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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阿照篇(1)

我在北地望都生活了十七年,今年我即将远行。

祖上是天衍族人,他们大都会与族内人结成姻缘。

十五岁时,我的父母因长久未变模样,未免周围帝佑氏与谛听族生疑,他们交予我一份钱财谋生,自此离我开望都去往别处。临行前,他们对我说,“阿照,等你找到你的命定之人,爹爹娘亲就会回来为你送上祝福。”

“愿爹娘此去平安顺遂。”我拜了大礼,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到底舍不得,只是终究不愿袒露免得他们在外还要为我忧心。

自此我便独自在家宅生活下来。

天衍族自有一套轻功内力的本事,虽不至于御剑飞行的神乎,放眼整个望都,大概并没有几人能抵御我的霜寒剑。因此,我并不怕有谁对我这独身之人图谋不轨。

不过因着自身本事以及早些年爹娘督促我读得许多书籍,我出门靠本事和脑子挣生活,亦不在话下。

因此,只两年,我便在望都混得风生水起。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件大事:我救了一个人。

他名唤未若,是爹娘走的后几日我在望都的小巷里救下的,那时他被歹人所堵,霜寒一出,那伙人立马跑了没影踪。

我无意杀人,见他们走了便也没追,只上前询问倒地之人的状况。

未若似因惊吓发起了烧,他一身男子装扮,我便没避嫌将其扶起回了我宅上。

第二天,我正于案前读着刚购入的望都逸闻录,床上窸窸窣窣有了动响。

见此,我放下手里的书卷,起身走到床边。

未若睁开眼,他眼里透着惶恐,似以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将昨晚发生之事告诉了他,他才松懈下来,接着就开口道谢,“多谢公子相救,未若无以为报……”

“不必客气,我也是路过,顺手而为。”我推辞,再看时发现,未若的眸子自有一股楚楚可怜之味。若再多看恐失了礼数,我只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未若自言他无父无母,我宅上也不缺他一个吃饭的人,瞧他模样可怜又手无缚鸡之力,因此出言让其留下。

他踌躇片刻,最后用满怀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说:“多谢公子收留,未若会做点手工活也会照顾人,未若以后做侍从伺候公子。”

手工活?我皱眉,“不用,你安心住下吧,对了,别叫我公子了,我叫亓倾照。”

“……倾照,”他期期艾艾,我随口嗯了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再歇息一会罢。”说完我转身离开。

自此未若便在我宅上住下,他长得楚楚可人,做人做事也讨喜的很,很快便和我宅上的人打成一片。

不过他最常出现的还是我身边,起初我并不明白,只每每唤起侍从来,一直近身照顾我的晓党没有出现,反倒是未若为我忙前忙后。

某日我与李管家、晓党说起此事,他们听罢便笑起来,末了指我不通情爱。

他们说未若心悦于我。

我长这么大,既无两小无猜也没钟情于人。听了他们的话后,我疑惑于未若为何喜欢我之中,因为这一份疑惑我开始观察起对方。

未若他料理我宅上事务很好,我欣慰于他自有一番才能,还尚未得解心中疑问。

巧月节快到了,打马街头,放眼望去望都尽是情意绵绵的男男女女。

我还未开全情窍,只觉熙熙攘攘实在吵闹。回了宅子,我虽无心巧月节,但还是招了宅上侍从管家,告诉他们巧月节来临,尽可去休息两日。

晓党晓恩听我此言,欣喜溢于言表,李管家则捊着胡子笑眯眯的,未若是眼巴巴的瞥我。

“去罢,”一厅堂的人,直看得我头晕眼花,我罢罢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多谢少爷!”他们告谢后施礼退下。

少爷?怎么爹娘都出远门了,我还是个少爷呢?……不过,我确实想他们了,虽然此日距爹娘离开不过一季。

我撑腮凝向桌上的茶杯,心里十万分之怅然。

“倾照,”未若唤我,他眸中总有三分水意,我虽没尝过情爱,但也知他一举一动端的是风情万种。

嗯?我偎在椅背上,姿势是肉眼可见的放浪形骸,“未若,你怎么还在这儿?”

