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黎漠就拿到了“入场劵”。
来这里的人们都是盛装出席。
所以在这之间黎漠还细节的找到表演者们的更衣室换了身衣服,毕竟她之前那身普通的衣服太惹人注意。
黎漠进入电梯,刷完卡,顶楼的按键自动亮起。
“您好,请问是一位吗?”一身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从旁边的桌子后站起身。
她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黎漠回答:“嗯。”
“好的。”她朝黎漠伸出双手,黎漠将那张卡递过去。
工作人员很快刷完卡,然后将一只崭新紫色面具依旧双手递上:“请务必全程佩戴面具,场内请勿使用手机。”
黎漠穿着紫色的裙子,面具正好跟裙子很搭,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带上面具遮住自己的脸。
漆黑的门缓缓打开,黎漠向前走了几步,伴随着工作人员一句轻柔的“祝您玩的愉快”门又紧闭起来。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异香,脚下暗红色花纹的地毯柔软的不像话。黎漠绕过迷宫般的长廊,尽头出现一扇金色大门。
保安为黎漠打开门,宴会厅里的装修整体无比奢靡,圆形穹顶上是一幅雕刻出来的画,美丽而神秘。
厅内的光线昏暗,只有橙黄色的壁灯,音乐声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萦绕在耳边。
黎漠被安排在靠中的位置,座位都是独立沙发,数量不多,错落摆放着,确保所有观众都可以无遮挡地观赏场中央,下沉式舞台。
舞台四周摆放着夸张的纯金天使像,中央是一座巨型鸟笼。
光看这些景象,黎漠就猜出了大概这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上流社会的人们在得到无穷的财富后就会去追求一些刺激的东西来消遣。
这地方就是用来追求刺激的完美场所。
鸟笼里上演着男男女女夸张**的十八禁表演,黎漠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大多都是男人。
男人们无一例外都戴着面具。西装革履。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暴露的丑恶**。
发现什么,黎漠将目光定格在了一处。
两个男人坐在那里,一个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歪着头打着瞌睡,另一个漫步经心的支着下巴,倒有看表演,看眼神平淡得丝毫不投入。
黎漠皱起眉。
虽然戴着面具,但这两个人她认出来了。
是夏晏礼跟池予白。
他们两个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竟然还来这里找乐子。
夏晏礼快要睡着的时候,胳膊被戳了一下,他猛地惊醒。
“池予白,你要吓死我?”
池予白面无表情的朝左边的位置努了努下巴:“看那里。”
夏晏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一个女人姿态随意的坐在那里,她穿着紫色裙子,昏沉灯光蒙蒙落在女人那张被面具遮了一半的脸上。
小巧的鼻尖,线条流畅的下颌,冷冷抿着的的嘴唇,晦暗光影游动,女人忽然扭头看过来,视线交错的那一瞬间,如同慢放的电影画面。
夏晏礼顿时感觉到心跳加快,浑身像过了电,大脑瞬间清醒。
“是我没睡醒吗?我怎么觉得那女人好像一个人。”
“你觉得可能吗。”
夏晏礼摇摇头。
池予白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下眉,“可偏偏就是出现了。”
“也许是长得像吧。”
“嗯。”
池予白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女人看。
黎漠知道她被认出来了,毕竟在学校里原主无数次的被池予白以各种方式折磨,因此她的样貌应该被他牢牢的记住了。
表演快结束的时候,黎漠注意到盯着的目标任务出去了,她立刻起身跟上去。
池予仅仅扭头说个话的功夫,就发现跟黎漠长得很像的女人消失了。
“人什么时候走的?”
“没注意。”
夏晏礼疑惑的四处看了看都没找到人影子。
“真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黎漠。”
因为实在太像了。
半小时后。
黎漠面无表情的站在洗手间里,她仔细的洗着沾上血腥味的手。
“还真是你。”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
黎漠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到身后走来的池予白,他艳丽的眉眼间带着不解与轻蔑。
“你不会是想来这工作吧,好接你妈的班?”
嘲讽刺耳的话张口就来。
黎漠收回目光,低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但我就想找你麻烦,有问题吗?”
池予白说的理直气壮,黎漠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随便。”
有点意思,竟然这么硬气。
池予白靠近了一些,停在了距离黎漠半米不到的位置。
两人的距离忽然变得很近。
近到黎漠不得不看他,迎上对方直勾勾的目光。
看着少女那张漂亮脸蛋,池予白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夏宴礼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应该换种方法欺负她,光打骂有什么意思。
心念闪动间,池予白轻勾下唇,玩味道:“如果真干了那行,我一定照顾你的生意。”
黎漠表情一滞,随即气笑了。
他怕是疯了吧。
“我们有血缘关系。”
池予白满不在乎的说:“那又如何。”
黎漠:“……”
没想到池予白这个人已经疯癫到这种程度,连最基本的伦理道德都不放在眼里。
结束了没营养的对话。
夏宴礼找到池予白的时候,黎漠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说消失就消失,害我找你半天。”
夏宴礼不满的抱怨道。
“抱歉,是因为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
“没事。”
夏宴礼:“……”
-
隔天黎漠来到学校就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像是见鬼了一般的目光。
等走进班里,黎漠才知道原因。因为她的桌子被搬到了池予白的旁边。
此时快上课了,黎漠迟疑了两秒才坐下。
她不知道池予白想耍什么花样。
“池叙要接你回来。”
黎漠拿起笔停顿了一下。
池予白紧盯着眼前的少女,接着说:“你终于要野鸡变凤凰了。”
“有病。”
黎漠懒的再搭理他。
什么野鸡变凤凰?
侮辱谁呢。
不过那个池叙是不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
黎漠微微皱起眉,她昨晚很明确的说了只想要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简直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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