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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暴露身份

“不止贪墨。”姜岁安扯开盖着盖尸布,遇血显形的密文与尸体排列成危月燕星图,”他在用画魂蛊炼制长生药。”谢衍手链突然迸裂,七颗含追踪香的珠子滚进尸堆,其中一颗沾着知县的鲛油发膏。

五日后巡抚驾临那夜,姜岁安易容成卖唱女混进醉仙楼。她腕间银铃随着不断靠近知县不停的颤动作响,知县肥厚的手掌正要摸上她束胸布暗袋,谢衍扮作的波斯商人突然打翻烛台。

“走水了!”人群推搡间,姜岁安九节鞭勾住知县腰间鱼袋,磁石吸出半枚盗门玉珏。而谢衍袖中血帛已拓下封印所用的石符——与冤死幼童胎记完全吻合的封印阵眼。

暴雨倾盆,公堂二十八盏青铜灯被狂风吹得明灭不定,灯面人皮绘制的星图正在剥落。

当巡抚惊堂木拍响时,二十八宿灯笼突然自燃。姜岁安撕开包袱将那裹尸布掷向公堂梁柱,字字泣血的诉状随着裹尸布的散开展现在众人面前,玄穹宝库的龟甲占卜台幻影笼罩大堂。谢衍绣春刀劈开知县官服,露出不同寻常官员的内衫——绣着西域图腾纹样。

“尔等可知私动龙脉的下场?”巡抚的冷汗滴在姜岁安提前调包的罪证上,那卷真正的账册正用冰蝉粉写着:”丙辰年惊蛰,王知县借西域幻蝶粉篡改先帝遗诏。”

姜岁安九节鞭缠住横梁倒悬而下,蜂蜡假喉结被知县指甲刮出三道裂痕。她怀中《河工账册》哗啦散开,露出夹层里二十七个染血的婴儿襁褓碎片。谢衍绣春刀鞘磁石嗡鸣,吸住知县袖中射出的三枚毒蒺藜——蒺藜尾端刻着碧玉县衙的鹰隼徽记。

暴雷劈开县衙匾额时,谢衍将最后半块松子糖塞进颤抖的师爷口中。蜂蜡遇热融化成的血帛上,而窗外机关木雀正衔着二十七个染血的竹蜻蜓,在暴雨中摆成朱雀泣血之象。

姜岁安腕间九节鞭缠着染血的密信,领口的扣子在与知县拉扯间也不知去了何方,朱雀胎记在闪电中泛着妖异的红光。谢衍绣春刀横在知县咽喉三寸处,刀面倒映出对方官服内衬的西域图腾纹样。

知县癫狂大笑,官服内衬的西域图腾在闪电中泛着幽蓝,谢衍瞳孔骤缩,刀鞘磁石吸住阵眼处的玄铁钉——那正是三年前他在诏狱失踪的追踪器。

“三年前惊蛰夜,你用幻蝶粉篡改先帝遗诏。”姜岁安袖箭射穿供桌暗格,二十七个官银模子滚落满地,”碧玉水患时往赈灾粮掺观音土的,不正是王大人的亲笔手令?”

“王大人好手段。”谢衍刀尖挑起地上一块官银模子,模底冰裂纹里渗着靛蓝毒粉,”三年前往赈灾银浇灌尸蚕液的,莫不是您书房这尊歙砚?”砚台被他踹翻时,墨汁里浮出数十只未消化的蛊虫。

“二十五名运河纤夫,被你做成活蛊人了吧?”姜岁安甩出九节鞭勾住房梁,鞭节拆解时露出内侧刻着的盗门密语。她靴底暗格弹开,滚出七八颗沾着西域幻蝶磷粉的松子糖——糖纸齿痕拼出知县与蛮族往来的密信图形。

知县突然拽过奄奄一息的阿青,刀刃抵住少年脖颈溃烂:”谢指挥使不妨猜猜,当年究竟是谁在背后放暗箭,射杀你的母亲…”姜岁安袖中机关弩射出银针,针尾系着的朱砂绳瞬间缠住知县手腕,寒光乍现,谢衍蟒纹箭袖突然卷住姜岁安后腰,她本就敞开的领口直接被撕裂,露出半边雪腻肩头。

“小心!”姜岁安本能地护住胸口,却见谢衍早已用披风裹住她身形。男人指尖擦过她锁骨胎记,玄铁腰牌突然吸附住知县冠冕——底下溃烂的额角赫然烙着前朝死囚印记。

“怎会…她怎会是…”知县瞳孔骤缩,手中毒镖转向姜岁安心口。谢衍绣春刀劈开雨幕,刀鞘磁石吸住二十七枚暗器,刀刃却停在姜岁安喉间蜂蜡假喉结前:”姜公子的易容术,倒是比盗圣还精妙。”

姜岁安后撤半步,九节鞭缠住房梁急退。领口的残片飘落供桌,袖间的布条随之掉落遇血显形的密文正与二十七个乌木牌共鸣。知县趁机暴起,袖中射出淬毒的机关木雀:”你们永远找不到《半面妆》永远找不到…”

“小心!”姜岁安扑倒谢衍的瞬间,知县袖中射出淬毒的机关木雀。雀喙咬住她腰间暗袋,二十张地契飘散如雪。她本能地护住暗袋,却发现谢衍早已为她挡住了机关木雀,男人指尖擦过她锁骨时,玄铁腰牌突然吸附住知县冠冕。

