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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9

温星河现在的时间是一周七天,一半分给贴膜,另一半分给酒吧。

她势必要在这剩下的半个月内赚够剩下的八万,这题明显是温立笙故意刁难,没有好的机遇和运气,谁又能在这短时间内赚够十万块钱?

今天酒吧因为又要置换装潢而修业一天。

夜色一暗,温星河就去了自己的主场。

···

高箐律所一下班就去学校门口等冷银秋。

冷银秋背着一个托特包走出校门口,看见高箐的那一刻,她到是很惊讶的。因为面前这人说过一般不会来这让她伤心欲绝的母校,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不是说不会来青阳政法嘛?今天这是想通了?”冷银秋在副驾系好安全带还不忘提这一嘴。

高箐带着墨镜,唇角轻轻勾起:“为了你,我忍痛来一次吧。”

看路线不对,冷银秋问:“去哪儿?”

“带你感受感受烟火气,别一个人回去吃你的破沙拉!”高箐侧脸看她。

高箐将车停在了附近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让后一路带着冷银秋去了青阳最大的夜市口。

冷银秋在青阳待这么久还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

人多得她心里面有些不自在,但因为有高箐陪在自己身边,她又稍微安心了些。

高箐偶尔被人流淹没,冷银秋会急切的到处张望找寻她,然后她又会拿着一些古怪的玩意儿塞给她,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今天的笑容比平常多了些。

“夜市独一家的臭豆腐,来点?”高箐端着一个纸碗,用竹签扎了一块递到她嘴边。

冷银秋摇头:“不吃。”

“你说说你,真没劲。天天啃你那洋面包,吃你那破草,你不饿得慌啊?”高箐边吃边吐槽,全然没注意自己外套里的手机落在了地上。

后面的人捡起来追上她,手机屏幕被摔得稀碎。

高箐责骂了自己一声,因为这手机是冷银秋的,刚刚在车上没收的别人的手机,理由是让她死心塌地的跟自己来夜市。下班时间就应该好好享受自己的时间,但她知道冷银秋肯定做不到,于是她的手机便被她收在了自己的衣包里。

哪知道自己顾着享受美食,到是将手机这茬事给忘记了。

高箐想着补救的方法,手机只是钢化膜摔坏了,这里正好是夜市,可以在这里直接换一张好的。

于是她便带着冷银秋穿过人群,随便来了一家招牌叫温氏贴膜的摊位。

高箐将手机递过去:“能帮忙贴个膜吗?”

“行,一张二十。”

对方一抬头,便想起这来贴膜的女人不就是那天救自己的人吗?

温星河这头算是抬明白了。冷银秋看着这张冷白皮,显眼蓝色头发的人,站在高箐一旁的则是愣了半晌。

高箐到没发觉到自己朋友的异常,一直在同上次救自己的事道谢。

她突然想起什么,便说:“小秋秋啊,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我低血糖在路边救了我的人。”

温星河的眼睛落在了高箐旁边的女人身上。

这女人很有气质,温婉带着些平和,就连笑意也是那般的平静。

高箐问:“上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最近有空吗?请你吃个饭。”

“我叫温星河。就算不是我路过那里,也会有其他人救你···”

高箐刚还想说这名字好听,但仔细听,好像带着一些不对劲。

“温星河?你叫温星河?”高箐意要说什么,被冷银秋一把拎走。

基乎是很快速的付钱然后带走她。

高箐震惊:“原来,救我的人是温星河!你刚刚是不是认出她了?”

冷银秋微微点头:“但我确实不知道就救你的人是她。”

高箐对这人又有了重新的理解,怎么她了解的温星河和青圈温星河不太一样?

还有就是这人为什么会在夜市贴膜,这一道道信息饶得她头疼。

冷银秋一时间也没搞清楚状况。

温星河本来还想借此要一个旁边女人的联系方式,结果这两人倒是跑得比什么还快,至于为什么突然离开,她也没拎清楚状况。

好好的美女跑了。

她还在回味刚刚的不甘。

温星河出来这么久,第一次带电话给家里。

“老爹,你能帮我找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吗?”

温立笙坐在沙发上,到是有些好奇自己女儿因为谁的事登了这三宝殿。

“谁?”

温星河没及时问出对方的名字,只说了大概的长相和那女人的特征,最明显的是对方背着一个印有青阳政法大学的托特包。

温立笙身躯立马坐直,再次复诉了一遍:“黑色长发,浅灰色女士西装,然后背着一个青阳政法大学的包?”

这不就是说的冷银秋吗?

