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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挖眼拔舌

江玺被沈书颜这样按着,目光却将周围环视了一遍。

他们几个围成的圈还挺大的,江玺记得自己坐定之前,离他最近的宴云都还隔他有一个人的距离,也就是说,最开始江玺的身边是没有人的,而现在,他的身旁却多了一个影子。

江玺呼吸都不稳了,跳动的烛火映得他的影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身旁的人影却一动不动,犹如人形的水渍,深深地渗进地板里。

可能是出于对危险的直觉,江玺心下一直在重复地说——别动,别看,别抬头。可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那个随商时旭一起来的弟子,就舒坦地伸着懒腰站起了身。

可惜他还没舒坦多久,就成了此书中第一个死掉的路人。

江玺看见他的身形僵了一瞬,而后就像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慌乱地向后退了半步,全程江玺只听见了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惨叫声后仅仅是眼前像电视机花屏了一样乱了一瞬,等他转过眼时,影子少了两个,地上多了一滩血。

好可怜的兄弟,名字都还不知道叫啥呢,就这么没了,这下好了,阳气又少了一大坨,轮到我的概率变成五分之一了。

江玺在心中叽里咕噜地碎碎念,其他人脸色也不太好,估计都是被这突发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半天,夜鸣蝉才看向裴纪,略有责怪地道:“现在呢?你还觉得靠你的计划可以解决这房里的恶鬼?我们九个人在这儿都没能救下一个人,更别说被你拿去当诱饵的那个了。”

裴纪:“这只是基本的策略,之后是要根据情况作出调整的。”

情况?根据什么情况?靠献祭队友来摸清敌方实力?大师兄你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怎么根据情况,靠牺牲同伴?”

还是师姐你看得明白。

“死人不是很正常?你见过哪些下山历练的是全须全尾地回来的?要不是有我们在旁边护着,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早被那鬼抓去扒皮了!”

“说的好像你多有实力一样,刚刚你那同门被抓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见义勇为把他救下来啊?若是按我师姐说的先探探路,说不定还能看看那剑修的被抓到了哪个地方,现在可好,你连在哪救人都不知道!”

得嘞,这还没开始行动呢,寄了一个不说团队还起内讧了,要不大家先散了吧,到时候团灭可就不好了。

江玺看着面前吵成一团的人,选择退出群聊。

“师兄啊,”江玺歪向一旁靠在沈书颜身上,“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不跟他们讨论一下战术?”

“……我不会吵架。”

江玺扶额,他俩这妖怪当得真窝囊啊,既不会抓人吃人肉,也不会和其他魑魅魍魉一起狼狈为奸,遇到怪物转头就跑,遇到灵异事件了他也害怕,碰上找茬的能打则打,碰上硬茬了只能挨揍,对上不会骂的还能从十八代往下骂几句,遇上输出性高的又插不上嘴。

总的来说就是软硬折中,遇上软的不屑于看,遇上硬的又只能躲。真是窝囊他妈给窝囊开门窝囊到家了。

“要不咱俩等他们在这儿吵,我们出去看看路线?”

“……”

“你还犹豫啥呢,照他们这么吵下去迟早谈崩了,到时候肯定还是分头行动,那鬼刚抓了个人,肉都还没啃完呢,必不会再出来抓人,我们就先去看看,再说了,这铜镜我也带着呢,到时候有啥发现可以直接联系宴云的。”

江玺把揣在怀里的小铜镜拿出来,在沈书颜面前晃了晃,那还是宴云专门叮嘱他要带上的,以备不时之需。

沈书颜被他这样一扯一拽地拉起来,拗不过他只好和他出了房门,虽然沈书颜并不支持单独行动,但确实按照现在的发展,剩下八个人想一起走应该是不可能了。

江玺就这样牵着他走在连廊上,说实话如果这房子不闹鬼,性价比还挺高的,空间大,布局,装修,绿化,样样都是豪宅的标准,如果不在意地段和朝向,以市面上一半的价格把这房子买下来也算是捡了大漏了。

他们把这里粗略地逛了一圈,大致了解了这屋子的构造,除开正房厢房和仆人住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院落用于接待外客。

“师兄,要不要先去正房看看?”

