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知道收集了多久。
也并不是所有人在收集，汤言希和费昕知俩个活宝故意把树叶往对方身上扔。
韩雯悦和程舒怡在旁边一副看戏的样子。
汤言希把身上的树叶拍掉，“悦悦，你弄这些东西干啥啊？”
“做手工!”
“咦？”汤言希挠着头，“这玩意儿还能做手工？”
“她和我们不是一种类型的女生，别管了你就。”费昕知弯着腰抱起一大坨树叶，“汤仔看招!”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向汤言希。
树叶掉在了汤言希来不及关的嘴里，汤言希吐着嘴里的树叶，化怒火为动力，抓起树叶，就去抓人。
程舒怡笑的眼睛似月牙，乐呵呵的盯着费昕知。
韩雯悦收拾好用的工具，拍了拍手，“我们也去玩吧！”
程舒怡站起身，“走啊!”
程舒怡飞奔出去，韩雯悦在后面笑着慢慢走向汤言希。
无厘头的风向汤言希和费昕知吹去，摇摇欲坠的树叶遇风则掉，掉了二人一身。
这回，换费昕知嘴里有树叶了，汤言希忘却了自己的狼狈，指着费昕知嘲笑。
程舒怡扑向费昕知，费昕知正在吐着树叶，余光却见一个少女朝着自己扑来，过不上嘴里有什么东西了，她张开双臂迎接少女的拥抱。
程舒怡扑在费昕知的怀里，抬头对上费昕知深邃的眼眸，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韩雯悦虽说慢悠悠的走到了汤言希的身边，但是因情而起的期待在心里乱撞。
汤言希默默想起了费昕知说的，“主动，一定要主动!”她拍拍身上的树叶，走过去伸手。
当韩雯悦以为汤言希是要牵自己的手，她笑着正欣慰汤言希长大了的刹那，汤言希的一句话让她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把包给我，我帮你拿!”汤言希自以为体贴的说。
“啊？”怎么跟我行想的不一样？
汤言希笑了笑，看来这招有用，“我帮你拿包吧！重。”
看着眼前漏出灿烂笑容的汤言希，韩雯悦只想上去打她一顿。
她转念一想，不用白不用，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做出翻白眼这种不礼貌的举动，不然她白眼翻上天就翻不下来了。
汤言希盯着韩雯悦的一举一动，意识到韩雯悦表情不对，她接过包，我不体贴吗？
汤言希挠了挠脸，奇怪？我都这么主动了，她怎么还会这样。
一定是我次数不够多，她眼眸扫描着周围，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展示一个自己的机会，她这样想着时，脚下的步子却慢了下来。
韩雯悦的余光渐渐的瞟不到汤言希，无奈的停下，她转身看着汤言希。
“汤汤，”韩雯悦轻声呼唤着思绪早已飘到外太空的汤言希。
“啊？”汤言希猛的回过神来，才发现韩雯悦在等待自己，刚想迈开步子，韩雯悦却已向自己走来。
韩雯悦在内心一直却说着自己，她不是故意气我的，对!只要我主动一点，就没有事情，只要我主动，只要，只要...为什么要我主动啊！她是四肢不健全还是脑袋缺根筋啊！明明是个牵手的好机会，她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汤言希，你不仅木头，还傻的可怜。
短短几步，韩雯悦思绪万千。
韩雯悦主动牵起汤言希的手，“走吧!我带着你出去吧！”清冷的声音想起。
看着被主动牵起的手，汤言希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六个点点——省略号。姗姗来迟的欣喜占据了她的大脑。
韩雯悦牵我诶？她尽然会牵住我，那她是不是有可能喜欢我？
费昕知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岂不是就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每天给我撒娇，嘿嘿嘿...
汤言希俏丽得脸上露出了捎带猥琐的神情。
韩雯悦耳朵灵敏的捕捉到笑声，转头就看见憨憨的汤言希盯着自己，脸颊一片桃红。
韩雯悦牵汤言希的手一紧把人拉进一些，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汤言希的脸，像是确信汤言希想的东西似的，“不正经。”
汤言希内心此刻爆炸，啊啊啊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怎么知道我在幻想和她的以后呢？
汤言希在此刻合理的怀疑韩雯悦有读心术，她认真思索着。
看着汤言希的表情变幻莫测，韩雯悦轻笑一下，“走吧！”
“哦！”汤言希说。
汤言希看见不远处一脸姨母笑的费昕知程舒怡二人，手上的余温蔓延整个身体，她晃了晃被牵着的手，向着费昕知显摆，好像一个小狗狗兴奋的摇着尾巴向着同伴炫耀自己有多么多么得宠。
哈哈!我老婆牵我，你没有啊！你没有!这个声音在费昕知脑海响起来。
韩雯悦扶额，她认为汤言希可爱小猫形象早毁了，现在站在她身侧的是一条顽皮的小狗。一个名字出现在韩雯悦的脑海里，“汤小狗”。
嗯，好听且符合。她埋头没有管费昕知和汤言希的对峙，在手机上给程舒怡发了消息。
我觉得汤言希是个小狗，之后我叫她汤小狗怎么样？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三个赞。
另一边的程舒怡偏了一眼旁边的费昕知，认真打字道：
我认为费昕知也是狗，她俩还是一个人品种的。
对!
