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赶到时晚了一步,院子里已然无人,只有那只鹦鹉。
“完了,完了!没把人看住。”跟在他身后的喻隗一脸莫名。烟迟这么厉害,需要他个二傻子看?
齐霁感觉他丫的,天要塌了……
[这是一片不被侵扰的沃土,森之国度,你们将在无羁之森里度过七天,身为外来者,你们需要保护好森民]
弹幕:[唉?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副本?]
[很正常吧,有些神秘副本是不对外开放的]
[对的,有些副本只有积分排名靠前的玩家能进入]
[但是我积分也在前100,就没听说过这个副本]
[不知道,可能新开的?]
屏幕前的玩家纷纷猜测。
烟迟醒时,四周是黑的,但也不是完全的黑,有月光,月光之下隐隐能看到他处于一间木屋之中,烟迟借着月光在床头的木柜里找了一通,发现了一个火折子。
风嗖嗖的打着窗户,显得有些诡谲。
“嚓!”
火光打破了静谧的夜,烟迟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屋内亮堂起来,桌上有封信,显得异常显眼。
烟迟将信纸慢慢展开:
亲爱的朋友,欢迎来到我的故土,这间木屋是我儿时寄住过的房子,村子里的村民晚上睡得很早,我便一个人在木屋里练武,温书。
偶尔门外会有响动,但我曾查过几次,皆是风声。
每到每月十五的阳笙节,村民便会聚集在一起,向神使献礼。祈祷风调雨顺,那些时日我觉得很欢乐……
烟迟将信纸又收了起来。这封信有些……有头无尾。
烟迟看了看四周,屋内只开了一扇窗,就是月光洒进来的那一面。月快圆了……
烟迟将窗子关上,隔绝了月光,也隔绝了风,烛火不再摇曳。
“咚!”打更的声音传来……
烟迟打开了身后的窗,正是背对月光的一侧。
从窗口看,可见隐约的火光,应该是所谓的村庄。离木屋不远不近。
“咚”
打更声再次传来,远处的火光霎时消匿在黑暗里,出奇的一致。
烟迟双眸在黑夜里微眯,关上窗,熄灭了蜡烛。
弹幕[唉?错过了什么吗?怎么突然就黑了?]
[不知道,反正我是跟不上这哥的思路]
[我笑了,有些玩家火折子都还没找到]
[你们不提醒吗?]
[提醒了啊,但玩家跟没看到一样]
[系统又出bug了?]
[谁知道呢?习惯了,迟早死在里面]
木屋里面只有烟迟一个人,理应来说,其他玩家应该也在这个位面,但……
只有一种可能——视野死角
烟迟还在想,窗外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应该就是所谓的风声,但怎么可能真的是风声呢?
“啊啊~啊——啊~”
一阵歌声传来,有些凄凉。
[卧槽,来了来了,我就知道今晚一定不太平]
[妈哎,什么鬼东西]
烟迟没打算去看,好奇心害死猫。转身往床边走,很自然的上床,打算睡觉。
[唉?大佬不做什么吗?]
[隔壁有个大汉,好奇就开了一下窗子,直接和那个吊死鬼,来了个眼对眼……]
[但是……就这个环境,他睡得着吗?]
烟迟用实践证明,他不仅睡得着,入梦还贼快。
……
“咚咚咚”
烟迟睁开欣松的睡眼。他梦到死皮赖脸的某人了,但很不巧被打断了。莫名有一丝烦躁……
“ζηλκιξνφぅすねζδ”
听到门外传来的不知名语言,烟迟内心更烦躁了。
随着‘咔’的一声,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笑意阑珊的妇人。
“??δぅφs”,妇人边说,边指着村庄,脸上是期待和喜悦。
烟迟听不懂,但看向了,被炊烟环绕的村庄,点了点头。
妇女扬起眉毛,很高兴的念了一堆“?ζΨёйшчγ?……”之类的语言。就转身往另一个小屋走去了。
[WDF?这鸟语谁听懂了给我翻译一下?]