未若上前,他俯身看我,然后捉住我放在一边的手。

他的手软嫩,其实我也不差,但我常年用剑,指上免不了有一二茧子。

未若牵住我的手,他低头吻上我手背,轻微但不容忽视,我终于收拾起自己的懒散姿态。

“嗯?”我疑惑看着他。

“倾照,巧月节,我能邀你与我出去游玩吗?”他颊上飞起红晕,似那一吻便要去了他所有的勇气。

我低头撑腮思忖,斜眼瞟向未若,见他紧张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好啊。”

未若舒了一口气,他嘴角漾起好看的笑容,整个人十足的灵动但又透着些不经意的清高自持。

他走后,我看着空荡的厅堂,才觉人之复杂,先前嫌人太多扰我之清净,现下却叹无人可让我倚靠。

这郁闷的心思直到之后我换上衣服准备与未若出去时才散了些许。

屋内,我将香囊挂在腰间后,看了眼一旁的霜寒剑,伸手欲拿又顿住,最终我转身推开了房门。

门前站着一人,从背影看倒是个美人。我扫了一眼去看别处,也不知未若在哪里,这人又是谁。

“倾照,”那人转身,她嘴上涂着口脂,眉眼似用了青螺黛,她耳下摇晃着珠玉,身上穿着丝制襦裙。

那道声音虽不似女君的柔,但也清脆好听。

我心下讶异,放眼后仔细打量,试图从脑海里寻得一二身影,再看时才从熟悉的眸眼得出结论,“未若?”他竟换了女君装扮。

许是看到我脸上的惊讶之色,未若提着裙摆低头看了一下,“倾照,不好看吗?”

“不会,很好看,”我不欲说假话。他听了眼里氲开笑意,“倾照喜欢就好。”

我颔首,没有再就我喜不喜欢和他好不好看之间的联系进行辩论,“走吧。”

出了亓宅,我与未若并肩走在望都街巷,周围灯火通明,同处一处的女君男郎手上拿着花灯,脸上带着面具,每一个人好像都充满幸福。

望都的小贩手艺真是不错,我看着摊位上好看的花灯和千奇百怪的面具,叹服于他们精湛的技艺。

身旁的未若久未出言,我挑挑拣拣摊位上的小玩意儿,打眼瞥了他一眼。

他看着旁边那对情投的璧人,眼里闪烁着羡意。我摆弄的手停住,目光睃着摊上的物件,拿出其中一个,又从袖袋取了碎银。

我将手里的狐狸面具递到未若面前,“送你。”狐狸面具活灵活现,我似真的看到了狐狸的狡黠,再者我倒真觉得未若如狐狸般,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未若接过我手上的面具,他靠近我后踮起脚,在我颊边印上一吻,“谢谢,倾照,我很喜欢。”

他说话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看着他靠近的容颜,伸手揽住他腰间。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他,但他的模样确实惹人怜。再者我记挂着爹娘说的待我找到命定之人后,他们会回来送上祝福。

我从不知何所谓爱人,但人活在世上,无一日无一人不在修习中。如今我决定接受他,凭着心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悸动。

我从未负过谁,既决意与未若在一起,那么我必与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我牵着他的手来到望都的鹊桥河边,他颊上还有薄红,狐狸面具被他挂在额上,他手上有一盏河灯,是我先前买下的。

河灯上只四个字——“一生一世”,我蹲下与他一同将河灯放进鹊桥中。

夜风阵阵,他在我怀中移动,然后眨着水艳的眸子轻声唤我,“倾照,”他捧着我的脸,凑上来吻住我的嘴唇。

我们在的位置偏僻,并无其他人。他叼着我的唇密密麻麻的吻啄,继而退开与我的唇相抵,“倾照……”

他探出舌,小心的进我唇腔。我眼下一暗,扶着他腰正准备反守为攻时,忽耳闻一道熟悉的声音,“倾倾,找你好久。”