俩人看着各自身边的狗，笑了。
费昕知见汤言希的嘚瑟样，很是不服气，她试探性的用小拇指勾了勾程舒怡的手，不好意思的说“我可以牵你吗？”
哟！这木头出动了，不错有进步，看来是我调教的好。
“你牵我吧！”程舒怡说。
费昕知轻轻抓住程舒怡的手，一时糊涂当然把心声说了出来，“好软啊！也好小啊！”费昕知呆呆傻傻的说。
程舒怡有一股冲动将手收回，因为费昕知用她的大手对自己的小手又是捏又是拉，这碰碰，那戳戳，像是没见过手是的。
费昕知好奇的打量着这只自己可以握住的小手，和汤言希的手对比着，随口吐槽，“汤言希的手太大了，还是小舒怡的好摸。”当她把这句话说出去大概五秒，她缓缓的抬起头对上了程舒怡幽深的美眸，里面透露出了欣喜，惊讶和不解。
费昕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讪讪的把手松开，刚要开始狡辩，就被打断了。
“好摸吗？”程舒怡开口。
“好摸!”费昕知下意识的开口，用一秒时间反应过来然后慌忙摆摆手，“不好莫不好摸!”
程舒怡轻皱眉头，用无比质疑的语气反问，“不好摸？”
“不不不，好摸”费昕知越发慌乱，“诶？不是不是，不好摸...”最后费昕知一人停下来整理着思绪。
程舒怡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必进被喜欢的人说好谁不开心，她主动签上费昕知的手，“行了，走吧！”
大概过了半分钟，程舒怡听见了一句快小到听不见的话，“其实是好摸的。”
她嘿嘿一笑，“知道了。”
她...她听见了？费昕知在风中凌乱，而脸这个字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四人来到一个很破旧的小卖铺，韩雯悦没有专注的买东西，而是仔细瞧着刚才拍的照片。
“哎！小姑娘啊！你要买什么？”老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她的皮肤很好，但褶子还是暴露了她的年龄，有句话说的好，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在老奶奶身上就很好的体现了出来。
韩雯悦抬头，愣了一下，放下照片认真挑了起来。
五分钟后几人付完钱走出了小卖铺，老奶奶看着年轻女孩的背影，从柜台上拿出一个相册仔细看着，那张照片很有年代感了，黑白照片，里面的俩个少女穿着军装，手牵着手并肩站在一起，在阳光照射下笑的很开心。
老奶奶拿出一块布子仔细擦试着照片，看着里面的人。
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奶奶撩开帘子抱着一个装满水的盆进来，“老司啊！你别总是拿着那张照片看，搞得像我没了是的!”
张凤司放下照片，看着李州瑶“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呢？快呸呸!快!”
李州瑶看着老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的张凤司，“呸呸，行了行了，快把脸擦擦!”李州瑶把布子拧了拧，坐在张凤司旁边，给她擦着脸，“再说了，我是军人，身体好着呢！”
张凤司乖乖的坐在一边，她思考着什么“这老王啊！说去上海养老就去养老了，把这个店留给我们都不管了。”张凤司甚至气的磨了磨后槽牙。“我的小媳妇啊！还好你陪我!”张凤司说。
李州瑶推开那人，“在一起三十多年了，还腻歪什么？”
被嫌弃的张凤司歪歪嘴，她在不点儿大的地方转来转去，“要不我们还是把这店装修装修？”张凤司计划着，她低头，看到了什么，蹲下捡起了一张照片，“这是…”
李州瑶也凑过来看，“这上面的孩子长的还挺好看的。”
张凤司努努嘴，“你就知道看脸。”她看向照片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嫉妒。
李州瑶把照片夺过来，“要不是看颜值，也不会载在你手里三十多年，更不会在那种不被认可的年代和你在一起啊！”
“那好吧！”张凤司站起来看看窗外，“走远了，就把她放在那个相框里吧！这么高的颜值，没准会吸引顾客，这里太冷清了，要不是有老王那个臭娘们，我也不会来。”张凤司算盘打的叮当响。
“行行行!来擦脸，一会儿该回家了!”