[不会]
加一
加10086
烟迟朝村庄走去,有十个小木屋,分别坐落在村庄的四周,恰好成圆形,木屋周围栽着树,晚间烛光微弱,也难怪看不到。
但这布局倒着实有意思。
“嘿!烟迟”
闻声,烟迟回头。只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衣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头发整齐地梳起,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激动和犹豫。
见烟迟停住了脚步,那人赶忙上前。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
“你好,我叫沈即。我在世界公屏了目睹了你的几次完美解译,很高兴能在这见到你。”,男人伸出手,俨然想拉关系。
烟迟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没有任何反应。意思明了。
“呃……”
沈即尴尬的抽回手。
“你好”
沈即脸上转悲为喜,“唉!大佬,能和你一起刷这个本吗?我没见过这个本的材料,而且……弹幕看不了了……”
烟迟听闻没回答,转头往村庄的方向走。沈即呆愣在原地,呃……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算了,反正没拒绝,沈即马上追了上去。
“大佬!带带我,我给你打下手!”
归墟:[青衣的归所]
易澜看着眼前左拥右抱的主人,很尴尬……
“呃……城主,你找我?”
青衣男子挑起身旁佳人的下巴,佳人衣衫不整,露出香肩,眼神迷离,脸颊微红。她微微喘着气,嘴唇微张,似乎在期待什么。青衣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他轻轻抚摸着佳人的秀发,手指顺着发丝滑落至她的脸庞。
易澜无语。
“易澜,你不是说那烟迟是个废物吗?我看……不像啊”
“城主,我亲眼看到赋能石没有亮,当时风笛城主也在……”
“哈哈~”笑声不带温度,青衣起身,看似随意的拍了拍易澜的肩,易澜却身子一紧。
“看来我要亲自待见一下了,有趣的人。”易澜并没有全数转告,比如那人的话……
沈即屁颠屁颠的跟在烟迟身后,一路上村民呜哩哇啦说一大堆他一句也听不懂。
“哟,这不是沈大少爷吗?”,说话的人背上背着剑,衣着黑色长袍,怎么说,像个道士。
沈即专听声音都知道是谁,一个臭傻逼。“不是?你有病啊?一直跟着我干嘛啊龙虾哥”
陆驹一听不乐意了,“陆驹!你到底要啥时候才能记住我名字啊”转头以手抹面,像极了某位故人。
“哥哥这是看上别人不要我了?呜呜呜~”
沈即要疯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在他面前哭唧唧,说要追他,不是他有病吧!
烟迟没兴趣看他俩拉扯,转身想走,沈即眼看烟迟想走连忙跟上。
“唉!真不打算加入我们工会吗?加入我们工会你不仅有可爱的我还有……”
后面的的话烟迟没听清,但有两个字,他倒是挺有兴趣——工会。
“工会?”
耳边突然传来大佬的声音沈即还有点懵,毕竟,这位哥一路上都没和他说话。
“啊?嗯——对!工会”
“境州较为厉害的玩家们自发组织起来的联盟,他们的目标和使命是——探索未知的领域、挑战强大的敌人,并共同成长和进步。工会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荣耀和利益,更是为了整个游戏世界的繁荣与发展。他们相信,只有通过团结和合作,才能更好地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实现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嗯……但是我觉得,都只是表面说辞罢了,有些工会不但不以共赢为核心,而且背地里做一些不正当的事……”
“噢,对了,大佬,因为你的队伍还没有成立,所以你进的都是单人副本。你如果进集体副本的话,积分会更多哦!”
沈即说了一大堆,烟迟只是点头,没发表什么意见,沈即本来还想拉他进自己公会的,一看他反应,瞬间打消了念头……
但好在,没有利用完他就丢,至少给他跟着了,大腿嘛,不抱白不抱!
“ζηεθοοξπτρσχχψω”
一栋古楼前,一小女孩,指着朱红色的大门,扬着笑脸,对两人说了一堆。
烟迟瞅了一眼,推门进去,沈即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桌,长桌旁一共九个座位,很明显空了一个,不出意外,昨晚有玩家死了。
一群村民正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庄重,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仪式。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们似乎是在准备早餐,但从他们的神情和举止来看,这更像是一次祭祀活动。
沈即:“大佬……你要吃吗?”
