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给大家直播吃饭。”
姜齐云最近生活的很平静,没什么要麻烦粉丝的事,开始卸磨杀驴了。
只见他将摄像头对准餐桌的菜,就开始吃起来,粉丝只能时不时看见伸过来的筷子,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十分敷衍。
——他好敷衍,我好爱。
——老婆给我吃这么贵的饭,老婆好爱我。
姜齐云吃完饭,掏出钟长亭的黑卡,他抽不到钟长亭的人,就拼命花他的钱。
但钟长亭不愧是镶钻的钱包,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钟长亭也不愧是爷爷的乖孙,非常听爷爷的话,爷爷让他不见姜齐云,他就不见姜齐云。
但是爷爷只是不让他见姜齐云,没说不能给他花钱啊。
就把自己的零花钱都给姜齐云花,爱车都给姜齐云开,买衣服买首饰,自己节衣缩食,赫然一个为老婆奉献一切的搬砖老公模样。
有钱的舔狗气息扑面而来。
钟长亭对恋爱的思维还停留在只要姜齐云接受了黑卡,接受了礼物,他们就已经是一对的层面上。
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词叫白嫖。
而姜齐云拿着他的钱花天酒地,和另外两只小狗快乐逍遥。钟长亭就像戴着绿帽不自知的丈夫,天天蹲守直播间,偷偷观望老婆的状态,想着明天送什么让老婆开心。
顺便一说,粉丝抵制林氏的推手里,也有钟长亭的一份,因为他想着要是姜齐云直播,既不违背爷爷的命令,又可以天天见到老婆。
真是个天才主意。
某种层面上说,钟长亭也是挺纯情的。
但今天,这顶绿成极光的帽子被钟长亭发现了,因为一条匿名短信。
知道他私人号码的没几个人,这条信息很理所当然的被钟长亭点开了,看到那照片的那一刻,钟长亭目呲欲裂。
姜齐云挽着两个男人,卿卿我我正在逛街付款,手里还拿着他的黑卡,那私人设计的张扬logo明明是红的,在这张照片里显得那么绿。
该死的,哪里来的贱人把他老婆勾走了?!
钟长亭一激动,爷爷的命令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连信息的主人也愤怒的忘了查,他马上下到车库准备开他的战车出门,他要用雄厚的财力给那两个男人一个下马威!
结果车库里车是不少,但真正他能看上眼的,都被他送给姜齐云了。
没事,他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都很有自信,那两个小贱人铁定比不上他!
钟长亭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降低档次开了辆车出门了。
姜齐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一些黑卡上是有定位的,而钟长亭带着一种隐秘的阴暗心理没有告知姜齐云。
所以姜齐云很轻易的就被钟长亭找到了,当时他还在挑漂亮废物,就被盛怒之下的男人拽着手拉到了车里。
没有见到那两个小贱人,那就先把正主处理一下。
“你为什么要背着我找别的男人?!”钟长亭双目赤红,手臂绷紧青筋鼓出,死死的瞪着姜齐云这个负心人。
目眦欲裂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姜齐云砍死在车上。
“我们都没有在交往。”姜齐云根本不慌,理直气壮。
其实钟长亭只是硬撑着在生气,天知道他一看见姜齐云那张脸火气就消了大半,现在姜齐云一开口,钟长亭智商又成负的,竟然开始反思起来。
天啦,他真的没有跟林睌表白!
钟长亭找到了原谅姜齐云的理由,呲溜一下就地滑跪。
“宝贝,对不起,我忘记了,我现在跟你表白,你跟他们分手好嘛?”
钟长亭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那头流汞银色长发和面容深邃的脸,让他看上去是温润知礼的外交官,而不是说一不二的富家暴君公子。
“我没有跟他们交往,他们只是我的狗。你好敷衍,我拒绝。”姜齐云指出钟长亭话里的漏洞,他现在可是单身状态,并斥责钟长亭态度敷衍。
“那宝贝跟我交往好嘛,把他们扔了,我给宝贝找更好更听话的狗。”
这个信息根本没有冲击到钟长亭,他甚至很欣喜,他看上的美人玩两个男人怎么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他俩口味都一样。
真是缘分啊!
不过外面的狗不知道带什么脏东西,还是人他给姜齐云选人,又干净又能让他满意。
纯洁的8876大为震惊,他从来没在宿主身边见过这么大方的男人!
物质上满足姜齐云的同时,他还要满足姜齐云身体上的需求,竟然要亲自给姜齐云挑情人?
不愧是首富家的公子,各种意义上的大气。
“不行,我又不是你们圈子的。”姜齐云摇头,把理由摆出来,“他们都是林睌前男友,你们上辈子都打了我,我很不爽,你们要被我打,给我花钱赔罪。”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太好办了,不过这个“你们”?
钟长亭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姜齐云下一秒图穷匕见。
“你也要当我的小狗,被我打,打到我消气。”
他也要被打?钟长亭感到嘴角抽搐,他长这么大还只被他三叔打过,现在三叔投胎应该也有18岁了。
要换个人,钟长亭现在肯定把他脑花都扇出来了,但是这是姜齐云,从来没有他反思的份,只有别人反思的份。
钟长亭抱着上辈子确实把林睌打的很过分的念头,被姜齐云绑在床上抽了一顿,看着抽他抽的小脸醺红,香汗涟涟的美人,钟长亭突然觉醒了另一种快乐。
他不是M,但要是被这么打也挺不错的。
要是美人能不穿衣服,或者换套情.趣装就更好了。
一边被抽,一边看着美人漂亮的花花世界,他一定会激动的下面邦硬。
该死,让那两只狗多吃了这么多!
被抽了一顿的钟长亭神清气爽,聪明的智商又占领头脑高地了,他终于想起来去查那匿名号码的主人。
谁啊,挑拨他和宝贝关系?不就两只狗吗,宝贝又没跟他们上床,他能忍!
“杜司?”
钟长亭不认识这人,但穿身者林睌上一世跟他床上意乱情迷时,曾让他叫他杜司。
当时他还挺奇怪,这是要玩什么,改名文学?
或许他知道这是谁了。
钟长亭:别问,别听,别让他出声,等我处理。
这一刻,钟长亭和陆如淮思维达到高度统一。
林睌之所以和他们纠缠,就是因为上辈子不愉快的经历。
如果有一天林睌对这段经历彻底释怀,他们就会被他抛之脑后,成为那段黑暗经历中避讳的代名词。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林睌走出那段经历,和他们永远纠缠。
而杜司,只要做一个代名词时不时激发林睌的恨意就行了。
他们无法保证完全控制住林睌,他看向他们的眼里没有爱意,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圈住他。
杜司要活着,活的不让林睌满意,以林睌的性子是做不到自己下杀手的,然后就会将恨意源源不断的转移到他们身上来。
只要目光在他们身上,是爱是恨,他们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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