“哦！”张凤司过去擦脸。
韩雯悦并没有发觉少了一张照片，毕竟拍的太多了。
汤言希牵着韩雯悦。
费昕知牵着程舒怡。
四人走在一个小道上，看着天边的火烧云。
“真快啊！今天过得真快!”汤言希感叹。
“有你才快!”韩雯悦说到。
“为什么？”汤言希不解。
“你是我的加速剂。”韩雯悦说。
“是吗？”汤言希有些害羞的说，我这时候是不是也得说一句情话啊！这…这让我怎么接？
“加速多少啊？”汤言希呆呆的开口。
旁边的费昕知一口汽水喷了八百米远。
韩雯悦气的大喘气，程舒怡安抚的摸着她的背。
费昕知拧好瓶盖，一把把人拉进了一个小树林里，“你是不是傻？”
“咦？不对吗？”
费昕知：……
“这时候是个人都知道人家这是对你表达爱意啊！”费昕知很铁不成钢。
“看出来了啊!所以我才说!”
“还不如不说，你这时候就应该说，我愿意永远当你的加速剂啊!我很荣幸啊！实在不行说我也是也比这个效果好。”费昕知一顿输出就像一个教育小孩的大人。
“你说说你，别说我了，就算是顶级助攻过来也帮不了你，你啊你!”费昕知拿手戳着汤言希的脑袋，“自己多会儿能开窍，啊？人家明示暗示都成那样了？你呢？要么跟个二傻子似的乐，要么就开始破坏气氛，真的是!”费昕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会儿才插着腰喘气。
“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汤言希低下头，语气里带了一丝丝委屈。
“你要会说就说，不会说就说嗯，哦，行这些就行了，知道吗？”
“嗯!”
此时的韩雯悦和程舒怡
“悦悦别生气，都是汤言希的错啊！”程舒怡看着旁边被气的闭目养神的韩雯悦关心的说，“你努力了，是汤言希不好，别生气了啊！相信费昕知会替你教训她的，就别气了啊！”
费昕知同汤言希走了出来，韩雯悦抬高下巴没理汤言希直接走了。
汤言希有些唯唯诺诺的，她犹豫要不要跟上去，结果被费昕一脚送上前去。
汤言希讪讪的默默屁股。
“有什么好说的吗？”韩雯悦声音从前边传来。
汤言希努力回想，说什么好呢？对不起？不妥，你…等等，费昕知不是说不会说就一个字回答嘛!现在派上用场了，真是好兄弟。
韩雯悦停下脚步，转身专注的看着汤言希，劝见那人思索了一会儿坚定的开口，“没!”
汤言希认真的看着韩雯悦，韩雯悦气不打一处来，迈开腿，在心里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理汤言希了!
汤言希看见韩雯悦走了，又想起了费昕知告诉自己要主动，她上前拉住韩雯悦，韩雯悦甩着手要挣脱，汤言希就是不放，她只好转身，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伸手拉住对方的耳朵。
“斯～疼疼啊！”汤言希疼的龇牙咧嘴，“悦悦!”那一声悦悦跟棉花似的软绵绵的，跌跌撞撞的来到了韩雯悦内心的最深处，搞得韩雯悦从生气急剧转变成心动。
韩雯悦手上的劲松了松，轻咳一声，“我警告你，你再要是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把，你，杀，了，卖狗肉，知道了吗？汤小狗。”
“嗯嗯!”汤言希果真想一个犯错时乖的要死认错的小狗般的点点头，虽然她并不知道什么话会惹韩雯悦生气。
她又转念一想，汤小狗，她给我起的，那我是不是很特别啊…
四人来到了二马路的戴老师的店里买了瓶水休息。
戴老师热情的拿了四根冰棍，“来，这是老师送你们的!”
