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睿泽垂下的视线中，带着上位者的命令，也带着残忍的凉薄。
在逆光下，斯科特仰头看着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匍匐在乔睿泽脚下，等待着某种训诫和惩罚。
这种意识让斯科特兴奋。
他伸手勾住乔睿泽的裤腰，缓缓往里探。
“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做得很漂亮的。”斯科特缓缓勾唇，对上乔睿泽的双眸中，既包含情丝的传递，也包含狩猎攻击的兴奋。
乔睿泽挑挑眉，问：“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斯科特立即站起身，勾住乔睿泽的脖子，吐气如丝道，“少爷带我回房间运动一下吧。”
乔睿泽没动，语气颇为冷静地说：“我约了体能团队做训练。”
“啊...这样啊。”斯科特用很遗憾的语气说，“可是我真的好想被少爷狠狠地gan呢，毕竟我后面要处理圣安东尼奥那么大一个麻烦，可能很长时间都不能纵-欲了。”
乔睿泽眉心一跳，喉结滚了滚，像是没想到斯科特能说出这么直接又放荡的话。
几秒后，乔睿泽的手按上斯科特的腰，脸上的表情冷酷：“仅此一次，斯科特，以后不要再用这种事情耽误我训练。”
斯科特说好。
乔睿泽似乎很不开心被耽误了训练，对斯科特很用力。
完事后，乔睿泽神清气爽地去清理自己，斯科特则是直接在凌乱的床上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斯科特被乔睿泽拍醒。
他很累，勉强张开眼看向乔睿泽，声音沙哑地问：“怎么了？”
“你还能起来吗？”乔睿泽问，“不能的话，我要女佣上来帮你清理。”
此时的乔睿泽已经洗漱完，换上运动服。靠近说话时，斯科特能闻见他身上传来的干净清爽香味。
始作俑者干干净净，自己则是浑身粘腻。
一想到这里，斯科特作恶的坏心思就忍不住四起。
他故意搂住乔睿泽的脖子，撒娇道：“我不要女佣，你帮我清理嘛。”
“别闹了，你知道我不可能伺候你。”乔睿泽很绝情地拒绝，但还是很体谅地说，“我要女佣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斯科特立即清醒，强打着精神起来清理，“你要女佣上来打扫房间就好。”
刚走下床，斯科特清醒的头脑就给他传递出一条重要信息。
他扭头看向乔睿泽的装扮，问：“你要去训练？”
没等乔睿泽回答，斯科特就又看向电子时钟，微微皱眉：“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去训练？”
“嗯，今天晚上会有一场队内训练。”乔睿泽喷上衣物香氛，“现在去训练三个小时，吃完早饭后休息八个小时，刚好能以最好的肌肉状态参加晚上的队内训练。”
斯科特思索了一下乔睿泽这个时间安排，还算合理。
他扯着哈欠说：“那你注意一下训练强度，训练前喝点能量奶昔或者能量水。”
“知道。”乔睿泽背上运动包离开。
乔睿泽走后，斯科特在浴室里进行了简单的身体清理和洗漱。擦完身体乳后，喝了杯酒，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但他没睡多久，就被纳西尔喊醒，要他去乔睿泽的房间陪乔睿泽睡觉。
斯科特推门而入时，乔睿泽正带着防蓝光的眼镜，靠在床头上敲电脑。
听见斯科特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道：“以后自觉一点，别老让我叫人去喊你。”
“好，知道啦。”斯科特脱下睡袍，光溜溜地跪上床尾，慢慢朝乔睿泽爬过去。
他乖顺地躺在乔睿泽身边，头靠在乔睿泽的腹肌上，看着笔电屏幕上的文件。
“在处理什么事？”斯科特问。
乔睿泽一目十行，语气随意道：“一个收购案。”
话音刚落，他就抬手圈出一段文字，批注‘不可行’三个字。
文件上面全是一些专业术语，斯科特看着像看天书，没扫几眼，他就兴致缺缺地移开视线，转而看向乔睿泽架在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
锃亮的黑色镜框压在白皙高挺的鼻梁上，给乔睿泽增添几分温和感。这还是斯科特第一次看见乔睿泽戴眼镜，难免有些好奇，左碰碰、右摸摸，像在故意逗弄。
乔睿泽不得不停下手头上的事，无奈又好笑地垂眸看着斯科特：“没见过防蓝光的眼镜？”
