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被打屁股了!
梁琛的面具遮掩不住震惊,一双锐利如野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夏黎,他对上了夏黎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梁琛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若是放在平日里,早就让绣衣司将此人拉出去砍头腰斩,可……
可打他屁股之人,就是绣衣司的副指挥使。且梁琛现在的身份,根本不是大梁万人之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而是一个靠“卖肉”在**讨生活的下等人。
梁琛只能眼神复杂的盯着夏黎,深沉的眼眸、犹如磐石一般的肌肉,都渗透出浓烈的压迫感与警告,如果夏黎胆敢再……
啪!
不等梁琛想完,夏黎手起剑落,又是一个巴掌打在梁琛的臀部上,挑眉道:“谁令你回头了?转过去。”
大刘指着梁琛鼻子尖儿呵斥,:“看什么看?还敢瞪人?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
梁琛:“……”
夏黎摸了摸鼻尖:“……”大刘威武。
“啊呀——”老板娘娇软的叫起来:“官爷!官爷!这怕是有所误会!这位官爷,绣衣司的柳大人都在这里呢,您看看,是不是哪里有误会呀?”
大刘看到柳望舒,瞬间紧张起来,哪里还有刚才呵斥梁琛的威武气势?立刻站得笔杆条直,向夏黎投去求助的目光。
夏黎四平八稳,早已想好了对策,平静的道:“绣衣司接到群众举报,素舞馆打着酒馆茶楼之名,却行淫#荡声色之事。掌柜的,要知晓这女闾与酒楼的税务可是不一样的,女闾每年的税收要比茶楼高出许多,你在司农署登记的是茶楼,不是女闾,对么?”
“这这……”老板娘脸色煞白,想要狡辩,只是哑口无言。
在大梁,女闾是可以合法经营的,女闾也就是俗称的妓院或者青楼。只不过女闾的税收非常非常高,比一般的茶楼酒馆税收高出很多很多,所以有一些奸商便打了歪脑筋,对外宣称是正经的茶楼酒馆,实则打擦边,避免高额的税务。
素舞馆在司农署办理的经营照帖是茶楼酒馆,便用这样擦边手段,以女子相扑、男子相扑来吸引看客与嫖客,便是街头的香橼楼也没有它家这么会赚钱。
夏黎转向柳望舒,一个磕巴也不打,言辞自如的道:“绣衣司负责督查此事,柳大人听说了之后,因而特意便服前来,纠察因果。”
好阴险!
那几个金吾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们绣衣司突然要和我们来吃酒?原来是打着这个幌子!”
夏黎对柳望舒不着痕迹的眨了两下眼目:“柳大人,对么?”
“咳……”柳望舒稍微咳嗽了一声,看得出来他不擅长说谎,但柳望舒擅长冷脸,他拉着一张脸,冷傲如冰雪,谁也不敢逼视。
柳望舒严肃的道:“夏副使所言甚是。”
夏黎抿唇笑起来,别看柳望舒平日冷冷淡淡,但关键时刻绝对不给自己人拆台,而且十足护犊子,只要是绣衣司的人都会照顾一二。
一股幽幽的视线扎在夏黎背后,夏黎一回头,立刻对上了梁琛别有深意的目光,显然别人都信了夏黎的“鬼话”,加之金吾卫兄弟们的热力捧场,更加令人深信不疑,在场众人独独梁琛是个多疑的主儿,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
“冤枉呀!”老板娘还是执意喊冤:“小店儿都是正经营生……”
“正不正经,”夏黎打断:“搜查一番便知晓了。”
“大刘。”夏黎下令。
“卑职在!”大刘拱手抱拳。
夏黎道:“让绣衣卫们分开搜查,你带一队人来,随我去看看后面的院子。”
“是!”
老板娘明显慌张:“小世子!夏小世子,这……这……”
大刘挥开阻拦的老板娘:“让开,妨碍执法者,就地格杀!”
嗤——大刘威风凛凛的抽出紫金剑,吓得老板娘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夏黎的目的就是搜查素舞馆的小院儿,也不耽误,大步朝着院落而去。
嘭——
大刘一脚踹开紧闭的院门,“踏踏踏”绣衣卫们鱼贯而入,分开两队,左右包抄,一队从正门入,一队从后门堵,任是什么人也无法逃脱。
夏黎走入院落,纤细犹如柳条子的腰身挺拔,绣服衣角被咧咧的夜风撕扯着、勾勒着,更是衬托出那不盈一握的细腰,透露着脆弱的病态美感,偏偏他现在做的是抄家搜查之事,令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梁琛站在远处,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紧紧盯住夏黎,眼神越发的深邃,似乎在沉思什么……
“夏副使!”大刘从屋里走出来,低声道:“里面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夏黎蹙眉。
不久之前小院子里还充斥着哭声,少说也有十来个壮汉,不仅是夏黎看到了,梁琛亦看到了,绝无可能走眼。
夏黎当时立刻便让大刘去叫人,便是怕他们转移,没成想这些人手脚如此麻利。
这样一来,夏黎更加肯定,这小院子里先前定藏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有风吹草动,这才火急火燎的转移。
“夏小世子——”老板娘走过来,用帕子去拍夏黎的胸口。
啪!
