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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Beginning

七月流火,暑气翻腾,室外热的像蒸笼。

沈斯年迈进宙斯酒吧,被扑面而来的冷气一激,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

他提着真丝衬衫的下摆抖了抖,长长吁了口气,轻车熟路向卡座方向走去。

吧台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小舞台上穿着深v紧身背心的歌手正拨弄怀里的吉他,随着抑扬的曲调低吟浅唱。

精心设计的灯光明暗交错,映出一片片私密区域,成对的鸳鸳们躲在阴影里,亲亲我我,忙个不停。

众所周知,宙斯是市里最有名的gay吧。

一对鸳鸳交流的太过深入忘我,不小心从卡座中翻滚出来,正好碰到路过的沈斯年。

沈斯年立刻举起双手,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高个子男人双眼猛地一亮,瞬间把片刻前还在和自己唇舌纠缠的同伴丢到一边,伸手想去扶沈斯年,绅士而关切地询问:“抱歉,没碰到你吧?”

沈斯年唇角勾出一抹浅笑,转身摆手:“没事,你们继续,不要停。”

高个子男人的目光黏在沈斯年离去的背影上,满脸意犹未尽,似乎还在回味沈斯年刚才抛下的那朵笑容,气的同伴一把把他推开,蹬蹬几步冲出了酒吧。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追出去。

而这场小小意外的始作俑者似乎对身后的混乱毫无察觉,扭着腰悠哉悠哉来到目的地。

兰登把提前冰好的果汁推向他:“你迟到了。”

沈斯年瞟顾远白一眼,紧挨着他坐下,无奈道:“没办法,造型师就这命,人家表演完拍拍屁股走人,咱还得善后收拾场子不是?”

兰登从鼻孔里哼笑一声,目光扫过沈斯年常年精心保养,比女人还白嫩修长的十指:“你会动手收拾东西?骗谁呢?你自己信吗?”

“噗!”

沈斯年忍不住笑了,同时一直挺的笔直的背脊也挎了下来,仿佛被抽去骨头的美人蛇,直接歪倒在顾远白身上,拿顾远白的大腿当枕头,打了个哈欠悠悠说:“借我靠会儿,好累。”

“累就少接点儿活儿。”

顾远白说着抽出湿巾,开始擦手。

“没办法,工作室上上下下十几张嘴等着吃饭,不接活儿大伙儿吃啥喝啥?你以为谁都像你,钱来的那么容易呢……嗯,稍微用点儿力,对,就这儿,哼哼……”

沈斯年说话时,顾远白已经按上他的太阳穴,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沈斯年闭眼享受着顾远白的服务,舒服的直哼哼。

兰登看不过眼似地扭头,乌黑亮丽的波浪大卷儿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傲人的区域荡来荡去,她对身侧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说:“长生,你说他俩是不是有一腿?”

齐长生还没答话,顾远白先开口了:“遗憾的是,没有。”

兰登闻言深受打击,从桌下抱出只旧纸箱“咣当”扔到桌上,懒懒开口:“老规矩。”

说完抱臂向后一靠,看着齐长生从西装内袋里抽出张毛爷爷,熟练地把它叠成桃心形状,放进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已经有些年头的旧纸箱里。

兰登刚扔下箱子,沈斯年立刻就放弃了他的免费按摩,蹭一下跳起来,把那只旧纸箱宝贝似地捧在手里,左看右瞧,还抽空顺便给了兰登一个大白眼:“女孩子家家的,要温柔,别老这么没轻没重的,摔坏了怎么办?这可是宝贝,要活到见证我打败你的历史时刻。”

兰登的银牙咬上艳红朱唇,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休想!老娘才是赢的那个!”

沈斯年唇角扬起,向旁边伸出手掌,顾远白会意,拿出张毛爷爷放进他纹路浅淡,白嫩的有些过头的掌心。

沈斯年弹弹毛爷爷,让纸币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挑眉说:“那就拭目以待喽。”

兰登看他手指灵活舞动,眨眼功夫就把纸币叠成了一只外形优雅的天鹅,放进纸箱。

“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沈斯年扶着箱子感叹。

兰登一愣,被他满脸的忧郁感染,也忍不住感慨:“是啊,十年了,谁能想到咱们真能为一个赌约坚持十年?”

“想不到咱几个都是长情的人。”

这句话一出口,沈斯年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在某方面长情也算。”顾远白脸上似笑非笑的补充。

“既然气氛都到这儿了,要不今天干脆搞个十周年纪念?”

