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我来到林嫣的院中,一眼便看见林元倾正跪在地上吃力地擦着地。他的一只手红肿得厉害,让人触目惊心。吴我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心脏竟莫名地传来一丝疼痛。但是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缓缓走到林嫣面前,轻声喊道:“嫣儿。”林嫣一看到吴我来了,身体微微一僵,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走过去,紧紧地抱住吴我,柔声说道:“阿我,我不是让你在大厅等我吗?怎么过来了?”林元倾望着林嫣亲密地抱着吴我,心中很是难受。他黯然地低下了头,试图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吴我缓缓说道:“这小倌的奴才说你要把这小倌打死了,我特意过来瞧瞧。”林嫣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但转瞬即逝,她笑盈盈地对吴我说道:“哪有这回事,这个奴才从昨天来到这里起,就一直不好好干活。我不过是稍微惩罚他一下罢了,你看,现在他不正在乖乖地擦地嘛。”吴我微微颔首,说道:“那便好,我就知道那奴才在骗我,嫣儿怎么可能做出打死奴才这种事。”林嫣柔声哄着吴我说道:“阿我,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些东西,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吴我回应道:“好,那我在门口等你。”林嫣露出甜美的笑容,说道:“好,我马上就来。”随后,吴我转身向外走去。
林嫣怒不可遏地狠狠瞪着林元倾,厉声喝道:“好啊,你竟敢找人去告状。”说罢,她猛地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随后,她对着那两个奴仆怒声喊道:“让他跪在这些碎片上,一直跪着,等我回来再做处置!”两个奴仆闻声立刻上前,架起林元倾,强行迫使他跪在了碎片之上。当碎片扎在林元倾膝盖的那一刹那,“啊...”林元倾忍不住痛呼一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殷红的鲜血缓缓从伤口处渗出,很快便染红了周围的碎片。林元倾疼得身体瞬间失去支撑力,刚想倒下去的时候,两个奴仆紧紧地架着林元倾的胳膊,坚决不让他倒下。林元倾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疼痛却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几近昏厥。
林元倾就那样跪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时分,林嫣才慢悠悠地回来。林嫣回来之后,挥了挥手,叫那两个奴仆退出去,命他们把房门紧紧关上。没了奴仆的支撑,林元倾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他躺在地上,浑身绵软无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停地喘息。
林嫣缓缓走到桌前,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她轻轻晃动瓶子,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接着,林嫣从瓶中倒出一粒药丸,走到躺在地上的林元倾身旁。她掰开林元倾的嘴,将药丸强行灌了下去。药丸入喉,林元倾只觉得一阵苦涩弥漫开来,他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林嫣看着林元倾狼狈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林嫣的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林元倾感觉身体渐渐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林嫣看着林元倾的模样,说道:“明天,就有好戏看了。”林嫣转身离开房间,林元倾躺在地上,渐渐地没了意识。
张杂病等了一晚上也没见林元倾回来,焦急万分,他一大早便去找了吴我。张杂病满心焦急地冲到吴我跟前,急切道:“阿我,元倾昨晚一夜未归,定是出事了!”吴我微微皱起眉头,冷淡回应:“他不过是个奴才。”张杂病焦急地提高声调:“阿我,你和元倾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元倾出事,你一定会后悔的!”吴我一愣,他听到“这么多年”四个字,感到疑惑。但他还是漠然说道:“嫣儿自会处置,与我无关。”张杂病一听吴我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扑通”一声跪在吴我面前,眼眶泛红,声音颤抖着说道:“阿我,我求你了,救救元倾吧。只要你救他,我保证,我会立刻带着元倾离开。”吴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杂病,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好。”
此刻,林元倾静静地躺在地上,林嫣命人端来一碗水,接着将水泼向林元倾。林元倾被这冰凉的水猛地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随后,他吃力地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房间内除了林嫣和两个奴仆之外,还多了一个陌生人。
恰在这时,吴我和张杂病走了进来。张杂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林元倾,他急忙奔过去。当他看到林元倾的右手红肿不堪,又瞧见林元倾的膝盖上满是鲜血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怒不可遏地冲着林嫣喊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林家家破人亡,看你可怜才收留你,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做。”吴我则看向林嫣,问道:“嫣儿,这个奴才怎么惹你生气了?”林嫣突然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说道:“阿我,我本是见这个奴才不好好干活,才惩罚了他一下。谁知他竟然自己跪在碎片上,还说什么只要他受了伤,就不用干活了。我看到他这样,被吓得不轻,赶紧请了大夫。可谁能想到,这个奴才,竟然是个妖怪!”
“妖怪?”吴我满脸疑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张杂病冲着林嫣怒吼道。林嫣泪眼汪汪地看着吴我,说道:“是真的,我一早便叫了大夫过来给他看病,大夫说,他是喜脉。”“喜脉?”吴我震惊不已。林嫣接着说道:“阿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呢?他一定是个妖怪!”张杂病闻言,怒不可遏:“这怎么可能!元倾怎么可能会有喜脉!”林嫣望向吴我,说道:“是真的阿我,不信你问大夫,大夫就在这里。”此时房间里的陌生人开口道:“老夫刚刚给这位公子把了脉,确实是喜脉。”张杂病冲着大夫吼道:“你是哪里来的大夫?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大夫,元倾根本不可能有喜脉!”说罢,张杂病拉起林元倾的手,给林元倾把脉。张杂病摸着脉,心中越来越震惊,颤抖着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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