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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妹妹?嫁人?张时鸢一时语塞,脑海中浮现表妹张灵灵拖着她的手让她替嫁的画面。

没想到竟是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脚。

张时鸢啊张时鸢,你为何这般糊涂好拿捏。

一般这种场合柳仙都会出来说几句或者帮帮忙,再怎么着也会说几句风凉话,出乎意料的,此刻大家都异常安静。

张时鸢想了一宿,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歹毒的表妹,翌日清晨便快马加鞭赶到了张府。

张时鸢见这雕梁画柱的气派门楣,脑海中关于张府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看了片刻,张时鸢眉头越皱越紧,这寄人篱下的日子有什么可回忆。

“时鸢?” 一歪扭着步子朝她走来的秀气公子哥,正迷迷瞪瞪地盯着她看。

张时鸢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一身酒气的男子就是她的表弟,张子丰。

此人对她不好不坏,张灵灵要欺负张时鸢的时候,他都会先张灵灵一步将张时鸢叫去给他干活。

好似有些关照,但也没让张时鸢的日子好过。

张时鸢截过他手里的酒樽仰头一饮。

张子丰登时眼神一凛, “你不是张时鸢!”

张时鸢挑眉,这么容易看出来我是穿越来的?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酒鬼就失去意识栽倒在地。

柳仙饶有兴趣道, “他再这么喝下去,说不定你还能得到他的武力值。”

张时鸢对他那三瓜两枣的武力值不感兴趣,她此刻就想对张灵灵兴师问罪。

府内正厅,舅母命人给她端了盘舅舅南下从扬州带回的核桃杏仁酥。

“舅母。”

“快别生分,许久没回来,我跟你舅舅常常挂念你。”

“是呢,我也怪想灵灵的,她人呢?”

舅母一滞,便知晓来者不善,刚要找个借口回绝,谁知这糊涂女儿上赶着触霉头。

“姐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灵灵招展着腰肢翩跹而来,临近了些,张开双手欲环抱住张时鸢。

张时鸢旋即一避,尽显嫌弃, “也不必这般惺惺作态。”

“时鸢说的是什么话,你妹妹这般喜爱你,你就这么讽她?”舅母一见自己女儿占了下风就又气又恼。

“喜爱?”张时鸢哂笑,“既然喜爱,为何让我替嫁?”

闻此,母女俩对视一眼,舅母旋即变了脸色,“你妹妹她……”

“娘,姐姐难得回来,让我跟她单独叙叙。”

张灵灵安抚母亲,嘱咐丫鬟陪她散散心,旋即关上门。

张时鸢见此,端起茶盏撇了撇漂浮的茶叶碎。

“姐姐,你知道的,我早已心有所属,我……周凌阳他……”

“心有所属?”张时鸢放下茶盏回忆,“周凌阳?”

原主过的这么惨,还能有个竹马也是不容易,张灵灵喜欢竹马,竹马喜欢张时鸢。

目前看来,张时鸢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周凌阳。

“这跟让我替嫁有什么关系?”张时鸢并不想放过她。

见这番说不动,张灵灵登时拿起帕子抽泣。

“姐姐不愿意,我去找爹爹推辞便是。”张灵灵泪眼婆娑,“姐姐莫怪妹妹,你有所不知,传闻这北轩王疯疯癫癫,居然在王府眷养鬼魅,真是吓人的很,妹妹无奈之下,因心急乱了心智,才生出了让姐姐替嫁这等昧良心之事。”

“养鬼魅?” 张时鸢凝神注视对方,“还有这种诡异(好事)之事?”

“是呢,外人都传那王府就是座活的阎王殿。”

且不说嫁给北轩王后,王妃身份接近皇帝更容易,就那满满的武力值她都没有理由拒绝这等美差。

张时鸢登时改口, “北轩王竟然此般疯癫,我做为姐姐的,自然是要为妹妹着想,这个鬼王妃就由我来当吧。”

“姐姐……”张灵灵感动得泪水盈满了眼眶。

张灵灵以为是真诚这招必杀计让脸皮薄的姐姐心生的恻隐之心。

于张时鸢肩头飘飘然的柳仙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婚期还剩三日,张时鸢想着在这之前,先送走嫁衣女鬼跟老妪。

二鬼自从听闻时鸢要嫁给眷养鬼魅的北轩王,说什么也要跟着她入那鬼王府。

“你也别想着送走我跟阿菊。”老妪淡定从容, “我跟阿菊现在的愿不仅仅是自己了,还含了你的一道血仇。”

“什么时候你大仇得报,我跟阿菊才能安心离开。”

“你们鬼还有七情六欲?”

