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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烈日,犬吠,鸡鸣,喧嚣,叫卖统统被隔绝在少有人知的角落,满墙的绿茵少有阳光,温暖不了屋内人,现已是六月中旬,“宴会”过去已有半年之久。

屋内的一处不断传出阵阵腥臭,那是方温给他留下的,没有做完的鲜肉,房间内随处可见的垃圾,无从下脚,堆成小山的酒瓶旁是坐拥数亿却依旧穷困的秦榆。

他脑子内在不断上演着那再短暂不过的温馨画面,声声“榆哥”时不时在耳边响起,那颗子弹好似射入的他的胸膛。

夏日,刺骨的暖意将他困在这硕大的牢笼里。

方温走后,秦榆的后院多了作墓碑,墓碑上空白一片,墓碑后有处凸起,那里埋葬着什么。

每到夜半他都会执一支玫瑰而来,席地而坐,沉默不语地一杯又一杯,他们这样好多次,不管生前还是死后,一坐就是到天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他想说几句话,说什么呢?

想吃点东西,吃什么都食之无味,想睡觉,身边早已没了人,他像得了无药可医的怪病,他说不出口。

见面礼吗?好没诚意。

颓靡的日子结束于七月的一天。

更上一层楼的秦榆在天亮前第一次接触到高级任务。

目标是白氏集团董事长,一周后便是这老爷子的七十八岁大寿,那天各行各业的顶尖人都会前去祝贺,他的任务便是伪装成上流人物混入其中。

了解完任务信息后明白了,他需要和白董身边人熟络起来。

白董有一对儿女,儿子白肆年,不务正业,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流转于各种高奢夜店,是一不折不扣纨绔子弟,对身边人非打即骂,可朋友还是多到无数,即使杀人放火也会有一群人擦屁股。

秦榆看到白肆年过往那一栏停了好久,这个疯子居然肖想过他的妈妈,从八岁开始。

女儿白姻,不受宠的小女儿,在外人口中却是掌上明珠般,常年困在家中,偶尔去到“林间”画室,常年出没精神病院。

关于她的介绍很简单,想接近简直易如反掌。

“方温,要不我们…………”

他瞧着某处的眼神突然暗淡下去,左右胡乱瞅了一眼,轻呵一声,抿唇低头继续琢磨这次任务计划。

“白哥,今晚想玩什么?”

微弱的暗蓝色缓慢闪烁在周围,其中刺眼的艳红色直直射向房间内簇拥的男女,他们上方是巨大的黑箱,箱子里是什么?

金钱纸币之上的白肆年细细打量着人群中最为眼生的男人,吐出团团烟圈,直起身去到他的跟前,掰过男人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秦榆一副良家妇女被调戏的小媳妇样,楚楚可怜,眼尾泛红,嘴角满是不服气。

经身边人介绍,白肆年知道了眼前这位,家暴的爸,久病的妈,上学的姐姐和破碎的他,听说月入过万包吃住,他就被哄骗来到这里了。

“叫什么名字?”

“陈易。”

白肆年上下打量了他,过于宽松的黑色冰丝套装下是劲瘦的年轻身体,暧昧灯光的拉扯在,裸露的肌肤正隐隐泛红,秦榆感受到□□被掌控着,他强忍身后的痛感,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身体通红一片,不受控制地后仰,脑海中不断闪过方温的身影,他说再忍忍,再忍忍。

四肢被拉扯,意识模糊前他有嗅到一股奇香,身体在不断地被闯入撕裂,不断有血流出,他早已没有了意识。

体力透支得厉害他有点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叫着谁的名字。

嘴角一股暖流,腥骚,身边好多人,恍惚间他成了某些视频的主人公。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黑暗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就感到一阵眩晕,他被困在一个空间里,悬挂着,每一步都在踏空,那个黑箱,他在那个黑箱里,箱子外有人在倒数。

“33,32,31,30…………”

“白肆年!!”

“29,28,27……”

“白老二!!!!”

倒计时终于结束,箱子外的白肆年遥控机关将他放下。

没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知道这些的人都死了,他,一个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的贱人怎么会知道他还有个大哥?!

