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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八绝

院里,传出阵阵婉转低沉的琴音,被风吹的簌簌作响的树叶似在为琴音伴奏。

一曲奏毕,冯楠妤轻掖袖子端坐。

“弹的真好!”冯瑜杨不知何时进了院子,“楠妤,你的琴技越来越好了。”

听到冯瑜杨的声音,冯楠妤没有回应,没有回头,脸上也看不出太多情绪。

冯瑜杨站在原地尬笑一声,忙转了话题:“楠妤,你看二哥给你买什么了,这可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裹糖酥,我今儿正巧碰见了,就给你买了,”说着,冯瑜杨拿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裹糖酥,满心期待地递到楠妤跟前,“你快尝尝。”

冯楠妤没有接,只是缓缓起身,与他拉开了距离,脸上的神情依旧冷漠:“我还得去习字,二哥找我有何事?不妨直说。”

“楠妤,”冯瑜杨欲言又止,“我,来找你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自赏花宴那回,他与楠妤不欢而散后,楠妤就许久没来寻过他了,哪怕是偶尔迎面碰见了,楠妤也不与他多言,只是唤他一声就走了。

他们从小相依,楠妤在他心中的份量可不一般,上回是他嘴笨了,不懂得变通才惹得楠妤不高兴了,他想弥补,所以这几日,他日日都买楠妤爱吃的给送过来,日日都来见她,但楠妤都对他爱搭不理。

她对他真的大不如从前,他很害怕,害怕楠妤真的要抛弃他了。

“二哥既见到我了,那就快回去吧。 ”冯楠妤语气淡淡的,不复从前的热情。

冯瑜杨真的慌了,他和楠妤不是没有置气的时候,但很快,他们就和好如初了。

这次不一样,楠妤好像真的不想理他了。

“楠妤,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冯瑜杨小心翼翼地开口。

“二哥,我不生气。”

一听到楠妤说不生气,冯瑜杨倏地松了口气,却在听到楠妤下一句话后,心如坠崖,摔得四分五裂。

“二哥,我以后都不会再对你生气了,”冯楠妤语气仍是淡淡的,但字字诛心,“你是冯府的二公子,你还有六弟相伴,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日后,你我不必来往了,我在这提前祝二哥功名加身,前程似锦。”

“楠妤,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冯瑜杨真的害怕了,楠妤从来没对他这么冷漠过,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再多坎,他们一起迈,再多祸,他们一起担,以前只剩一块裹糖酥,他们都会分着吃,可此刻,她都不愿对他多说一句。

“二哥,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的意思你心里也很清楚。”

冯瑜杨眼都红了,声音都在抖:“楠妤,我,我那回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要家族和睦,一家人都好……”

“是啊,一家人都好,只是,一家人里没有我的位置。”

“楠妤,不是这样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二哥,”冯楠妤打断他的话,“上回我说得很清楚了,你也说很清楚,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楠妤,你知道,我,我嘴笨,我……”

“二哥,你不用自贬,你宽宏,你大量,可我不是,我就是自私,就是自利,我们都没错,我们只是选择不同。”

“楠妤,我知道,你还是在生我的气,”冯瑜杨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只新的簪子,“上回那玉珠簪摔碎了,我特意给你重新买了一只新的,这只簪子玉珠色泽更好。”

冯楠妤没有接他手中的那只新簪子,新的簪子再好,那也不是从前那只簪子了。

“二哥,我说过了,我的决心就如那摔碎的玉珠簪,碎了便再不回头。”

“楠妤。”

“二哥,请回吧,”冯楠妤绕过冯瑜杨,顿住步子,“我喜清静,还望二哥日后不要再来打扰,若真的偶然遇见,也不用互唤了。”

“楠妤……”

“荷月,送客。”冯楠妤径自回了屋,头也没回。

荷月双手绞在一起,她知道小姐向来说一不二,爱憎分明,但她以为小姐对二公子会不一样,毕竟小姐与二公子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看二公子满脸悲伤,荷月也只能听小姐的命令:“公子……”

