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管辖范围是西方—羌地。
家中做的是布匹生意,裴光乐是最后一代家主。家产早就没了,产业也被瓜分了。父亲母亲去世,裴清是最后一个裴家人了。
西南是竹城—那家管辖地。
喜爱吃辣,种植售卖番椒。那晚柳是现任那家的家主,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公平正直。育有一儿一女,那瓷和那安,已各自娶嫁。那瓷娶的是秋家女。那安则是嫁入了那家管辖地界的言家,不大不小的家族,两情相悦,也是极好的姻缘。
南方是楚庭—秋家管辖地。
楚庭边靠海峡,多水域,大多做稻米以及船舶生意。秋宁一儿一女,秋慕颜和秋慕云。
东方是明州—原家管辖地。
明州人各个爱研究吃食,茶叶、酒水、以及调料都是由他们售往各地各家。
原家家主原佑虑,桀骜不驯,善变。他年轻时的妻子是被他强抢来的。是明州管辖地界内一个小家族,冷家—冷铃,听说那女子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那冷铃早已有订了亲的未婚夫,两情相悦。
原佑虑年轻时陪着父亲在外做生意,偶然路过冷家,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冷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疯狂迷恋上了她。于是对冷家各种威逼利诱,最后抢了回去,做了自己的夫人。
原陆就是他小时候去原家认识的弟弟,冷铃所生,可惜那时去未曾见到冷铃。听说冷铃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叫原离。
冷铃性子温婉,被强迫生孩子,还终日被囚禁在房间内,日日以泪洗面。身体也不好,后来刚生了原离就直接去了。
原佑虑大发雷霆,对原离很是不喜,放任他自生自灭,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相互扶持。
别的家族都看不起原佑虑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这次去原家原佑虑会是什么态度。上次裴家还算鼎盛,态度也算客气,这次够呛啊。
北方就是景城—江家了,江家繁盛时期可是掌管盐、冶铁,可谓是暴利!
江尔,是最后一代江家家主,为人和善,处世圆滑。画脂—江尔的夫人,两人从小相识,伉俪情深,感情极好,可谓是羡煞旁人。
可不知为何,自从江家夫人生了一位小公子之后,没过几年,江家几乎一夜之间被灭族了,死的就剩一位江家旁系了。他当时也是因为外出交接生意的事,没来得及赶回家,所以才捡回一命。江府所有人的尸体都不见了。也不能说尸体,因为江家的人全部凭空消失了!什么痕迹都不曾留下。那段时间,搞得景城境内人心惶惶,人人提心吊胆,就怕自己消失不见。
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何事,无人知晓。找遍了景城境内也没有任何发现。
甚至江尔的好友还传书让各大家族加派人手帮忙,在各自所管辖的范围内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定当感激不尽。却都是白费功夫,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大家都猜测是不是囚梦扇的原因,毕竟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囚梦扇可正被封在江家!
一切都是徒劳的。
如今14年已过,还是毫无消息。各大家族早已放弃,大都噤若寒蝉,生怕自家也落得那样的下场。江家的管辖地也早被剩下的四大家族瓜分殆尽。
风云变幻,事事莫测!昨日黄花,过眼云烟!
裴清用完膳,痛痛快快的沐浴了一番,躺在木床上,想着这些陈年往事,睡了过去。
……
言家。
言五看着那安还是有点苍白的小脸,道:“怎么了?自你从那家回来之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
“哼,我爹太过分了,连饭都不让我吃一顿,就把我赶出来了,走得我都饿了。我再也不要理他了!!”那安哼哼唧唧。
言五哭笑不得:“还不是你跑去喊什么囚梦扇的事,岳父大人早就被这件事弄的上火,你还要跑去火上浇油。”
那安嘴硬:“我可没有乱说,我是想去帮忙的。”
言五心想:“帮忙?怕不是去帮倒忙。”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大声吐槽。
“放心吧,岳父大人心中早有定夺,我们两个安心过日子,岳父比什么都开心。快用膳吧,我刚刚又听见你肚子咕噜噜响。”
那安嘴里口水都流出来了:“我要吃辣子鸡,爆炒腰花,笋拉面,红烧猪蹄还要十个肉包子。”
言五好笑着看她要这要那的:“没问题,早给你准备好了,就等着大少奶奶开口了。”
“还要多放辣。”
“还要加辣。”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走吧,我的大少奶奶,天色已晚,随夫君一起去用餐吧。”言五在旁边微微推了推那安,笑了笑。
那安脸色绯红,拽了拽他一头微卷的长发:“呸,还不快去给我布餐。”闹得那安追着他打。
深夜,那安梦见体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啃食自己的内脏,疼得大喊醒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言家灯火通明。
言五被吓醒。看见那安满脸的汗水加泪水,五官扭曲,疼的打滚。急忙抱住她:“那安,那安!是我,我是言五,怎么了?安安,说话啊。”
“言五,呜呜呜呜呜呜呜,有虫子,全是虫子,在我肚子里面咬我,好疼,我浑身都好疼,呜呜呜呜!!!”那安已经疼的神志不清。
言五看得心疼不已,眼眶湿润,恨不得代她受之:“马上,大夫马上就来了,安安,疼就咬我手,别咬自己。”看她把自己嘴唇已经咬的破裂出血,忙将自己手送过去。
“来人!来人!快叫大夫,快去!!”看着那安声音微弱,言五大喊。
“小桃已经去了,少爷。”那安的贴身婢女小花带着哭腔赶紧说道,看着床上的小姐叫的声音都嘶哑了,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心疼的直流泪。
“大夫,如何?我儿媳妇如何?可是吃坏了肚子?”言五的母亲道。
言家五郎庭院中,被言父,言母,以及言五的四位兄长,嫂嫂挤满了,都在等着结果。那安一声凄惨的喊叫把言府所有人都惊醒了。
“嘶,奇了怪了,这脉象不对啊。”大夫皱皱眉,疑惑道。
言五闻言更是紧张,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大夫,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呀?”
“脉象软弱,浮大,弦硬。不似一个少年人的脉象,更像是虚弱的老年人。”大夫斟酌了一下开口。又奇怪,这言家新妇怎么是这么个脉象?奇哉怪哉!!
“什么?!老年人的脉象?怎么可能?我妻子今年不过十六周岁,怎么可能?是不是你诊错了,再仔细看看。”言五大惊。
大夫看了他一眼,又对等着的众人说道:“不会诊错,我连续诊了三次,而且这老人与年轻人的脉很好区分,绝不会弄错。”
言家几人看着刚刚已经施了针止疼安静睡下的那安,脸色苍白,汗水打湿额间,惹人怜爱,心里都很难受。
那安与言五从小就认识了,因家族生意上的往来时常见面。言家父母都很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言五更是从小就吵着要娶那安当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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