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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海上日常

梳妆完毕,翠宛也回来了。

“娘娘,奴婢只打听到太上皇是突然出现在船上的,第一个发现太上皇的人是咱们直亲王,然后就是晚上召咱们直亲王一起用了晚膳,其他的什么没有打听到。”

“嗯,知道了,去摆膳吧。”

没有打听到具体的情况惠妃也不急,只准备一会用过膳亲自去找舒禾问问。

她可是知道的,她那傻大儿什么都不会瞒舒禾,要想知道具体的,都不用去找胤褆,找舒禾就够了。

半个时辰后,到了上船前就约好的时间,惠妃带着人来到顶楼娱乐室,推开门就见其中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是舒禾,另一个光是看面容,她都能猜出来是谁。

就那和舒禾相似度高达八成的脸,说不是亲额娘都没人信。

在场,她的身份最高,是以一进门,房间内的两人就起身预备给她行礼,已经离开大清,惠太妃就不怎么耐烦受这些虚礼了,干脆一挥手免了两人的礼。

快走几步,来到桌前,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叶子牌,自顾自地坐下,向随同一起坐下的两人询问意见,“叶子牌可以三人玩也可以四人玩,你们两个是想三个还是四个?”

“三个。”

苏晚清没说话,只默默点头表示赞同舒禾说的。

确定好了两人的意向后,惠太妃一摆手就示意身边随侍的翠蕊出去守住门口。

待到房门被从外边带上,几人也开始玩叶子牌,惠太妃才状似无意地开口抱怨道:“一大早上的就听下面的人来报,说是太上皇随船出海,这海上风浪大,也不知道当今怎么想的,居然让太上皇上了船。”

“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若真想干什么,皇上拦不住的。”舒禾客观评价道。

“也是,就是不知道太上皇随船出海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出海看看外边那几块地吧?”

舒禾沉默几秒过后,点了点头,“据……说是想去看看打下来的领地。”

据谁说舒禾直接含糊了过去,但是在场的都不是傻子,用手指头想都知道是谁说的,一时间面色都难掩复杂。

讲真的,虽说皇位上已经换了人,但他这个人在,就是一颗定海神针,若只是为了看看领地就贸贸然出海,有点任性了。

就在几人神色复杂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胤礽听了下面人的汇报,硬生生折断了手上的狼毫笔。

目光森然地盯着下面的人,一字一顿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回、回皇上,太上皇并、并不在京郊的庄子上,梁、梁公公也……也不在……”

江鸿顶着胤礽要吃人的眼神把刚才的话又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遍,最后没顶住,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为了让胤礽的眼神不那么可怕,江鸿绞尽脑汁地为太上皇不在庄子里找借口。

“皇上,兴许、兴许是咱们的人和太上皇的人刚好错过去了呢,咱们的人去了,太上皇的人回来了,太上皇的人……的人去了,咱们的人又、又回来了。”

“呵——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嘛!”

胤礽扔掉手里面断掉的毛笔,冷声道:“通知各地方……算了,让暗卫去找!不可声张,对外,记得做出太上皇还在紫禁城中,一切安好的假象。”

“是。”

“等等!”想到什么,胤礽出声叫住欲离开的江鸿,“让他们往海边找。”

“是!”

同一时间,船上,打了一上午叶子牌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忍住,噗嗤一声,全都笑出了声。

按照规则,赢家往输家脸上贴纸条,一上午时间,有赢有输,现下她们几个脸上已经贴满了纸条,除了眼睛,其他地方被遮的严严实实。

“奴婢参见直亲王。”

“嗯。”

胤褆随意应了一声就想抬手去开门,熟料翠蕊突然就挡在了门前。

看着挡在门口的翠蕊,胤褆不解皱眉,“你……”

小纸条就是翠蕊帮忙进去剪的,所以她熟知几人在房间干了什么,眼见着胤褆要进去,为了给惠太妃她们几个反应时间,也顾不得什么了,顶着胤褆冷厉的眼神就开始瞎编。

“直亲王,娘娘她、她……”

听到外边翠蕊行礼声以及拖延时间的声音,几人面色一变,惠太妃和苏晚清对视一眼,全部扯下是来不及了,会有胶印残留。

但弄干净一个人的脸还是有时间的,是以两人不约而同朝着舒禾脸上伸手,四只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脸上的纸条给扯了个干净。

在舒禾还懵圈之际,肩膀被拍了一下,然后就听惠太妃又快又急道:“你脸上现在干净了,赶紧将胤褆带走。”

一旁的苏晚清也附和道:“对对对,快点啊。”

被架着来到门口的舒禾回头看看背过身子不对着门,开始疯狂清理脸上纸条的两个额头,莫明幻视给自己舔毛的小猫。

“你一直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让开!”

“亲王,您不能……”

“嘎吱”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 舒禾顶着两人同时看过来的目光走出去,反身关上房门,对着胤褆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她走。

受到眼神示意后,胤褆不解地皱了皱眉,“额娘不是在里面,我给她请个安再走。”

“额娘方才说了,不用请安。”

胤褆闻言更疑惑了,目光下意识在舒禾脸上扫视,企图看出点什么,还别说,真让他发现了点什么。

“既然额娘这样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也不能强制进去请安,索性就在这里请个安得了。”

“让你走听不明白?”

