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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二人看着他们打闹着钻进巷子,又被各自的母亲,揪着耳朵拉回家。

不由得,两人都笑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算着时间,差不多快到宵禁时候了。

苏愿棠推着他转头,往回走。

又路过刚刚的巷子,打闹的顽童已经被母亲拉回家里,巷口十分寂静。

突然,贺玉书出声问道:“你还想着你哪位心上人吗?”

“当然。”苏愿棠想也不想的点头。

“哪怕他成婚了?”

“哪怕他成婚了。”她垂着眸,声音轻柔:“我只要知道他一切安好,便好。”

“若是我……”

贺玉书想说什么,搭在手把上都手骤然紧握,而后沉默半晌。

他无奈叹气:“算了。”

他不想说,苏愿棠也不好奇,继续推着他往酒坊走去。

彩儿和芽青早早在店门口等着他们,刚瞧见他们身影,就赶忙上去迎接。

几人进院儿,刚栓上门闩,外面便响起宵禁的钟声。

院内挂着几盏灯笼照明,无法与漫天星子争辉。

两人一齐走到后院,在雕花拱门前分别。

翌日,给常客打完酒备好,酒坊便闲下来许多,零星几个进来打散酒的,木阳与芽青在俩人也应付的过来。

苏愿棠回到酿酒室,秀娘他们刚淘洗干净谷子,正准备拌曲上灶蒸。她上前叫住了秀娘:“你还会其它法子酿酒么?”

秀娘摇头:“这法子京城里许多酒坊都用,东家,您是有什么别的法子么?”

苏愿棠没说话,摆手让他们继续酿,她转身向书房走去。

这个时间,贺玉书正在卧房施针,书房空无一人。

她坐到书案前苦思冥想。

若她没记错,儿时苏父酿酒的方法与现在市面上酒坊的酿酒方法有些许不同。因此,苏家酒坊酿的酒与其他酒口味、口感都不同,在京中也算首屈一指。

但具体哪里不同,苏愿棠一时想不起。

若是苏父酿酒的手记,没被烧掉就好了。

苏愿棠落寞垂眸。

虽然酒坊已从叔婶手中拿回来,但是那些记载着苏父大半辈子心血的、被卖掉的酒方却一个都寻不回来了。

记忆搜寻无果,苏愿棠打算从这满墙酿酒书籍中寻找一番。

下午,昨天应聘的人如约来了。芽青将最终人选宣读,按照苏愿棠的意思给落选的人各一百文送走了。

入选的就是昨天下午说的那位,叫刘尔。

听见自己有了工作,他高兴的握拳。

“你家还有位兄长?”芽青叫住他:“夫人说,若与你差不多,你们兄弟俩便一起来吧。”

“是!”

在聘任单子签下自己名字,刘尔兢兢业业的在酒坊忙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他便跟自己兄长早早来到酒坊。

刘尔的兄长是位瞧起来瘦弱的男人,沉默寡言。但据刘尔说,他这位兄长能一招撂翻十个自己。

他们兄弟二人不是京城人,家里没人了。原先替人走镖,后来老镖头去世,弟兄俩不服新镖头的处事,愤而离开。

京城繁花似锦,呼吸之间都恨不得要几文钱。兄弟俩原想继续走镖,无奈新镖头处处为难,眼见口袋里铜币见底,兄弟俩只能到处找活做。

“你们现在在哪住?”苏愿棠好奇的问。

刘尔挠挠头,臊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京城什么都贵,我们兄弟俩的钱也租不起房。若住客栈,哪怕最便宜的,也最多住个个把月。”

“没钱。”沉默许久的刘义听不惯弟弟絮叨半晌说不到点上,他开口道:“住巡逻兵瞧不见的桥洞。”

苏愿棠惊叹:“你们昨天不会也在外面住吧?”

刘尔挠头嘿嘿一笑,算是承认。

苏愿棠无奈:“今日先给你们些钱,找个客栈先洗漱住下,明日我帮你们找个地方住。”

说罢,等刘义签完聘任单子,就冲他们摆手,让他们上工去了。

兄弟俩一个冷脸寡言,一个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但都手脚勤快。虽然职务是护院,但把木阳她们的活都抢去不少。

苏愿棠唤来芽青,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回到后院。

芽青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是想在后院给他们收拾出来间屋子么?”

苏愿棠点头:“一直住桥洞也不是法子。”

“但他们刚来上工,便住院里,会不会有些危险?”芽青有些忧虑。

这点苏愿棠也想到了,兄弟俩身强体壮,反观她们这边,基本上都是女子,唯一男性还是位行走不便的。

一时间,苏愿棠犯了愁。

“若不然去问问少爷?”芽青突然提议:“少爷肯有法子!”