兰登一招手,立刻有服务生小跑着过来:“老板?”

“把那瓶路易十三拿过来。”兰登吩咐。

沈斯年巴掌拍的啪啪响:“不愧是老板,威武!”

兰登冲他莞尔一笑:“不客气,等会儿记得把卡留下,本店刷卡有优惠哦!”

“啊!”

沈斯年瞬间受到一万点惊吓:“我酒量最差,凭什么我请?”

兰登俯身,隔着桌子扯住沈斯年真丝衬衫的领口,沈斯年被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晃的眼都不敢睁,缩着身子直往顾远白怀里躲:“你,别过来!顾大人救命,有人耍流氓啊!”

兰登红唇勾出漂亮弧度,攥着他的衣领不松手:“你家资产上亿,请老朋友喝点小酒算什么?别那么小气啦!”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跟家里断绝关系了!现在也是苦逼打工人一个!”

“什么苦逼打工人,你不是老板吗?”

“什么老板啊,”沈斯年一直不敢睁眼,生怕从兰登开的过低的领口中看到点什么污染了眼睛,他像抱救命稻草一样抱住顾远白,哇哇大叫,“说得好听点我是工作室的老板,实际上他们全都是我债主好吗?为了给大家发工资,我整天四处奔波,拉客户谈生意做造型,忙的跟陀螺似的,我容易吗我……”

“喂!顾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被人树袋熊似地抱着,老神在在隔岸观火的顾远白突然被点名,不得不放下手中酒杯,淡定地点评:“大家都不容易。”

“什么大家都不容易,我看你就挺容易的,往舞台上那么一站,随便扭两下就能骗到很多粉丝!”

“顾大人的确不容易,”齐长生开口,“不信沈球球你上舞台扭两下试试?保准让人打下来。”

沈斯年嘴角抽搐:“长生你不要乱说,讲真的,我跳舞有那么差吗?好歹也跟着顾大人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虽然达不到一流水准,但也不至于太差吧!”

他这话不知勾起了另外三人怎样的回忆,让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沈球球,友情警告,有生之年,你再敢在老娘面前跳舞,老娘保证第一个拿臭鸡蛋砸你脸!别怪老娘事先没警告你啊!”

“我,有那么差吗?”

沈斯年自我反省三秒之后果断放弃:“哎呀不管了,你看咱们四个,兰大仙开酒吧,我一苦逼造型师,顾大人卖艺挣钱,都挺不容易的,那么就剩下齐总裁了,齐总,这可是珍贵的十周年纪念,买个单吧,展现一下你资本家的雄厚实力!”

齐长生微笑拒绝:“资本家从来都是喝别人的血,哪有主动买单的道理?”

“成成成!”

眼见忽悠不成,沈斯年怒而挥开兰登的手,“我请还不行吗?兰大仙,麻烦你保持淑女人设,对面坐好。”

“这还差不多。”

兰登终于放开沈斯年可怜的衣领,转而盯上了手边的旧纸箱,“说起来,这里面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呢?”

沈斯年正拧眉思考,顾远白已经给出答案:“大概十万。”

“咱们是13年8月22号定的赌约,到今天为止,正好是第521周,每周每组出一百,累计到现在,总共是104200.”

“才十万!不是吧!怎么这么少!”

沈斯年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兰登把纸箱放回桌下,白他一眼说:“这已经不少了,多少打工族辛辛苦苦一年,连这一半都挣不到呢。”

沈斯年扶额:“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知道,我一向对钱没什么概念,还以为实际钱数会比这个多的多呢!”

他突然撞撞顾远白,坏笑着说:“那边有个卷毛小零,不停往这边瞟,八成是看上你了。”

顾远白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一个鲜滑水嫩的小卷毛,两人目光骤然相撞,小卷毛显得十分慌乱,羞的满脸通红,而顾远白则举起酒杯,从容闲适地跟他打招呼。

小卷毛顶着满头蓬松柔软的卷发,抿唇回他了个十分羞涩的笑容。

“一看就是你的菜,”沈斯年把俩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低头喝口果汁后转向顾远白,“不过比起你上个床伴来,还差那么点儿意思,那个为什么分了?”

“他劈腿。”

“劈腿?你被绿了?”

