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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嫁五

已是泥潭万丈深,

一心恋花抱香死。

花夕,魅红和黄桃,分别被关在两间不同的牢室。

看守花夕与魅红的是两个身材一胖一瘦的男人。

胖的那位从花夕她们进来起,绿豆大小的眼就不怀好意地盯住她们。

“少爷有没有交代要怎么处置她们?”胖矮挫搓着手问身旁的瘦高个。

“没有,他只交代我们看着她们。”瘦高个慢慢吞吞地回道,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那就是说老子能随便来咯?”胖男人色.欲熏心的笑让花夕内心一阵作呕,不过她表面仍然维持着娇娇媚媚的神态。

“这位爷,我身边这位姐姐可是咱们情阁的花魁,一般男人连面儿都见不了。”花夕对魅红使了使眼色,魅红心领神会地别过头,装出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靠,还有老子我见不得的女人?”胖男人骂骂咧咧地打开牢门,走向花夕和魅红,“老子现在偏要见,不仅要见,我还要和小娘子单独聊到天亮!”

“喂,那我出去了。”瞧见胖子执意要做,瘦高男人无奈地摇摇头,走了出去。

瘦男人前脚刚走,胖子更肆无忌惮地伸手去抱魅红。

肥硕的手刚碰到魅红,他便突然觉得脖颈一凉。扭过头,一把银亮的匕首架在他的咽喉处。

“别动。”花夕冷冷地警告,又对魅红道,“魅红姐,把他腰上的佩刀取下来。”

胖男按住佩刀,强作镇定道:“小娘们你敢动手么?别见血就晕了!”

利刃逼近几分,在他肥硕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花夕柔柔笑道:“女人若怕血,那可糟了呢!”

倚在门口的瘦高男子,等了半天,发现里面竟出奇的安静。真不像胖男以往的风格。

正起疑的他,囚室内忽然飘出女人娇媚的轻笑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听得他不由地捏紧拳头。

倏地拉开门,他被眼前一幕微微惊住,原本慵懒的面色稍稍变了变。

不愧是情阁的花魁,即便只露个肩膀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惹人想入非非。

视线在魅红身上停留了几秒,他转向那个被五花大绑的胖男,那把大刀被红艳的美丽女子吃力地举着。他皱皱眉,这屋里似乎少了一个人。

很快那个少掉的素净面孔便从他身侧的门后面冒出,冰凉的匕首抵在他的后背。

“把刀扔到地上,放我们走!否则。”花夕压低嗓音威胁。

“否则怎样?”瘦高个勾起唇,好笑地看向花夕。

未明白他笑意的花夕,只觉得手腕一痛。她根本没看清对方是何时出招,她的手腕被用力一握,向他身前一带,膝盖使劲一顶。失去平衡,腹部又受击的她,狼狈地趴倒在地。

瘦高男子盯着摔落的匕首,眼里闪过一抹激赏:“这匕首难得一见。”语罢,他又斜睨着还堵着嘴猪哼个不停的胖男,和他身旁战战兢兢,却仍强作势头的魅红。

“我不想伤害这么美的姑娘。”瘦男边扯着衣襟边靠近魅红,他朝她伸出手,“危险的武器还是给我这样糙老爷们……”

他的话僵在半空中,花夕竟捡起匕首朝他捅了过来。

眉宇微皱,大掌一扬,几根黑亮的铁针从他的指间迸射而出。

“花夕!”在魅红的惊叫声中,身中数枚铁针的花夕,吃痛地朝后倒下。

“啧,原来你喜欢主动。”细长的铁针贯穿花夕的肩胛,大腿,匕首甩了出去扎在胖男的脚板前,后者屁滚尿流,吓得不轻。

瘦男理也未理地直径走到花夕跟前蹲下。

发丝凌乱,衣裳染血,像缠进蛛网的红蝶,虚弱且无助,花夕却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句痛呼。

绝不求饶么?

