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远开了免提，但对方并没有说话，夏行远斟酌着开口：“郑哥，你先给我打的电话，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付临舟看着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夏行远收回目光，对面才终于说话：“这件事是我没有事先弄清楚，我给你道歉。”
夏行远指尖敲了敲桌面，“郑哥，不用道歉，这个事咱们都是受害者，现在重要的是，把加害者找出来。”
“把你知道的东西告诉我，我不想被人当枪使了还蒙在鼓里，傻子当一次就够了。”
双方都沉默下来，夏行远跟付临舟对视了一下，夏行远没出声但是忍不住笑了。
付临舟：？
郑东艺不知道他们在这边的小动作，缓了缓说道：“你可能不信，但根据我这边追到的信息……是宋熠然。”
付临舟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夏行远刚想问他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付临舟很认真的抬眼，“所以刚才为什么笑？”
夏行远：……
真是浪费感情。
“你不觉得我刚才很像小时候放狠话吗，”他指了指自己，“我一个米虫，能干什么大事，也就剩嘴硬了吧。”
“自我认知倒是很清晰啊，”付临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倒是觉得你长大了。”
他有点出神，可能想到了小时候他的样子，所以微微笑了一下，“圆圆不用哥哥撑腰了。”
夏行远脸有点充血，不知道是不是赧的，“咱俩说正事行吗，别靠我那么近，喘不上来气了。”
他把椅子往后拉了点，“郑东艺不告诉我的顾虑是，录节目的时候宋熠然很照顾我，他怕我觉得他是在骗我。”
“但是宋熠然在剧组名声一直都很好……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付临舟对话题被叉开有些不满，散漫地开口，“角色，镜头，名或者利。娱乐圈也没什么别的好争的了。”
夏行远心里有了个猜测，于是给郑珠发信息问了一下。
两分钟后，他抬头：“宋熠然也去参加了那个电视的试镜，而且应该不是正常的试戏渠道。”
付临舟笑了笑，但神色很淡：“他背后阴人还想着装好人，够贪心的。”
夏行远支着头想了想，“他应该不会相信我跟郑东艺任何一个人了，毕竟这事太容易查……那也挺好的，直接明着来，省的我还……要演傻子。”
付临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夏行远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点头就止住了话头，“去睡觉吧，下午肯定累了。”
夏行远点头，揉了揉脖子，“主要是心累……我上楼睡觉，撑不住了。”
付临舟把杯子放回原处，“晚安，我去书房待会。”
夏行远强撑着洗漱完倒头就睡了，但可能因为录节目时低血糖，他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恍惚间进入了梦境。
梦里的人说话时远时近，他摇了摇头，一切就清晰了起来。
说话的声音好像突然从信号不好的收音机突然转成立体环绕，“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很不一样，”男人吐了一口烟，烟雾盈盈飘到他身旁，夏行远忍不住扭头躲了一下。
郑东艺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烧了半截的烟，另一只手放到了夏行远腰上，“你知道我什么意……”
一切再次重现，夏行远后退两步，面色苍白，“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同性恋。”
郑东艺皱眉，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之前……”
他指尖烟灰落下，如梦初醒一样。
郑东艺把烟摁灭在垃圾桶上，面色不虞，“算我看走眼了，我以后不会再找你，咱们互不干涉……你回房间吧，我去酒局上给他们说你喝醉了。”
当时他们出来聚餐，夏行远确实喝醉了，不然也不会让郑东艺搭上他的腰，他没在说话，算是领了这份道歉。
夏行远酒量一般，蹲在墙角缓了一会，但郑东艺的烟味好像还飘在他身旁，他忍不住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刺激的他一激灵，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看了一会儿，冲到卫生间马桶吐了。
这个梦中间一度很像鬼故事
抬头看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不太一样
或者背后有人
吓人的小曲
身体不适下一章得多等一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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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看自己看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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