冯瑜杨轻轻摇头,他不信,楠妤会对他这般狠心。

见状,荷月忙拦在冯瑜杨面前:“公子,你就别为难荷月了。”

小姐都发话了,她定不能让公子再往前了。

冯瑜杨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力气,楠妤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是他买裹糖酥和新簪子都哄不好了。

“那我,我先回去了,等楠妤不生气了,我再来看她。”

荷月看着公子失魂落魄离开了,才折回去找小姐。

荷月轻叩了叩门,得到小姐应允,她才轻轻推开门,远远就瞧见小姐正在铺竹纸。

她赶紧上前给小姐研墨,偷瞧着小姐的脸色,适时开口:“公子,回去了。”

“嗯。”冯楠妤淡淡地应了一声,荷月不知道小姐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从前小姐和公子闹别扭,睡醒了,就都忘了,可这次不一样,小姐是真的被伤了心。

这次,公子向小姐低头了那么多回,小姐都没再心软过。

“小姐,公子他……”

“你要是想替他说话,你就和他一样滚出去。”冯楠妤冷着脸。他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也不想再说她二哥了。

她和他二哥,自玉珠簪摔碎了那日起,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是,小姐。”荷月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得认真地研起墨,让小姐尽快习字。

半晌,冯楠妤目光从她研墨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脸上,不大的一张脸上,皱巴巴的全是眉结。

“荷月。”

听到小姐的声音,荷月加快研墨:“小姐,墨快研好了……”

冯楠妤抓住荷月研墨的手:“我是要问你,你怎么还不开心?”

荷月愣愣抬头:“小姐,荷,荷月没有。”

“还要骗我?”冯楠妤扬起一侧唇角,“我知道,你想去见你表哥被拒之衙外了。”

“小,小姐。”

“放心,”冯楠妤笑着说,却比冷着脸说更让荷月感到害怕,她整个人忍不住地发抖,“你表哥我已让人将他安排妥当,没有人会欺负他,只要杜琉芝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他就能回家了。”

听到表哥能回家,荷月一扫脸上的阴霾,一对上小姐的眼神,她立刻就敛起脸上的笑,小心翼翼地问:“那表哥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姨妈一直念着表哥。”

冯楠妤抬手,手指轻挑开她脸颊上的发丝:“荷月,我说过了,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你表哥就能回家了,还有你姨妈,她的病也在慢慢好起来,等她病完全好了,到那时,她儿子也就回来了。”

“你说是不是啊,荷月。”冯楠妤定定地看着她。

荷月不敢应声,只是一味地研墨。

“荷月,怎么不说话了?”冯楠妤黑沉沉地盯着她,目露威慑。

荷月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我听小姐的。”

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冯楠妤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纤纤手指轻提起笔,心情畅

快地习字。

……

许府内鸡飞狗跳,下人们早已司空见惯,连热闹都懒得去凑,只是一味地干自己的活儿。

“爹,爹,别打了,别打了!”许闻顷被追着打,“我身子不好,要是打坏了怎么办啊。”

许侍郎被气的根本顾不上许闻顷的死活,他只想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顾家是多好的人家啊,顾家那小女儿是多好的姑娘啊,他觉得那么好的姑娘配他这个不中用的儿子都亏了!他还不乐意上门提亲?他打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儿子!反正许

府不止他这一个儿子!

