我哥走后当晚,我在家找了个无人角落直接来了个剖/腹未遂。
这次不是狗鼻子黑西装女仆装们捉到的,是我爹那个大号施瓦辛格双马尾打手孜婆年抓到的。
我的初学乍练的“恢复”给我吊了好几口气,孜婆年把我抱进icu没两天又把我弄回来了。
我很悲伤。
尤其是被我怀孕后精神更加不太正常的妈嗓门呼唤醒后,我更加悲伤了。
站在一边被我直接忽视掉的爹,这次居然屈尊开口问候我了。
我愣了好半天才发现这厮原来在跟我说话,受宠若惊的趁机想跟他打个商量,
“要不咱还是给我这个废物来个痛快吧,爹,这死死活活的真不是事啊……”
“……”
我半天等不到他回答,便瞪大狗眼跟他卖萌。
“……亲爹,您把这事告诉咱哥了吗?”
“……”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嘟嘟囔囔,昏昏沉沉睡了五天五夜。
除了黑西装女仆装白大褂们,没人打扰我。
直到我缠着绷带可以下床了,刚推开门就发现门口堵了个金发碧眼的帅哥,西装革履,带金丝边眼镜,不等我开口,他就主动跟我报备他是我爹雇给我的家庭心理医生,以后每周两次都会给我做心理指导。
在听到他把所谓的心理指导时间恰巧放到我每周两次训练的晚上时,我瞬间确认了虽然他长着张人模狗样的脸,但其实不仅是我爹派来的间谍,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鬼畜。
于是此后每逢那两天,白天我被悲惨的虐待完,晚上我还得跟他具体描述下我为什么这么悲惨,完事了他还瞅着记录了一堆疑似死前感言的本本问我,
“带薪拉翔小姐,那您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是呢,草泥马/比先生,我感觉今天很好。”
“……那期待下次见面,带薪拉翔小姐。”
“那期待下次见面,草泥马/比先生。”
“…………再见。”
“再见。”
一个月后,亲爱的草泥马/比先生被糜稽“不小心”用饼干毒死了。
那天恰好是我那周第二次做心理指导,我推门进屋看见他挠的血肉模糊的凄惨尸体,前后两次人生第一次没产生杀人的恶心反胃惭愧懊悔害怕,晚上也不仅没做噩梦,还大笑三声把被我硬逼着一屋挤着睡的糜稽吓了个半死。
第二天结束后,我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好吃好喝好玩,就瞬间明白自己不仅彻底变成了个神经病,还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变态sb。
人的潜力果然都是憋出来的。
不能在沉默中爆发,也不能在沉默中死亡,就只能在沉默中变态了啊。
我哥走了负责教导我的我爹,不知道从哪个眼线那里听到了我的转变,敏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更加耐心的教导我暗步,肢曲,蛇活暗杀三部曲来,不求我能掌握成啥个吊样,能学会被抓了也能干脆利落结束自己就已经勉强心满意足。
我被折磨的yu仙yu死。
不过对比起用尖叫精神身体双重打击我的我妈,根本不在乎羞辱不羞辱我的我哥,我爹还是非常温柔,至少在极大程度上尽力保护了我的尊严。
光凭这一点我就愿意承认他其实才是我亲爹/亲妈。
但训练起来真是太他喵的痛了,尤其是见我长大了些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糊弄糊弄找找理由,我都快感觉自己间接性精神病程度又升高了几个等级,每逢到每周那两天前一晚,我都兴奋地睡不着觉,每每都忘记三毛还在外虎视眈眈,跟个老鼠一样四处打洞想往各种地方躲起来。
我爹扭着我接我走时,无论他说什么,我的惨叫都能震的我家都要抖上三抖,然后一踏进那门,我就跟那拴上锁链的狗一样瞬间点头哈腰摇头摆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对不起。
我爹在里面阻止了我四次咬/舌自/尽后,大发慈悲放了我两周假让我缓缓,但我每到那时候就又跟形成条件反射卡点等饭的狗一样打洞尖叫对不起然后想方设法自/尽。
包括糜稽,大家都很忧虑我这样下去不仅会彻底疯掉还会变成各种意义上的弱点。
趁我清醒时最为尊重我的爹问我愿意以后永远待在家里吗。
我思考了一下,问他愿意让我永远当个大家的乖宝宝废物米虫吗。
我爹沉默了一下,主动向我透漏了一些大家(除去糜稽)的想法。
概括起来就是在成年前我啥个吊样也不管,但如果成年后我还找着自己在家族的位置,那便要发挥我作为揍敌客女性本身的价值了。
“啊啊啊啊啊!带!妈妈的的带!!!虽然带本身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但妈妈一定会好好为你选个像是爸爸一样强大的丈夫!!所以一定,一定也能生出漂亮可爱又强大的孩子的~~啊啊啊,带也要像妈妈一样生七八个孩子哦~~哦呵呵呵呵呵~”
我:“……”
我:“爹,求求你了,要不让我去死算了……”
我爹:威严的注视我。
我妈“带——!!!”