“叮!”谢衍弹出石子击碎木雀,雀腹掉出的冰蝉蛹正与姜岁安所佩同源。他突然扯开知县后领,溃烂的七星痣阵里爬出靛蓝色蛊虫:”三年前在我母亲背后放暗箭之人,原是王大人亲自射箭。”

“果真是你…果然东西在你身上…”知县独眼暴凸,手中毒镖转向姜岁安右肩旧伤。谢衍绣春刀劈开雨幕,刀刃斩断毒镖时溅起靛蓝毒雾。

姜岁安趁机甩出袖中银针,针尖蘸着松子糖里的解毒粉刺入知县太阳穴。男人癫狂大笑:”当年就该把你们这些前朝余孽…”寒光闪过,谢衍刀锋已削去他的头发,露出头皮上朱砂绘制的镇压符。

“谢某的刀,只斩该斩之人。”绣春刀贯穿知县心口时,二十八盏灯笼突然复明。姜岁安看见谢衍用口型说”领口散了”,耳尖瞬间烧红。

公堂外惊雷劈开古槐。

谢衍用刀尖挑起知县的鱼符袋,状似无意地将披风往姜岁安肩上拢了拢:”姜兄弟这手七星鞭法,倒是像极了天机阁拍卖行失窃案的贼人。”他余光瞥见对方衬衣边缘的朱雀暗纹,喉结微微滚动。

谢衍拾起知县掉落的乌木牌,状似无意地挡住她胸前春光。指尖拂过她衣料边缘的盗门暗纹,目光却落在供桌上与朱雀胎记呼应的玉珏碎片。

姜岁安攥紧阿青临终前塞来的竹蜻蜓,糖纸血字正在雨中显形。她不曾看见谢衍背在身后的左手——那掌心握着不知何时掉落的金铃铛,那铃舌刻着前朝长公主的凤纹。

姜岁安蹲身捡拾散落的玉珏碎片,趁机将最关键的龙纹玉塞进靴筒:”谢大人说笑,在下不过是个混饭吃的江湖郎中。”她指尖发颤地按住假喉结裂缝,没注意到男人看她探究的眼神。

暴雨冲刷着青砖上的毒血,谢衍突然将玄铁腰牌按在供桌星图阵眼。二十八盏铜灯齐齐转向姜岁安,在她影子里投出半幅《江山舆图》的轮廓。他取出暗藏于背在身后攥紧的右手袖中从知县处得来的玉珏,那上面刻着行小字:画奴血祭,朱雀临世。

雨后的山寨弥漫着松香与焦土味,二十七座新坟沿着山势排成北斗状。

姜岁安跪在阿青坟前,将最后一颗蜜饯嵌进青石碑缝。蜂蜡假喉结被雨水泡得发白,她不得不三度抬手整理衣领。谢衍的绣春刀插在泥地里,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绳——正是阿青生前绑在竹蜻蜓上的那根。

“你爱吃的崖蜜。”她指尖抚过碑上”生于兰坪水患,卒于惊蛰夜雨”的刻痕,袖中滑出半截染血的糖纸,”等掀了那幕后主使的老巢,小哥给你烧十斤西域进贡的…”喉头突然哽住,她猛地把脸埋进沾着草屑的袖口。

谢衍沉默地往坟头洒了把混着朱砂的黄土,玄铁腰牌突然吸附住碑底铁钉——钉头刻着与裴轩木雀同源的暗码。他看见姜岁安束紧的胸腹在抽泣中显出柔软轮廓,喉结动了动,终是解下披风扔在她颤抖的肩头。

“那孩子临终前…”谢衍用刀鞘拨开坟前新长的野蕨,露出下面埋着的机关木雀残翅,”托我把这个交给你。”翅根歪歪扭扭写着”小哥要笑”,字迹被血渍晕染得支离破碎。

姜岁安突然扯下腰间九节鞭,鞭节拆解时露出内壁刻着的七星阵。她蘸着朱砂在碑面补全危月燕星宿:”等寻回那半面妆,我定要在这山头种满…”话到一半又咽回去,指尖深深抠进松树渗出的琥珀。

山风卷起未烧尽的招安文书残页。

临行前,姜岁安将阿青最爱的竹蜻蜓插在坟头。谢衍忽然按住她系包袱的手:”松子糖。”他摊开的掌心躺着三颗糖,糖纸折痕拼出半幅朱雀纹——正是束胸布上被撕毁的密文样式。

“谢大人何时顺走的?”她佯装恼怒地夺过,领口崩开露出锁骨处随情绪起伏发光的胎记。

谢衍背过身去擦拭绣春刀,刀面倒映出她慌乱系衣带的模样:”寨主女儿塞的。”他故意踢翻脚边陶罐,二十七个金铃铛滚出来,每个铃舌都刻着不同生辰。

下山路上,姜岁安频频回望。谢衍突然用刀鞘拦住她:”看路。”玄铁腰牌撞在她腰间,吸出暗袋里半截乌木牌。两人同时瞥见牌面新显的密文——“画奴血祭,始于惊蛰,终于朱雀”。

暮色中最后一座坟茔突然腾起磷火,在空中拼出阿青最常折的纸鹤形状。姜岁安将松子糖咬得咯吱作响,谢衍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刀柄红绳。二十七个金铃铛在山风里轻颤,恍若少年清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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