烟迟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我挺饿的,你不饿吗?”
“我,我也吃!”烟迟都吃了,那就没事了。“不用等其他玩家吗?”
烟迟直接动筷了。
沈即观察着烟迟的动作,他只夹素菜。他才反应过来,素菜少的可怜。
沈即内心:“噢,我懂了,这也是策略~”随即,烟迟吃啥他吃啥。烟迟看着旁边人的迷惑行为,出声。
“我只是不喜欢吃肉……”
“啊?哦(●—●)”
也难怪能被围追堵截,傻到极致也算可爱了吧?
烟迟这么一说,沈即吃饭倒是放得开了,大口吃起来。两人快吃饱时,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陆驹一行人,刚才陆驹没跟上来应该就是在等这群人。
陆驹一进门,眼睛像装了过滤器,一眼就捕捉到呆呆愣愣吃饭的沈即。
有些时候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想刀一个人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沈即看着想走近的某人,转头看向烟迟,求助的意味很浓。
烟迟咽下最后一口菜,将筷子放下。
“匡!”
虽然,烟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莫名的,几人感受到了一股威压。烟迟起身,想走。沈即立马跟上。
经过陆驹时,陆驹伸手挡在了两人面前。
“你就这么喜欢他?”
沈即:???
“不可理喻”
陆驹眼眶红红的,“凭什么啊?凭什么你才见他一次就喜欢他,我追了你三年啊,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啊?”
“呵”
烟迟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
陆驹顿时怒了,“你笑什么!”
“戏挺多”
“你!”
烟迟将眼前的手推开,“别污蔑我,我家小朋友会不高兴。”
信息量太大,陆驹一时没反应过来。“啥?小朋友?”
沈即立马跟上离开的烟迟,“大佬等我!”
工A:“呃……老大,我们还追吗?老大?”
“嗯?啊,不追了,吃饭。”
“哦”
“大佬……”
烟迟瞥了眼一旁支支吾吾的人,“有事就说”
沈即一听激动了,“大佬,那个‘小朋友’是谁啊?我……我只是好奇”
烟迟脸色平静的回答:
“未来男朋友”
“啊?”沈即嘴都张大了,“男朋友!”大佬是弯的?还有男朋友?
烟迟看旁边的沈即眼里藏不住事,停下了脚步。
“还有什么问题?”
沈即挠挠头,“嗯……大佬,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毕竟……”
“我喜欢他,仅此而已,无关其他。”
……
“那?大佬,有机会能让我见见你家‘小朋友’吗?我很好奇什么人能将您拿下!”,沈即闪着星星眼问。
然而烟迟没再回他了,沈即也不死缠烂打,跟在烟迟身后。他们就这样将村庄转了一遍。
最终,除了语言不通,实在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夜晚,九人依旧回到了木屋,他们摸清了规律,早中晚吃饭,睡觉。然后就没事了。村民和你说话,根本就不用理。可谓互不打扰……
夜,烟迟,躺在床上,窗户和灯是早就关上了的,他对脏东西不感兴趣。
“咚!咚!咚!”有人敲门。
烟迟之前的九位玩家都听到了敲门声。但大多选择无视,晚上开门,怕遇见脏东西。
烟迟起身,拿上了桌上的剑,剑是江隅送的那一把,一直储存在装备栏里。(玩家赋能手环能储存武器,但武器价值千分,部分体能优秀且练过的老玩家有积分会买,一般很少有人用)
门自内推开,月光之下站着个小女孩,她张着嘴似乎是想说什么的,但没发出一个音节,似乎……哑了?
烟迟看了眼她身后的村庄,黑漆漆的,村民应该已经睡了,小女孩看到他看村庄,立马焦急的指着村庄,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
烟迟低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蹲在小女孩身前,摸了摸她的头,随即指了指木屋“你先进木屋里去,躲着别出来,我去救他们。”
小女孩似乎听懂了,“噔噔噔”跑进屋子。烟迟起身,刚想关上了房门,就听到一声——大佬!
烟迟回头,“你怎么来了?”