柳仙坐不住了, “你以为我们谁都跟吗?还不是因为是你!”

张时鸢心里一暖,说不出的感慨。

时鸢从未得到过偏爱,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穿越后寄人篱下的张时鸢。

此时的张时鸢怎么也不会想到,入了这北轩王府,柳仙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张府对张时鸢这般大义,回馈其以京都最盛大风光的嫁女儿排面。

嫁衣女阿菊在张时鸢入王府门前就偷偷去探了风,未料府内有高人布局,她这等邪祟自然近不了身。

提前探路受阻,阿菊回来跟柳仙抱怨, “这王府不是养鬼么,怎么我这等还连门槛都达不到呢?”

正闭目养神的柳仙眼皮微抬,睨了她一眼又阖上。

成婚当日,嫁衣女看着梳妆好穿上嫁衣的张时鸢,心里五味杂陈。

“我这身嫁衣直到我投胎之前都会焊在身上,如同诅咒般。”

“如今我也穿上了,你我共命运。”张时鸢握着她的手,笃定说道。

阿菊动容,用手背抹泪, “嗯。”

兴许大喜之日北轩王解开了封印,阿菊老妪畅通无阻地跟着张时鸢入了王府大门。

王府庭院深深,张时鸢拖着厚重的行头跨过了一道道门绕过一扇扇影墙才抵达王府正殿。

本以为正殿院外那一排排桃花树或许夸张,进了这正殿,才是叫张时鸢大开眼界。

进正门,诺大个八卦镜高悬门头,一侧挂着用红绳绑着若干艾草跟桃树枝。

到了正殿,目光所及之处都贴满了黄符,细看发现全是假的,也不是正经道士所画,。

张时鸢:这王爷怕鬼啊。

张时鸢疑惑,他不是养鬼么,这又是八卦镜又是桃树枝的,怎这般矛盾。

柳仙:不过好像被骗了。

张时鸢扶额:职业病犯了。

她远远看着目光尽头处,珠帘内,那杵着脑袋倚靠着上好花梨木榻的北轩王。

右手慵懒的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微微颔首,看不清面容。

传闻北轩王不仅疯癫还奇丑无比,决定要替嫁的那一刻,张时鸢就在心里捣鼓着各种法子企图让其近不了身。

皇室大婚,本以为这尊贵的北轩王府会有众多皇亲国戚前来捧场祝贺,张时鸢料想,若皇帝也来了,那真是她复仇的好时机。

踏入王府那一刻,前面寂寥森然的氛围与张时鸢金贵华丽的红色喜服格格不入,倒应了传闻些许,这王府就是个活的阎王殿。

大喜之日凄凄惨惨戚戚,要不是那两个大红灯笼,谁能想到这王爷大婚。

大婚排场这般寒酸就算了,就连宴请的宾客都一个没见着。

整个王府正殿,除了撑着手臂横卧于榻的北轩王,就剩新进门的准王妃。

以及木然立于坐榻左右的三俩丫鬟下人。

就凭北轩王这等稀薄几近于无的人脉关系,张时鸢多少有些失望,别说干掉皇帝,就连能不能见到皇帝的面还是另说。

隔着一层珠帘,张时鸢看不清他的脸,看了这一路丧葬风让她以为北轩王应是黑白色华服装扮,直到见了他那身艳丽又喜庆的红袍,顿觉未来的夫君对这场婚事多还当回事。

珠帘内,摸索着玉扳指的北轩王慵懒着看着殿下孑然站立着的王妃,并无太大兴致。

张府张颜真家境富庶,两家结亲,就当为这落魄王府冲冲喜。

门外掌事的管家喊道:吉时已到。

登时,丫鬟左右二人从中向两侧撩开珠帘。

北轩王眼神一凛,注视着面前的王妃。

反倒是张时鸢见了真面目失了态。

“傅云羡?”

嫁衣女鬼惊呼,“真是冤家路窄!”

柳仙围着北轩王绕了一圈, “渍,又见面了呢~”

北轩王似察觉到异样,他欠了欠身子踱步下来, “王妃不必拘谨。”

“自然。”

傅云羡闻此,这才正眼仔细端详着他那刚嫁进来的小王妃。

张时鸢虽早已预知二人会再度相见,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等处境。

那日傅云羡落了下风,此刻若撩了这面纱见到自己真面目,应是小人得志,变着法子好生折磨她一番。

北轩王离她近了些,见这双明眸敛着些许敌意,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

“王妃可曾见过我?”