沈斯年差点把刚喝下的果汁喷出来,他拍着桌子,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想不到你顾大人也会有被绿的那天,哈哈哈,笑死我了。”

被沈斯年指着鼻尖嘲笑,顾远白只是笑笑没说话,他喝干杯中酒,示意服务生换杯新的。

看到沈斯年主动为顾远白拉皮条,兰登终于死了心:“你俩还真是清白的。”

“那当然,”沈斯年冲她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十年前就跟你说了我俩绝不可能,你偏不信,非要跟我打赌,愿赌服输,箱子拿来吧!”

兰登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真是简直了,你们……明明那么合适,顾远白是你的理想型,你是顾远白的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

齐长生扣住兰登手腕,阻止她继续蹂/躏自己的头发,安慰她说:“或许这就是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

兰登气势汹汹地拍着桌子,“沈球球你别得意,老娘还没认输呢。”

“兰大仙,我劝你还是悠着点,”沈斯年抚平衣领上的皱褶,恢复惯常的优雅,慢条斯理地啜饮着果汁,说,“桌子敲坏了你虽然不用赔,但手还是会疼的。”

沈斯年毫不示弱地跟兰登对视,齐长生作为这个幼稚而漫长的赌约里支持兰登的伙伴,此刻自然少不了要开口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沈球儿,胜负未分,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兰登果然被齐长生的话安慰到了,她整整头发后红唇勾起,露出个风情万种的笑容:“长生说的对,只要老娘不认输,那就还没输,说不定过俩月你们就滚一块儿去了呢。”

沈斯年扫了眼半天没出声的顾远白,而顾远白正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上,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顾远白不知是对沈斯年的实力太过信任还是别的什么,完全没有上场驰援同伴的自觉,沈斯年只好自己重新下场,斩钉截铁地说:“相信我,绝不可能。”

“顾大人外型虽然很对我的胃口,”沈斯年边说边挪到顾远白身边,自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完全把顾远白当成人形靠垫来用,“可惜他太花心,床伴太多,你们知道,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

说完,他还颇为遗憾地反手拍了拍顾远白的脸。

听完他的话,兰登的第一反应是嗤笑:“还有脸嫌弃别人,你自己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好不好!?”

沈斯年瞪眼:“什么花心大萝卜?我每一次都是很认真的在谈恋爱好吗?不像顾大人,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找床伴,还定规矩要人家遵守。”

无辜躺枪的顾远白举起双手,原本很平常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却像舞蹈一样优雅,他笑着说:“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在坐的就一个花心大萝卜,不说你说谁?”

顾远白双手顺势向后理了理头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规矩也是提前说明了的,谈不上花心吧。”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齐长生放下酒杯总结,“明明知道顾大人的规矩是不动心,不负责,不回头,那些小零们还不是照样排着队,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上扑?”

顾远白放下双手,顺势搂了下仍旧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的沈斯年,说:“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其实,我对他们还是不错的。”

“钱没少给,奢饰品什么的也没少买,你这金主除了给不起真心之外,也算合格。”

兰登冲顾远白霎霎眼,“你上上个床伴,那个律师,昨天还在这儿,喝醉了,痛哭流涕的缅怀你呢!”

“律师人不错呀,你俩是因为什么分手来着,抱歉,你的床伴太多,我给忘了。”

沈斯年一脸八卦地看向顾远白,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顾远白闭上眼想了想,之后才说:“他开始管我了。”

“啧啧,真不幸,”沈斯年遗憾地摇头,“我还挺喜欢那律师的,可惜他犯着顾大人的大忌了。兰大仙,十年前你一定要跟我打赌,说我会和顾大人在一起,其实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可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的人,特别喜欢管人,顾大人绝对受不了我的。”

服务生端着珍藏版的路易十三过来,兰登接过酒瓶,展示了她作为酒吧老板的高超技巧,十分娴熟地启瓶倒酒,每人满满一杯,琥珀色的酒浆正好跟杯沿齐平而又不溢出。

“沈球球,一切皆有可能。”

沈斯年端起酒杯,轻轻在桌上碰了下,说:“为我们这十年。”

兰登拿大白眼剜他:“没事煽什么情啊你!”

骂完却将杯中酒浆一饮而尽。

四人都喝干了酒,兰登正准备倒第二轮时,就听见沈斯年倒抽一口气,低声说了句:“我靠!”