温立笙又有些不敢笃定,毕竟青阳政法的老师教授很多,万一不是可就尴尬了。

为了让温星河遇见冷银秋,他还是将对方的电话给了她,但他留了个心眼子没有将对方的名字告诉她。

温立笙怕自己女儿使心眼子,如果提前知道了结婚对像是谁,他害怕温星河杀到别人面前毁了这桩婚姻。

“她的联系方式我发到你手机上了,不过你要她的联系方式干什么?”温立笙大概能确定这人十有**便是冷银秋,但还是在温星河面前演戏。

她当然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乖乖等着下个月和别人结婚。

温星河回他:“爸,你放心,她只是有东西落我这里了,我还给她。对了,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温立笙说:“冷银秋。”

温星河并不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就是这个叫冷银秋的女人。她高兴的挂了电话,第二天下午便联系了对方。

温星河在校门口徘徊,静静的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青阳政法门口。

冷银秋也如她所愿从里面驾车出来。

温星河叫了一声:“你的包,老师。”

她不知道该称呼对方什么,但多半对方是政法的老师,她也就跟着这里的学生一起叫了对方一句老师。

冷银秋将车停下,从车上下来,“谢谢,麻烦了。”,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她接过包准备转身的时候,后面的人叫住她:“如果不嫌弃,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冷银秋转身,抬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拾金不昧的不是你吗?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温星河尴尬的笑了一下,“那你请我也行。”

这人脸皮确实如传闻一样。

“那行,跟我走吧。”冷银秋将车停在校门口旁边,又将人领去了A食堂。

温星河这是第二次进青阳政法,第一次是因为温伯克带她参观自己的学校。

A食堂比其余B、C两个食堂大得多,里面的东西也是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

冷银秋同她一起站在食堂窗口边,“喜欢吃什么直接拿。”

窗口里面的阿姨热情的招呼着;“冷教授,这是你妹妹吗?”

冷银秋笑着回:“不是,一个不太熟的朋友。”

温星河被这话哽咽着,上不去又下不来。不过她们确实如这女人所说,现在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她只是简单的拿了几个菜,抬头吃之间偶尔瞅对方一眼,因为冷银秋刚刚那句话,她不太敢再主动说什么。

气氛跟温星河生硬的搭讪一样尴尬。

“都在一起吃过饭了,我还不知道老师你的名字呢?”温星河还是不怕“死”的多嘴。

这个女人对人生疏带着一定的距离感,但又同时给人温婉大方的柔和。

温星河觉得是自己在pua自己,放眼看去,明明是这女人拒人千里之外更多,她都不明白自己在主动什么!

此刻她觉得自己像那廉价的布,心里任由这人牵扯着。

对方看了她一眼:“冷银秋。”

两人此刻像那相亲局,彼此处境都有些尴尬。

温星河嘀咕:“还真是人如其名啊···”

冷银秋眼睫半敛,“你是青圈那个温星河吗?”

这人这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但全青阳市上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不知好赖的温星河。

温星河猛得抬头,咳嗽几声,脸涨得通红,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世界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个温星河?”

冷银秋看得出来她是刻意隐瞒,更看得出她拙劣的搭讪,套近乎。

温星河知晓自己这几年在青圈里传得名声不太好,谁知道她都不在意,但对方是她有些好感的人,她还是有些后怕的。

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什么都不做,成天混吃混喝的温星河,说不定两人根本就无法这样平静的聊天。

冷银秋:“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确实,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看你在夜市努力摆摊贴膜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是那个人。”

“你是我贴膜以来,遇见的第一百零一个客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温星河突然插了一嘴。

这话到是让冷银秋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温星河故意认真的盯着她,“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做朋友。”

她泡妞,一般开局都是这种套路,装作真诚和对方做朋友,没了新鲜感就分手。

因为这种事,温立笙不知道骂了她多少次了。

但她就是死性不改,平常吃喝只是一部分,找美女消遣才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冷银秋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认都认识了,做个朋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吃过食堂,冷银秋领着温星河出了校门。温伯克刚好瞧见自己的姐姐和导师并肩走一起。

冷银秋驶车离开后,温伯克揪住她不放。

“姐!你怎么和我博导在一起?”

温星河笑了笑:“我也是今天才认识的。怎么?你有意见啊?”

温伯克一脸后怕:“不是!你都要结婚了,你来招惹我导师干嘛!”