“我和你做个交易吧,你雇我,我帮你逃出去如何?”瘦男出乎意料道,兴致盎然的黑眸细细打量着花夕苍白的脸,“中了我的针,你是第一个不叫的人。我不想让你死在这儿。”

“拿…什么雇佣?”花夕不信他会提出很简单的条件。

瘦男沉吟了半晌,慢道:“你答应我做一件事,但这件事我现在还没想好。”

“你不怕我反悔?”话音刚落,一根铁针搁在她的脸颊前。

他懒洋洋地笑了:“你不会想反悔的。”

一身嫁衣的新娘,抱膝坐在囚室脏兮兮的地面。她担心着关在别处的姊妹们,连满目阴鸷的黑衣男子伫立在那儿多久都没察觉。

“想通了吗?”角落的徐轩冷不丁地出声,让黄桃受惊地抬起脸。

“为什么是我?如果因为我那日说了徐大小姐的坏话,我道歉,是我错了!”黄桃情绪激动地冲向徐轩,抓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放掉魅红姐和花夕,我求求你,你要惩罚……”

“惩罚?我明明是疼爱你。”徐轩微笑地拉着黄桃,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你要学会我的规矩……”

“不要!”黄桃猛地推开徐轩。

见徐轩脸色兀变,以为又要挨打的黄桃害怕地后退。

但徐轩却未再往前一步。

“敬酒不吃吃罚酒。”徐轩轻叹,语带遗憾道,“我还想我的小娘子该是懂事的。那只得让你两位姐姐来代替你了!”

“别对花夕她们出手!”黄桃喊住转身的徐轩,“只要别对她们出手……”

得逞的徐轩,含笑着走向黄桃,执起她的柔荑细细摩挲:“今夜你乖乖做我的新娘,你们情阁的姑娘我会视作上宾,好生招待。”

“此话当真?”黄桃将信将疑。

“我现在就遣人放她们出来。不过……”徐轩低下头,别有深意地凝视着她妆容精致的小脸,“那你呢,是不是应该回报一下我?”

说着,俊颜流泻出邪佞的笑……

层层叠叠的纱帘静静垂落。

直至银线划破层层薄纱,奔着魁梧男人的命门而去。

无名一个翻身,躲开银线的袭击,他拉起被子盖住仍睡得香甜的徐莹莹。

来人的路数像极了魔门的养花人。

拉开铜丝,抵住如漫天飞舞的银丝攻击。无名飞身至帐外,铜丝随之袭向那人。

打斗声令徐莹莹揉着双眸醒来。

目光触及卷住铜线的银丝,她忍不住掩嘴惊呼:“墨一?”

她的声音让缠斗的两人皆顿了顿动作。

恢复本来面貌的墨一望向徐莹莹,融雪的眸光看得无名莫名的不爽。

这个突然操纵着银线攻击他的小白脸,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注视她的眼神,深情又专注,仿佛自己不存在般。

而徐莹莹后面的话令他更为之气结。

“无名,你不要伤害墨一!”

到底是谁想伤害谁?她这个蠢女人,睁眼说瞎话么?可见方才他把她折腾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否则这么明显的情况她怎会是非不分!

“水菊,我是来带你走的。”墨一的银线欲缠上徐莹莹的手腕,但教无名以铜丝格挡住。

“不许碰她!”无名的铜丝凌厉地飞绕向墨一的四肢,只听“咔擦”一声,银线硬生生折断铜丝。

“墨一!”当墨一的银丝横切向无名时,她的花藤自背后伸出代替无名的胳膊,被斩落。

墨绿色的血从断口涌出,褪去血色的面容,望着面露焦色的两个大男人。

“别打了。墨一,我跟你走。”

“你觉得我会让你和他走吗?”无名沉声道。

“如果是墨一,他可以让我不再吃人。墨一是我的养花人。”她坦白她和墨一的关系,“而且,你不是墨一的对手。”她比他更清楚墨一的实力。

“不行。”无名断然拒绝,“我不相信他。”男人面对心爱之人的私心,纵使她是吃人的怪物,只要她能活下去。堂而皇之出现的念头,让无名心头一震。为什么他会如此了解。难道因为他对她也……

情愫复杂地凝望她,无名难忍想拥住她的冲动,就像他先前做过的那样,他想对她做无数遍。

他不想她死,他更不想她和这个男人走!

