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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商定修路

唐鹿闻此,惊醒过来,忙站起低头笑道:“不敢不敢,今天穿小姐的衣裳,已是不该。”说着赶紧摘下金簪,又欲取下项圈。

许家女儿拉着她笑道:“我原想姐姐歇歇,这倒是吓着姐姐了。快坐下,这里没别人,不妨不妨。”

唐鹿才满脸通红坐下,又有茶水端来,香气满鼻,唐鹿端起茶慢慢饮下。

许家女儿笑道:“我是家中四妹,叫四儿,姐姐是唐家的女儿,不知闺名能否告知妹妹?”

唐鹿报了自家名字,四儿便笑道:“哦,鹿儿姐姐。看姐姐多有福气,这么好听的名字,不像我,到现在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唐鹿笑道:“妹妹生在这富贵人家,才是有福气。”

四儿说道:“哪里好,关在家里哪儿都去不了。姐姐,不如我去你店里看看怎么卖酒的可好?”

唐鹿忙拒绝:“这怎么好,这活儿——”四儿抱着唐鹿左臂央道:“好姐姐,我就是好奇去看看,只管带我看看,绝不添麻烦。”说着,也不等唐鹿换衣服,四儿唤来马车拉着她坐了,两人便直到酒铺方下车。

唐禾正在店中,见门前马车停下忙来迎接,抬头见两位小姐下来,一位面生,另一位却面熟,细看罢才认出是自家女儿,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四儿忙解释:“姐姐给我家送酒,衣服脏了便穿上我的。我俩说着话儿,我就想看看怎么卖酒,就和姐姐一起回来了,您老人家可不能计较。”说着便走进门来,左右看看。

唐禾陪着笑说道:“我这小店没什么好看的,前头迎客,后面放货,鹿儿快陪着。里头乱,小心点别脏了小姐的鞋。”一面觉得奇怪,暗暗记下四儿长相与外面马车,使个眼色令人打听这位小姐的来历了。

少时四儿从后面回来,笑道:“原来酒坊是这样的,我可是头回见。”

唐禾忙道:“小姐累了,您不嫌弃请喝杯茶。”

四儿点头笑着说道:“您老人家说的是,我还真有点累了,想歇歇脚。”

唐禾见此道:“我这店里头气味重,怕是熏到小姐了,鹿儿快快送小姐回去。”

四儿说道:“确实酒味儿很重。正好姐姐的推车还在我家,那姐姐你换了衣裳我们一起过去。”

唐鹿转头见唐禾应允忙到侧房更衣,四儿便也跟了过去。唐鹿换下衣服包好,歉意说道:“小姐的衣服还是不合适我,过两天我洗洗给小姐送过去。”

四儿闻此,笑着说道:“姐姐一回来就跟我生分了,这衣服送与姐姐哪有拿回去的道理。”唐鹿仍要推脱,四儿故意哼一声,道:“这却是嫌弃我了。”

唐鹿只得笑道:“好吧,我收下。”

四儿才笑道:“这才是。”说着自作主张开了柜子把那包衣服放进进去,正好看见柜子角锦帕包着一物,那锦帕甚是精巧——唐鹿拦不住——四儿已拿出打开赞道:“哇——好精致的镯子。”

唐鹿见四儿拿起镯子对光细看,自责藏得不严,忙接过镯子收起,道:“这是别人的。”

四儿一副明白的样子,笑道:“姐姐,别瞒我。镯子放在这儿怎么是别人的?莫不是心上人送给你的,要这么说,这只镯子可值间大屋呢,姐姐这心上人可把姐姐当心头肉呢?”

唐鹿脸上微红,低头把锦盒藏起在身上,道:“确无此事,可别说了。”

四儿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对了,我那儿呀有套更好的衣裳配这个镯子,姐姐跟我走,我给姐姐好好打扮打扮。放心,不叫他老人家知道。”说完拉着唐鹿便走。

四儿不过是个弱女子,唐鹿若非动了心思,怎轻易被人带走。一到许家,四儿果真取出一套华丽的衣裳给唐鹿穿上,一边儿打听出唐鹿的心上人是何等模样何等性情,更是问出了这镯子乃是游家三公子的。

四儿便叫丫头传话备晚饭,又叫丫头告诉唐禾留下唐鹿过夜。二人似有无限的话要说,忽听得房门大开,呼啦啦进来一群人,为首那人正是照溪郡主。

四儿站起向照溪行礼,回禀道:“见过县主,”回头指了指唐鹿,“就是她偷了游家东西。”