柳望舒一把隔开老板娘的手腕,没有叫他碰到夏黎,冷冷的道:“后退。”
老板娘讪讪后退,尴尬赔笑:“啊呀,奴家早就说过了,都是正经的营生!这里是空置的小院子,准备翻修翻修,让跑堂儿伙计们当做舍房呢!不知……夏小世子想要搜查什么?”
夏黎淡淡的道:“例行搜查,绣衣司搜查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
“不不不,”老板娘还以为柔柔弱弱的夏小世子好招惹,毕竟才上任绣衣副使没几天,没想到看起来清秀俊美,说起话来却让人这般没来由发憷。
夏黎环视四周,小院子已经空了,叫他们跑了,但绣衣司这一趟公干不能白跑。
夏黎挑眉道:“素舞馆以茶楼名义,行淫#秽之事,掌柜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
“这、奴家……”
夏黎不等她辩解,断然的道:“素舞馆上封,若要重新开张,需得司农署与绣衣司联合纠察,联合签核。”
素舞馆背地里绝对没做什么好的勾当,如今查封了素舞馆,也可以一劳永逸,杜绝后患,虽没抓到人,但夏黎来了一出釜底抽薪。
老板娘踉跄了好几步,跌跌撞撞险些站不住:“夏副使,饶命啊!饶命啊——”
夏黎微笑:“掌柜的你说笑了,让素舞馆整改,怎的是要了你的命?”
“是了,还有……”夏黎还有后话,道:“素舞馆需得补缴经营期间的女闾税,后续数额,绣衣卫会与司农署核查清楚,亲自来征讨。”
哐当——
老板娘终于是没站住,一个大马趴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嘴唇抽搐,一脸的灰败。
“那得多少财币?”围观的金吾卫忍不住小声嘟囔。
“素舞馆可是上京朱玉坊最赚钱的营生了!”
“这腊月还没过,绣衣司一整年的核查岂不是都达标了?”
金吾卫眼红的眼红,愤恨的愤恨。眼红那么多财币不是落在自己的袖袋中,反而是人家绣衣司财源滚滚;愤恨金吾卫今日被当成了枪使,方才还输掉了全部身家!
柳望舒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的道:“刘校尉,上封。”
“是!”
大刘手脚麻利,将素舞馆里所有的人驱赶出来,“啪!啪!”贴上十字封贴,上书朱红大字——绣衣司封!
朱玉坊今日热闹非凡,素舞馆被封,街头都是看热闹的人,金吾卫们站在一旁灰头土脸。
柳望舒冷着脸看向梁玷,语气还是那样冷冰冰:“多谢大将军,还有诸位金吾卫兄弟们的配合。”
金吾卫们:“……”
梁玷回头看了一眼夏黎,对柳望舒道:“你这个副指挥使,有点意思。”
说罢,挥手道:“走。”
梁玷一瘸一拐,跛着足,带着掉毛鹌鹑一般的金吾卫们回去了。
“夏副使!”大刘对夏黎那是马首是瞻,起初夏黎主动和大刘换班,大刘便觉得夏小世子与传闻中不一样,分明秉性与脸面一样好看,都是顶顶好的。
经过今日这事儿,夏黎干脆利索的抄了素舞馆,年关才开始,绣衣司一整年的业绩已然达标,绣衣卫们也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谁能不欢心?
大刘佩服得五体投地,拱手道:“夏副使,素舞馆已经清点完毕,这些是账本,还有这些伙计,该如何处置,请夏副使示下!”
夏黎看向大刘所指之处,素舞馆的老板娘,并着跑堂儿,还有相扑之人,排列成三行,被绣衣卫们押解,老老实实的垂头站着,一个个战战兢兢。
不,其中也有一个并不战战兢兢,他虽压低了头,乍一看好似和其他人一样惧怕,但因着身材鹤立鸡群,那一身油光光的肌肉更是耀眼,令夏黎不多不多看一眼。
是梁琛!
夏黎挑眉,唇角挂着浅笑:“素舞馆相关人等,全部压入绣衣司圄犴,等候审理发落。”
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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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是个事业脑皇帝。无心风月,一心扑在大梁朝政之上,却还是无法力挽狂澜,眼睁睁看着敌军兵临城下,最后落得个过劳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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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获得【宏图霸业】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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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苒重生而来,彼时不可一世的敌国皇帝,正在大梁荒凉的离宫中做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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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生在薄情寡恩的大赵皇室,没有母族的仰仗,被送到敌国做质子,受尽欺凌,便算是任何一个卑微的太监,也可以将他踩在脚下,肆意辱骂,好似一条任人宰割的弃犬。
那天,离宫残破的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一个身姿高挑纤细,面容清冷昳丽的男子出现在赵悲雪的面前。
犹如天神降世,男子伸出白皙的手掌,眼神温柔浅笑,幽幽的道:“小可怜儿,要不要做寡人的狗?”
1V1,双洁
事业脑清冷帝王受VS恋爱脑阴湿狼狗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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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打屁股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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