我与未若霎时分开,我搂住惊慌的他站起来,“阿骋。”

来人是我宅相邻的刘府中人,名叫刘驰骋。因为是邻居,我们二人一同长大,情同手足。

“呦,我来的不巧,”刘驰骋打开手中的扇子掩面笑了笑,然后上前,用臂指轻擦我颊边,“倾倾美人恩不浅啊,脸上都沾了胭脂……”他用促狭的眼神转在我与未若身上。

“别不正经,”我斥他,脸上却散着热意。

“好好好,”刘驰骋应声,又看向我,“倾倾不介绍一下吗?”

我牵起未若的手,“这是未若……我们,正在相处中……”见刘驰骋笑着问好,我又道,“若若,他叫刘驰骋,我青梅。”

我故意臊刘驰骋,刘驰骋也不气,“对,倾倾是我竹马。”

“你们关系真好,”未若开口,他总是有扶风弱柳之姿。

“哎呀,我们以后多相处一下就好了嘛,而且你和倾倾肯定更好……”刘驰骋一脸你懂我懂的神态。

我扶额叹息,却见未若红着脸说,“嗯。”至此我也算放下下来,未若虽易羞怯,但骨子里到底不是扭捏之人。

之后,我们三人便一同游在鹊桥河边。望着一河明亮的灯,我突然想到应为我爹娘放一盏。

他们先前年年在巧月节来鹊桥放河灯,今年我既还在望都,自然该替他们俩放上一盏,“我去买盏河灯替我爹娘放一盏,阿骋,帮我照顾一下若若。”

头一次不自在,现下我已能面不改色的唤未若为“若若”了。刘驰骋让我放心,我运了几成轻功去了摊位,到底是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并不想让未若等我太久。

照例付了银钱后,我又回了鹊桥。返回原地时不见他们二人,我只好先将手里的河灯放了,然后去寻找他们。

鹊桥岸边人流涌动,即使有许多灯笼悬于高处,亦有阴暗未能照见之地。一番摩肩擦踵,不知与多少人交集之后,我才听到一声唤我名字的声音。

“倾倾,”刘驰骋喊我,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们站在一棵大树下面。

疾步过去,刘驰骋开口解释,“刚才河边人流太多,我恐踩压到弟妹,因此换了个位置。”

我点头,“阿骋费心了,”未若伸手过来,我手掌翻覆牵住了他。

至亮光处,我看到未若脸上还有红晕,他嘴上的口脂好像因刚才与我亲昵而彻底没了影踪。

“怎么了,倾照,”未若不自在的晃晃我牵着他的手。

“没,若若是热了吗?那我们去瑶柱?”我询问他的意见。

瑶柱是望都最负盛名的正店?,来往食客络绎不绝。未若前些天邀我今日与他同游,我总不能毫无表示,因此那时我虽未有接受他之意,也定下一桌以回礼。

“嗯,听倾照的,”他偎我身旁,似娇弱仙姝。

说起来我自小接收的便是“旗鼓相当”,我爹爹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他却并不羸弱;娘亲容貌非凡,看起来表面冷淡内里却柔软坚韧。

他们恩爱有加,娘亲对外虽冷但却不愿意让爹爹主外,爹爹便随娘亲心意主内,于是在我眼里世间“妻子”的模样大概和我娘差不多。

不过人生在世总有万般变化让你改道而行,我决定携手终身的不仅是不是天衍族人,而且还弱柳扶风。

但我并不后悔,也没有让未若去改变的想法。先前终究还是我年少眼光太过狭隘,世间人族千千万万之种种,岂能那么单一只有一种夫妇相处之方式?