“见过啊，”斯科特笑嘻嘻地说，“我只是没见你戴过嘛。”
他勾住乔睿泽的脖子，一边往下压，一边仰头吻上去：“少爷真帅。”
乔睿泽估计此时心情还不错，对斯科特露出纵容的神情。
他大发慈悲地没再指摘斯科特润唇膏上廉价的甜腻味道，很屈尊降贵地碰碰斯科特的嘴唇，做为一个回吻。
“安静点，我还要看文件。”乔睿泽说。
斯科特清楚乔睿泽纵容的界限在哪里，立即乖巧地应下，做一个沉默的宠物。
可等斯科特真正安静下来后，乔睿泽不知怎么的，不清楚是出于不习惯斯科特的安静，还是嫉妒斯科特能舒服睡觉的原因，没几分钟，他就将斯科特喊起来。
“你看一下这一段。”乔睿泽指着文件上的一段文字说，“看完后给我说一下你的想法。”
斯科特从天鹅绒的被子里钻出来，表情懵懵地看向屏幕上的文字：“我看？”
“对，你看。”乔睿泽说，“我之前不是给你了网课的资源吗？你学到哪里了？有学到收购部分吗？”
斯科特神色一僵，喉结轻滚：“...还没学到呢。”
“是还没学到，还是你根本没学？”乔睿泽询问的语气没变，但却带着股审问的气势。
斯科特难得的有些心虚，毕竟朝乔睿泽要资源的是他，说要学的也是他，最后，拿到资源后，一分钟没学的还是他。
在乔睿泽审视的目光下，斯科特露出一个无辜又讨好的笑。
“少爷，我好困呀。”斯科特软软乖乖地贴过去，抓起乔睿泽的手，将掌心贴上自己的胸口。
许是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不管斯科特怎么练胸肌，他胸脯的触感始终很柔软，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还发育到有微小的弧度。
乔睿泽很喜欢抓着这里，斯科特知道。
但斯科特这次的打算却是落了空，乔睿泽并不受勾引，他像是很不喜欢斯科特对待学习金融这件事的态度。
乔睿泽的脸色冷了下来：“斯科特，你很聪明，但你不是最聪明的。你要知道，我迟早会操腻你，你如果不进步，不变得更聪明，你最终失去的远不止我床伴的这个身份。”
乔睿泽的严肃和一阵见血的话语让斯科特无法再蒙混过关。
他清楚乔睿泽的意思，虽然乔睿泽的话很难听。
可他如果此时听不进去，以后被踢出游戏的事实会让他听进去的。
斯科特宁愿现在感到被羞辱和后悔，也不愿意将来穷困潦倒、满盘皆输的时候再去感到现在这种感受。
“我知道。”斯科特敛起撒娇的神色，垂眸低声道，“从现在开始，不管多忙，即使每天只学一分钟，我都会去学。”
乔睿泽冷冷地看着斯科特：“你不该向我承诺，你应该向你自己承诺，你学不学与我无关，最早一年，最迟三年，你我就会是陌路人。”
斯科特不说话了。
纵使他比乔睿泽还大上几岁，但在这一刻，他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被大人训到无话可说。
乔睿泽盯着他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到屏幕上：“看过来。”
斯科特抬眼看向乔睿泽，不太明白他说的看过来是指哪里。
但很快，斯科特就顺着乔睿泽的视线找到他需要看着的地方。
是刚才乔睿泽需要他分析的文字。
这一刻，即使乔睿泽没明说，但是斯科特也明白乔睿泽想要做什么。
斯科特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的亮光，脸上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靠过去，小小声说：“谢谢少爷。”
乔睿泽没理会这句话，只是在笔电屏幕上点了点，说：“把这段话读一下。”
斯科特听话地开口：“Heal目前市值评估为6.9亿美金，无欠债、欠税、处罚等记录，股权分配简单，各大银行信誉值良好。但自成立以来，该公司经营状况呈持续下滑状态。公司高层人员复杂混乱，中下层管理状况不良。公司剩余资产估值3000万，存在短期暴跌的风险。”
“这是对Heal公司的尽职调查，这段是里面一部分简要的概略。”乔睿泽说，“你以后会学到，在收购一家公司前，需要找可靠的人去对这家公司做一个叫做尽职调查的事。”
说完，乔睿泽又说：“你来总结下，这段概略涉及到哪几个板块。”
斯科特仔细想了想：“涉及到欠债、欠税、处罚、股权——”
“——停，”乔睿泽抬手打断，“你说的这几个都是一个方面，叫财务情况。”
斯科特连忙点头：“好，我知道了。”他调整好状态，继续道：“涉及到财务和管理板块。”
“只有这两个板块？”
斯科特没立即回答，而是再仔细看了一遍文字，再三确认过后，点头。
