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严峫找不到自家媳妇儿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么大个人儿,咋说见就不见了呢?
其实江停也并没有跑到哪里去,不过也是和某人一起吃着瓜子唠嗑去了。
游惑在大殿上遇见江停的时候,其实是微微有些惊讶的。
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听说江停死于一起爆炸案,尸骨无存。如今既见了面,不免要好好聊上几句。
江停除了向游惑表达一下在大殿上替他解围的感谢,也是想和多年未见的好友叙叙旧。
两个人的关系还要从江停在学校时期的故事说起,虽然两人隶属于不同军事部门,却因为一次偶然的联合演习互为搭档。
冰冰凉凉的两个美人凑在一起不知怎么就摩擦生热了,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大概率是脑子跟的上,配合又比较默契,还有一点,长得都很好看啊!!!(私心了,哈哈)
圆月亮高挂在天上,映着下面的茶水,浅浅圆圆的勾勒出一轮倒影。
似乎忘记了时间长短,两个人聊着聊着,这个话题就慢慢转移到游惑的身上。
“小皇帝追你追的很紧?”江停喝着茶水关切地问道。
“是啊。”游惑垂下眼帘,似乎不太想回答。转而,他忽然抬起眼眸,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严峫的很多信,我偶然间看到过。”江停叹了口气,手指摁了摁太阳穴。一想到严峫写回信时那种狂放不羁的笑容,他突然有点担心这个收信人看了这种没脑子的话究竟会怎样。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收信人竟然是秦究。
“你吃了不少苦吧?”江停问。
“还行。疯子行为,见招拆招。”游惑无奈地勾起唇角。
“你对他感觉如何?”
“没什么太多的感觉。”游惑淡淡地扯了一嘴,手指浅浅地摸了一下耳钉。
小巧的银色耳钉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却忽然见得那耳廓微微的泛红。
江停抿了口茶水,轻轻勾了勾唇角。
这个动作他很熟悉,游惑嘴上说着没什么感觉,其实心里很不确定自己对秦究的感情。
江停看破却不说破,只是点道。“他对你应是很好的。”
游惑摆弄了下手指,没说话。
不知道这算不算默认?
“媳妇儿,你跑哪去了!”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两个人都循声望去。江停甫一挥手,就被大踏步赶来的严峫紧紧握住。
“我找你好半天了,怎么跑这里来了?”焦急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关心,严峫将江停圈在怀里不肯撒手,然后才抽了空对着旁边的游惑乐呵呵地打招呼,“呦,游将军,这么巧啊,你也来……看月亮?”
游惑很有自知之明地挥手,“不聊了,再见!”
“诶诶诶,这么急着走啊?”
严峫话音一落,被江停制止道,“回去吧。”
严峫回过头,笑呵呵地摸着江停的脸蛋,猛地亲了好几口,“媳妇儿,可想死我了。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
江停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上“大狗”啃出来的口水,嘴里喃喃了一句“滚”。
“你俩说啥体己话呢?也让我听听。”
“和你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真的没事。”
“没事聊这么久,把你老公扔在一边不管了?”
“真没有。”
“……”
所以,当晚吃醋的严峫成功地和江停在卧房里上演了一波“顶顶顶”的剧情。。。
后来,秦究遇见严峫的时候,见他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就是没有美人在身旁。
“你媳妇儿呢?”秦究问。
“昨夜劳苦功高,还在睡觉。”
“哦~”
秦究俨然一副懂了的神情。
“昨夜我媳妇儿和你的准媳妇儿讨论了很久,然后我偷听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严峫神神秘秘地说。
“什么?”秦究大喜。
“小将军对你应该是有感情的。”
“废话。就算他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秦究嘴上说着,心里却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他心里没底,就算严峫这么说,但单纯看游惑对他的态度,确实也不是那么明显的喜欢。
“不如你们试试?”
严峫最后一句的灵魂发问,不禁让秦究有些心动。与其这么被动等待游惑主动表露真心,倒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就算以后别人想要和游惑相好也过不了他那一关。
“这……”秦究杵着下巴思考一阵,有点不确定地向严峫伸过去探寻的目光,“能行吗?”
“总得放手一搏是吧?”
秦究大手一挥拍了拍严峫的肩膀,笑道,“事成之后你请吃饭!”
“好嘞!诶,等……”回过神来的严峫刚想纠正自己神游的错误,却见秦究脚下生风一样地溜了出去。
“我草,我没钱,你请啊!”
所以,在那月黑风高夜,一蒙面大侠摸着黑撞进了游将军在宫内的卧房。
情人相见,分外眼红。
屋子里面除了霹雳啪啦的瓶瓶罐罐打碎一地的声音,好像还夹杂着那么几声若有若无的细小的呜咽和呻吟……
第二日清晨。
秦究捂着被咬破的嘴唇,让下人特地把太医院的谢太医和江太医请过来,给游惑和自己“治病”。
满屋子的情事气息还未散去,两位太医却早已淡定如斯。
江太医看着秦究被咬破的下唇和肩膀上的几道牙印,微微皱眉,“陛下昨夜可是‘操劳过度’?”
谢太医看着躺在床上不敢动弹的游惑,扶了一下自己的侧腰,微红着面皮问道,“第一次?”
秦究:“……”
游惑:“……”
“咳咳,游将军怎么样?”秦究抬抬下巴,问谢太医。
“游将军身体无碍,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好好休息,不太方便行房……”谢俞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秦究臊着脸连忙摆摆手,小声喏道,“知道了。”
TMD,我这皇帝的老脸都丢尽了。
“按道理你们的经验应该比我多,能否传授一下?”秦究坏笑着大言不惭地向两位太医勾勾手,好像招蜂引蝶的小妖似的。
江添:“……”
谢俞:“……”
江?老脸一红?添:“家中已有妻室。”
谢?冷脸面瘫?俞:“微臣不好龙阳。”
总而言之,不说,我就是不说!
呵!
秦究自信地挑挑眉,“妻室名曰望仔?龙阳姓贺名朝?”
江添&谢俞匍匐跪地:“陛下英明!”
还想逃过我的眼线!
小子们,再练八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得意洋洋的秦究内心狂笑,脑子灵光一闪,草,严峫还欠我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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