我:“亲爱的爹,其实我也觉得我还能勉强抢救一下……”
于是剩下的大半年,我不仅成了我神经病一家唯一一个在妈哥爹手上轮个遍被教导的人,还成了我神经病一家唯一一个周一到周日训练时间不定的人。
可能是根本预料不到自己是明天被虐还是明明天被虐,我的“恐训症”居然还好转了不少,吃饭睡觉也香了很多,就是神经质这一点越来越像我妈了,歇斯底里的发病时间也变得难以预料,有时候糜稽在餐桌上多偷吃了我块肉,我就忍不住嘶声呜咽着滑到了地上,老把除我妈以外的人给吓一跳。
“啊啊啊啊啊妈妈的带,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爱撒娇真是太可爱了啊啊啊啊~带~妈妈好爱你~~”
就这样,我活到了1962年6月1日,六岁了。
我强忍着被我的六层毒死他妈不偿命的巨大形生日蛋糕再次毒进icu的痛楚,把我的六岁那个点点在了“蛇活”上,终于免除了日夜忍受打断关节,拔掉指甲泡药水还是愣是学不会的悲剧,不仅初步掌握了暗杀术之一,还学会了揍敌客招牌技能——徒手挖心式喵爪。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也在可怜我,刚兴奋完一个月,我又马上就迎来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1987年7月7日。
我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时间。
因为在这一天,我的救世主终于诞生了。
踏马的!奇犽崽!我亲爱的三弟!我的真祖宗!
居然是个潜力比我爹还牛比非白化病的白发!!
我妈!我爹!我除了傻白甜糜稽的神经病全家!
一下子癫狂的把什么白发耻辱,什么带薪拉翔全给抛到脑后再也顾不上了。
就连我连根流星毛也没找着,灰头土脸回来的哥,刚到家一落脚,就火急火燎直接奔向了奇犽崽。
我的亲娘呀。
六年啊!
整整六年啊!!
我终于疑似解脱了!!!
我还以为被我爹极为亲切教导的这一年是我此后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万万没想到,真是卧槽啊!
上帝看我太苦比,居然真派奇犽崽天使下凡来拯救我了!!
虽然很对不起一出生就挨个接受我爷爷我爹我妈我哥四人杀气教导的奇犽崽。
但是足足三天,我做梦都老是忍不住笑醒。
傻白甜糜稽还挺不开心的,居然还来找我抱怨下大家对我们的忽视,还很不甘心的说他一定要更加努力的训练,证明他才是我们家未来最有天赋当家主的人。
我沉默了一下,问他把咱哥放到了何种地步。
傻白甜糜稽一下哑口无言,吭哧了半天憋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跟我说既然大哥那么重视我,我不如成全一下我的异卵同生兄弟,去以/色/侍/侍……
他没说完我就大惊失色,当即爬下床用拖鞋把他智商给抽了回来。
傻白甜糜稽终于肿着脸闭上了嘴,和我一起愉快的当了两周宅宅。
两周后,我又被吊起来抽了。
施/鞭人:我哥。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不放过我!!
明明他捏着测验单看奇犽崽都两眼冒光了啊!!!
为什么他还回来找我!!!!!
而且他看上去还莫名其妙变得有些神叨叨的,有时候他训练着训练着我突然瞅着我发起了呆……
这难道是什么奇葩恐怖片吗?
我老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昏招精神虐待我,连吃饭睡觉都觉得不香了,不过除了重新代替我爹帮我训练,从以前就对我的头发很感兴趣外,我哥现在居然还对我的脸莫名其妙产生了好感……
尤其是我亲爱的三弟奇犽崽五官长开之后,我哥看我的眼神更加让我毛毛的。
“原先我觉得你和爸爸长的很像,原来是我看错了呢。”
我哥抚摸我的脸,歪着头眼神有些直勾勾的,
“带,除了眼睛和头发,你和奇犽真像啊。”
“……”
他这话让我真是没法接。
毕竟我就算再怎么瞪大狗眼也没看出我好看到想自戳双目的脸和我粗犷健壮的爹,白白胖胖的奇犽崽有哪里像。
幸好我哥又主动说话了。
虽然一说又让我彻底麻了。
因为他说的是。
“果然不应该在你身上带入爸爸的影子吗,唔,这么说也对呢,除了头发外,无论是气质,性格,实力都太弱了啊,就连一再加强训练,带的体质好像也很久没发生变化了啊,我离开的这阵子,也还是赶不上同岁的糜稽啊,真是的,原本还以为能带来惊喜,果然,大家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吗,带真的是个废物,潜力已经到极限了吗?”