乔睿泽将最后一句有关剩余资产估值的话圈了起来，问：“这是哪个板块？财务？”
斯科特点头：“对。因为它涉及到钱。”
对于斯科特的回答，乔睿泽没有感到意外，像是早就料到。
“斯科特，看着我。”乔睿泽低声说。
斯科特偏头看向乔睿泽。
乔睿泽凝视着斯科特的双眸，声音低缓道：“我知道你很喜欢钱。但是你要清楚，如果你想成功，你想成为人上人，你的目光，你的第一视线永远不该被那一串无用的数字吸引。”
“金钱，说白了，不是一团废纸就是一串没有意义的数字，从来只有穷人和废物会在意。”他说，“而我们会在意的，是资产、是资源、是权力。”
在乔睿泽的视线和话语中，斯科特迷茫的脑海逐渐清明。
乔睿泽说：“现在，你再看向这段话。告诉我，这是属于哪一个板块的概略。”
斯科特立即重新看了一遍那段话，快速说：“是属于资产板块的，这是对剩余资产的估值。”
“没错，这是资产板块。”乔睿泽说。
虽然乔睿泽说这话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但斯科特还是感觉到他的态度要柔和许多。
斯科特胆子也大了些，拉着乔睿泽的手，将它往后圈到自己腰上。
对于斯科特的动作，乔睿泽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说：“一份尽职报告，财务、管理、资产板块是最基础的，还会有其他板块的调查，但具体是哪些要看你想要收购的公司。”
“好，我记住了。”斯科特靠进乔睿泽怀里，问，“那这家公司除了这几项外，还调查了哪些板块啊？”
“很多，这些都是。”乔睿泽滑动着鼠标，“这家公司靠坑蒙拐骗做起来的，问题很多。”
“坑蒙拐骗？”斯科特疑惑，但同时也来了兴趣，“这家公司是做什么的？”
“精神疗愈和精神力的恢复。”乔睿泽说，“他们家有几款保健药，说是吃了可以恢复精神力，促进身体周围磁场能量的增长，能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个高频能量的人，从而在竞争中碾压低频能量的人，获得成功。”
斯科特感到好笑：“这说的好像我妈做的能量净化仪式啊。”他仰头看向乔睿泽：“真有这个功效？”
“你觉得呢？我都说了是坑蒙拐骗。”
“我就知道是假的。”斯科特笑道，“但是话又说回来，少爷，你为什么想要收购这样一家公司？”
乔睿泽边看着文件，边在斯科特腰间的软肉上轻抚：“原因很多，但主要是因为一点，这家公司是唯一一家能在精神力这个有潜力的赛道做出成绩来的公司。”
“精神力？还有这个赛道？”斯科特不敢置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是向来都是骗人的吗？”
乔睿泽低眸看着斯科特：“你应该与时俱进一点，早已有研究表明精神力是真是存在的。而且，我相信，未来精神力会是一个新的投资风口，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注重自己的精神健康和恢复。”
“真的吗？”斯科特立即坐起来，他清楚，乔睿泽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对这样一件事下定论。
斯科特感觉自己好像提前窥探到某个未来的机遇，他两眼发光地看着乔睿泽，急不可待地问：“为什么呢？为什么是这个领域？”
乔睿泽微微一笑：“因为科技发展。”
“当科技发展到超乎当下人们所能承受的限度时，人们就会开始寻求精神上的发展。”
乔睿泽这话说得很深奥，至少对于斯科特这种只草草上过社区大学就出来谋生的人来说，很深奥。
斯科特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半天都没想明白乔睿泽这番话里的关联。
他不懂科技发展和精神发展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钱越多，越能买到稀有皮的包包，越能给家人好的生活。
而通过观察斯科特的反应，乔睿泽也明白他没懂。
许是因为斯科特乖顺，也许是因为斯科特被昂贵身体乳呵护过的皮肉落在手心里的触感让人舒心，乔睿泽难得没嫌弃斯科特蠢笨，耐心地向他解释，用着浅显易懂的话语。
“你要知道科技发展和精神发展是两个需要相互平衡的事物，就像太极的阴阳。”乔睿泽说。
斯科特愣了下：“阴阳？这是什么？”
乔睿泽静了几秒，慢半拍的意识到斯科特是个外国人，并不懂太极文化。
他想了想，换成另一种斯科特熟悉的说法：“就像天秤座的天秤，它们俩是天秤上的砝码，而人类则是砝码的载体。”