主人住的地方,应该会留下笔记之类的,毕竟自家屋子闹鬼,总该有什么志怪的书拿来翻一翻的。

沈书颜看着那灰暗的屋子,这正屋应算是整栋宅子采光最好的地方了,可这样还是不怎么看得清楚里面。

沈书颜走进屋,没有着急去翻箱倒柜找什么记录啊线索啊,而是直接走到床上坐下来,这每个房间的陈设还挺统一的,床正对着就是书桌,书桌上面开着一扇窗。

这宅子闹鬼还真是闹得人尽皆知,估计十几年没人买来住过了,进门那门槛边上的灰都堆那么厚了。

江玺掩鼻逛了一圈,那吊死鬼事件传遍了大街小巷,就到现在路人都不敢往这边走,那李家人大抵就是这屋子最后的住户了,不过最终江玺也只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些没用的账本,另外还有几块石头。

这石头的用法,江玺倒是略微知道一些,好像有些泰山石就是用来镇宅辟邪的,应该是李家主刚搬进来时不信邪,想用这些石头镇住屋子里的邪祟,但现在看来这玩意儿也就给个心里安慰,实际上没发挥什么作用。

江玺把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放回原处,正要抽手时却又在角落里摸到了另一样东西,这东西手感不像石头,摸着是光滑的,更像一面镜子。

江玺往里面扒了扒,那东西像是粘在柜子上了一样,怎么也扒拉不下来,江玺只能把那些石头一个个搬出来,半个身子都趴到了柜子里,去看那柜子角落究竟有什么。

那好像也是一块石头,不过和其他用来镇宅的石头都不一样,它的手感摸着更像玉石,但却有鹅卵石的外表,表面被人打磨过,因而更光滑,甚至可以依稀照出江玺的面容。

这是什么?照妖镜吗?可为什么要放在柜子里,这柜门整日关着,能照个什么东西出来?

江玺看了半天,也没搞懂它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想把它扣下来吧又粘得死紧,带都带不走,只能先将它搁置在这儿,待会儿叫上宴云他们来看。

另一边,沈书颜则站在床边看着墙上的挂画。

挂画上画的是个俊秀的青年,坐在竹林环绕的桌前捧着一本书,虽然手上拿着书,但那画中人的目光却不在书上,反而是直视前方,像是在和谁讨论书中的内容。

这画画得是好,那人眉目面容也平静柔和,可这挂的位置,沈书颜属实不理解,他觉得这些挂画,若是人像,应是挚友相赠,应当是好好卷起来收藏着的;挂在房中或是床边的,应该是山水画或是字画,写着“思无邪”“读万卷书”之类的。

这人像平白无故地挂在这儿,倒像是睹物思人一般,沈书颜躺在床上,再看那画时,那人的目光又不像在盯着前方了,而像是微微垂眼和他对视着。

沈书颜起身,正想把那画摘下来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却听江玺在一旁道:“师兄,你在看什么呢?”

“这画,我觉得它有问题,”沈书颜去揭那画的侧边,这才发现这画不是挂在墙上的,而是被黏在墙上的,而且黏得死紧,硬要取下来的话,估计会撕坏。

“摘不下来就别摘了。”

“嗯”沈书颜拍了拍手,从画前退开。

“对了,你那有什么发现吗?”

“……”

“江玺?”

没人回应。

“师兄啊”,沈书颜听到江玺的喊声,和柜门抽屉开关抽拉的声音,但这声音并不在他身侧,而是在稍远的地方传来的。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呐,你快过来看看这什么玩意儿,在那柜子上粘得老紧了,扣都扣不下来。”

江玺在他们刚进来时的正厅里,不在侧边的卧房里,那刚刚和他说话的又是谁?

沈书颜抬头,看着墙上的影子。

很长很长,而且脑袋两侧,还悬挂着绳子。

那不是他的影子,是有一个吊死的人,和他的身影重合了,而那个人,现在就在他身后。

沈书颜沉默良久,片刻后,他看着墙上的影子,抬高音量:“江玺。”

“嗯?”

“把铜镜给我,不要抬头,或者你闭上眼睛,把铜镜拿过来给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江玺心底倒是怕起来,一时也不敢多问,乖乖闭上眼睛,慢慢摸索着挪到沈书颜身边,拿出那面铜镜来。

“师兄,是你在我跟前吗?”

