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轻叹,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或许,是因为我与伍将军因公事频繁往来,楚翊心生误会,以为我二人有何不妥之处。”
“这伍月……”白洛义愤满怀,可是话说出口,又觉不妥,于是不着痕迹地缓和下来,“虎将……真是……大杀四方呀!”
“你听说过她?”唯宁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端倪,
“只是略有耳闻。”白洛匆匆答了,转向慕辰“你可真对伍将军有意?”
“我当真只是佩服敬仰,别无他想!”慕辰答得情真意切。
慕辰继续细述二人间的纠葛,以及楚翊发难的经过。白洛与唯宁听后,纷纷劝慰慕辰,应再行解释,以消误会。
慕辰苦笑,摇头叹道:“我已尽力解释,奈何他不听我分说。”
白洛沉思片刻,提议道:“或许,你可尝试以文会友,润色言辞,写信或作诗,诚意与苦衷。再配以小礼,或许能打动他的心扉。”
唯宁却摇头,戏谑道:“此等柔情蜜意,恐兄长所长呀!”
慕辰亦点头表示自己不谙此道。
“那……那阿宁,你说说怎么办!”白洛一时想不出其他办法,向唯宁征求意见道。
“我哪知道这些。”唯宁犹犹豫豫拒绝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说说看呗!”白洛看出她半遮半掩,撺掇道。
“你身手远胜于他……”唯宁有些难为情,之后强顶着二人震惊的眼神继续说到,“既然是铁血男儿,不如霸道一回,直接了当。成则一段佳话,不成……便一刀两断,岂不好过如此拉扯?”
“这怕是不妥吧。”慕辰还在犹豫,白洛先垫了一句,毕竟她也觉猝不及防,也算给自己一点缓冲。
“有何不妥?”唯宁气壮反问,“别无他法,兄长那就听我的,就用这法子吧!”
“感情之事,岂能儿戏?不如先由我前去探一探楚翊的口风,再做定夺。”两人各执己见,争执一番后,白洛最终说到。
“兄长,那你先回去按我说的做,白洛你探听后,若有不妥,再随时通传就好。”唯宁还是坚持先行动起来。
“那我今日就与楚翊一同晚饭,之后给你信儿。”白洛应允道。
傍晚时分,夕阳如织,白洛与言楚翊共进晚餐,畅谈多时。一餐饭的工夫,白洛心中伍月魅力非凡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她也知晓了慕辰在情感中的纯真而笨拙。而言楚翊那隐秘于营帐之外雅致别院的位置,也被她暗中记在了心里。
满载而归的白洛,一踏军营所便迫不及待地将消息告知这些与唯宁、慕辰分享。在唯宁的催促与白洛的默许之下,慕辰终是鼓足了勇气,踏上了前往言楚翊处的路途。
次日清晨,滢州军中,在全军注目下,白洛被授予了新职,与唯宁并肩而立,以文试之绩,理校尉之职。然而,直到典礼结束,也迟迟未见言楚翊的身影。
授命典礼的庄重之后,唯宁与白洛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慕辰身上,满是关切地询问起他昨夜的行踪与结果。慕辰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羞涩地回应道:“一切按计划进行……已重归旧好。”
“那楚翊现在何处?”白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
慕辰略显为难地答道:“他……身体不适,还在……休息。”
唯宁闻言,眉头微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是哪里不舒服?莫不是因为昨晚争执,肝火过旺所致?”
白洛见状,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想来应非肝火过旺旺。”她把“肝火”二字咬得重了几分,不忘抽空送一个戏谑的眼神给慕辰。
唯宁闻言,更加好奇地转向白洛:“你如何得知?”随后又转向慕辰:“可有请军医诊治?”
慕辰满面红透,连连点头,保证道:“军医已看过,确无大碍。”
唯宁转而向白洛投去疑惑的目光:“你怎会如此清楚?莫非有人暗中通风报信?”
白洛笑靥如花,故弄玄虚:“我可是‘洛神’,自然能掐会算,一下便知。”
慕辰见话题终于转移,向白洛投去感激的眼神。
“不可能!你们骗我呢吧?”唯宁见二人表情不对,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你们私下见过了?什么时候?”
“没见呀。”白洛一脸无辜。“我真是会算的,你们私下里干了什么,心中在想什么,我一算便知。”
唯宁仍是满面狐疑,一头雾水的样子看得白洛忍不住笑意满满。唯宁望向慕辰,他像是中了邪似的只剩一个劲地点头。
“那你为何笑得不怀好意,又这般……眉飞色舞?”唯宁无法,只能又向白洛发起攻势,搜肠刮肚才扯出一些不甚常用的词来。
“有吗?你莫不是想夸我神采飞扬?”白洛更是忍俊不禁,“这不就是古话说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嘛?”她趁唯宁没反应过来,摆手让慕辰先走。
“哎?”唯宁及时发现,“我还没说完呢!”
“楚翊……病了……”白洛强忍笑意,摆出一副关心地模样道,“快叫慕兄回去照料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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