“当一方发展过快，砝码加到超过承受限度时，载体就会为了寻求平衡和自保，去追寻另一方的发展，以做追赶和平衡。”
斯科特瞬时理解乔睿泽的意思，他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乔睿泽，困意早已消散。
“所以，你是说，现在科技发展到我们承受不了的程度。”斯科特问。
“现在没用，”乔睿泽反问，“你自己可以感受一下，就拿最常见的电子产品来说，你有觉得你跟不上时代，不会用新出的任何一类电子产品吗？”
斯科特摇摇头：“没有，但是说实在的，现在各类电子产品出的非常快，感觉比各类女团男团推出的速度还要快。”
“这就是趋势，可预见的趋势。”乔睿泽说，“未来一定会出现科技和精神发展不匹配的情况，到时候，精神力这块就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赛道。”
“小到自媒体的塔罗算命视频，大到推出各类提高精神力的产品的公司，都能赚到钱。”乔睿泽说，“到时候，各个行业的顶层都会迎来一**洗牌。”
斯科特眼睛唰一下就亮了，激动地抓着乔睿泽的手，问：“那我现在岂不是能赶紧开个网红孵化公司，然后招一批塔罗和占星师过来？”
“是可以，你甚至可以找你母亲学两手，自己亲自上阵。”乔睿泽笑道，“不过这种公司只能赚点小钱，一个月几千万的流水到顶了。”
“这对你来说是小钱，对我来说可是大钱。”斯科特认真道，“再说了，凭我这个学历和出身，你要我像你一样，去提前收购，然后开什么大公司，其实我也不一定做的来。我还不如开几个小公司，赚点小钱，让我在大手大脚花钱的情况下，也不愁钱花就好了。”
乔睿泽赞同地点头：“你挺有自知自明的。”
“所以，少爷，”斯科特眼睛闪过狡黠的光，他圈住乔睿泽的脖子，问，“如果我现在就准备开这种孵化公司，我要从哪几方面入手呢？”
乔睿泽哪里不懂斯科特的小心思，他靠在软枕上，垂眸轻睨：“想知道？”
斯科特连连点头：“想知道。”
“那你就赶紧把课学完。”乔睿泽拍拍斯科特的脸，“我不教又懒又蠢的废物。”
虽然话不好听，但乔睿泽好歹是答应了。
斯科特笑嘻嘻地朝乔睿泽脸颊上亲了一口，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其实凭借斯科特的人脉，他想要找到能教他，甚至帮他开公司的人很多。但他偏要乔睿泽，因为乔睿泽背后的资产和资源，是他找到的那些人拿不出来的。
开公司只是一步，后面该怎么运营，遇到竞争对手的恶意打压要怎么处理，等等这些才是斯科特要找乔睿泽的原因。
斯科特虽然学历和出身都不好，但他清楚该如何将自己身边资源利用到最大化，即使需要他张开腿，腆着脸都没关系。
现下这个世道，清高和尊严都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你家人病痛时的救命钱。
斯科特太清楚这个事实，也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他哄着乔睿泽睡了一个舒服觉。
第二天上午，斯科特又陪着乔睿泽去了健身室，简单运动后，就开始着手处理工作和学习网课。
只是斯科特才刚开始看了十分钟的网课，刚进入学习状态没多久，一道不容他忽视和拒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来电人显示的是列克，但斯科特清楚，列克代表的是谁。
斯科特一秒都不敢耽误，接起电话：“您好，请问夫人有什么指示？”
“柯克兰先生，夫人将于今晚九点到达纽约。”列克说，“请您和少爷在十点钟时到达布列茨克斯家族名下的科尔蒂心餐厅，与夫人一起吃晚上第二餐。”
斯科特下意识地点头：“好的，我和少爷会准时到达。”
话音刚落，列克就将电话挂断，不再多言。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斯科特低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晚绝对不太平。
等乔睿泽训练完，斯科特立即拿着冰镇过的湿毛巾走到他身边，替他擦汗降温。
乔睿泽大口灌水，听着一旁的教练给他分析数据和细节。
斯科特简单听了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就是跑动投篮的数据有点差，需要增强。
