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目睹了事情发生的过程,对唐婉儿很是不满,刚才明明是受了她的挑唆端木泽才会对团子言语重了些,此时若真让柳诗诗母子离去,那端木泽与柳诗诗之间的误会必定会更深,所以赵乾听了端木泽的话便赶紧骑马追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赵乾只身回来了。
“夫人呢?”端木泽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没有发现站在一旁的唐婉儿听到“夫人”二字,脸色变得尤其难看。赵乾却看在眼里,冷漠地笑了一下。
“夫人说她准备带团子去前面不远的小溪流旁边玩玩水、散散心,让小少爷想想别的事情。公子,小少爷身上的伤才刚刚养好,出来游玩又发生这种事情,夫人说纵使有天大的事情都须等她先哄好团子再说。”赵乾说这些话的时候故意带上团子,提醒端木泽父亲的身份。
“夫人还说,公子若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可以自己去小溪那边找她,反正她和团子会在溪边玩一阵子。公子,不如我们快些过去吧,小少爷刚才生了气,公子这会儿赶过去小少爷一定会很开心的。”赵乾一边说一边催促着端木泽快些走。
“好!”端木泽回答道。
“阿泽……”唐婉儿见端木泽这就要走,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这种情况是她始料未及的。
端木泽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柳诗诗没来的时候,他满眼满脑子都是唐婉儿,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柔娴静。
然而就在刚才,端木泽还以为柳诗诗是因为吃醋,故意带团子跟来这里,还让团子破坏他与唐婉儿约会。可后来他才发现柳诗诗母子会在这里,与他并无关系,心中竟有些失落。
不仅如此,因为他惹哭了团子,柳诗诗竟说出不要他了这种话。端木泽觉得心里堵得慌,而且还有些紧张,这种紧迫感甚至让他忘记了身边的唐婉儿,直到唐婉儿喊他他才想起。
“婉儿,诗诗竟然说出勾栏女子这种话来,我必须找到她,让她给你道歉。走!”端木泽也不等唐婉儿回答,便迈开腿走在了前面。
端木泽赶去小溪旁边的时候,团子已经被柳诗诗哄好,二人正站在溪边扬水嬉闹。
柳诗诗脱了鞋袜露出玉足,袖子也被高高地挽起,那牛乳般的肤色,看得让人心得心动不已。背着阳光,柳诗诗的身材像是镶了一层金边,更显得凹凸有致,轻灵妩媚。
柳诗诗每一次弯腰,领口都会往下松动,那脖子下方的皮肤让端木泽浮想联翩,若不是刚刚吵完架,而且唐婉儿还在自己身旁看着,端木泽都想直接上去搂住柳诗诗。
端木泽发现肖烈和蓝汐臣也看得入了迷,根本没发现他们过来,回头看到赵乾也似乎被这样的柳诗诗给迷住了,心生不悦。“诗诗!你快些上岸来,穿好鞋袜!”
只见柳诗诗蹲下身子,跟团子说了些什么,团子就向着端木泽跑来,“父亲!娘亲问你她若上岸,谁来陪团子玩水?是父亲要陪团子吗?还是父亲要陪身边的这位姨母?母亲说,若是父亲没空,就不用勉强了。”
端木泽听了团子的话一抬眼,看到柳诗诗正在脱去外衫,似乎是觉得站在水中那外衫太长有些不便,总是担心衣服会掉入水中,端木泽看了眼中似要冒出火来。
成婚后柳诗诗总是躲在蒲园中不出门,根本无心打扮,端木泽心中多少有些厌烦。可最近柳诗诗总是打扮得十分动人,姿容更胜从前,端木泽每见她一次就感觉柳诗诗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更美了一些。
不过这是必然的,因为柳诗诗越来越熟悉自己的这副新身体了,如何能发挥身材和肤色的优势,她本就是最专业的,开成衣店,又让她多了许多服装可以选择。柳诗诗把自己打扮好,往店里一站,那就是活招牌。
端木泽见柳诗诗穿得轻薄,赶紧走了过去,“诗诗!你快把衣服穿上!你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不好。”
“不用你管!”柳诗诗本就怒气未消,对着端木泽也没好气儿,“端木家主,只是脱掉外袍而已,这又不露又不透的,又哪里惹到你了?你故意找碴儿是不是?”
“我故意找碴儿?柳诗诗!你已为人妇,不穿鞋袜还乱脱衣服,现在竟还敢不听为夫的话!”
“端木泽!什么叫乱脱衣服?是你惹哭的团子,我为了哄好团子才下水陪他玩耍!下水不脱鞋袜?下水还要穿又长又厚的衣服?你是脑子有病吗?你这还不算找碴儿?”