只能这样。苏愿棠点头。

她们走到卧房时,李府医刚号完脉出来。苏愿棠同他打了声招呼,叩门进去。

贺玉书应是刚饮完药,唇上还带些濡湿的药渍。看清来人是她,他粲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苏愿棠倒了杯温水递给他,让他漱口。

等他漱完口后,苏愿棠在一旁坐下,斟酌开口:“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做个参谋。”

“什么事?”

苏愿棠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开口:“今日酒坊招了两个护院,但他们没钱,整日住在桥洞。我想给他们寻个住处。”

“有选好的地方了吗?”贺玉书温声问道:“还是说选好地方,但有顾虑?”

“有些顾虑。”苏愿棠把心中顾虑一五一十的讲出。

贺玉书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待她讲完,贺玉书思考一番,缓声开口:“不如你搬回卧房,叫彩儿她们在房中竖起屏风将房间分割开。”

“无论生意还是行军,都讲究用人不疑。”他温声道。

苏愿棠点头:“我知道。那便按你所说弄吧。”

说完,她便起身,将芽青留下自己去了书房。

贺玉书唤来彩儿,让她们去收拾房间。等彩儿她们走后,在门口站了半晌的李府医才进来。

“啧啧,”李府医拿着针包,啧着摇头晃脑的进来。

他瞧了半倚在床上,一副病弱公子模样的贺玉书,忍不住咋舌:“不愧是那人的孙子,一模一样的黑心肝,小狐狸。”

被说黑心肠小狐狸的贺玉书没反驳,而是眉眼弯弯瞧着李府医。

把李府医瞧得打了个激灵。

“别瞅了,再瞅我我也不跟那小丫头一样掉进你的圈套里。”李府医嘟囔着坐下将针包打开:“苏丫头落你手里,真是可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圈起来了。”

“我会对她好的。”

一道道针尖刺破皮肤,贺玉书面色不变。

“你该!”李府医手上功夫不停:“若你对苏丫头不好,我先替老狐狸教育你!”

卧房的对话苏愿棠全然不知,她捧着一本书,兴奋的站起跑去酿酒室。

“秀娘!”苏愿棠跑到酿酒室口喊道。

屋里,秀娘刚蒸上谷子。听见苏愿棠叫她,赶忙清洗干净手出来。

“东家。”

秀娘走到苏愿棠面前:“有什么事?”

苏愿棠高兴的将手里的书递给她:“你瞧瞧!”

秀娘一头雾水的接过书,仔细翻看起来。越瞧,秀娘的眼睛便亮上几分。

“东家,这可是好东西!”翻看完,秀娘将书合上紧紧攥着:“您、您就这样随便我瞧么?”

苏愿棠无所谓的摆手:“它既印刷成册,说不定许多人都瞧见过,不必担心。”

“你觉得书里那法子如何?”她追问道。

秀娘老实摇头:“不清楚,还得酿出来些试试看。”

“那便试试!”苏愿棠说道。

阿狗不清楚怎么母亲出去跟东家聊了两句,回来又开始淘洗上谷子了。

“阿娘,今晨淘洗好的谷子还没用完,怎么又淘?”

秀娘一边淘洗一边回他:“不一样,这是东家刚刚给我看的一个酿酒的新法子。”

阿狗才跟着母亲酿酒没多久,他刚把各类曲、各种谷子的酿造时间记清,见母亲胸有成竹便不再多言,在一旁给母亲打起下手。

母子俩淘洗干净一小盆谷子,仔细的将里面瘪的、空的都细心挑出来。

挑干净的谷子没有即刻沥干,而是又打满水泡在盆里。

谷子浸泡了一两个时辰,秀娘过去查看,见都浸透了才将谷子沥出来,上锅蒸煮。

期间,秀娘拿不准熟度,搁几刻便看一眼,见差不多了,赶忙将它从灶上掐下来。

将熟透的粮食摊在晾堂上晾凉,待凉够半个时辰,粮食温度降下,赶忙下曲搅拌。

秀娘拿来一口小缸,将里面擦净,才将拌好曲的粮食装进缸里,封好口放进酒窖。

忙活完,已经下午。肚子咕咕叫了几声,秀娘才反应过来要吃饭了。

酿酒室的门口,木阳身边放着饭盒,无聊的拿着木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见他们母子出来了,“噌”地一声站起。

“这是夫人给你们留的午饭!”她赶忙把饭盒塞进秀娘手中:“赶快吃,吃完叫我就好!”

说完,木阳乐颠颠的跑回酒坊。

若不是芽青冷着脸交待她必须要把饭盒交到秀娘手里才能回去,她早就将饭盒往门口一放跑了。

后院书房,苏愿棠打开芽青刚拿来的信封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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