听着里面传来熟悉的吼声,胤褆无奈一笑,随后歪头示意舒禾他们走。

往常两人走路都是并肩走,这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舒禾总觉得胤褆若有若无的挡在她身前,将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挡了个彻底。

因着娱乐室离两人住的地方并不算远,所以两人只走了一小段路,所以舒禾并不是很敢确定。

直到回到房间,胤褆眼带笑意的对她扬扬下巴,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抬手在左鼻翼处点点,她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朝自己左鼻翼处模去。

摸到残存的胶后,舒禾就确定,刚才的感觉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的。

胤褆确确实实挡住了她的路,同时,也挡住了她丢脸的可能。

只是……

“你是不是刚才就看到这处胶印了?”

“嗯,看见了,喏,热毛巾,擦擦。”

舒禾气呼呼地抬手接过胤褆递过来的热毛巾按在脸上,烦躁的继续开口:“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反而让我顶着这胶印走了一路!”

“你和额娘还有岳母排挤我。”胤褆答非所问道。

“什么?”舒禾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反应过来后,立马反驳道:“我们没有排挤……”

胤褆打断道:“没有吗?若是没有,为什么你们三个玩叶子牌不叫我?嗯?”

“不——不是,叶子牌它是女……”

“哦,所以你不是排挤我,就是单纯……”胤褆想了一会,想出了个好的形容:“单纯鄙视作为男人的我。”

“怎么就能扯到鄙视上呢?”舒禾不解,舒禾觉得自己快疯了,同时,也觉得胤褆有点过于无理取闹了。

像是看穿了舒禾一样,胤褆下一秒就将她所想的说了出来。

“你看、你看!这才说了两句,就开始觉得我无理取闹了!”

“我没有……”

一顿乱扯,胤褆成功将自己从没理那方变成了有理那方,并在占据了有利局势后,一挥手,大方地表示,只要他们两个都不提,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现下,舒禾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在胤褆表示揭过去后,晕晕乎乎的就点了头。

晚上,亲热之际,白天失去的思考能力突然上线,舒禾抵着胤褆的额头将腻在她脖颈处的头推开 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总觉得咱们两个白天的对话有点不对劲,来,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就说白天的对话,咱们两个复盘一下。”

胤褆纯是占了不讲武德才把事情揭过去,现下自是不愿意旧事重提,一歪头避过舒禾的手,继续黏黏糊糊的蹭她脖颈。

“这个时间,说其他的,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说,说完了继……唔——”

胤褆抬头瞄准舒禾的唇瓣雯去,堵住了里面所有的未尽之言,也堵住了自己的心虚。

船下是翻滚的海浪,船上是熟睡的人们,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间时间就来到了三个月后。

大船靠岸,海港上是避让船梯的人群,船上是或着急或悠闲等着下船的人们。

“完淇,这里!”苏晚清远远看到一道身影,微微举起手臂招呼道。

突然从自家额娘嘴里面听到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舒禾不由得一愣,往前走的脚步就那么顿住了,耐不住好奇心往后看,发现那个被自家额娘招呼的人居然是惠太妃。

被带的停下来的胤褆自然听到了方才苏晚清说的什么,也看到了过来的人是谁。

垂在腰侧的手轻戳舒禾的腰,小声提醒道:“舒禾,先走,有什么回去再想,顿在这太显眼了。”

“好。”

舒禾眨眨眼,回过头,和胤褆一起下了船。

至于他们两个为什么不和老爷子一起下船,问就是逮不着人,遣人去问了,也说是各走各的,城主府集合。

完全没有办法的两人,只能吩咐提前上岸的人准备了足数的马车,以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管理海港的人那些将画像上的人记住,这是贵客,遇到就是好好招待。

就这样,到了车队出发之际,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车队里少了两个人。

一个是康熙,另一个就是梁九功,这搭配,一看就是自己溜的。

胤褆头疼地揉揉眉心,遣人去问惠太妃对此有什么看法,人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翠宛。

翠宛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重复惠妃让她带的话,“娘娘说,八成是穷游以及调查民心的兴致又上来了,不用管,以及,消失的人肯定不止他们两个,一定还有其他人,因为太上皇不会让自己处于任何危险之中。”

“呃……嗯,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额娘,若是觉得马车有什么不舒服,尽管派人来找我,随时可以调换。”

“是,奴婢一定将话带到。”

胤褆一挥手,示意不远处等消息的人可以走了,完后一撩袍子就上了马车,马车内,舒禾刚捻起一块糕点就见胤褆进来了。

拿着糕点的手微顿,旋即就继续拿着糕点朝嘴里面送去,一块糕点吃完,方才问道:“不等了?”

“明知故问,方才说话就在马车外边,爷不信你没听到。”

闻言,舒禾轻笑一声,“听是听到了,但不象征性问问,总感觉差点什么。”

“啧,你说皇阿玛怎么就有这么个爱好?”

“可能是早期欺上瞒下的官员太多,不敢轻信他们的话,也不想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所以选择了自己亲身体察,得到最真实的反馈,现在嘛,习惯成自然,想改也改不了了。”

“有可能。”胤褆点点头,赞同道。

“对了,方才我额娘叫的那个,真就是额娘的名字?”

“昂,是,我知道这个。”

“你知道?”

“之前为了说服额娘离开大清,我就去查了陈年往事,从那些老仆空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后来事一多,就给忙忘了,要不是今天听到,再想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了胤褆的解释,舒禾沉默半晌,突然道:“很好听的名字。”

就是在宫里面那么多年没人叫,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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