秦榆忍下眩晕带来的不适,径自绕过他落坐在长椅上居高临下看着白肆年,整理衣服之余轻拍旁边位置示意他坐下。

白肆年开始时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唯唯诺诺地正襟危坐。

“一上来友善些,白少你也不至于被我这种人威胁。”

“你TM都知道多少?快说!”

“别着急啊白少,多少我俩都睡过了,好好和我说话。”

“你知道多少?”

“你杀了你大哥,□□了你嫂子,你和你嫂子还有个孩子,孩子刚落地就没了,啊!还有你在你妹妹十六岁时曾多次猥亵过她,你妹妹现在都还在看心理医生,白老二,你还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吗?我知道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想要什么?”

“让我和你爹见一面。”

忽明忽暗中白肆年望向秦榆,早知道就□□他了,眼中含情,喉结微动,秦榆歪头与他对视,疲惫中透露着**。

他跟着白肆年回家,在他房间睡去。

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身边突然多了一眉目清秀的女孩,和白肆年有着七分的相似,眉眼中满是柔情,两条马尾辫尽显乖巧,每根发丝都像被渡了金光,秦榆看了久些,无关**无关男女,只是这女孩太过漂亮。

秦榆起身问她:“白肆年呢?”

“哥哥在楼下吃饭。”

话音刚落,楼下有了响动。

女孩跑到楼下,秦榆随她下去,在楼下他瞥见一房间里的熟悉身影,许是心底的鬼在作祟,秦榆也没想太多,刚才那女孩行色匆匆跑到房间紧锁上门,这不禁让秦榆有些起疑。

靠近气喘吁吁的女孩问:“怎么了?”

“没什么?里面有只疯猫怕抓挠了你。”

秦榆瞧这姑娘满脸羞红差不多明白了,里头男人极有可能是这姑娘的相好,所以也就不好奇了,但是秦榆还是忍不住两步一回头地去看那间屋子。

秦榆去到桌前没有瞧见传说中的白老爷子,反倒见到了主位上的一年轻女人,听白姻说这女人之前是老爷子的护工。

秦榆对她没有好奇,只是见白姻没吃几口便回了屋,白肆年没吃过饱饭一样狼吞虎咽了半个点才有了回屋的打算。

在跟随他回屋时,又路过那个房间,没有声响。

在上到二楼后,那个房间传出尖叫声,是白姻,白肆年一脸不耐烦:“她一天到晚叫TM八百回。”

“她房间男人是谁?”

“我哪TM知道,她每天带回来的男人都不一样。”

“今天这男人长什么样?”

“长发,挺白,我不喜欢。”

“他有说自己叫什么吗?”

“一鸭子不配被我知道。”

秦榆视线在白姻房间停了一阵,总觉着那个房间有什么吸引着他要进去。

时间到了后半夜。

秦榆一直都在为白天看到的人影辗转难眠

秦榆来到后院,发现那里已有人了,那人身形高挑纤细,纯白衣角在风中微动,扑面而来的久别感受,让秦榆有些刺痛,那股不可名状的感觉被秦榆艰难消化。

再走近些,他身边竟有一女孩,女孩在他身前晃荡,秦榆不好再上前,喘息声不绝于耳,秦榆步伐有些慌张,进退两难,想离开又挪动不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女孩在男人□□晕死过去,不到半小时的时间。

男人把女孩拥在怀中,男人开口轻声道歉:“对不起。”

不知在对谁说,秦榆没有听见。

在他想上前时,身后突然窜出个白肆年,白肆年没有同他讲话,径自去到男人身边抱起不着寸缕妹妹往回走,经过秦榆时,也没想着给妹妹遮挡一下,就这么抱她回了自己房间。

这时他应该好奇这两兄妹,可秦榆却本能地想凑近男人,想知道这人是谁。

有雨落下,在左肩,有个名字,在心口。

秦榆一步步,他踩在男人的影子上,嘴角不自觉上扬,这是他第一次有所期待,在男人转身时,那个名字已是呼之欲出:“方……”

