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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周静的话给了女子定心丸,她慢慢吃了杯酒,情绪冷静了下来。

周静看她渐渐安静下来,知她有求生希望,自不会再寻死觅活,于是趁热打铁问春满楼内的消息:“听闻楼里常常发生怪事,你可听说过姐鬼的故事?”

女子端着酒杯的动作一抖,酒水洒出来些:“确实知道一点。”

周静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大喜:“给我把事情始末讲下吧。”

女子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有些迟疑的说:“恩人,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此事古怪异常,知道的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周静摆摆手,大言不惭:“我从来不怕稀奇古怪的事情,你尽管讲就是,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姐姐,如果你知道什么消息都要告诉我,我有大用。”

看着周静认真的眼神,女子轻咬下唇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无碍,有什么说什么。”

女子轻轻开口:“其实姐鬼是我们楼里的花魁。”

下一秒她又否定了自己的话:“凶杀案却也不一定是她做的,也许是厉鬼相斗,误伤了路人罢。”

周静诧异:“花魁是谁?”

据周静所知,现在楼内琴棋书画四女子各有千秋,花魁却未定,又怎么会闹得满城腥风血雨呢?

她打量女子的面容,面上虽擦有脂粉,却依然遮不住眼角的细纹,看得出早已不再年轻了,想必花魁也不是指现在楼内的女子,可能是与她同龄,同批进楼的女子吧。

窗外树影幢幢,像是鬼影浮动,女子惧怕的抱紧了手臂:“我叫绿蔓,祯祺十五年,这里还是条又深又普通的巷子,几乎没有人会在这里做生意。”

“鸨妈带着从牙婆子处买到的女孩来到了这里,我就是那时过来的,她自立门户开了花楼,也是运气好,她买到女孩中就有个绝色叫杨六娘,花容月貌,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很快她就带活了这片小巷,不少的风月场所都在这个巷子里开了起来。”

“只可惜红颜薄命,她早早的走了。”

周静不解:“即是久远的事情,怎么会现在才想起杀人呢?”

绿蔓小声说:“所以说可能是厉鬼相斗,最近张妈又死掉了,可能激起她的怨气,于是她想回来报仇。”

“六娘毫无疑问就是花魁,捧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往来不绝。鸨妈为了抓住这颗摇钱树,给她定的赎身银钱极高,多少男人想给她赎身,都被天价吓得望而却步。”

“而六娘的恩客中,有个富甲一方的公孙老爷,自从在楼中看过六娘后就念念不忘,为此一掷千金把她抬出了春满楼。”

“这不是好事吗?”周静道。

绿蔓无奈苦笑:“世间多是薄情的汉,六娘先是被安置在小庄子里,公孙老爷也安排了丫环厨娘和小厮伺候,两人过了段浓情蜜意的日子,后面便有了身子。我在街上遇到过她,她正在布行里开心裁布,还告诉了我这个好消息,没想到再次见面就是她冰冷的尸体了。”

周静疑惑地看向她。

“公孙夫人是户部郎中独女,公孙起家全靠夫人的裙带关系,而六娘自从身孕后妄想要份名份,于是大着肚子去找了公孙夫人。”

绿蔓叹了口气:“夫人哪里受得这份委屈,知道后也不哭不闹,找到公孙老爷就让他写放妻书,把他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当街又磕头又认错的说再也不犯了,夫人这才作罢。”

“六娘自然没有好下场,她被灌下了落子汤,小产后又被扔回春满楼。谁知刚过几天安生日子,公孙老爷又故态萌发,安抚好夫人后厚着脸皮来找六娘寻欢作乐了。”绿蔓回忆起那时的场景还有些害怕,“他来时已是四更天,六娘本不想见他,但鸨妈贪图公孙老爷的赏钱,又安排公孙老爷去了她的房间。六娘的厢房离这里不远,我当时听到了很大的争吵,六娘扬言要把公孙老爷做过的好事再与夫人告状,后面的话有些没有听清,接着就听到六娘凄厉的惨叫,众姐妹想前去查看却被鸨妈拦了下来,天亮后只剩她冰凉的尸体,公孙老爷争吵之下拿瓷片把六娘给割喉了。后来她葬礼也没有办,楼里姐妹说公孙老爷给了鸨妈一大笔银钱,让她把人毁尸灭迹,现在她的尸体在哪里无人知道。”

“楼内都传是被张妈扔到后面的南水河去了,听说姐鬼是由厉鬼附身鱼而上岸,大家都断定一定是杨六娘上来复仇了。”

虽然听闻荒唐,但周静相信绿蔓没有说谎的必要,对她的话信了**分:“张妈也是冤死?她又怎么会成厉鬼的呢?”

绿蔓不自觉的绞紧衣角,迟疑地点头:“自从六娘死后,楼里就常有古怪事情发生,比如六娘房间半夜常有声响,张鸨就给她的房间请了符关上,动静就小了很多,失去台柱子的春满楼内生意一落千丈,大家都应接不暇,这条街上象姑馆曾一家独大,差点要把春满楼赶出去,直到张妈又搜罗到琴棋书画后,这生意才渐渐回暖。”

“本以为此事过去久远,没想到一周前胭脂给鸨妈端洗面水,去时还好好的,等再去厢房收拾时却发现房门紧闭,鸨妈已经面朝下覆在盆中且身体不自然弓着,胭脂把人拽出来时已是气绝,凶手一定是楼内的人,也许就是六娘的报复。而张妈活着时就生性残忍,楼里的姑娘常在她手下生不如死,她死得不明不白,道士说她极有可能会变成厉鬼回来。”

周静又问:“都说张妈是死于山匪之手,房里的金银珠宝皆被翻走,凶手又怎么会是楼里的人呢?”