“嗯,是我,没事的,把铜镜给我吧。”

江玺将铜镜递给他,自己仍闭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沈书颜接过铜镜,在上面轻轻敲了两下,等看到宴云的脸慢慢显露出来后,才将铜镜拿到跟前照向身后。

“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小心被鬼抓……哎我天呐!”

沈书颜看见镜子里的场面一阵天旋地转,像是被宴云丢到了地上,然后又是宴云惊魂未定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之后便是夜鸣蝉捡起了那枚铜镜。

夜鸣蝉面色如常,盯着沈书颜看了会儿又疑惑地看向宴云:“你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那鬼应该是走了。

沈书颜将铜镜放下来,重新看向墙壁,墙上的影子已经恢复如常,没有悬在脖子旁边的绳子了。

宴云在那铜镜里语无伦次地没说明白她看到了什么,夜鸣蝉多次询问无果只好又去问沈书颜:“怎么了?你那边遇到什么事了吗?”

“嗯,你们到正房这儿来吧,这个铜镜有些听不清楚。”

沈书颜收好铜镜,看向一旁双目紧闭四肢僵硬的江玺。

“好了,可以睁眼了。”

“……”

“江玺。”

“我不信,你这妖孽,休要骗我!”

“……”

“那你就自己在这儿站着吧。”

“啊,不要!”江玺立马睁开眼死死贴住沈书颜,“师兄别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你刚刚说要我看什么?”

“哦,这个”,江玺引着沈书颜来到柜前,搬开一堆歪七扭八的石头,指着角落里的那块道:“我本来想把它拿出来看看的,但它粘得太紧,我扒拉不下来。”

沈书颜躬身探进去,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材质的,有什么用途,他试图用木剑撬下来,可最后还是无济于事。

趁沈书颜在那儿忙活的时候,江玺也去那侧卧逛一逛,那画位置醒目,江玺也是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第一眼看的时候就只觉得画得好,可再看时,却总觉得那画上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盯得人心里发慌。

“师兄,你刚刚看见什么了?”江玺从那侧卧里出来,还是觉得待在沈书颜身边最有安全感,便蹲在他身侧问道。

“我也没怎么看清楚,可以等宴云来了和你说。”

两人在柜前忙活了一阵,愣是没将那“照妖镜”弄下来,没一会儿,便见宴云与夜鸣蝉并肩行至屋内。

宴云本还被沈书颜举起的铜镜中突然出现的鬼脸吓得神魂还未归位,进门却见两人撅着个大腚埋在柜子里,在里边弄得叮铃哐啷的,行为之抽象,动作之搞笑,先前的恐惧一下子就被这离谱的场面给冲散了,指着那两坨翘起的屁股笑得止都止不住:“我靠哈哈哈,你俩这是个什么姿势,等着我给你们一人来一巴掌?”

夜鸣蝉也是一愣,她试图去看两人究竟在做什么,但江玺和沈书颜把那柜子遮得严丝合缝,一点也看不到里面,只得戳戳沈书颜:“我们来了,宴云从看到铜镜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问她也结结巴巴的,不会是吓傻了吧?”

宴云立马嚷嚷道:“我没傻!要是换别人眼前猛然窜出来一个鬼脸,那才早就吓疯了。”

沈书颜从柜子里探出身来,顺便把有些卡在里边的江玺也拉出来:“你看到什么了?”

“先前那个和商时旭一起来的弟子。”

懂了,NPC同化法则,看来那位兄台凶多吉少,大概率也是变成鬼了搁这儿抓人呢。

“要不是他身上穿着剑修的衣袍,我还差点认不出来,那头也歪着嘴也张着,眼眶和嘴里全是血,就悬在沈书颜身后呢。但是他眼珠子好像没了,这宅子里的鬼还有挖人眼球做收藏的癖好?”

“还有舌头……貌似也没了,不清楚,反正当时我看一眼就扔了镜子,哪会观察得那么仔细。”

夜鸣蝉见沈书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如何?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书颜道:“只是猜测。你们还记得今早多出来的那个影子吗?”