许夫人知道自己儿子不中用,可真将他打坏了,她也会心疼的呀,闻顷再不争气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你打吧你打吧,你要把我儿子打死了,我也随着他一块去了,也好腾出许侍郎夫人的这个位置。”

“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这是在教训我们的儿子,想让他别不识好歹,”许侍郎忙上前安慰夫人,“我这也是为了他好啊,夫人,你别因为这事儿伤了自己身子。”

许侍郎看向许闻顷:“我夫人要是因为你旧疾再发,没你好果子吃。”

许闻顷不吱声了,父亲担心母亲,他也不是个没良心的啊,他也担心母亲的身体啊。

“那教训也要有个度啊,怎么能这么下死手啊,”许夫人像拽小鸡仔似的拽过躲在盆栽后头的许闻顷,捋起他的袖子,手臂上深浅不一的淤伤,让她心疼不已,“哎呦,你瞧,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说完,许夫人瞪了一眼手拿家法的许侍郎。

许侍郎百口莫辩,忙将手里的家法塞给一旁的管家手里,试图将自己摘干净:“我这家法都没挨到他身上,他也是我的亲骨肉,我能没数吗?我心里都有数的。”

他虽无用,但好歹是他的亲儿子,虎毒不食子啊,他也就教训教训他,还能真下死手啊,“兴许,就是他太虎了,自个儿在哪儿摔得都不知道。”

“狡辩,摔伤和被打的伤,我还能辨不出来吗?真以为我老花啊?”

许闻顷像是找到了靠山,躲在母亲身后,用口型对着父亲无声地说:“狡辩。”

许夫人一转身,许闻顷又装得一副柔弱:“娘,我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许夫人抬手敲了一下许闻顷:“你也别装,”她这个儿子是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他小时候身子弱,她就一直惯着他,但惯着他不是任他胡作非为,“你这脑袋啊,就是个摆设,脑袋空空,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顾府可是好人家,轻姿也是好姑娘,你属实是高攀了,你呀,该偷着乐才是。”

许侍郎一听这话,底气又回来了:“就是,夫人说得对,”说着,上前轻揽住夫人的肩,“闻顷,你母亲说的太对了,你听听。”

许闻顷瘪嘴,他果然是个意外,父亲和母亲又站在同一阵线了。

“云多,云多!”

云多从门外小跑进来,心虚地不敢看公子,方才老爷和夫人对公子一顿输出,他就躲在门外听着,他也不敢进来啊。

“云多,你刚跑得蛮快啊。”许闻顷佯装抬脚要踹他的屁股,云多熟练躲过。

“闻顷。”

母亲一开口,许闻顷立刻敛起玩性:“娘。”

“待会我们一块登门顾府,”许夫人察觉到许闻顷的小心思,先他一步开口,“你要是敢半路逃跑或者是故意惹人生厌,日后你银子都给断了。”

一听没有银子了,许闻顷急了:“别啊,娘。”他要是没银子了,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装阔气呢。

“那就好好表现,别丢了我和你爹的脸,”许夫人看向云多,“云多,带你公子去梳洗一番,别弄得邋里邋遢像个混子似的。”

云多应声:“是,夫人,”应声后,云多直接架起公子的胳膊,“公子,走吧。”

看着闻顷的背影,许夫人叹气:“是我平日对他太过纵容了,这脾性不改,日后可怎么办啊,我现在就希望他早日成婚,成婚了,他就会长大了。”

许侍郎拉过许夫人的手:“夫人,闻顷就是太闹了,像个小孩似的,但他心底不坏啊。”

许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是不是夸不出他别的优点了?”

许侍郎清了清嗓子:“怎么可能,我许昌涨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优点?”

“比如?”许夫人等着他的下文。

“比如,他有一张长的不错的脸,随我。”许昌涨缓缓挺直背,“还有他个子高啊,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肤浅。”许夫人丢下两个字就走。

留下许昌涨在原地唤她:“夫人,当年你与我成婚时可不是这样的啊。”

“容颜会变,人心会变。”许夫人回应。

“我几十年如一日,可一点都没变啊,”许昌涨追上去,“你我恩爱夫妻,那么多孩子可都是你我恩爱的证明……”

闻言,许夫人忙给了他一肘击,这羞话要是被下人听见了,她还怎么管理整个许府啊,还有他这个许侍郎的脸面是不是也不要了。

“老不羞。”

许昌涨牵住夫人的手,在她耳边轻语:“老夫老妻,怎一个羞字能言呢,得是白头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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