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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水最多的一集

总总十秒内连吃三刀,而使命则是十秒内怒吃三斤,人队指挥位特有的情绪稳定,他内心毫无波澜,反而慢悠悠地鼓起掌来:“懂了,怪不得我们打不过KS,我对这个游戏的理解还是太浅薄了。”

看见圣心医院就绷不住,这个地图太小,两个门离得太近,但凡是个玩屠的都清楚在这个阵容手下,自己的上限就是保平,开门战一旦倒在三连附近那就三四跑了。

使命的预测是这样的。

没成想你教练还是你教练,什么叫技高一筹,这不杀完了?

现在谁救?

游言马上要吃刀了。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他无奈交出了飞轮,但掌握了主动权的江柏没开金口让他走,游言怎么可能走得掉,步伐一踉被隐身狗咬住,眼睁睁在原地看着双线操作下,寄生把人提起来的同时,原生过来一刀落下。

这样一来他得补状态,必须让白溪石或者琅琅过来救,可两人的位置江柏都清楚,谁过来电机就会停住,女巫的半路拦截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边废墟遗产机雅座一位,这边玩具商闷哼一声,捂着心口一瘸一拐地逃离。

“死虚伪非要打我一刀,我救不了了。”游言说。

废话。

他是屠夫也打玩具商一刀,得理不饶人嘛。

如此局势,白溪石只能选择弃车保帅。

“卖了保平吧。”

“你们还在哪个版本啊,现在无脑卖不行了,机子越不够越要救人的懂不?”总总虽秒倒丧失呼吸权,但经验依旧支撑他说出了应对措施——尽管这个措施很像他为了活命忽悠队友的。

琅琅赞同了他:“我拉火箭过来救吧,赶路快点。”

“不是,”游言道,“你听谁说的?”

总总十分确信这是正确思路,但他现在这个状态导致说出来时没多少底气,被游言一问,余光情不自禁扫向了斜后方不时和教练调笑一两句的某人,抿嘴挺了挺胸道:“我们队长说的。”

刚还在讨论明早吃什么的使命回过头来:“?”

他说什么了?

别他妈污蔑人啊。

“机子越不够越要救人,搏命把喘息时间拖出来。”

总总说完,末了看着使命,生怕他不记得了一样又加了个定语从句:“上次你跟花茶说的。”

使命愣了两秒,随即闷声笑了出来。

他摸了下鼻子,没料到小主屠还挺关心人队生活,清咳两声给他撑了腰:“对,我说的,你去问问末鱼我说的对不对。”

他这话说出来就是有自信,摆明了不怕质疑因为确实是正解,本以为游言听到这话后会尴尬地笑一下,或者不再吭气了之类的,谁知游言一听使命在这观战没走,瞬间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匆匆地问:“对的对的,队长全世界你最对,整宇宙你最强,你能不能指导一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他听对面冷场了一秒,唯恐使命没被恶心吐,甚至还夹着疑惑音“啾咪?”了一声。

游言直播间五分钟不满天飞问号就不舒服似的。

【开什么玩笑要吐了。】

【叫谁队长呢?】

【狗哥好可爱…呕……好想被亲亲…呕……能不能…呕……扶我起来我还能呕……】

【末鱼:还回来吃饭吗狗子?】

【刚进直播间的新观众可能已经被吓尿了,老观众澄清一下,我们也骇得不轻。】

【刚来,小哥哥泥素在?】

【你可能不认识主播,主播就是前年IVL夏季赛总冠军,前年IVL秋季赛总冠军,去年深渊的呼唤总冠军,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亚军五个季军,宇宙第一使徒安,世界第一歌剧演员,联赛第一双红支配者,年度最佳人气监管王,第五一哥头号主播……】

【楼上的谁问你了。】

【高.潮触发连招了理解一下。】

使命太懂什么叫节目效果了,干直播的都逃不开这一环节,他不是被尬住了,而是被游言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明目张胆请外援?

挑了挑眉,使命好笑道:“这…不太好吧?”

白溪石:“大不了之后宰伪酱拉你一个。”

使命:“成交。”

琅琅:“……”

看样子这三个b人已经完全忘记了等会儿自己也要打。

游言兴高采烈地刚要讨教,突然,后颈覆上来一只触感冰冰凉的手。

余简生:“什么你最对?”

意思是这条狗还有认为他不对的地方?