沈即:“我跟着她来的,但她好像有夜视镜一样,跑的贼快,我摸着黑,拼命才跟上她的。”
看烟迟背着剑,“嗯……大佬,你要出去吗?”
“对,村庄里应该进东西了,我去一趟。”
“那?我?”
“看着她”
“收到阿瑟!保证完成任务”不去村子里是最好的,毕竟沈即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嗯”
说罢,烟迟背着剑,借着月色,踏上了进村的路。
进入村子后,四周弥漫着一股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这种死寂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仿佛整个村庄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
“叮”
似乎是某种金属碰撞石头发出的声响,烟迟转身隐匿在墙后,静静看着空旷的小道,等待人物出场。
一抹白色突然闯入视野,紧接着便是一片纯白,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抹白色所占据。那身白衣洁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花。
而那张面孔同样白皙,几乎透明,让人难以分辨其真实面容。面具上画着一张笑脸,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世间的一切。
刚才的声响来源于他们身上挂着的一串串铜钱,随着身体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这些铜钱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与那身白色形成鲜明对比,给人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感觉。
前面的白面人手里提着花篮,花篮里面是细碎的花,他们一路撒,似乎永远撒不完……
后面的白面人抬着轿子,轿子是红色的,很像古时的婚轿。与先前的白倒显得不是怎么相配。
轿子在朱红色的门前停下,正是他们今天吃饭的那处。突然走在前面的白面人,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烟迟隐匿的地方,烟迟快速闪到墙后,但白面人那张诡异的笑脸挥之不去。
烟迟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剑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紧张。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微风从身后吹来,紧接着,一只轻柔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身体僵硬一瞬。
他首先想到的是刚刚回头的鬼面,然而,当他转过头去时,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那只神秘的手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烟迟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警觉。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那只手的主人,但周围只有一片寂静和黑暗。他不禁陷入了沉思,有一股什么力量在背后默默注视着他……
再回头,那群白面已然消失,朱红色的大门前只剩下那架花轿……
烟迟从墙后出来,正巧刚刚藏在乌云之下的月亮也出来了,月比昨日更圆一些,花轿在月光下显得冷清孤寂。
烟迟看了眼四周确定那帮白面确实已经走了。看来今晚的村民应该是安全的。
烟迟回到木屋时,沈即和小女孩都已经睡了。烟迟动作很轻,没吵醒两人,便自个儿,找了个地,随便凑合了一晚上……
清晨,沈即醒来看到睡地板上的大佬,内心罪过,说话等大佬回来的,奈何……奈何上下眼皮打架太厉害了……
回头,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回村子里了。
沈即悄悄摸摸的下床,人还没醒,想给烟迟盖一下被子,就在被子触碰到人的瞬间,人醒了……
沈即一愣连忙解释“大……大佬,我不想打扰你了,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也对你没意思,我只是看你没盖被子我……”
“嗯,走吧”,烟迟眼皮都没抬一下,看来没事。
几人再次进入了村子,这次的村庄更加诡异了……村民们不再叽叽喳喳说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而是变得沉默了。
正是这种沉默使他们不安,加之不能和他们沟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更加恐惧了……
沈即看着摆在村庄中心地带的五台轿子,不安刺骨。
陆驹一行人脸上也透出异样的表情,
有人发问“这?村里有人要嫁娶吗?可是……”可是为什么有九个轿子。
村民们看到红轿子连忙下跪磕头,那些年轻的姑娘身体都在颤抖。
即便语言不通,他们似乎也猜出了个大概,貌似这些轿子,是来迎娶他们的。
“怎么办啊,这”
陆驹:“哼,故弄玄虚罢了”
沈即:“我们要把轿子摧毁吗?”
“不可不可,如果摧毁这些骄子,恐怕也不能阻止摆放轿子的人迎娶村子里的女孩”可能还会危及他们的生命。
沈即:“可是……这样的话,村民会消失的呀,我们的任务不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吗?”
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烟迟温馨提示,“谁说要迎娶村民了?”
“啊???”几人发出疑问,不迎娶村民,难道迎娶你吗?
唉!等等,好像是这个道理,没说迎娶村民,那玩家可以作为代替品,这样村民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弹幕又羡慕又感觉搞笑,[不是烟迟,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吗?]