然而不晓无名内心挣扎的徐莹莹,以为他是想她死,所以不愿让她走。

“你就这么想杀我吗?”她对着无名凄楚一笑,他既然如此残酷地杀她,为何还要那么热情地抱她?

被问得哑口无言,又不懂该如何表达心中矛盾的无名,只能生硬着语气道:“我不会让你和他走。”

“你让不让,我今日都要带走她。”墨一冷笑,他倒很乐意从无名的尸体上踩过去。但水菊的神情告诉他,她对无名动了真心。

她喜欢谁不好,偏偏是人皇的猎花者。墨一几不可闻地叹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杀意,或许他应该在此刻就收拾掉无名,永绝后患!

“墨一。”她幽幽地凝向他。

他软下心,暂且放过他,至少不能在水菊眼前杀他。

墨一不把无名放在眼里的态度,惹恼了无名。对,绝不是她和这玉面小生眉来眼去,全然不顾这些举动会惹怒他。无名始终认为,他对花魔只有渴望没有一丝情。

“你们谁也别想走!”无名一跃而起,手持铜线再度攻向墨一。

“不知死活!”墨一甩手,银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无名袭来的每根铜丝,猛然收紧!

谅无名力大如牛,也拉不回铜线分毫。

就在无名决定割舍这部分铜丝,转而攻击其他时,他的腰侧传来剧痛。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穿透他身体的花藤染上血红。

“你!”她又一次趁他不备,伤了他!

冷眼回视无名的徐莹莹,眼下一片冰寒:“我说过我要和他走。别逼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无名忽地仰头大笑,他睁着变红的双眼,“杀我?你可以试试!若你今日杀不了我,那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我手中。”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

“好。”更多的花藤应声插入无名的身躯中,他的血飞溅到她面无表情的脸上。

生死未卜的无名,重重地倒向血泊。

“水菊,你做得很好。”墨一收回缠在她尾指的银丝,闪身至她身畔,搂住昏迷的她。

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水菊,墨一看也不看一动不动的无名,踏着他流出的血缓步离开。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喜庆洋洋的正厅却弥漫着惨淡的冷清。

呆若木鸡的新娘子,教人押着和笑得冰冷的新郎一拜不见日月的天地,二拜空空如也的高堂,三拜未拜,厅外响起嘈杂的响动。

几名身中铁针的打手,教人狠狠地飞踹进正厅,躺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闻此异变,徐轩的俊脸阴郁地瞪向斜倚在门柱旁的瘦男:“朝十,我不记得有吩咐你做多余的事。”

被称作“朝十”的瘦男摊摊手:“我也不记得,但她要我这么做。”他抬手指向他身后的花夕。

掀掉盖头的黄桃又喜又惊地瞅着花夕,和搀扶着花夕的魅红。

“花夕,魅红姐!”黄桃刚往前一步,又被一脸阴霾的徐轩拽了回来。

“朝十,背叛雇主的契约有什么后果,你明白么?”徐轩直视着朝十那张无谓的脸,冷森地告诫,“幻影岛自会清理门户,诛杀不守规矩的人。”