游言:“……呃,我不是说你呀队长。”

余简生当然知道不是在说他,这么完美且谄媚的夸赞用脚趾头想都明白游言不可能拿来形容自己。

他是来叫游言去打联合的,刚给言时大致说了一下类似于报点,倒数以及读秒的注意事项,照往常都是陆明悦代为效劳,但既然准备入队,倾诺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余简生不放心亲自交代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其实就已经有点累了。

常年肺病导致的呼吸不畅,让余简生舒适的睡眠时间几乎很少,他血管内氧气含量不足,动一动就会脸红气喘,然后累得想瘫倒在地,要不是惦记着答应了游言一起玩,现在早回去躺尸了。

“联合,一起玩会儿吗?”

游言朝后望去,最外面的程肖冲他招了招手,言时冷着脸看手机,时不时望过来一眼,只有陆明悦期待着早点下班,仰在椅子上开始做起了眼保健操。

看到等待着他的队友们,游言心里不由涌上一阵热流。

包括总总都是。

刚才使命在听到他关注人队甚至到了随口一句话信手拈来的程度时,可谓是相当震惊。

要知道,使命拿这句准则去考本尊花茶,问他自己何时说过,花茶都不一定有印象。

遑论除了集训都很少在一起交流战术的屠夫队友了。

事实证明左尹对江柏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这帮狗崽子——真的是缺爱的狗崽子——长年累月被排除在外,虽不是队友本意,但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渴望关心与鼓励的。

游言也一样。

他张了张口,低声说:“…你这么不舒服还等我这么久,肯定不能辜负了。”

——虽然这样说会很帅,但游言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耸耸鼻子,不到一秒就光速拒绝了:“不要。”

余简生:“?”

以前他求爷爷告奶奶就差抱自己大腿了,所以余简生问来不来联合时才得瑟成那个狗样,现在又是玩哪一出,欲擒故纵?

给脸不要脸是吧?

“是么,你要干嘛去?”

余简生状似不经意地暗示他正在游戏中的手机屏幕,好脾气地问了句,实际已经在思考等会儿先扇左脸还是右脸了。

游言面无表情地呵呵:“杀人。”

被砍一刀哪有不砍回来的道理。

余简生表示你说得对,但这不是你宁可和别人玩都不和老子玩的理由,于是他也砍了游言一下——巴掌狠狠揍在了脸上,然后甩了甩发疼的手回头,跟其余三个人宣布就地解散。

“回屋,睡觉。”

对于软软糯糯的队长,游言就没那么有血性了。

说什么血债血偿的话,感觉推他一下人就能散架似的,还是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好,可不是因为他不敢打回去啊。

使命听见响亮的清脆声就猜到了末鱼发飙,毫不意外地说:“你家队长就在旁边怎么还要我指导?”

游言顶着冒烟的巴掌印脸不红心不跳:“这么低级的局用不着我们队长出马。”

总总嘴角抽搐:“你的意思是我队长就用得着咯?”

“哎呀,”游言立马装无辜,“大家都听见了,是他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总总:“……”

见人。

总总为他打抱不平,使命反而乐得笑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嘴硬,这么一搞反而显得既聪明又可爱了起来,而且……

使命在心里沉了口气。

他也不认为,游言说的那句话哪里有错。

使命长达两秒的沉默让游言想起不好的回忆,直到他笑呵呵地道出一句“那可不,我几个冠军跟末鱼比”顺坡下驴,给自己留了点脸面…不是,有台阶就下时,这才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地深深松了口气。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江柏,打破砂锅追着问给游言问出心理阴影来了,居然有一瞬间疑心使命会来一句“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让他彻底下不来台。

妈的。

游言暗自磨牙。

早晚把他做掉。

注意力重新回到对局。

现在场上还剩两台,满的,总总已经快要挂飞了,为了争取修机时间,琅琅来到椅子附近卡耳鸣,打算血线压死救一波。

使命不得不承认这个抉择是对的,但他疑惑的是江柏居然就让琅琅这么舒舒服服地卡到了他们想要的时间,这无疑是不合理的,总总有问过“难道是他没排出来耳鸣?”,直接被使命否定了。

“他都没排耳鸣的行为,贴脸守的,这么多寄生不用脑子坏了?”使命说。

游言:“怕有人偷很正常。”

“琅琅身上有寄生啊白痴,”使命无语了,他不知道这四个外行人怎么能这么自信,“想看位置分分钟的事。”

除了放水,不,放海,他找不出来第二个解释。

知道江柏在放水就好说了。

不然这局面这选手,使命真要指挥得汗流浃背。

不是他实力不够,而是天才的计划交给蠢才去执行注定是无功而返的。

白溪石却还沉浸在靠实力平局的美梦里:“不管怎样琅琅先救一波,你带搏命了吗?”

“带了,”琅琅说,“专门为你们带的。”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跟“猜到你们要拉屎所以特意带了纸”有什么区别?