倾盆的雨突然砸下,男人的长发狼狈地贴敷在额头,眼尾微微泛红,看向秦榆的眼神多的是疑惑。

这男人长着一张和方温毫不搭噶的脸。

这雨刚开始下,秦榆已经觉得自己在被淹没,他逐渐喘不上气。

在男人走后的之后几天里,白姻房间一直都没有动静。

那扇门开了又关,每晚都在有人进出,可就是没有一点声响,有时候秦榆会在她的门前停留很久。

在白肆年家中的这几晚,不常来他梦中的方温,却在这几天里频繁闯入。

他如烈日骄阳在光中俯瞰秦榆。

蜻蜓点水般对他说:“找到你了,榆哥。”

怀中突然出现的柔软,终止了这可以称之为美梦的噩梦。

在黑暗中有股浓郁香水味扑面而来,女孩一个劲得往秦榆怀里钻,试图挑战他的底线,臀部在他下身来回蹭着,嘴里声声念着:“哥哥,哥哥……”

“白姻?”

被叫到名字的女孩突然停止了动作,在他怀里转身,舌尖轻触他的脖颈。

秦榆对女性的触碰留有阴影,脚下没有控制住力道,女孩被踹倒在地,脊梁磕碰了桌子腿,痛叫出声。

声音惊动墙角沙发睡觉的白肆年,他看了一眼秦榆,太过知道不能得罪,只好把怒气全撒向自己妹妹。

妹妹被打得蜷缩起身子,秦榆听到白姻在叫爸爸妈妈。

秦榆以暴制暴,让白姻免受了一些拳脚。

他搀扶起妹妹,在月光下,一步步远离了白肆年。

秦榆把妹妹往她屋里领,刚打开门险些被脚下东西绊倒,秦榆打开灯,这房间里好像经历过二战一样,一点下脚地方没有。

待白姻坐下,秦榆瞥见床头唯一没被破坏过的东西——一张合照。

三个孩子的合照,大点的孩子是白肆年,当秦榆看向另外两个时,他愣住了,脑子里的那张脸不断与之重合,太过相像,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照片里方温穿的衣服正是他被拐来第一天穿的,一套白西装。

这是秦榆从未见过的方温,真正富家公子该有的样子。

如果方温当初没被拐,会不会和白肆年一样,从小就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家里佣人多到数不清,有着少年人该有的样子,上学,放学,会有很多人喜欢,会出入各种高奢,他不会知道树皮的味道,不会渴到喝尿饿到吃屎,不会风餐露宿,也不会……没有爸妈,更不会千疮百孔苟活至今。

秦榆正想打开相框,手中的照片突然被白姻抢走,她将照片紧紧拥入怀里,低垂着头,长发挡着半张脸,分外疼惜。

秦榆不禁揣测起白姻和方温间的种种。

他蹲下身,仰视着床上女孩。

“你和方温认识?”

白姻点头。

秦榆见她有回应,于是指着照片上的方温接着问“这照片里他多大?”

“方温哥哥8岁。”

可以断定,方温是这时候被拐的。

秦榆又看了女孩一眼,女孩透彻的眸子与他对上,嘴角抿出弧度的同时,那双眸子闪过一抹星光他在说谢谢。

“那年方温怎么消失的?”

回应他的是白姻的尖叫,她双手捂着耳朵,一遍遍怒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姻出现了幻觉,身边出现了好多人,一开始被抓的是她,她的方温哥哥看出了来人的目标,毫不犹豫把白姻护在身后,方温哥哥被他们抓走,有一男人要抓白姻时却被方温咬掉了左手的一块肉,他冲白姻大叫快跑,白姻见到方温的最后一眼是方温面目狰狞被按在地上的画面。

白姻的尖叫声更大了。

他的叫声惊动了保姆,保姆跑来抱紧白姻,白姻这才稳住情绪,秦榆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嘴:“方温怎么消失的?”

“死了,死了……方温哥哥……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榆见问不出来索性放弃。

距离白董寿宴还有不到二十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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