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第二十三章 忘了潇湘苑
入夜，柳园上空看似一片静籁。
“老爷，一切准备妥当。”莫离来到书房禀报，尊柳宗元吩咐他刚去藕荷斋对秋瓷房间施了迷香，料这丫头今夜打雷也难震醒她了。
青玉已经入睡，朦胧间发觉枕边有人欺近，惊恐冒汗，伸掌挥出。
“是我，”柳宗元抓住胳膊抱住她，低声道：“别叫，会惊动人的。”
“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她临睡时把房门从里面闩上的。
柳宗元玩味的笑了笑，“我想进，就进来了。”边说边自然地掀开棉被坐进被窝，抱着青玉不说一句话，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青玉大气也不敢出。
眼前全是柳俊卿被架走时眼睛里的绝望：“我不能把青儿留在这里！”“姚姨，让青儿等我！”那是濒临崩溃中无可奈何的力不从心！
“还要不要再说离开我了？”
“姚青玉是不是要嫁给柳俊卿？”
“青儿，对我发誓，说你爱我，说你以后只爱俊卿一人。”
那个明眸里写满爱意的宠儿，你把这样得过且过不堪的我放在心尖般守护，而我，不该再让你失望。
柳宗元开始伸手解青玉衣服，青玉虽然害怕，但仍揪着衣襟，死不放手。
“怎么，这是要给俊卿守身？”柳宗元动作犀利，动作由温婉变得强硬，青玉拼死抵抗，挣脱他的怀抱，向床的内侧躲去。柳宗元抓过她一只胳膊拽到床边，黑暗中劈头盖脸朝着青玉连扇数下。
嘴咸咸的，唇齿间溢满了液体，脑袋已些微晕眩。柳宗元这次真的气急了。以前只是对她略略惩戒警示，这次潇湘苑的意外，尤其刚刚青玉的反抗更是触怒了他。
“嘶啦——嘶啦，”柳宗元已撕烂了她身上的裹胸，孱弱的小鸡在凶猛的雄鹰手里只能忍受肆意的侵略。
激情过后，柳俊卿哄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后背：“青儿，为了你我得罪了最器重的儿子，因为你，仲卿到现在都还和我心存隔阂，你要再离开我，我还剩下什么了？我已查过了事情始末，知道你是被动的，这次就原谅你。不过你也不要将错就错的以为可以借助俊卿的力量脱离我的掌控，他还不够资格跟我较量。这次吴越之行就是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把你指派去那里远离大宋，再以你母女相互照应为由带上你母亲，到时候没人知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你就做我名正言顺的女人，绵延子嗣，双宿双飞。我已在那里置下庄园，下一步准备开辟拓往波斯的贸易经营。一个月后，等把这边的一些杂务料理分配妥当我们就动身。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不想回到家里出了这样的纰漏。青儿，你真是不懂人心险恶，怎么能跟他去潇湘苑？这下受教了吧？你娘的思想工作到时由我来做，相信我能处理好一切。还好你今日算乖巧，没有矢口抵赖，不然我只有把你左边肩胛骨下方这块红痣公之于众了。”
“红痣？”青玉左肩胛骨下方有颗绿豆大点的红痣，可能小时候更小不太明显，连姚母也不太留意，所以青玉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这儿！”柳宗元手指点着告诉她位置，“青儿，我比你自己更加了解你的身体，如果你今天不承认的话，自会有侍女来为你验身。只不过我不想把事态扩大，我只想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为我好，俊卿就是皆大欢喜的选择，我娘也会开心这样的结局。我们这样很危险，我娘知道了会气死的，我不想你为我做什么，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义父，你让我带我娘走吧。”青玉拿开柳宗元抚摸她的右手。
“别做梦了，你敢跟我对着干，我保证你母亲立马崩溃于你我之事，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柳宗元狠戾威胁她，“你再不给我安分点，只能看到自己身败名裂的悲惨明天！”
“义母和姨娘呢？”
“她们自然留在这里，以后北方的这些商务就全由仲卿接手掌管，我只是从商在外，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静默了一会儿，他柔和了语气：“青儿，忘了潇湘苑，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俊卿对你不过图个一时新鲜，年轻人的热情，长久不了，他能不忌讳你我之事？日后后悔嫌弃你了，你将如何自处呢？只有我永远视你如珍藏，自从有了你，我的生命都变年轻了。”
柳宗元说着坐起身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回头看到青玉嘴角上的血迹，满脸的泪花，心下不忍地伸手拭掉，侧目看到青玉手腕处被抓伤的於痕，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对翡翠镶金叶的手链给青玉系在手腕上，“这是我在吴越的一家叫做瑱品斋的店里看到的，花了不老少银子买下的，也属于玉中极品，仿照西域工艺制作的。我一看见它就觉得很配青儿，怕被别人得了去暴殄天物，就忍不住买下了，跟你这个镶金翡翠的玉佛项链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青玉此刻颈上的项链是柳宗元以前送给她的，只听柳宗元说过价值不菲。对于柳宗元对这个义女的出手阔绰，柳家成员对此好像心照不宣的无人异议。
柳宗元忍不住又低头吻向青玉“真好看，”抚摸着她身上遍布的吻痕，“早说你不要穿那些粉粉嫩嫩的衣服，这白白嫩嫩的小粉脸，穿上那么娇艳的衣服，嫩的能起掐出水，仲卿俊卿都正当年轻，这不出事儿才怪。好了，不提这些了，好在我们很快就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了。”柳宗元宠溺地蹭着她的小脸，“脸肿成这样，让人看到定要胡乱猜测，先去城外别院住段日子，今夜就动身，这两日多事之秋，更不能让你母亲发现我将你伤成这样。”柳宗元说着穿好衣服。
看着枕边青玉被撕烂的胸衣，正是早上回来穿的那件红色束胸，“再找身衣服换上，这套衣服看起来就扎眼。”想到这是青玉从潇湘苑穿回来的衣服，柳宗元心里膈应得慌。
“这么晚了，城门早关了。”青玉不想跟他去别院，更不想远去吴越。
“莫离早已打点好了。”柳宗元在屋里随便找了身衣服帮青玉换上，弯身欲将她抱起，青玉往后躲避拒绝，待会穿过园子，好多护院都在轮流值夜，她怕被人看到。
“怎么，俊卿抱得，我便抱不得吗？”柳宗元本是心疼她脚伤不便，此时又被激得横眉竖目。
青玉放松了手脚，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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