不管怎么说,贴近了女巫的椅子就不会出问题了,琅琅也很稳,没有被对面拿到震慑的机会——虽然江柏根本就没在博就是了——把总总救下后两人分散逃开。

“狗哥去补木屋的电机,你千万不能残血不然大概率奔四去了,白哥捡圈去和琅琅汇合补状态,老总你多拖一秒是一秒,活出搏命时间就是赚,实在要死死角落延长他挂人时间。”

四人按照使命说的去做,看到总总头也不回地送死性冲进医院,游言无缝接手无人木屋以及琅琅离开后,白溪石光速停掉的电机后,江柏眯了眯眼,明显感到哪里不对劲了起来。

时间的荒废度被大大减少了,说得简单点就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有高人指点。

感到被背刺的江柏有点好笑又有点无语,等一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吧。

仙人跳是吧?

误入杀猪盘了。

使命也很愧疚,但没办法,愧疚着愧疚着,眼泪就从嘴里流出来了。

谁不知道伪酱有钱呀,香喷喷的大餐,他来啦~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修完最后一台机,但现在有个很难忽略的隐患,”即使如此,使命也没有半路开香槟,相反,他还一点都乐观不起来,眼神凝重道,“他底牌还没有切。”

其实使命是想说琅琅的那个寄生的,比起遥不可及的开门战来说,这个问题更近一点,没消除就和白溪石聚首的话很大概率给机会,因为这一刀打在谁身上都不亏。

一个合格的女巫,或者说一个合格的监管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更何况是虚伪,他一定会在琅琅摸好之前打出这一刀。

那时就彻底崩了。

可思来想去,使命只说了底牌的事,能被突破的木板太多了,自然要选最严重的那个防范。

白溪石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茬。”

“这你都能忘,”总总被挂飞,无力地泄了口气,“使命只说这个问题不代表只有这个问题啊。”

使命由衷地表扬他:“不愧是咱们老总,很有自知之明。”

不像其他三个,既普通又自信。

最后两台机都起了三分之一左右,原生拿刀白溪石,寄生送了琅琅一刀又补上,现在场上一个马上要上椅,两个是半血,机子根本就没法修,场面完全陷入僵硬的泥潭。

“要不要过去来一脚。”使命说。

来一脚失常就彻底奠定四杀局面了。

但江柏的选择总是出乎使命的意料。

他既没有挂琅琅,也没有去控机子,而是在追游言时很突兀地切了个闪现出来,然后对着即将起飞的玩具商一个果断的A闪!

——只打到了滑翔伞的尾气。

这充其量四阶的操作一打出来,连游言都绷不住了:“干嘛呀,失心疯了?”

“完了,闪空了,要被多跑了。”失心疯的江柏垂着眼,神情淡然。

“好,虚伪很关键的空闪,这一波玩具商能进医院,一时半会终结不掉了。”使命懒得喷,索性给直播间的观众姥爷当起了解说员。

“另一边哭泣小丑也交出自起,之前有看到琅琅是压了寄生的消除进度的,看一下,已经到98%了,果然女巫没有意识到准备将他再次击倒,但是最后一秒来得及吗,信徒消失了!”

【真的没有意识到吗?】

【怎~么~办~闪~现~空~了~要~被~多~跑~了~[柔弱][无助]】

【伪神演都不演了是吧。】

【诡计多端。】

【见人不打见人。[白眼][指甲油]】

“很有机会,最后一台密码机能亮吗,另一个寄生已经到跟前了,闪现一击!极限!进度卡在了99%没能通电,诶…等一下!”

局面峰回路转,使命突然激动:“玩具商赶了过来,紧急关头点亮了密码机!可是这样的话擦刀已经结束了,两个人当中必须有一个留下来,没关系另一边哭泣小丑已经摸到了大门,跑一已成定局看能不能捞个平局,是谁,谁会被打中——好的,贱人去死。”

“我靠!”

抱头倒地的白溪石终于体会到了游言的痛,一边不服一边惨叫哀嚎:“凭什么,他那个刀气都甩出去了,凭什么这一刀打中的是我!”

被抓一次可是-1分啊!

本以为就是普通的平局了,没成想最后还有点曲折。

使命喝了口水,在满屏欢乐的弹幕里看到了原生信徒那不正常的移速,低垂着头,明显是距离拉脱在自动返回主人身边。

但是不对。

如果江柏最开始就把本体放在大门的,原生空闪后就自动拉走,那他挂人用的是——

使命心里突然一跳。

好像一直用的是寄生。

“不对等下,原生在大门!”

他提醒得不早不晚,刚好在玩具商准备冲门的时刻。

也刚好在游言耳麦中心跳骤起的时刻。

卡点更新,大家国庆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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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水最多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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