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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醉了

“人已经走了。”他的袖子已经快被这人攥成紧身的了,人来人往的着实不妥。

单郁停下来转过身,看到他后面露疑惑,往前凑了又凑。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呼吸间带来的热气扑面而来,他后退几一步。

“怎么了?”他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问道。

“你…怎么长着我的脸?”单郁已然是一副十足的醉酒状态,面上不显,一张嘴就是智商掉线的模样。

他不打算和这人多说,直接无视了这句话。

“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你是来接我的?”单郁也不动,就一个劲的瞅着他。

“对,跟我走吗?”他耐心的问。

“……”单郁不说话,手里拉着他的袖子和他面对面站着,他们两个一样的高,一样的脸,如果不是穿着和表情,简直像是镜子一般的复刻。

今夜没有下雪了,但仍是冷的,皇帝突然咳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单郁总觉得他咳完后脸色都更白了。

“我,我跟你走,你别咳了。”单郁忧愁的看着自己这张脸。

“反了,这边。”

还没走一步这人又不走了。

“怎么了?”

“…手。”他放开袖子,又伸手,牵上了他又说“你的手好冷。”

“那不牵了。”他刚要抽出手就被用力抓住。

“要牵!”

“好好好,牵吧。”

一路上反到是安生了,但是到客栈就又不行了,非闹着说自己是从他身体里跑出来的,要重新进去,皇帝脸都黑了。

“不要乱扒别人的衣服。”他把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拉出来,还没来得及整好衣服就又被人扑到身上。

“让我回去吧,再不回去就晚了。”单郁一边拉着嗽子喊,一边使劲往他怀里钻。

“你!轻点,站不稳……!”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单郁到是趴他身上一点事没有,他就惨了,摔倒的时候头磕在床边不说,身上还压着个死沉的人,一下子仿佛连骨头都压碎了。

“怎么了,你为什么躺在地上?”单郁坐起来却还骑在他身上,歪头看着他,说“你不去床上睡吗?”

皇帝只觉得自己又要死了,被压死和气死。

“你不起来我怎么上床?”他忍得额头上简直要暴起青筋,换别人早死了不知道几回了,也就是这么个混蛋玩意儿。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洗睡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唔…水,出去了。”单郁看着水从桶边涌出去。

皇帝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

“你再泼一下试试!”

水里的人吓的往里缩了缩,用沾了水的眼睛看着他,他有瞬间的哑然,但这并不是他可以纵容屋子里到处是水的理由。

“洗好了吗?洗好了该睡了。”他试图放轻声音,以此来平熄心里的怒火,并安慰自己这就是个孩子,不懂事,小孩儿都这样。

“等一下!”单郁坐在木桶里,一脸神秘的冲他说“你过来看。”

一时间他还真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上前,刚走到木桶前,一捧水从脸上浇到了身上,愣在原地的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

单郁在桶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皇帝却觉得自己格外冷静,他面无表情的脱下衣服,只剩下亵裤,然后抬腿跨入木桶。

这本身就是双人桶,但是是按一男一女的身量,现下两个男人就显得有点挤了。

“你把水挤出去了!”单郁不满的抱怨道,同时还要收回腿让出位置来,这让他更加不满了。

“赶紧洗,不洗滚。”

见他好像有点生气,单郁嘟囔两声便不吭声了。

就是总碰到他,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火力有多旺盛,单郁的体温在他看来都有些烫了。

“洗好了吗?”皇帝已经草草洗完,站在床边穿里衣。

单郁仍然坐在桶里,不说话也没有大的动作,让人怀疑是不是睡着了,他想到这心里咯噔一下,衣服都不穿了赶紧去看桶里的人淹死没有。

“单郁!”用力扒拉了一下,那人一脸懵的扭头看着他,似乎是很不理解。

“你怎么打我啊?”单郁生完气便觉得有些委屈,怎么幻想出来的自己都不喜欢他,那还有什么人能陪着他呢,果然他就是要孤独终生的。

但是看着这个幻想出的人对自己如此不友好,他就又觉得生气。

“谁打你了,你洗好了没有,水不凉啊?”皇帝被看的心虚,刚刚那一巴掌好像是有点响。

单郁难受着感觉了一下,发现是有点凉,他低声说:“我的衣服没有了。”