唐鹿马上明白自己落入圈套,当下连忙站起否认:“ 我没有——”这会儿的话哪儿有人听。

照溪挥手。身后的侍从领命将唐鹿拿下,从她手上取下金镯,交与照溪。

照溪拿起镯子核对,不错,这镯子的花纹图样正是金匠人近日为筠砜打造的那件。再上下端详唐鹿,见只是个平常丫头。筠砜如何会把这只镯子送给这人,她有什么好?难不成对我百般冷落都是因为她?照溪心中气不过,冷着脸说道:“这支镯价值百两银子,一个酒坊的女儿怎么买得起,分明来路不正。带回去仔细盘问。”

唐鹿尚不及解释,被带至衍玉王府大牢中被逼问镯子的来历。唐鹿自思将真相说出,势必被青莹山所不容,遂闭口不言。

照溪妒火中烧,衍玉王府与海家婚约已定,游筠砜他对自己毫不在意,反对唐鹿有情。他游家当真觉得我照溪软弱可欺么。照溪恨不得唐鹿死在面前,不过,这丫头死不足惜,若能让筠砜明白自己的手段也算她有些用处。当下列出一张药材清单,送与游家。

游家二公子隽砺收到清单,见上面所列参、茸、甲、金之类,价格不菲,慎重起见,次日一早儿入王府,拜见照溪,问道:“不知县主这批药材作何用?”

照溪刻意要父王多备嫁妆,于是说道:“本县主亲事在即,使不完的金银珠宝,不如带些用得上的药材。照清单所列,全部要上上等。”

隽砺点头应下,道:“如此这批药材游家或者库存不全,待我回去清点再向县主报价。”

照溪点头:“知道了。单子列出来,我自会向父王禀明。此番有劳隽砺公子。”

隽砺还礼归去。照溪遂到静心斋寻流月,见他正吩咐夜魄事情,于是立在门外。

内室中夜魄向流月禀报:“我帮奉命调查,韦韫家在鍪山、牧盐、乌河这几个地方的确设有矿洞,不过近期悄悄停产。”

流月见与收到的消息相符,点点头,道:“矿洞停用,显然是为免被人发现。以你所查,这矿洞用了多久?”

“看其用物磨损,应有十余年之久。有部分矿区塌陷,又故意使山体滑坡,使得百姓不敢经过。另查出部分矿产卖于墨州之外,少纳银税不知其数。”

流月点头,道:“你先暂去,有吩咐我自会寻你。”

夜魄告辞。流月唤照溪,对她笑道:“过来坐。方才游隽砺进府,不过一会儿你就过来,为了何事?”

照溪笑道:“王兄,你疼我不疼?”

流月饮杯茶,问:“这回想要什么?”

照溪道:“父王与我定下亲事,不知为我准备了什么嫁妆?”

流月道:“前几日你还吵着不嫁,怎么今儿倒问起嫁妆了。我王府嫁女,虽说要诸方考虑,也不会亏待了你。有一部分礼单已经准备出来了,来人,为县主取来。”

照溪拿到礼单,粗略看看,珍玩无数,也不在意这些,对流月说道:“我另外添点东西,你跟父王说说。”

流月看看照溪,猜出必定是游家东西,况且钱酉不多时回到兰城,照溪同意出嫁正合自己意,遂道:“药材么。行,我和父王说。父王知道你上心准备嫁妆,自然高兴得很。”

照溪满意而去。流月着人备轿次日去往潮忻家中,见了潮忻栗棠,二人到密室。流月将夜魄禀报之事说明,又道:“韦韫家如此行径,为一己私欲罔顾国法。近期关矿,泯灭证据,官府道无以追查。”

栗棠拂须,道:“二十载前,韦韫庄夫妇遇难,韦韫苍成为家主。观他家数年发展,只作韦韫苍勤勤恳恳振兴家业,也曾想到他或者有些产业不便于外传,焉知他竟私开矿山。此事犯忌,世子打算如何?”

流月道:“为墨州长远打算,韦韫家主需换个人坐。伯父,韦韫寒在潮忻家中长大,又在花云习学,他如何?”

选中韦韫寒,潮忻栗棠自然满意,问道:“世子手上无凭无据,韦韫苍如何让他认罪伏法?”