朝十掏掏耳朵,凉凉地开口:“胖男来自幻影岛,我可不是。”他只是路过给胖男介绍了几位美人,对方便同意介绍份美差给他。

“啧!”暗暗咂嘴的徐轩使了记眼色,几名壮丁迅速包围住朝十,自己则拿起墙上悬挂的宝剑,挟持着黄桃逃窜向花厅。

“朝十公子。”花夕沉着地观望被团团包抄的朝十,果然如她所愿,不到片刻工夫,一拥而上的那帮人皆惨叫着倒地。

他轻松地撂倒来犯之敌,却未杀一人。

花夕原以为是朝十心存仁慈,直到他拿着铁针扎进已无抵抗能力的壮汉脚掌里,听到对方惨痛的叫声,朝十露出十分愉悦的淡笑。

“人死了,就不会叫了。”朝十回望花夕,懒散的口吻,漫不经心地擦过她的耳畔,“我也想听你因我而痛的吟叫。一定很动听。”

闻言,花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她开始后悔那么草率答应他,天晓得他今后会要她做什么。

徐轩携着黄桃来到花厅,错愕地环顾四周,他的花,他的水菊竟然消失不见了!

不明就里的黄桃张皇失措地瞧着神色渐狂的徐轩。

“我的花!莫管事!”他高呼着管事,“我的花去哪儿了!”

“她被带走了哦。”束着黑发的少年,嘴角噙着明丽的笑,闯入徐轩和黄桃的视野中。

对这少年,黄桃总有一种面熟感,似乎在哪儿遇见过。

“不可能,她不会离开我,不会的!”徐轩癫狂地抓着头发。

“水菊从未爱过你,离开你不是自然的事么。”少年直言不讳地说,“你在妄想什么,人爱上花魔?花魔爱上人?结局都只有死路一条。”

望了望失神的徐轩,少年讽刺地笑出声。

但下一瞬,他便止住笑。

“黄桃!”朝十带着魅红和花夕追了过来。魅红远远望见似安然无恙的黄桃,冲她焦急地喊道。

回头,少年眸色微黯地紧锁着那抹艳红的身影,和她扶着的花夕。

花决鸣!万万没料到会在此地撞见花决鸣的花夕,来不及提醒朝十要注意他。

宛如疯了的徐轩,就举着剑劈向魅红和花夕。

铁针和花藤同时击中徐轩的手腕,与心口。

血渗出黑色的衣衫,加深了那朵水菊。徐轩吐出一口残血,剑从他的手中“咣当”掉下,扬起尘土。

黄桃蓦地倾身,接住那把短剑。

空留余香的花厅,朝后倒去的徐轩笑着仰望着黄桃,他的新嫁娘,若是他独一无二的花,该多好。

“你去死吧!”黄桃跨骑在徐轩身上,握着剑柄的手,颤抖地将剑身没入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

“黄桃,够了。他死了。”魅红按着黄桃的肩,她身下的徐轩俨然断气。

黄桃停下手,眼泪跟着淌落:“这个该死的混蛋!太便宜他了!”

徐轩至死也未曾醒悟。

花夕抬眸,原先站着花决鸣的位置,早已不见他的影子。

刚刚花决鸣为何出手杀死徐轩,却又什么也没对她们做的悄然离去?

这背地里也许环绕着阴谋。可目前,花夕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她在徐府找到了重伤的无名,她拜托朝十将无名抬回了情阁。

在生死线徘徊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无名,终于睁开眼睛。

花夕还没问清他和徐莹莹之间发生了什么,以及徐府为何会出现花魔等等。无名便一言不发地不告而别。

至于黄桃也恢复以往的开朗。

与其说恢复,不妨说她忘了。

不仅她,魅红,其余人都忘了徐轩的存在。

提到徐府,只可惜无儿无女的徐老爷晚年失智。曾经赫赫有名的徐记典当,不得不关门歇业。

据说徐老爷和如夫人搬到了乡下,之后再如何,无人知晓。

花夕才步出房门,一双长臂就牢牢将她固定在门和削瘦的躯体之间。

对上朝十浮现兴味的黑眸,她惊讶地问:“你没忘记?”

“忘记?我是记性那么不好的人么?”朝十反问,笑容散逸。

“你想让我做什么?”该来的逃不掉,花夕认命道。

“我想让你陪我……”朝十贴近花夕小巧的耳垂,说出令花夕意想不到的答案,“去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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