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明艳的女人,一动起纤腰来摇曳生姿。
女人裸露胳膊灵巧穿过钟祈臂弯,挑拣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温稚,半边身子软榻在钟祇身上,也不怕羞,胸前白晃晃的肉挤作一处。
温稚莫名有种看**春宫图的错觉,克制的说:“您好,我是负责庭院区域的侍应生,有什么需求可以按桌上铃,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绕身就走,多逗留一秒都不敢,错身而过时她鼻尖甚至闻到了吊带女人身上浓烈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
“等等,”钟祈低音炮的磁性嗓音响起,语调轻薄,“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
温稚鸵鸟一样把头埋进灌木阴影里,可怜她距离还没拉远,装听不见实在勉强。
礼节性回头,猛地被一束恶毒目光刺中,矮身依偎钟祈臂弯里的女人表情恶毒如女鬼转世,温稚惊骇一惊,再一眨眼睛,女人表情转瞬即逝,重又浮现出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温稚:……
还记得钟祈高中班门口经常被女生堵,学校贴吧里时不时冒起八卦帖子,月抛女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钟祈是多么冷酷,多么无情……
温稚把脑袋轻轻摇了摇,控干里面的水分,用更加冷漠,更加无情的语气说道:“我的代号,叫007。”
……
钟祈叼在嘴角的烟差点掉下去,被叶子眼疾手快接住。
望着女侍应生如遇洪水猛兽一般跑掉,钟祈幽邃眼睫轻衔:“这小姑娘蛮好玩的。”
叶子拳头握成粉拳,娇嗔锤了一下钟祇胸口:“你还真是不挑食,连低贱的侍应生都挑逗?难怪是个女的就敢在你面前登鼻上脸,你那好妹妹,说一句甩脸走了还电话关机,你居然还要找她?!”
钟祈内敛的压下眉,眉眼间星点寒意:“我要挑食,现就应该不让你进我们的包厢。”
叶子本来就着他手,贪恋地吞食香烟,听到这话背脊都僵了:“钟祈,你什么意思?!”
钟祈:“毕竟现在深夜,人家出来,总要全须全尾的交代给家里,我才放心。”
叶子嗤笑:“都想混迹娱乐圈了,还不是装纯,我看就是玩的欲擒故纵那一套。”
钟祈眼风凛冽如薄刃,眼风一过,遍体生寒。
“你别总拿你的世界观去看待世界,别的人和你不一样。”
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钟祇和她自己心知肚明,作为公司久不出头的艺人,她不知从哪儿买来线人消息,知道今晚有公司高层聚会,吃准了钟祈荤素不忌的性子,借故身体不适上了钟祈的车,使出浑身解数,混脸熟,谋前程。
一切顺利得出乎意料,钟祁慵懒散漫、随性洒脱的处事方式,予以她极大地施展空间,也活该她着了道,近距离被浓颜系深邃眼神顾盼,心襟动荡,失了分寸,口不择言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心中微恼,面上越发伏低做小,柔顺可人:“我这不也一直和你经纪人帮着找人,一时口误嘛,我的意思是说,她一个成年人了肯定心里有数,你经纪人一直催促你回公司去签合同,我就在这筱吧守着,等有消息再走,这样不耽误你事,你看怎样?”
一支烟在手里燃尽,兜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响,屏幕上黎姐催促:法务部工作人员加班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到?
钟祈皱起眉,叶子趁机添了一把柴:“难道你关心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把对方锁死在身边?何况这是你朋友的地盘,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钟祈眉间郁色稍淡:“那辛苦你了。”
“小事~”
钟祈碾灭烟头,大步流星走进夜风中,裤腿猎猎作响。
叶子目送男人身影消失,眼眶里的光点化作虚无,黑暗情绪纠缠着她心脏痛苦叫嚣。
*
在温柔乡里工作过,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繁华褪去后的寂寥”,一地残羹冷炙,残红败绿。
今晚三波客人统统提前离场,三间VIP室门洞开着,只剩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里里外外忙碌,鲜少见青春侍应生搭手脏活累活。
当然这也是分工不同。
私人会所将就“迎来送往”,送,讲究事必躬亲,送到门口目辞,甚至兼作酒驾,“送到家门口。
手机上时钟显示一点半,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温稚不敢贸然再去露天庭院作电灯泡,索性帮忙起保洁阿姨,一百多平的面积,保洁阿姨用的都是工具,洗地机、地砖抛光机……
温稚推起盛满骨瓷碟的透明小推车往外走时,被阿姨喊住,说有客人把包遗留在了沙发底下,麻烦送到吧台去联系失主。
那包分明是被强行塞进去,棱角都被挤变了形,是LV当季新款,稀有皮,颜色娇嫩,非常不好搭配衣服。对于奢侈品温稚浅有体会,知道真的有钱人爱背是当季秀场款,到手就贬值,Logo隐藏,外行人都认不出来那种。背大路货、经典款,被真假市场混淆,是财力不支的表现,是被不屑的。
先坐电梯去一楼后厨区归还了小推车,温稚拎着包去吧台找经理,奇怪一路都没看见服务员,吧台里也空空荡荡,温稚再迟钝也觉察出几分不对味来。
不过这也跟她没关系,最后一天工作已做完,她决定冒险去庭院凉亭把红酒取走,没办法,不出意外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筱吧,偏偏那瓶就是远渡重洋来的稀罕货,她跟着启明喝过几次,有些上嘴瘾,其它地方又几乎买不到……
远近次第的五福铜灯在暗夜里如同渴睡的眼。
原本距离不算太远的庭院边角此刻好像遥不可及,温稚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一边走一边观望,隐隐约约听见厕所那边似乎有些什么动静。
庭院边上就是厕所,与她日常划水凉亭直线距离最远。
温稚顺利取回半瓶酒,不只是风大还是紧张还是喝多,腹下隐有尿意。
越往厕所走,很多人的动静就越来越大,她心中翻涌出好奇心,难道有人掉马桶里了?