“不曾。”

“若是不曾,为何初次相见就直呼本王名讳?”

柳仙:王爷真是好耳力,这诺大的殿堂,你如蚊子般嗡了一声他都能听见。

傅云羡见她迟迟不开口,旋即转身又回到座榻,“罢了。”

张时鸢顿觉背后寒毛直立,似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自己,她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异常。

柳仙:别找了,是人,人可比鬼可怕。

“人?” 张时鸢登时闭上眼睛,感应到一些画面,目前武力值太低,感应力较弱,画面也看不太清。

此时,嫁衣女鬼阿菊不知去了何处,着急忙慌地飘过来, “时鸢,似有人要陷害王爷。”

阿菊话音未落,一排排侍卫持刀不顾阻拦冲了进来。

张时鸢默默退至一侧静观其变。

殿堂气氛剑拔弩张,而傅云羡似早有预料,“王府大喜之日,宇国公,你就是这般献礼的?”

“拜见北轩王,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何人授旨?”

“这……” 宇国公支支吾吾。

傅云羡悠哉地背着手在其身侧来回踱步,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帝傅莽。

跟他预测的行事时间差不多,早年间,皇帝见他不成气候,便也从不将他放在眼里,任由其疯癫沉沦。

他特意里里外外设计了个遍,以疯王示人,眷养鬼魅为乐,不思朝政一毫。

待羽翼丰满之后,他也懒得再装。

傅莽自是留不下他,若是直接绞了他北轩王,那他傅莽就做实了手足相残的昏君臭名。

以皇帝的性子,若要五更取你人头,你便活不到三更。

在位不过二十载,大周从民不聊生成了现在的生灵涂炭。

傅莽在那龙椅上也应尽了兴,该他傅云羡上场了。

“说吧,要本王如何行方便。”

“传闻王府与外敌勾结,卑职奉命搜查。”

“传闻?”

宇周公身侧侍卫将一密函递上来。

“卑职有物证,此与外敌勾结往来的密函正是从王爷府中搜出。”

“好大的胆子!没有本王的应允,竟敢先斩后奏搜查王府!”

傅云羡不怒自威,剑眉星目盈满了怒气,他旋即抽出侍卫腰侧的剑架在宇国公的脖子上。

本想着退居殿堂一侧看场好戏,但看样子,自己好像有牢狱之灾。

这才当了不到一个时辰的王妃却马上要下线了,张时鸢有些愤懑,她遇上傅云羡就没好事。

柳仙:你再不出手,劳饭管够。

嫁衣女鬼:时鸢,那人就在柴房,我去将他引来。

“王爷息怒。”

傅云羡跟宇国公闻声的纷纷看向她。

张时鸢缓缓走近宇国公,“敢问宇国公,可有亲眼看过这封密函里的内容?”

“盖有北轩王印章的密函不会有假。”

“未曾亲眼见过又何来真假一说?即便有盖有印章,密函信件内容不拿出来双方对峙,怎知就是勾结外敌?”张时鸢娓娓道来, “若单拿一封不知真假信件就断王爷的罪,若查出真相与王爷无关,你又有几颗脑袋可以掉?”

宇国公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张时鸢提醒道, “单有真假未知的物证可不行,你是不是还有个人证?”

傅云羡见此,收回利剑,环抱双臂立于一侧。

“什么人证?” 宇国公闪烁其词, “王妃今日大喜……”

“是呢,大喜的日子被你给搅了。”

张时鸢朝门口瞅了眼,不一会,两名王府护卫便压着一下人推了进来。

此人一见到宇国公,就跪跑过去抱住大腿,“国公,你可要救我啊!”

此人一会喊着国公,一会又眼巴巴地看着傅云羡。

宇国公的脸登时铁青,他一把将此人推开, “来人,给我将这不知何处跑来的疯子给我拖出去!”

王府护卫凑到傅云羡的耳边私语。

“慢。”傅云羡蹲下捏起此人的下巴,此人登时被掐得眦目赤眼,“外人自然是保不了你,你王爷我可以,实话实说,否则……”

“我说我说!”

傅云羡松手。

“都是他,”此人直指宇国公身旁的侍卫,“是他让我偷王爷的印章,将密函秘密塞入王府书……”

“一派胡言!”宇国公说着欲挥剑砍了他,未料此人惊吓过度四处逃窜。

随着混乱的场面,还有张时鸢那不知何时被扯掉的面纱。

傅云羡登时一惊。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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