自巧月节后,我与未若便心照不宣的亲昵起来。我自一开始就让他不必在我宅上做活,现下也是这个想法。

但他没有听我的意见,还是为我打理宅邸。李管家与晓党在我面前说,“少爷,您这是找了一个贤内啊。”

我皱眉,“还未婚配,如何能这样说?凭白让人议论。”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点头应下自己的不是。

日子便这样过去,第二年的巧月节,我八台大轿迎娶未若进了亓宅,自此他便真真正正地成了亓宅的主人、在各种意义上来说。

当天晚上,我推门进屋,看见大红的喜床边端坐盖着绣金红幂?的人时,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时间过得真快,我竟然已为人夫。只是今日大婚,我爹娘没有承了诺言回来,或许是未赶得及吧。

我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遗憾。

阖上屋门后,我上前坐在未若身旁,“若若、”红幂下的人微微晃动,珠钗发出窸窣的声响,“相公~”

是啊,我们已结成夫妻,我挑开红幂,看着眼前盛妆的我的新娘,“若若,”他鼓着嘴委屈的抬头看我,我牵起嘴角换了称呼,“娘子。”

“嗯,相公,我们去交杯白头吟?”

我颔首牵住未若,带着他至桌边坐下,将倒好白头吟的酒杯递给他,交颈间饮下我与他之间携手此生的第一杯酒。

情爱我并不大懂,未若引我去了床铺,红色是今时今夜眼里最浓烈的颜色,他解下床帏,薄纱遮住里间风光。

我正不知所措之际,他俯身解我衣扣,然后欲解半解的伸手至他露出的肩胛处。

“相公,”未若唤我,低头吻我嘴唇,又轻巧解开我裲裆?,“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他说完又低头细细吻我。

绵密不透风的,我这才觉未若在床上的“强势”,由他吻够,我才扶着他后脑反压住他。

“相公,要我。”他仰面渴求,双手环住我脖颈不放。

我嗯了一声,做戏道前我发觉未若与我之不同,他有如女君般的身体,却又是男儿身。

我没见过旁人裸露的身体,但到底读过不少天衍族族内的医经,知道男郎女君的构造。

“相公,你是不喜我的身体吗?”

被惊扰思绪,我再看时只见未若蓄着泪水的眼眶,“没有,只是一时惊讶罢了。若若很好看。”

未免他多想,我俯身吻未若,又伸手做足戏道,他喉间吟哦,转眼是一江春水。

我与他终芙蓉帐暖被翻红浪,未若身子羸弱,一次之后我便想与他就此歇息下。

但他这时没听,使起了小性子,偏要按着我又来了几次。事后吁吁趴在我身上,“相公欢喜吗?若若是不是太浪荡了?”

“没有,你怎么我都喜欢。”他是我的妻,自然何种模样与我而言都是好的,我伸手拍着他安抚。

未若听了我的话,笑着仰头亲我下巴,“最爱相公了~”

那日后,我与未若并不经常房事,一来我想着我们年岁不大,过多不益;二来我怜他身弱,只想等他身子养好些再谈论情事。

未若不太理解我的做法,至那夜后他总想与我欢好。听我说要克制,又流泪说是不是厌弃他了。

我好言劝他,又细细解释,他才破涕为笑,末了又期艾着说,“那我们每月总要行上几回吧?”说完他又羞怯不敢看我。我低头看他泛红的耳垂,想了想终是同意。

家有喜事,宅上的人都很高兴,李管家和晓党还打趣未若得偿所愿,木讷的晓恩也咧嘴笑了声。

他们是伴我成长的人,不是家人胜似家人,所以我平时都对他们很放纵,听到打趣我看了眼未若,见他脸上没有恼意才放下心来。

刘府的刘驰骋在我大婚日起哄的最凶,不过是为了热闹我倒也理解。

这些天未若已经完全的融入了我的起居生活里,看着他们交流,我也很高兴。

翻年后过了天官节,我决意去寻找利延丸的药材。

谛听族的寿命在天衍族眼里便如蜉蝣之一生,实在不值一提。尽管在世人眼里,每一个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我们天衍族却知道其中的划分。