“胭脂当时吓了一跳,我也被吸引到了现场。但凡到过现场的人都能看出房间很不对劲,张妈对于金银类隐藏的很是小心,凶手精准的把东西撬走,其它东西都没有翻乱,应该是很熟悉楼内的布局结构,而当时大家都在做开门的准备,楼内还没有进来客人,贼人只能在楼内。”

“只是张妈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邱管事看到这个惨状,立刻锁上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入,又派遣龟公去报了官。张妈的钥匙只有她独有,邱管事把钥匙找出来后就带着众人走了出去,锁上了房门,之后谁也没有进去过。”

绿蔓想了想又说:“这时又发生了件怪事,官差打开上锁房门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张妈尸体神秘消失,地面上只有一滩水渍。事有蹊跷但查不到任何线索,正巧城中山匪横行,圣上又亲临行宫冬猎,所以官府就把它断成山匪入室抢劫了。”

“尸体是怎样在密室内消失的呢?这太奇怪了。”周静继续追问,“这期间还有其它怪事吗?”

绿蔓细细思量:“自从张妈死后,怪事一桩接着一桩,之后确实还发生件不大不小的怪事,现在想来也十分诡异。”

“六天前,棋妙去逛庙会时确实发生了件怪事,当时她正在摊上看小泥猴,看到旁边侧影特别像张妈,张妈对待楼里的姑娘特别严厉,大家都很怕她,棋妙恍惚间被吓得叫出了声。谁知那个人影听到动静,立刻就放下东西躲进人群里,棋妙小跑着想上前看个究竟,那个人越跑越快,很快就甩开棋妙没影了。”

“画月还因为这事差点把命都丢了。”

周静奇道:“这是为何?”

“都是小孩子胡闹,”绿蔓笑了下:“棋妙回来把事情讲给大家,众姐妹都笑她胆子被张妈给吓细了,这么没影的事情也信,棋妙听完很不服气,正巧当时有个粗仆丫头,家乡有可以测试通灵的法子,大家都提议玩一下。”

“在她老家有个说法,每人拿四支蜡烛进房间,午夜分别在房间四角点燃,按东北西南的方位吹灭。然后在上床睡觉的过程中如果摸到温热的物体,据说这人就有沟通鬼神的灵力。”

周静小声的吐槽:“这游戏听着就讨厌,感觉好可怕。”

绿蔓笑道:“确实,我本来也害怕这个游戏,但大家都兴致勃勃,我也不想露怯就加入了。”

“第一天大家都相安无事。除了画月有些精神萎靡不振,她说做了奇怪的梦。梦到个许久未见的老家亲戚,儿时受他的照顾,此时他浑身鲜血,头低垂着弯到腰处,走路非常艰难,他沙哑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从嘴里冒出大口大口的血,喃喃道‘弹……丝吧,弹……丝吧……’”

“这梦纠缠了她整个晚上,她根本没有睡好。”

“画月正跟着琴瑶学习弹乐器,我当时安慰她是琴曲太难才做噩梦,让她放宽心就好。琴瑶也说确实有个叫《缂丝小曲》的琴谱,想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在梦中也许听到的就是弹缂丝吧,于是让她休息两天。”

“画月听完大家的安慰,勉强平静下来,但我看她还是悉眉不展,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周静默默的旁听。

绿蔓接着说:“过几天后我又见到了画月,这回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差,眼下的青黑快落在腮帮子上了,我看到吃了一惊,就忙问她是怎么了?这才知道她已经好几晚没有入睡了。琴瑶说她梦中她遇到的亲戚死了,楼外有故人给她捎来了消息。”

“接着画月就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差点把命丢了,还是琴瑶衣不解带的照顾她,才把她从阎王那捡回一条命。”

“我探病时问画月原因,原来那个男人又出现在她的梦里了,他还是在沙哑地喊着弹缂丝吧,头好像都快断掉了,这次画月却看清了他的容貌,整个人鲜血淋漓的,画月看到这种情况就对他说,你好好的往生吧,阴阳相隔,我已经没有办法为你弹琴了。”

“刚说完,血人就扑上来箍住了画月,他的嗓子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恐怖嘶吼声,画月这才听到他说的不是弹缂丝吧……”

周静虽然也心中发毛,但她面上不显,壮着胆子问:“这个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绿蔓上下牙齿不住的打哆嗦,结结巴巴的说:“不是弹缂丝吧,他一直惨叫的是替我死吧,替我死吧……”

窗外吹来一阵阴风,把木窗吹得吱嘎作响,风吹到绿蔓,她的背上冒出了丝丝寒意。

再看周静,她的脸已经像鬼一样惨白了。

虽然周静看着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从小坑蒙拐骗,被院长关过小黑屋,于是她有个致命的弱点——怕鬼。

绿蔓戳她也纹丝不动,像被冻成了个冰雕。

外面寒冬腊月,周静心里拔凉拔凉的,要是人还行,要是鬼的话怎么斗?

不过须臾间周静就做了决定,她活动下筋骨,打开窗就要原路返回:“今天天色已晚,下次我再来叨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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