“乔，你要清楚，”私教说，“现在联盟不缺高个子、大体块的中锋，你要想有无可取代的地位，你必须要成为能投三分的中锋，甚至是全面的攻防一体球员。”
乔睿泽点头：“我明白，等明天打完抢七，我会安排上高强度的投篮训练。”
“对，你的安排很好，你今天也确实不能再练，毕竟明天要打抢七。”私教将分析版放到一边，朝乔睿泽伸出手，“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抢七好好打，拿下这一城。”
乔睿泽与教练握手、碰肩：“辛苦了。”他转头看向斯科特。
斯科特顿时心领神会，点头道：“都安排好了。”随后，他扭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处理工作的怀利和怀亚特，喊道：“怀利、怀亚特，过来。”
怀利和怀亚特立即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走到斯科特身边。
“感谢你们对乔的指导和帮助。”斯科特客气道，“这两位是我的助理，等会儿由他们带你们去酒店休息。”
怀利和怀亚特走上来与私教团队的人握手问好。
斯科特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得体微笑：“这几天辛苦了，剩下的三天就在纽约好好放松一下，一切的消费都由我们买单。三天后，也安排了专机送你们回达勒姆。”
等怀利和怀亚特送走私教团队后，斯科特走到乔睿泽身边，问：“这次请的这个私教团队怎么样？应该还可以吧，杜克大学教练团出来的人。”
“还行，比上次的要好。”乔睿泽头上顶着冰毛巾降温，“你联系一下他们，看看能不能签个合同，这个赛季结束前，一周来一次训练。”
听乔睿泽这话，就知道他对这次请的教练团队还算是挺满意的。
斯科特点头应好。
他从包里拿出冰敷仪器，半跪在乔睿泽腿前，边将冰敷仪器戴上乔睿泽的膝盖处，边说：“刚才列克打电话来了，要我们晚上十点的时候，去和斯泰拉吃个饭。”
“晚上十点吃饭？”乔睿泽皱起眉，“吃什么饭？夜宵？”
斯科特说：“晚上第二餐。”怕乔睿泽不懂，他又紧接着解释：“夫人最近的餐食情况有了改变，在营养团队的建议下，夫人现在一天吃六餐，早午晚各两餐。”
“今晚和我们吃的是晚上第二餐，”斯科特说，“以各种补剂做的营养奶昔以及蔬菜沙拉为主。”
一听这话，乔睿泽眉头皱得更深了：“也就是说，要我过去陪她吃草？”
斯科特语噎一瞬，不知该怎么回。
乔睿泽确实说的没错，但斯科特却不能接他这个话。
有时候，斯科特真的拿乔睿泽对斯泰拉的态度没办法。每当遇到与斯泰拉有关的事，乔睿泽就会像不讲理的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夫人的食谱是这样的。”斯科特温言细语地说，“我会打电话沟通，安排符合你需求的食谱。”
乔睿泽不想说话，他面无表情地沉默片刻，又说：“我晚上有安排。”
“是蒙罗和勒尔斯吗？”
“对，要去看一场改装车的比赛。”
乔睿泽说得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和朋友去看比赛要比陪自己母亲吃饭重要得多。
斯科特心下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要乔睿泽去和斯泰拉吃饭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是这样的，少爷，改装车的比赛以后很多时间都可以看，我们应该不急于今天这场。”
斯科特微笑着说，“而且我想，如果蒙罗和勒尔斯知道你和夫人有约，他们一定会体谅地将这次安排调整到其它合适的时间，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乔睿泽就一脚踩上斯科特的肩头，力气很重。
他语气冰冷，目光审视地说：“斯科特，别忘了你是谁的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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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97（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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