江玺一想到早上身边多出来的那只鬼,顿时冷汗涔涔。

“那影子就在我们中间,甚至挨着江玺和宴云,那当时它为什么不杀人,而是要等那名弟子叫出声后才杀了他?”

这确实是一个疑点,江玺当初坐的那个位置,几乎只要稍微侧身就可以和那只鬼打个照面,从出现到杀人,中间它为何要停顿如此长的时间?

“我想,是因为它们没了眼睛。”

鬼魂虽是人死所化,但到底是一个在阳一个在阴,所以彼此的气息也有所不同,枉死的,或是怨气极重的,魂魄不得解脱,只能永生永世漂泊在人间,要么为祸一方,要么就是被收了或是超度了,就像在水里淹死的人,他的鬼魂都是全身浮肿,耳朵嘴巴库库往外冒水的骇人模样,死前遭受的罪,死后还受着,怨念不得发泄,也就成了恶鬼。

这府里的恶鬼也是如此,死前被人挖了眼睛,死后依然看不见,所以它只能粗略判断活人大致在哪个方位,而不能准确找出他的具体位置,所以声音就成了一个重要的标志,大多数人看见恐怖的事物,第一反应就是惊叫,若是叫了,不仅暴露了位置,还方便它顺手把眼睛一起挖了,好让旁人也尝尝被挖去眼珠的痛苦。

勿看,勿喊。

喊则拔舌,看则挖眼。

这挖眼沈书颜能理解,但这拔舌又是为何?这恶鬼要害人不过一瞬间的事,何必再多此一举?

难道它活着的时候不仅被挖了眼,还被人割了舌头?那这可太惨了。

他本来以为是那弟子看到了恶鬼的样子,所以才被杀害,毕竟有些鬼就是心理扭曲,嫌自己死后长得丑了别人看了就得挨杀,所以才打算让宴云他们通过镜面帮忙看看自己身后是什么情况,没想到最后触发死亡的条件竟不是这个。

江玺认真听完分析后,得出一个结论:“必须要喊出来才会被杀吗?那这鬼还挺有原则的。”

宴云道:“到时候你一说话就把你给杀了你又不高兴了。”

“可能嘴张大了拔舌头更轻松吧。”

淦哦老兄,这话可太地狱了。

如此一来,江玺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先把那鬼的死因找到,共情一番,再和它来个面对面深入交流,进行一大串感人肺腑的劝说,让那恶鬼放下个人仇恨,安心投胎转世,最后完成感化,结束历练。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他的嘴上功夫啊。

夜鸣蝉见关于这恶鬼的讨论已经停止,便开启了另一段话头:“没问题了?那就该我问了,你们刚刚挤在柜子里做什么?”

“一块石头,嵌在柜子上的,取不下来。”

“石头?你拿那石头做甚?”

江玺道:“只是它看着像石头,所以才叫它石头,但是它被刻意打磨过,又跟这些镇宅的石头放在一块,我觉得它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就想拿出来看看。”

“这还不简单”,宴云挤上前来,“何必只要那石头?把那石头连柜子一起拿走不就好了?”

宴云说着从袖子里掏了掏,江玺定睛一看,她带的竟是改良版的“五彩崩人丸”,她一拿出来江玺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这不妥吧?不会把它炸坏吗?”

“都是石头了哪那么容易坏?你站一边去,看我操作。”宴云把那“五彩崩人丸”堆到柜角,虽然那玩意儿威力就比摔炮大那么一丢丢,但数量多了还是容易伤着人,这十几颗放在一块儿,这柜子又年久失修,宴云把纸点着了往里边一扔,那柜子后侧的木板就被炸开了一截,用手稍微一扳就连着木板一起拆下来了。

沈书颜把刚刚爆破下来的东西放在地上仔细端详起来。

说是石头又不像石头,说玉又不像玉的,不像是能辟邪的物件,拿来当面镜子照着人也只能照个虚影,当装饰吧它偏偏又被放在柜子里边,一时半会儿无人知道它的用途。

这么一大块带在身上好生麻烦,江玺盯着那木板顿时也没了注意,昨晚上又没睡好,到了下午人就有些打瞌睡。江玺一直撑着脑袋脖子都有些酸痛了,就打了个哈欠仰着头拉伸了一下超负荷的脖子。