蜿蜒石子路尽头,视线豁然开朗,十几个侍应生簇拥在厕所门口,窃窃私语着什么,温稚仔细分辨之后,判断应该是那起丈夫捉奸妻子的八卦有关。
“负责厕所的阿姨说一背身发现有个男人冲进了女厕所!”
“今晚三波客人,明星和政府的都早走了,就剩下最后捉奸那家。”
“不会吧,我看见他们闹完了也往外走了啊。”
“现场那么乱,你确定吗?“
桃色事件居然把最后一块伊甸园都占领了,温稚正悻悻想离去,突然厕所里爆发咣的一声巨响。
一个女声拔高尖叫:“你走开啊——”
有一声巨响。
有什么东西在砸厕所门。
男人混杂着酒气的粗鲁叫嚣:“你个臭婊子,给老子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哑口无言,一静下来女厕里的动静加倍放大,女侍应生们的表情先一步感同身受的崩溃,有人想往厕所里冲,被旁边人拦住:”你没见那男的刚出来拿折凳时,体肥膘圆,浑身酒气,你打得过?“
被拦住的璐璐怒火咆哮:“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经理面如金纸:“他可是一家百亿企业的独子,出了名的黄赌毒无恶不作,他要回头报复,你承担得起吗?想想你自己的家,你爸妈!”
经理与其说在劝别人,不如说更像劝自己的良心。
“而且人家这是家事!私事!警察都不带管的!你把人揪出来,说不定明天人出轨的老婆还合伙反咬你一口。”
一鼓作气,再衰再竭,这种事在风月场所也是常见,大多的处理结果都是没有结果,反倒是仗义冲动的侍应生被作开除处理。经理见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身形微微晃动着,举起手机不断拨打电话。
“咣”的又是一声巨响,折凳砸木门接二连三。
温稚茫然四顾,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之漫长,门口几十号人,却统统被某种神秘的强大力量阻拦,压抑住了原始的正义感和热血憧憬。
每撞一下的门都像重重扇在脸上的耳光,经理满脸惴惴不安:“该死的,老板还是语音转移——”
“喂,110吗?我这里是筱吧,发生了一起家暴事件,地址是某某街道某某号——”
余人的脑神经仿佛在刀尖上跳舞,突然咔的一声,铁锁片被撞断,木门吱呀一声推响,死寂只在刹那,女人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又一次响起。
不仅有□□碰撞的闷响,还有男人醉酒后喋喋□□,伴随着衣帛撕裂的声音。
来不及了!
距离最近的警局在一公里开外,就算是插翅膀飞不过来。
温稚想也不想,拎起酒瓶子挤开了人群,哪怕是这紧要关口,甚至还有人拉了温稚一把。
“你不要命了?!”
又关怀又痛斥——
温稚回首,十几张同样紧张而纠结的脸模糊成了一张背景图,她虽不能不能理解,但她不想放过自己。
温稚拂下经理的手:“我已经签署离职,个人行为与酒吧无关。”
话音一落,经理的手就松开了。
当她再回头,发现阻拦被璐璐清除,她冲温稚拳拳之心的点点头,温稚点点头,冲进了女厕所。
晦暗不明灯光照得一地狼藉,厕所门被拆开,和坏掉的折椅被丢开一边,满地的碎木头渣滓。
洞开的女厕所隔间如同黑色漩涡,身形高大的男人蛰伏其中,上半身冲前鼓捣着什么。
他肩头露出棕卷发觳觫摇摆着,如同被捕猎夹钳住的兽痛苦呻吟,许是听见了声响,那女人奋起一把抬起脸来,年纪极轻,眸光爆亮:“救救我!”
“放开她!”温稚握了酒瓶子的手松了又紧。
切身实地的画面远比温稚想象得更加不堪入目,空气里充斥着难以承受的酒糟气息和汗臭,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了,粗鲁的手往下一捞,抓起女孩**挣扎的腻白长腿,往腰上一搭。另一只手急火撩赖的扯向自己裤拉链——
“啊——”的一声,跟进来的璐璐吓得绝望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温稚瞄准了与脖子一般粗脑瓜瓢,抡圆了酒瓶子,使劲全身所有气力狠狠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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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散发着单身狗清新气息的我被车撞倒后,魂穿到一个白软体胖的男人身上,更奇葩的是,没多久我居然生出一只长着蛇尾人身的女娃。
这也太逆天了,就算是在这个异能新世界,也是被竖起大拇指恭贺一声牛逼的存在。
我想把蛇崽丢了,开始我的新生活去,无奈小怪兽拥有典型的动物刻印行为,去哪儿都跟着我,我也担忧她会被人打去吃了,皮糙肉厚就用来泡酒,被迫把她带在身边。
我要适应这个新世界,它也一样,为了这一共同目标,我决定等它长大后再走。
也许是我的温柔善良感染了这个世界,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大神官围绕着我在打转,人皇也来虎视眈眈。
两人互扯头花的时候,我就抱着小怪兽在一旁看戏: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会被执行一项任务。
而这项任务足以让现有人类社会体系崩盘。
我才是真正隐藏大佬(邪魅笑
只是被哭包小丫头给黏住了双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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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抡圆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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