未若是谛听族人,是最为普通的人族,虽谛听族寿命比之帝佑氏肯定长寿的多,但在天衍族眼里却不够看。

我既与未若饮下白头吟,结成连理,自然要与他携手终身。

而利延丸可以延长除天衍族之外的人的寿命,倒不是说它对天衍族没用,只是用处仅仅只强身健体罢了。

利延丸的四味药材在中央境的四大区内,分别是北地望都之肉叶,东郡临遥之颔珠,西界藏陇之血莲,南疆步继之冥虫。

早年间我就听得爹娘对利延丸的评价:九死未生,难上加难。

话虽如此,我却还想试上一试。因此年节前我一直带着未若与刘驰骋走动,年节期间,我与未若说起要外出为他寻找养生丸。

“相公,未若身子很好,你别抛下我好不好,”未若泪眼婆娑的看我,好似我下一刻就要离家远行。

“可我想养好你,”我拿出帕子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别担心,我保证三年内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利延丸是族中禁秘,我轻易不能说出它的存在,当下只能掩盖一二换了种说法。

几番劝说之下,未若终于点下头,只晚间纠缠了些。我不忍他暗自伤身,应下他毫无节制的索求。

元月十三,我虎脸没答应他的求欢,见他委屈,又抱着他安抚,“这几日,太过了,我担心你身子。”他呐呐点头,又吻我,“谢谢相公关心。”

情之一字啊,可真让人烦恼。我想起族中长辈的话,佳人在怀的我不由感叹道,继而又伸手替他披上大氅。

又一日,我在书房待了半天处理一些事务,出来时间未若从假山走出来。他脸上绯红,双腿似有不便,如每次欢好后的模样,我上前搀扶他。

他吓了一跳又放松下来,“相公,”他拍胸口压惊,顿后说:“我还以为又碰上了野猫。”

“宅上有野猫?稍后我让晓党他们查看一下,”我扶着他在亭中坐下,才又问道,“腿是刚才受惊摔的?”

“嗯,”未若应声后偎我身上,“相公,我离不开你,舍不得你走。”

我摸着他的发,“乖,忍忍罢,我答应你之后再不分离。”

“好,相公说话算话。”

我牵住他递来的手,应下。

天官节的一整天,我带着未若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整天,吃完宵夜后又过了许久,我们和着远处爆竹声躺在床上。

他翻身眼中渴求,我牵着他手安抚,“明日我就要远行,届时不在你身边,谁来伺候你周全?”

未若嘟囔一声,见我没有退让之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那我要独守空房三载了,相公你……”

“若若放心,我只你一妻。”我许诺,他这才松懈下满身的醋意抱紧了我。

元月十六,未若在宅前抱着我手臂不肯散手,旁边有人也不在乎。

柔声安抚好未若,我抬眼扫去,仔细嘱咐他们,“李叔,晓党晓恩,劳你们照顾若若了,他身子娇气,要小心些服侍。”又转头看向刘驰骋,“阿骋,你也要帮我看顾一下若若,先谢过你了。”我向他行礼。

刘驰骋知道我要外出为未若寻养生丸的药材,他上前把住我的手握住,“倾倾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至于未若,你自放心,我会照料周全的。”

我颔首,“有你在,我总归放心许多。”我侧身摸了下未若的脸颊,“我离开后,你不要多思,那样对身体不好。等我回来,好吗?”

“嗯,”未若这时看了眼左右,他颊上不知何时染上红晕,抱了我一下后乖乖站在一旁。

我背上行囊提着霜寒剑,临行前不经意扫到了刘驰骋身上,他眼中闪出些我看不懂的光亮,倏而又向我微笑颔首。

我将与未若定情的狐狸面具戴到未若额上,轻轻拥他一下,转身隐入望都的人流中。

1.正店:饭店

2.红幂:红盖头

3.裲裆:下衣(裤子)

戏道:前那个戏(《养生方》中医古迹,书中有详细记载,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羞羞)

巧月节:此处指乞巧节(七夕)

天官节:即元宵节

应该就这么多需要补充说明的

如有感觉不适可及时止损

照宝与炮灰的亲近戏只有1章,

9.27修(可能还会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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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阿照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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