顺着他的目光,兰登瞧见酒吧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几个年轻男孩,正好奇地东张西望,她一眼就挑出了那个让沈斯年忍不住爆粗口的人。

人群中他个头最高,手脚修长,寸发干净利落,眉眼轮廓分明,简单的白T恤黑短裤,往哪儿一站,不用做什么动作,浓郁的青春气息似乎已经扑面而来,十分有冲击力。

“动了动了,DNA动了。”

沈斯年盯着那男孩,捂着心口喃喃地站起来,向男孩走去。

兰登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这几个看着像是学生,沈球球你别祸害祖国的未来。”

沈斯年甩开兰登:“你放心,我会替祖国好好呵护这朵鲜花的。”

几个男孩已经在吧台边坐下,沈斯年边走边整理衬衫和发型,脸上换上无懈可击的微笑,浑身散发着慵懒又神秘的气息,状似不经意地坐在男孩身边,压低嗓音对调酒师说:“深水炸弹。”

兰登看到男孩转头看到沈斯年时猛然亮起来的眸光,就知道这家伙又得手了。

这绝不能怪男孩阅历太少,主要还是沈斯年实在太有魅力,而且沈斯年其人妙就妙在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运用得当,收放自如,只要他想,简直没有gay能不拜倒在他的真丝衬衫之下。

只除了一个人,顾远白。

令兰登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沈斯年明明又诱又受,而顾远白则是远近闻名的超A大猛攻,这两人任谁看来都应该是那种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惊天动地,一发不可收拾的type,可现实偏偏爱开玩笑,他们居然一直在做朋友,并且在友谊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坚定纯洁地渡过了整整十年。

“打,打扰了,请问这个是你吗?”

略带颤抖的话音打断了兰登乱飞的思绪,她抬眼,看到之前那个卷毛小零脸蛋红扑扑的,捧着手机站在顾远白身畔。

手机里正在播放舞蹈视频,视频中妆容恰到好处的男人正随着鼓点起舞,不同于一般的舞者,他的舞姿间或轻柔散漫,或洒脱有力,别具风格,极具冲击感。

音乐正好播放到某一处,顾远白便随着音乐做了个动作,表情动作跟视屏中人完全同步,如出一撇。

他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小卷毛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双眼却异常明亮,里面的崇拜和仰慕之情似乎随时会溢出来。

兰登心底一声叹息,又一个被拿下的。

如果真的有神仙的话,麻烦赶紧现身把这俩人绑定锁死,省得他们再出来祸害别人。

顾远白起身,很绅士地对小卷毛说:“能请你喝一杯吗?”

小卷毛手机里的视频还在播放,他在激昂的乐声中慌乱地点头。

顾远白双手插兜,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那,能谈场恋爱吗?”

小卷毛激动的手机差点落地,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和翘起的唇角好像都在争先恐后地说:我愿意。

顾远白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小卷毛绯红的脸蛋:“冒昧问一下,听说过我的规矩吗?”

兰登看到血色和笑意迅速从小卷毛脸上眼底褪去,看来他是知道顾远白的规矩的。

不动心,不负责,不回头。

这是顾远白每个床伴要有的最基本的觉悟,顾大人这么多年在欢场中来去自如,凭的就是这三条规矩,从不对人动心,也不愿意负责,一旦分手,更是绝不会回头。

而且他总是在最开始就把话挑明,让人自己选择,渣的明明白白。

有一瞬间兰登以为小卷毛会拒绝顾远白,没想到片刻之后,惨白着一张小脸的小卷毛咬着嘴唇,看着顾远白温柔的笑脸,声音细若蚊蚋:“嗯。”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顾远白一只手臂很自然地搭上小卷毛的肩膀,另一只手跟兰登拜拜,“先走一步。”

“切!”

兰登在他背后做了个鄙夷的手势,看着顾远白搂着小卷毛走远,还不时俯身在小卷毛耳边说着什么,搞得小卷毛身体僵直,走路都快同手同脚了。

“就剩咱俩了,”兰登抓起路易十三,“这么好的酒,不能浪费,你陪我喝。”

齐长生默默地把杯子移过来。

兰登举杯跟齐长生碰了碰:“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到最后,剩下的总是我和你。”

齐长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指轻轻转动空杯:“你这话里满是遗憾,难不成你还暗恋着他们中的一个?”

兰登一巴掌拍上齐总裁金贵无比的后脑勺:“都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是遗憾老天怎么不快点把这俩货收了,省的他们总出来霍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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