刚开始除了韩雯悦以外的三人还不好意思，但耐不住戴老师太热情，还是道了声谢后接下来。
戴老师见韩雯悦吃吃不接，问，“小韩呀！你怎么不接呀，跟我还客气吗？嗯？”
韩雯悦面露难色，凑近戴老师小声说，“我的…那个…来了!”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足以证明她有多不好意思。
戴老师识趣的收回冰棍，然后和费昕知她们聊了起来。
汤言希本就离韩雯悦不远，她自然听见了韩雯悦的话，她想起了自己来姨妈时的痛苦，就又往韩雯悦身边挪了挪。
韩雯悦的脸色不太好，她轻声询问，“不舒服吗？”
韩雯悦抿着嘴点点头。
汤言希霸气的把人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然后后胳膊揽住韩雯悦的腰，手捂着韩雯悦的肚子，红着脸说，“我帮你揉揉吧！”
韩雯悦被这一举动给惊到了，没等自己同意，肚子上的手就一下又一下的揉了起来。
动作轻，却揉掉了她心头的躁动，温度浅，却抹掉了肚中的疼痛，只因是她，别人不行，也只能是她。
韩雯悦心头的温暖再次涌上心头，那是特别的，也是只有汤言希才可以给她带来的，她忍不住的依赖，忍不住的沦陷，可这样的代价就是要揭开她最不愿让人知道的伤疤。
那个伤疤伴随着她长大，时时刻刻的提醒她是多么的不纯粹，甚至差一点就会让她变得肮脏，只能说幸好还有那一点的底线，不然今天的韩雯悦就死在了某一个高楼之下，某一条河里，某一根绳子上…
韩雯悦无数次再想，为什么别人可以，而我就不行，为什么偏偏，偏偏就是我啊！当她五年级时，她从男生口中得知了一切，她无数次想就这样了解自己的生命，但她不能，她还有妈妈，而妈妈也只有她了!她托付妈妈的秘书帮自己看病，依靠着药物走过了俩年。
直到遇见了汤言希，汤言希好像是她的幸运果，她的主动靠近让她有了勇气和别人交朋友，她散发的炙热光芒让她第一次真正的放下药物，好好的睡一次觉，她的美好让她短暂忘却不堪的回忆，是她，汤言希让自认为的怪儿的她也有了年少时的爱恋。
汤言希，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过去，你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呢？我好怕，我曾经的害怕仅仅是只告诉你我对你的情感你就会退缩，你可能不相信，我很果断，喜欢你就是喜欢，但我现在有了这个勇气，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我怕你了解我的过去，那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很那跨越的障碍，对你来说更是个庞然大物。
我怕你不要我，我怕你像她们一样，像爸爸一样，像全世界一样…抛弃我。我怕你受伤，你这么美好，应该被更好的人拥有，但我确自私，想把你占为己有，刻上我的名字，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但是我愿意改变自己，我也是个自私的人，但这一点只建立在拥有你这一点上…
韩雯悦这么想着，一颗泪水流到了嘴角，一只手替她擦干净，“这么疼吗？”汤言希心疼道。
韩雯悦的思绪被拉回。
“没有。”换做之前的她肯定会把头别开不让人看到自己流泪，但是今天她没有，她也好想脆弱一回。
汤言希摸索着手指，她看韩雯悦眼里多了几分怜惜，此刻在她怀里的少女就像一个玻璃娃娃，好像不用触碰，下一秒自己就会碎掉。
她总是觉得她和韩雯悦永远保持着一个特定的距离，有一个透明屏障总是把韩雯悦和其他人隔开，她看不清韩雯悦。
她想抓住韩雯悦，她曾经问过妈妈，如果她早恋会怎么样，而妈妈只会说，
“既然决定在一起就要负责，妈妈不会反对，只是希望什么年纪就要把什么年纪该干的事情干好，你要先好好学习，等保证了这一点，你谈情说爱妈妈不反对。”
“谈了就要认真，不要一会儿谈那个，一会儿谈这个，妈妈希望你做什么事情都要认真，如果哪一天真的找到了一个你愿意为了她而奋斗的人，记得给妈妈看看。”
当时的她说，“她们都有喜欢的人，我却没有，我迷茫。”
妈妈摸摸她的头，“不要迷茫，人生就是不断找到迷失的方向，不要怪自己。”
“嗯!”
她现在找到了，见到韩雯悦的第一眼，她的喜欢就开始了，当时她不懂，现在她懂了，她想保护她，她想她开心，她想她身边一直陪伴她的人是自己。
韩雯悦，我是个慢热的人，别人觉我笨拙，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追求你，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每天叠一个千纸鹤，里面每一个都有你的名字，全都关于你。
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希望你也是最后一个…
汤言希一只手揉着韩雯悦的肚子，另一只手揣进兜里，拿出了一个千纸鹤，我在手里递到韩雯悦手前，然后松开，千纸鹤掉了韩雯悦的手中，很漂亮。
韩雯悦拆开，汤言希没有阻止，上面写着，“我愿做个逗号。”
一股冲动促使汤言希低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嗯？你说什么？”韩雯悦装作不知的问。
“没什么。”汤言希脸通红。“你如果读不懂这句话就算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那句我喜欢你韩雯悦听。的一清二楚，千纸鹤里的句子，她也懂得是什么意思。
俩人坐在店铺门口的椅子上，看着红色婉言着粉色的天空，好美。
温馨切平静。
费昕知和程舒怡在靠里面打情骂俏，刚刚学会用拍立得的戴老师，随意一拍，一张照片变出来了。
照片里，靠前的俩个少女互相依偎着看着天边，靠里的俩个少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手拉着对方也看向天边。店里没开灯，导致照片里的四人看不清什么神色，让照片多了一分迷离。
后来的谁？又在疯狂的回忆这些美好啊！
少女们!
1.“我愿做个逗号。”
整句话是：世事如书，我偏爱你这一句，愿做个逗号，待在你脚边。---张嘉佳《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2.韩雯悦喜欢女生的原因是因为有过不好的经历 后面会解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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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假长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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