“……”
“带,告诉我,你已经到极限了吗?”
“……没……没有吧。”
“那证明给我看。”
“……”
“带,要证明给我看哦。”
“……哦……哦……那……那就给你看嘛……”
我死死盯着我哥微微举起伸向我的五指。
明明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但我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不知不觉还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哆嗦个不停。
我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转为盯着我哥的脸,丝毫没察觉自己连头发都炸膨胀了一圈,红瞳又不自觉缩成了竖瞳。
我战战兢兢的举起了手,让指甲钻破血肉弹出来,哆哆嗦嗦的给他看我的喵爪。
“啊……居然学会了吗。”
我哥盯着我的掌心,冷不丁,突然在嘴角扯出个缓慢的微笑,比以往弧度更大也更加恐怖。
他伸出手,一点点擦掉了我指甲上的血,然后轻轻捏了捏,有些意味不明的说道,
“是被爸爸教导才学会的啊……”
我头皮一炸。
在反应过来已经瞬间露出了沉痛的表情。
义正严词的大声告诉他这是因为我太爱他太想念他太想见他喵爪才自己长出来的,真的不管咱爹的事。
我哥安静的一言不发,微微侧了侧头让笑容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那那那样手手就就就和哥哥哥哥像像像了嘛嘛……”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唔……是这样吗,真是不可思议呢,说不定这就是他们说的爱情的力量哦,带,幸好你最爱的是哥哥,不然,就只能继续当个废物了呢。”
可能在他眼里,我唯一见过的徒手挖心式喵爪是他宰掉那个差点把我脑壳子掀开老头子的那次,我哥身上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势突然消失了,他大言不惭,居然说出了这种sb话。
我也已经对他这种奇葩脑子奇葩话彻底服气,只能继续沉重的点头。
“对,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听君一席话我简直真的不用再读书了大哥,我爱您爱的真是要死要活啊,您要是不想给个表示就快还给我个干脆吧。”
“不行哦,书还是要读的哦。”
“…………您是认真的吗。”
“唔,既然带都这样要求了,那好吧。”
这奇葩歪头想了一会儿,居然把我抱起来给了我一个么么哒,直接把我给亲成了第二个sb。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把我看狗的眼神误解成了对他的崇拜,这厮舔了舔嘴唇,五根手指死死扣住了我的脑瓜,垂下眼帘又把脑袋凑了过来。
他的嘴唇和他苍白的脸一样冰冷。
他的舌头和他漆黑的眼睛一样滑/腻。
我像是被蛇缠绕的青蛙一般动弹不得,僵在那里,背后无声出了一层冷汗。
他把我压在了墙壁上。
按着我脖颈的手指力气大的像是想要把我掐死。
我维持着“……”的表情回到了卧室,糜稽都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了,我还瞪着眼干坐在床边发呆。
我越想越觉得恐怖,越回味越觉得毛骨悚然,赶紧两脚把糜稽给踹起来了。
我跟他结结巴巴描述了一下那奇葩的诡异行为,问他咱哥是不是嫌弃我还不够神经病又在精神恐吓我。
糜稽听到一半就已经跟我一样瞪大了狗眼,脸色惨白,我跟他描述完,他又哆哆嗦嗦半天,才小声跟我说,就算有了奇犽崽,说不定他的幻想也能成真了,说不定他也是能当家主的,完事又惨白着脸哆嗦了会儿问我长大的奇犽崽和大哥哪个厉害点,让我最好和奇犽崽打好关系,指不定等他以后可以救我脱离苦海,换他带我浪漫天涯……
不等他说完我就弯腰抄起拖鞋又把他脸给抽肿了。
“呜呜呜带啊你肿么这么惨啊太可怕了其实我是真的不敢想啊呜呜啊啊啊……”
他突然哭起来。
我也忍不住哭了。
我俩就抱头痛哭。
谁也不肯先停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还在赖床,糜稽就努力睁大那双肿成猕猴桃的眼,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气势汹汹的一巴掌打掉了门回卧室了,还一脸惊喜的跟我说让我不用担心了,他已经打听到了,咱哥只是正在接受那个xxx训练而已,因为技术不行把血搞得到处都是,都溅到天花板上了被爸爸训斥了而已。
“带,大哥那样做只是昨晚用趁手的工具刚好没有了而已,大哥他啊,只是在拿你练习啦!”
“……是……是吗……”
虽然异常在意糜稽话里暗含的各种不详字词,但我一想到我哥那张面无表情的雪白花子脸,瞬间忍不住再次喜极而泣。
“原……原来来是这样啊,狗x的真是踏马的太好了呜呜呜,我都快吓/尿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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