流月道:“正是此处为难。伯父,侄儿有意借青莹山之手除掉他,否则,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栗棠沉思,念彼及此,有意放韦韫苍一条生路,道:“让青莹山参合进来,岂不是把刀子递给外人。就算用绮儿拴着苏夜魄,陶君逸若来,花云能否制衡还很难说。世子有些事情还须谨慎。”

流月道:“侄儿近日访到一位高手,或者可用。”说着,俯耳说与潮忻栗棠,又道:“倘若明路真不成,还有暗路。青莹山在别处低调行事,偏他苏夜魄来墨州趾高气昂,他是欺我墨州无人,伯父,我们须同心协力,莫让别人耻笑了去。”

栗棠只得同意,算算日子钱酉当回,交代道:“不可影响修路大事。”

不多日,钱酉返程,先报衍玉王府。

流月上报父王,召集墨州五大家与姚知府商议修路之事,命钱酉将探路结果告知众人。钱酉带出制作好的地图对众人说道:“入卫州一共两条路,南路、北路。南路缺栈道,北路需搬石。两州修路是为何?不单单是为了行商,更是为了百姓。南路固然近,然而筹钱良多、道路难修或有死亡,一定会影响到墨、卫两州的民心。反观北路,挪掉阻挡道路的石块,避开容易滑坡的山段,商路修通,从此安然,亦能彰显教化百姓之功。”

姚知府听了点点头,问道:“此事卫州千山派怎么说?”

钱酉道:“我已将路况送往卫州,想这几日便会有书信到来。”

姚知府点点头,问各大家有什么意见。梅家先笑道:“我家派人与钱公子一起探路,钱公子既已说了,梅家并无其他见解。”

此时游家因置办药材,独只有家主游烠石在,知道韦韫家与金家互相推脱,也有自己的打算说道:“修路是百年功绩,南路最近,花费稍多,省下的时间却很值得。”

韦韫苍道:“正是如此。修路利国利民,我韦韫家自然愿出一份力。就是不知道金家愿不愿意让出那块地方。”

陆几休笑道:“正是为长远打算,我金家的意见是修北路。从来栈道难修易毁,数年心血一把火就能尽数毁去。火起则必有人亡,到时哭声震天,焦烟百里,如此后果谁能担起?”

潮忻栗棠见大家沉默无语,道:“既是卫州的书信尚未到来,我们便等一等。”

游烠石见诸人的意见是修北路,自己独力无支回去便向沛王妃诉苦,道:“不知那千山派作何回答,怕也是推脱之词。”

王妃深知乃是陆几休一力促成,若想帮助家兄,势必要壮士断臂摘掉陆几休才可,便是这么做了,家兄并不能获利多少,王妃也只是劝解劝解罢了,此外韦韫家竟不曾极力反对,王妃亦有些疑惑。

待千山派回信,果然与钱酉之言类似,百年之计由此敲定。事情传出,韦韫绿容颇为失望,本待商议选中南路,出售木材从中获利,而今选中北路,正是叔父山林所在,他必定极力干预自家介入。不过洪口山林已买,寒弟不必寄人篱下,且思念孩儿,与海耘夏商议返程。

仍有一事,绿容前去拜访苏夜魄,说明来意。苏夜魄笑道:“海夫人来得好,请坐。”

绿容坐下,看他屏去众人,问道:“我父母之事可有听说什么?”

苏夜魄说道:“多少有些眉目了,现今我能告诉海夫人的,就是确与贵家叔父有关,可惜并无证据可示于天下。”

绿容听说如此,微微点头,又皱眉说道:“可惜无证据,我不能报父母大仇。”

夜魄打量绿容,顿了顿才说道:“报仇并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绿容在南莽已经知道青莹山作为,她仍有些犹豫:“证据不实,倘若有误,却是枉送人命。”

夜魄早收到流月密令除掉韦韫苍。见韦韫绿容到来,有意做个顺水人情,故而不甚着急。

绿容下定决心,道:“他的命我要了。但此事不能告诉寒儿。”

夜魄见绿容要求保密,更合心意,笑道:“好说。海夫人就要回南莽,有些东西既然带来,也不必带回去了。”

绿容疑惑说道:“什么东西?”

夜魄笑道:“以楠木的空名头向墨州大户借贷,我想,事关父母真相,海夫人纵有胆色也不当会开玩笑。应带了价值相当之物做后手。”

绿容想到这事儿给银钱多少无谓。若真将此物交给夜魄,此后恐累及海家与寒弟,于是说道:“我是带了。不过以此物买韦韫苍的命,他不值。青莹山以后还要在南莽行走,自然可以于你方便。”

夜魄答应,又道:“若发现其他证据即刻送上。”

送走绿容,夜魄选定牛倌,想到近期与海燃秋处得知唐鹿困在王府中,游筠砜这条线还须苏灵,于是喊她过来,问道:“去了几个月,你对游筠砜仍存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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