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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周南枝上车找到卧铺的车厢,这里暂时没什么人。

不过接下来几站陆陆续续上来几个人。

一个大姨还很热情的请她吃自家炒的瓜子,周南枝用一个白菜包子换了。

“呦呵,大妹子,你这白菜馅咋这么香呢,有肉味嘞!”

“馅里拌了猪油和香油,再加一勺白醋,味道就会很鲜。”

大姨家也是个阔的,当即就点点头,“学到了,回家我就试试。”

临近傍晚的时候,火车又停了,这次上来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爷爷。

老爷爷岁数大,却身板笔直,很有精神头,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霍老,您睡上铺还是下铺。”年轻人发问。

“下铺吧,方便点。”

周南枝没多注意,即便是卧铺,呆了几个小时也不好过,她想早点睡觉休息。

大姨早就休息了,连两人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老爷爷没过一会就睡着了,周南枝也昏昏沉沉的。

周南枝在半梦半醒间,听见门把手传来极轻的“咔哒”声。

她心里一紧,睡意全无。黑暗中,那声音又响了一下,像有人在试探。

她下意识从空间里掏出火柴,轻轻一划,借着微弱的光,她看见那个年轻人正轻手轻脚地从上铺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年轻人猛地拉开门,门外的小偷猝不及防,直接被撞了个趔趄。

年轻人眼疾手快,一把就将小偷按在了过道上。

这么一闹,车厢里的人都醒了,年轻人把人交给列车员,众人纷纷开始检查自己的行李。

这小偷偷了不少东西,特别是硬座的人被偷了不少,小偷假装路过就把东西顺走了。

周南枝的东西都在空间,所以不担心。

大姨和老爷爷都是认真检查一遍,确认没少东西才放松一下。

“这贼来的真不是时候,霍老您现在还能睡着吗?”

孔庄河皱着眉头,霍老睡眠本就不好,在大院的时候时常就要喝安神茶才能睡个好觉,如今好不容易休息,被这贼一搅弄,怕是再也睡不着了。

霍老摆摆手,“不睡了,在外面总不踏实。”

大姨也是,她怕东西被偷,不敢睡。她就还剩一站了,不睡也没啥大不了的。

“小姑娘,你还睡不。”霍老问周南枝。

“睡,我没啥行李。就算天大的事儿,还能有吃饭睡觉重要,身体好,自己心情愉悦最重要。”

周南枝理了理被子,显然正是打算入睡。

霍老笑了,为周南枝的话感到欣喜。

“有道理啊,还是小姑娘你豁达啊。”

霍老的口气很是慈爱,像是在和自己孙女说话,虽然年岁差不多,不过周南枝前世四舍五入算活了三十岁,所以听着很不自在。

于是纠正道:“霍老,不是小姑娘,我都结婚了,我姓周,周南枝。”

这下霍老和孔庄河都震惊了,无它,周南枝实在是太水灵了,眼睛里还独有一股灵气,皮肤白净细腻,气色好,怎么看都不像是妇人。

不过两人都很有眼色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万树寒无色,南枝独有花,周南枝,好名字。”霍老开口道。

“霍老!”孔庄河连忙打断,“可不能说这些。”

“大惊小怪,我就说!有本事把我也送去劳改。”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十分不屑。

“霍老这是哪的话,您是功臣。”孔庄河安抚道。

后续两人就没说话了,周南枝闭上眼睛,心里回想着霍老的话。

“万树寒无色,南枝独有花”姥姥也是这么说的,希望她能有在寒冬中独自绽放的坚韧与独特。

至于霍老的真实身份,她不感兴趣,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世俗的**她有,世俗的野心她也有,不过这都是建立在自己不断提高进步的基础上,踩着时代的步伐,逐渐实现自己的愿望。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不是这样的性格,不能把人生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没人比自己更可靠。

一夜好梦。

周南枝一觉睡醒,终于是恢复了力气。此时,大姨已经下车了。

拿出从酸菜鱼干和一个油酥烧饼当作早饭。

霍老吃的白面包子,猪肉大葱馅的。

本来也算挺不错的,不过周南枝的饭实在太香了,他嚼着包子索然无味。

“霍老,你要吃吗?”周南枝发出邀请,不然霍老一直盯着她,吃的不自在。

“要要要!”

霍老就等着这句话,忙不迭的答应了。

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酸菜鱼干,眼睛瞬间一亮!

那鱼肉紧致有嚼劲,酸香开胃,辣而不燥,越嚼越香。他连连称赞:“好味道!这手艺,绝了!”

说完,他又咬了一大口油酥烧饼。外皮酥脆掉渣,芝麻香气四溢,和着酸辣的鱼干一起吃,简直是绝配!