皇帝无奈,敢情是他没把衣服伺候到跟前,他连说:“我的错我的错,您要不出来先擦擦,我去把您的衣服从床上拿过来。”

他看着单郁乖乖穿好衣服,想着这下总该睡了,他都快晕死过去了。

但刚坐到床上就被推开了,他酿跄几步才站稳,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躺在刚刚他坐的床上的人。

他忍着没有说出粗俗的话,上前看了一眼,好嘛,已经睡着了,应该是酒精作用上来了就睡了,跟猪一样拍都拍不醒。

次日一早皇帝就醒了,被疼醒的,昨夜他睡在床里面,但半夜被挤醒好几次,无奈只能下床趴在桌上睡。

“唉。”他看了眼还在睡的人,只能一个人下去吃东西了。

门刚关上,单郁就睁开了眼,想着昨夜的种种,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单隋。

宿醉后他此刻十分清醒,并且清楚的记得所有事。

那些压抑了十八年的情绪似乎终于找到了破绽,都竭力往外涌动,人所需要的依赖、关怀、信任,甚至于爱,都在此刻像植物扎根一般,死死地扎在了一个人身上。

而这无疑是危险的。

可他无法自制,越极力克制胸口就越疼得厉害,好像要无法呼吸。

不能被发现。

他疼得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汲取,可以是主动的而不是患得患失。

他的手紧紧抓住一块被子,用力到手骨僵硬。

胸口的疼渐渐消褪,他如死而复生一般喘息着,闭上眼,眼角已经是一片湿润。

“快吃,要凉了。”皇帝已经吃完饭,坐在一边看着单郁,在他盯着自己超过十秒后出声提醒。

“我……”他想解释但是又无从说起。

皇帝叹了口气。

“吃饭,不然一会儿胃会疼。”皇帝不可避免的想起第一次喝完酒,次日早上空腹后他疼得没有力气,一个人在破庙里躺了一天,最后还被一群乞丐赶出去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又看到单郁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不知道怎么的他一下子爆笑起来。

单郁吓了一跳,眼神里全是惊恐,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暴露了。

京城的冬天很冷,炮竹声一过,街上就冷清了起来。

皇帝难得一个人出门,单郁被赵恒川叫走了,本来应该是也叫了他,但也不知道单郁是怎么回绝的。

不过也好,他手里的东西不能一直闲着,总要派上些用场。

花月楼,白日饮酒作乐,夜里便是花天酒地,酒肉享乐。

“近日听闻定北将军凯旋归来,尔等有意给将军接风洗尘,北封,今天热热场,”赵恒川举起酒杯,冲着旁边的少年说“等将军回来,你给将军说一声?”

“行!”顾北封爽快的饮下杯酒。

单郁坐在赵恒川另一边,他看着一桌七八个男生,大都是朝廷官员的儿子,至于顾北封,和定北将军一个姓氏,还说得上话,但又没听说过顾将军有弟弟,怕是老将军家里人的孩子。

老将军其实不是真正的将军,之前家是有名的富贵,经商多年,实力雄厚,又因着本家离京隔得偏远,发展更是无拘无束。

在先皇晚年乘了机,那时几个儿子争斗的时候,又正逢敌国来袭。

国势大危,老将军出钱又出力,因为学识渊博,又自幼习武,老将军便上了战场,最后打了胜仗,人却没有回来。

先皇悲伤不已,封顾震大将军名号,又赐将军府邸,还把他的幼子顾渊认做干儿子,放话如果以后顾渊不上战场,那便封为亲王,如果有能力便承袭父亲名号上战场。

总之,顾姓已然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更不用说如今顾大将军军功显赫。

单郁若能交实了关系,日后能少不少麻烦,他低头斟酒时眼里明光闪烁。

与其他人旅酬后,又有朝廷大臣之子赵恒川替他引线,一轮下来,也能混个眼熟。

而此刻,皇帝正在花月楼顶蹲着,他脚下的瓦片被揭开了个口,一眼下去是一间豪华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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