这一抬头,江玺又有了新的发现,他拽了拽一旁的沈书颜,示意他看天花板。

其他人往天花板上一看,那上面不知何时显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类似于阵法的图案,不过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像从哪里投影上去的,看着透亮泛光。

江玺观摩了一阵,然后就慢慢地将木板转动起来,连带着上面嵌着的东西也一起旋转。地上的东西在转,天花板上投影的阵法也跟着转。

“我的天,我说这石头为什么摆在那儿呢,暗藏玄机啊。”

阵法一出,这石头的作用就显而易见了,藏了个阵法,还和一大堆泰山石放在一起,不是驱鬼就是辟邪。

如果这东西不是在这闹鬼的宅子里找到的,江玺绝对会把它带回去像宝贝一样好好收着,但现在的状况略有不同,江玺怕这阵法真捉了不少晦气的家伙到时候拿走了影响他的气运。

“放这儿这么多年了都没把那恶鬼抓到,我看这是没什么用了,咱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沈书颜看着头顶的阵法,沉思片刻,道:“它既要捉鬼,那为何不拿出来放在桌上,放到柜子里有什么用?”

被光照到后,这法阵才被投影出来,那柜门常年关着,阵都没出现呢,怎么发挥它的作用?

“哎呀师兄,这些法器该放哪里是有讲究的,风水啊方位啊,都是有正经说法的,哪是像你说的那样随便乱放的?行了别纠结这个了,咱去他们家另外几间房看看。”

沈书颜被江玺催着只得跟着他走了出去,可一只脚都跨到门边了他还是觉得那石头有用,又重新去把那木板拿上才跟了上去。

四人绕着宅子逛了一圈,把所有房间能看的都看了该翻的都翻了,沈书颜每进一个屋子都要到人家床上去坐一坐,江玺起初还以为他是走累了,后面才发现他好像是坐在床上看什么东西。

由于这么一逛天快黑了,白天两起灵异事件让众人都打消了夜晚行动的念头,阳气重的时候那鬼还那么猖狂,到了夜半还得了,干脆就挤在一起凑合一晚得了。

几人兜兜转转又回了之前集合的房间,商时旭抱着剑和阮钰坐在一起,裴纪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那个侍卫不见了。

“切,居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死外边了呢。”

江玺全当他在狗叫,找了个离商时旭稍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淡淡道:“你的侍卫呢?被你卖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叫他出去探路去了。”

“之前不是还说不探的吗?”

“你懂什么?这明明就是随机应变!”

这脸皮厚得,真是和自己有的一拼了。

江玺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执,干脆背过身去和沈书颜交谈。

“师兄,你每进一个房间就在床上坐一下,你究竟在看什么呢?”

沈书颜正翻看着今日新收获的宝贝,听江玺一问欲言又止,半天才说了一句:“没什么,走累了休息一会儿。”

“……”

我虽然资质是差了点但我脑子还算正常吧,这谎话真是张口就来。

江玺见他不肯说便凑过去拽他的胳膊:“师兄,你跟我说嘛,你在看什么?”

沈书颜推了推在身边蹭来蹭去的脑袋,见江玺还不罢休地扒拉着他只好妥协:“你先松手。”

江玺乖乖松开手坐到一旁。

“我看了下所有的房间,正对着床的窗户外边都是没有树的,但是那间屋子正对着床的方向,刚好有一棵树。”

江玺心里咯噔一下。

“我们最开始住的那间屋子,就是那李家少爷看见仆人吊死在窗外的屋子。”

“本来我是想今晚再去那屋里睡一晚的,毕竟你先前在那里被吓到过,就不打算告诉你的,你……”

“可是,可是那个房间,那里不是没有窗户吗?”江玺出声打断。

“是没有,但在你的梦里,它是有的,可能是那件事发生后,李家就把那扇窗户封上了,所以我想再去看看,说不定能会会那个仆人。”

“那我和你一起。”江玺看着他,坚决道。

“你就和宴云他们待在这儿,我去就行了。”

“我不会拖后腿的,师兄”江玺道,“我知道那都是梦,我不会害怕了,而且,不是还有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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