一旁的孔庄河看着,面色无常,其实快要流口水了,酸菜鱼干的味道太霸道了。

结果等到霍老把最后一口放进嘴里,也没等到霍老分他一口。

呜呜呜,他也想吃。

22小时过的还算快,周南枝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到达大西北。

大西北的风,一落地就给了周南枝一个下马威。

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带着沙砾和草的味道,苍凉又干脆。她下意识裹紧了外套,却发现衣服还是穿少了,冷风顺着袖口往里钻。

周南枝紧皱眉头,不敢想象周父周母过的是什么日子。

“丫头,先去镇上补给。”霍老也在这站下车,不过显然准备比周南枝充分。

“吃碗热面,再买件厚外套,不然这风能把人吹透。”

周南枝这回听话的点点头。

“好,霍老再见。”

霍老在等轿车,周南枝婉拒了霍老的好意,独自走了。

没走几步,周南枝就找到一家面馆,推开门。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穿着蓝色工装。

“不好意思,今天都卖光了。”男人面带歉意。

……好吧。

“那请问西北第三农场怎么走。”

“坐公交吧,出门五十米有公交站,坐两个小时,再做一段牛车就行。”

周南枝叹了口气,转身出发了。

经过又一番周转,周南枝这回终于找到牛车。

“对,去第三农场,一毛,不过你东西多,要三毛才行。”

是的周南枝把物资从空间里掏出来了,实在太多了,八斤的大棉被、两罐子麦乳精、十盒肉罐头、四匹布,十斤棉花,这都是精简过后的部分,粮食她还没拿呢。

牛车速度还行,周南枝做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不过由于总体花费时间太长,周南枝到达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周母正给周父换药,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打翻药碗。

她下意识地“哎呀”一声,赶紧稳住碗,又把窗户缝里的旧报纸按了按,压低声音对炕上的周父说:“老头子,你别动,我去看看。”

她匆匆披上棉袄去开门,门外寒气扑面,冷风像刀子一样往袖口里钻。

门缝一开,昏黄的煤油灯被风吹得一跳,她先是一愣,随即惊喜地一把拉住周南枝的手,手心冰凉却用力:“枝枝!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从大队长那要到了介绍信,”周南枝喘着气,额头上冒着细汗,脸上带着一路奔波的红,睫毛上还挂着没化的白霜,“妈,赶紧把东西接过去吧,累死我了!”

周母笑骂:“没个正形!”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利索地帮她把麻袋往屋里拖,一边拖一边心疼地拍掉女儿肩上的雪,“路上多冷啊,你怎么不多穿点?”

“穿了,就是没想到这里这么冷。”周南枝回复道。

里屋的周父听到动静,挣扎着想坐起来,撑了两下没撑住,又“咳、咳、咳”地咳了几声。

周南枝心头一紧,脚下步子更快了些。

她看见父亲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两鬓的白发也添了不少,整个人身上都带着病气。

记忆里,父亲总是挺直着背,走路不疾不徐,说话温声细气,带着医者特有的笃定。

冬天出诊,他常把听诊器的金属头捂热了再放到病人胸口;遇到哭闹的孩子,他会先递颗冰糖,再轻声哄劝。

周母也不是以前那个站在讲台上风姿绰约的老师了。

不过才几个月,父母就变了一副模样。

想到这儿,周南枝鼻尖一酸,赶紧把这股酸涩压下去,把八斤重的大棉被往炕上一放,又掏出两罐麦乳精和十盒肉罐头,换上轻快的语气:“先把这罐麦乳精冲了给爹补补身子。”

周母手脚麻利,找了个搪瓷缸子,倒了点温水,撕开麦乳精的铁皮盖,一股奶香扑鼻而来。她一边搅一边笑:“嗯,就是这味儿。”

冲好后,她把碗递到周父手里,又怕烫,用围裙裹着碗底。

周父捧着碗,热气熏得他眼睛更红了。他抿了一口,喉结滚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妈,明天就用这棉花给你和爹做个厚棉袄。”周南枝一边说一边往外掏东西,把布卷靠墙摆好,棉花塞进炕角。

周母看着堆成小山的物资,既心疼又欣慰,眼眶也红了。

“枝枝,你从哪里弄的这么多东西?这要不少钱和票。”周父慧眼如炬,没被这东西高兴的昏头,反而严肃的发问。

周南枝自己躲不过,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便说自己在大队买了不少粮食往外卖,赚了一笔。

“这……”周父倒不是排斥这样的事,以前他也经常到黑市买点东西,单位给的票不够,尤其是肉钱,一个月总要打打牙祭。

只是太危险了,他看过投机倒把的被抓住后游街,下场只怕还不如他们。

“下不为例,以后不能这样做了,投机倒把多危险你知道吗?你要是出了事,我和你妈怎么活!”

“是是是,父亲大人说的对。”

周南枝笑着应下,周父也没继续说教。

周父其实还想问问她嫁人的事,想到时间太晚了这才放弃。

周南枝给父亲掖好被角,又摸了摸炕沿,确认火还旺着。她看着父母,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个冬天,有了这些,家里应该能好过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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