[几个大男人当新娘子?也不怕迎娶的人,直接把他们给剁了喂狗]
[哈哈哈哈]
[可是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呀,不然就真通不了关了]
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想当这个冒死鬼。
沈即:“呃……大佬,这个……好像没人想冒这个风险”
烟迟:哦
“哦?他丫的都提出解决办法了,然后就一个哦”真是一个令人无语的玩家。
陆驹看不惯在面前装逼的人:“哦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死了,你就能活下来吗?”
“嗯”
陆驹懵了,他说嗯?
沈即眼睛亮了。“大佬,你是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烟迟很诚实的说:“哦,没有”
[666这让他给裝到了,我还以为他真会呢]
烟迟站起身,“我有说让你们替吗?”
众人一愣,“啊?他们理解错了?”
烟迟玩味的说“**多好啊?”
[嗯……他是在开车吗?]
[楼上的,不要多想,可能就是这个成语]
[哈哈哈]
众人再次懵逼,沿着烟迟的眼神看去,他正看着村民做饭用的柴火……呃,好一个**。
陆驹:“你当娶亲的人,不会拉开帘子看吗?”
“哦,你怎么知道他会啊?”
“……”
陆驹暴怒啊,“正常人都会啊,总该要确定你娶的是谁吧?”
“你怎么知道迎娶的是人啊?”
陆驹闭口了,他不想和不讲理的人说话!
沈即灵机一动,“迟哥,你是不是昨晚上看到了什么?”
听沈即这话,几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烟迟的脸上。
可惜希冀落空,烟迟什么也没说。
尽管如此,几人还是照烟迟的办法,将村民打晕拖回了他们自己家,再将干柴放进了轿子里……
天将黑,几人不见烟迟踪影,都急了。
“特么的,这小子白天说的不会是真的不是?他知道解题的办法只是不告诉我们?”
沈即还是挺信任烟迟的,说
“大佬不会的,我们就呆在这,静观其变吧”
陆驹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怎么就才见了两天就围着人家转了?是他不好吗?
咚……咚,像是什么重击地面的声音,几人的心莫名揪了起来……
不远处,白雾朦胧之中,走出几个白面,背上背着大刀,面具之上,画着可怖的笑脸……幸好那群白面并未发现,躲在墙后的颤抖的几人。
沈即呼出一口气,回头,染着鲜血的小女孩的笑脸蓦然出现在前面
“啊”沈即被吓的叫出来,陆驹连忙将他的嘴捂住,在他耳边低声说
“别……别怕,我会保护你……”尽管他也颤抖着手。
刚才的惊呼似乎并未惊动那群诡异的东西,当他们小心翼翼的回头看时,那群白面和轿子都已经不见。
“哈——”几人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气,沈即不敢睁开眼,重重的瘫倒在墙角。
[烟迟人到底去哪里了?我白天看的时候屏幕又卡壳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我好心人能帮忙推测一下不?]
[睡着了吧]
[这个推理虽然有病但很合理]
[ 1]
[ 10086,这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此时坐在轿子里的人,看着轿子华美的嫁衣,眼神毫无波澜,看来是不会穿了。
不知道轿子何时会停,会停在哪里,但对于烟迟来说无所谓。正如大世界玩家所说的,安心的睡着了。
翌日,烟迟醒来时,已不见那帮白面的踪影,停轿子的地方是一座看似已然废弃的许久的宅院,不同寻常的是,这座宅院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和红绸。
烟迟抬脚走了进去。
踏入宅院,只见庭院中荒草丛生,然而那些红灯笼和红绸却崭新得格格不入。即使如此,看风格却也能和齐霁的语楼有一拼。
他沿着回廊前行,时不时听到若有若无的喜乐声,却无人。穿过一道拱门,来到正厅,厅中央摆着一桌酒席,菜肴丰盛却无人享用,散发着阵阵寒气。
突然,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间,原本空无一人的桌椅上竟出现了一抹身影,一个男子,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妖艳。但却不显得俗气,反而是一种奇异的能摄入心魄的“美”。
[害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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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羁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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