“是!是本公子惹哭的团子!是本公子脑子有病!那你也得忍着!让你不上来!你给我上来!”端木泽看柳诗诗没有丝毫的客气,走下水去抓住柳诗诗的手腕,见她挣扎不肯听话,干脆拦腰把她扛起来,“本公子让你上来你就得上来!”
端木泽把柳诗诗放到马车上,自己也跟了进去。“你这马车是给团子定制的?样子倒是新鲜!为夫也看看里面。”
“哼!”柳诗诗走到马车里的软榻上坐下,不理会端木泽。
端木泽摸了摸马车内的物件、装饰,点了点头,“诗诗,这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刚才团子说母亲送给他一辆车,叫房车。原来是这个意思。”
“你没事就去陪唐家大小姐吧,我今日是陪团子出来玩的,别到时候你们没尽兴,又要怪我,说是我故意带团子来捣乱的。”
“尽兴?诗诗,我和婉儿没有那种事……”端木泽听到尽兴两个字,有些不好意思,他唯一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次就是对柳诗诗的第一次,对待唐婉儿,他倒是发乎情止乎礼,没动过什么歪心思。
“哦?是吗?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柳诗诗反正是准备等到端木泽提出要与唐婉儿成婚,就借机会提出和离,反正都快分开了,才懒得管他那么多呢。
“诗诗,我知道你生气是因为这两次团子的事情,你是团子的娘亲当然疼爱团子,为夫也是团子的父亲,也是疼爱团子的。”
“恕我眼拙,还真看不出来!诗诗只看到端木哥哥色令智昏!”
“你说谁色?”端木泽说一句柳诗诗怼一句,端木泽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可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柳诗诗竟也十分有个性,端木泽心里竟莫名有些受用,“诗诗……是说为夫色吗?就像这样?”
端木泽悄悄靠近柳诗诗,趁柳诗诗不备一把搂住柳诗诗的腰肢,把柳诗诗放倒在软榻上,翻身压了上来。
“诗诗,你最近好漂亮……”端木泽看着身下的美娇娘,眼神温柔缱绻,俯下身子吻上了柳诗诗的唇,若不是现下这马车停在野外,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端木泽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渣——!男——!柳诗诗在心中骂道,果然好看的男人靠不住,不对,不好看的也靠不住!
“诗诗,再喊为夫一声哥哥来听听?”端木泽的眼神有些迷离,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他用手指轻轻抚过柳诗诗的俏脸,又用嘴唇浅浅地啄着柳诗诗的脖子,还松了松柳诗诗的衣领,让柳诗诗露出一小片皮肤,而后又俯身贴了上去。
“快喊端木哥哥,最近为夫爱听这个称呼了。”
喊你个头啊!柳诗诗心想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柳诗诗一脚把端木泽踹了下去,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柳诗诗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这云梦洲不是一夫一妻制,倒也不能太过发作,便装作羞涩的样子说:“端木哥哥,就克制一些吧,这可是团子的房车,万一团子突然进来,那可怎么解释啊。”
“也是……不过诗诗,你怎么越来越好看了?是为了端木哥哥特意打扮的吗?是因为婉儿她回来了?”端木泽认为女为悦己者容,婚后柳诗诗不打扮,那只是个普通的美女,现在一打扮,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倾国倾城的模样,让端木泽看了总是情不自禁,可她偏偏又不让自己碰她了。
美——!得——!你——!柳诗诗觉得原来普信男到处都有,像柳诗诗这样的超级大美女,好好打扮自己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更何况柳诗诗现在还开成衣店,自然要好好打扮,随便往店里一站,都能招揽生意。
柳诗诗看端木泽的样子,不指望他能懂,也懒得跟他理论,他自己爱怎么想就随便他好了,反正也快要和离了,到时候就自由了。
柳诗诗正想着,外面却传来团子的哭声,柳诗诗与端木泽赶紧从马车里出来,就看到团子摔倒在地上大哭不止,手掌被溪边的小石头划伤了些口子,还蹬着腿不让别人扶他,似乎是在发脾气。
蓝汐臣则被唐府的车夫压制住,肖烈正跟唐婉儿的随从打在一处,赵乾则在旁边劝架。
“都住手!”端木泽大喝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
“团子!娘亲在这儿,别怕!娘亲带你回去!”柳诗诗心里只想着团子,不愿意与这些人再多纠缠,便让车夫转好车头,“臣臣!喊肖大哥走!”
“诗诗,你这是要走?”端木泽以为柳诗诗会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解地问道。
“哼!我不走还要等什么?团子的爹娘都在这里,却有人胆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欺负他!”柳诗诗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婉儿,声音有些颤抖。
为娘的都见不得萌宝受委屈~
这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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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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