“结婚?和谁结婚?你放心,我不可能和那个女人结婚的。”温星河一脸自信。

“你如果不想和那个女人结婚,你就好好和爸爸解除赌约,拿着别人的幸福消遣有意思吗?”温伯克追上她的步伐。

温星河侧脸不悦:“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是第一次见自己闷葫芦弟弟急眼。

“你这么在乎你导师的感受,该不会是你喜欢她?”温星河专戳他心窝子。

温伯克突然哑住。

“看来是猜对了?”温星河扯开他,给自己腾出一条路来。

“不是!她是我老师!我没有那种想法!”温伯克追上去反驳。

温星河双手堵住耳朵,“不是就不是,去写你的论文,别来打扰我。”

今天是周一,她也没想到自己能在校门口遇见温伯克这个闷主。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温伯克不依不饶的反驳她。

都是一个妈生的,一个天性戏谑,一个闷得出油。

温伯克今天说什么也不住学校准备论文的事了,开车直奔自己家。

打开门就说:“爸!你的好女儿打起我导师的主意了!”

温立笙坐在转椅上转身,表情淡得如水,“你导师就是你姐的结婚对象,你妈没给你说吗?”

温伯克手里拿着的一叠资料哗啦一声全部掉了下来,“什么?”

“那我姐知道吗?”

温立笙笑了笑:“以她的性子,多半还不知道。”

“那也就是…是你故意让她们接触的?”温伯克惊呼出声。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温立笙翻开桌面的资料,盯了他一眼,“我们家这么大的产业,以你姐的行为,以你这个性子,我真是放心不下,银秋算是我心中不错的人选。”

“一个政法大学的教授,愿意进我们家,那真是我们几辈子烧高香了。”温立笙笑着说出这些话。

温伯克总觉得,自己的导师有种是被他们骗进门的感觉。

“这件事,你暂时先别告诉你姐姐。我到要看看她这剩下一周的时间拿什么赚最后的钱。”温立笙最不怕的就是骨头硬的,尤其是温星河这种自己身上掉下来的横肉。

严格一周后从严家出来,温星河满心欢喜的和她分享了自己最近遇见的人和事。

其中重点说了冷银秋这个人。

“嗯?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还去招惹其他人干嘛?”连严格都觉得荒唐。

但发生在温星河身上又觉得一切合理。

“还剩下一周的时间,你钱攒够了吗?”严格她。

“还有五万。”温星河说着垂下眼眸。

她想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自己到时候逃婚,她还不信温立笙能在婚礼当天就把她抓回来。

她大可拿着现在赚的这几万跑去国外避一避,等他气消了,自己再悄悄回来认个错。

温星河的事,严格有时候也插不上手,毕竟那是她自己决定的事,她作为朋友只能是加以支持。

就像温星河每每支持她时。

“严伯伯又罚你了?”温星河大概猜出来,为什么她过了一周才联系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说,我要是像你这样成天做什么都不计较后果该有多好。”严格望着她,心底生出一些羡慕来。

温星河摆手:“羡慕我?羡慕别人说我游手好闲?啃老?”

她惜开始自嘲。

严格指尖点燃香烟,神色变换间烟雾缭绕:“那又怎样,我所在的家庭,是和谁做朋友都要调查清楚。”

这确实是她痛苦的根源。

严家不允许任何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接近她,出现在她生活当中。

曾经的陈慕允便是其中一个。

当所有人都在羡慕她含着金钥匙出生时,只有严格厌恶这层身份。

就连做个普普通通的人都是奢望,远远观望着普通家庭的幸福,她像只没人爱的笼中鸟,自信与爱是她极具渴望的。

两人分别后,严格转角去了一个小巷,巷子里是挨门挨户的小平房。

“妈妈,纹身的叔叔会不会是坏人啊?”巷子里一个女人牵着自己女儿的手,她低头看着她,女孩儿由此提出了一个问题来。

“纹身的叔叔?”穿着水洗过不知道多少遍体恤的女人,对于自己女儿提出的这个问题有些后怕。

她接着问:“你告诉妈妈,最近是有什么陌生人靠近你吗?”

女孩摇摇头:“没有,就是我有时候会在幼儿园外面看见一个手上有纹身的叔叔。”

有纹身的…叔叔?

陈慕允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她的眼眶有些发红,脑海里突然对上那个有纹身的女生。印象里那人高高瘦瘦的,比她高了一个头,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那人只有看见自己的时候,嘴上才会挂上一丝笑颜。

然而这些话,严格就静静的躲在角落里偷偷听着,她不敢出现在她们面前,只能就这样像个第三者卑劣的观望着她的生活。

爆更一万!肩周炎腱鞘炎放过我吧……

以至于为什么温星河没认出冷银秋,前面冷银秋敲门敷面膜来着,她的性子不是很会注意身边的什么人,尤其像冷银秋这种上门口诛笔伐的,她更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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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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