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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集市

第二次考核和第三次考核间隔一个月,江玺在吃晚饭时偶然和沈若初提了一嘴这件事,沈若初这才想起来两个徒弟身上只有一把木剑,要去比试,只带把木剑怎么行,于是又去摔瓶砸罐,床底下,柜子上,翻了个遍,想把他早些年丢的、藏的钱重新找出来给他俩买个像样的剑。

平日里沈若初不用江玺的钱,尽管江玺表示过赚来的都是宗门的共同财产,可但凡他提出要给沈若初买双新鞋或者买件新衣服时沈若初总是不肯,现在要是让师父去找人锻剑,怕是要把宗门都当掉了。

“师父师父师父!不用找了,这是我和师兄的事,不用您操心。”

沈若初刚从书架中翻出来几个铜钱,又把身上的也拿出来一股脑地塞给了江玺:“带着总没错……为师还有一把白玉剑,你们也拿去用吧。”

怎么感觉他俩升个学自家师父把家底都掏干了,不仅给钱,连剑也一起给了,果真是村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举村之力也要把他送出去么?

“为师年纪大了,使不动剑了,但凡做师父的,不都要将宝物传给得意门生吗?为师这白玉剑,也是时候传给你们了。”

沈若初双手一转,一把长剑便摆在了桌上。剑身洁白,触手温润,剑柄雕龙画凤,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把好剑。

“好了,你俩抓阄吧。”

“啊?”

“啊什么”,沈若初拿来纸笔,写好字后分成两坨让他们选,“剑就一把,肯定只有一个人拿啊。”

师父,你直接拿给师兄就好了,用这种方法还真是出人意料啊。

江玺选了一个纸团打开,上面写了个大大的“有”字,沈若初也没有异议,谁抽到了就是谁的:“那就江玺拿着吧。”

第一次摸到真剑,还是如此贵重的宝剑,江玺生怕自己能力不够拉低了这白玉剑的逼格,就想把它让给沈书颜:“我……我能力不够,使不好这剑,还是给师兄吧。”

“现在使不好,十年,二十年后还使不好吗?”

“你第一次和为师过招时,不过两三回就败下阵来,现在,不也能和我打上几十个来回了吗?”

江玺恍然,郑重地将剑收好,正色道:“弟子定不负师父所托!”

“你去,可要把宴云一起叫上?”他们到底没有真正去过仙集,也不知道去那儿的门路,还是要有个熟人带他们去的。

“好啊,你问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正好她那把剑不也是门派里批量分发的吗,让她也去挑一把好的。”沈书颜会意,拿过铜镜去联系宴云,江玺就在桌旁清点银两,又从身上摸出铜钱一同包在了灰布里。

“她说最近没什么事,哪天都可以……你在做什么?”

江玺将刚打包好的钱袋子放到进门的柜子上,道:“师父他老人家身手矫健得很,哪里使不动剑了,我们要是真进四大仙门,还不知道隔几个月能回来一次呢,我总得给咱师父留点老年生活的保障。”

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他光是养伤就耗去了大半,再整些杂七杂八的也就只剩下一周多的时间了,现在先把这些打点清楚,省得以后一直担心。

第二次去仙集依然走的是夜路,江玺对上次被追的事还是有些心理阴影,看着那巷子依然觉得有些吓人。

“这次还会遇到那全身是血的玩意儿吗?”

“当然不会,仙门派人来查过,绝对没问题了。”

宴云将他们带到巷子尽头,尽头处那面斑驳的墙粗略看没什么玄机,离近了才发现,正中央的两块石砖上各雕刻着一只眼睛,闭着时就像一条砖缝,平平无奇毫无破绽,等晚上有人来了才睁开观察来人。

青苔组成的瞳孔在四面转来转去,看起来有种脑子不好使的感觉。宴云将灯笼吹熄,然后大声地念了一句:“傻逼浮白山!!!”

这暗号真他妈别致。

青苔眼眨了一眨,随后墙面就像推拉门一样往两旁退开,露出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来。

等三人出了通道,面前便豁然开朗,一条宽阔的小道上,挨个排满了摊位,整个集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这仙集和寻常集市大差不差,吃的玩的都有,只不过添了些仙家才用得到的东西,比如丹药,灵器,符篆等等。从入口处一路看过来,也看到了好几家卖法器的店家。要卖东西,肯定都是把本店的好货摆出来,江玺从头到这儿也看了不少,有些宝剑流光溢彩花纹繁复,好看得不得了,再加上老板的一番讲解,江玺就差把钱一交拿着剑走人了。

宴云却深谙其中门道,趁江玺没被那些商家的花言巧语蛊惑赶紧和沈书颜拉着他走了,一边走一边和他讲:“你看啊,像这些里面啥都有的,越是花哨的越不能买,大多数都是别人用过的,半成新的,拿过来改造一通,打个半价就卖出去了,实际上跟破铜烂铁没什么两样。”

“你以为你捡着宝了,老板还要骂你傻子。”

“那你说,该上哪里去挑?”

“必是去找老字号”,宴云拽过他俩拐了个弯,拐进另一条路旁,走了几步,就在一家店前停下了,“就是这儿,权威门店,万宝堂。”

江玺抬头看去,光是店面就不同凡响,别的铺子是路边上的小吃摊,他这儿就是古街里的大门店,正门装潢跟府门一般无二。

三人踏进店内,店主正在台后打着算盘,见有人进来也只是掀了下眼皮:“随便看啊。”

大门店就是不一样,里面的商品都是分区的,宴云一进去就一头扎进了卖灵草的地方,留剩下两人自己逛。

江玺在里面瞎晃,几乎要看花了眼,要是他钱再多点,就把这整面墙的一起买回去,一天换一个,不是因为好用,纯装逼。

架子上的每把剑来头都不小,不是什么天山玉石就是千年玄铁,用途那是碎金断玉开山劈海无所不能,就是这么些个神乎其神的宝剑中,却有一把极其普通的混在了里面。

江玺把那剑拿下来仔细端详,虽是木剑,做工却极好,握着也轻巧,剑身细长,遍布看不懂的符文,剑柄上刻着“苍官”。

“师兄,你看这把剑。”他将剑递给沈书颜,“这木剑看着和我们那把没什么两样,就是没有毛刺,像给小孩子玩的玩具一样。”

“什么玩具,不识货。”店主不知从哪里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听人这样贬低自己店中的宝贝,顿时不高兴了,“苍官剑,世间少有,不懂就别乱开口。”

这木剑看着并没有哪里稀奇,不过是花纹繁复了一点,剑身还这么细,恐怕一掰就断了。

“苍官剑,非常力不可折,非离火不可烧,夜行佩之,可避魍魉。”店主滔滔不绝地说着本剑的卖点,还将剑拿起来用力掰了一下,谁能想到,这看着坚硬无比的木剑,被店主这样弯折,非但没断,还像软剑一样能扭成各种形状,一松手,它又反弹回去自动复原了。

“‘夜行佩之,可避魍魉’,是说把它带在身上,就不用怕鬼了吗?”江玺问道。

“那是,不然为何说苍官剑世间少有?”

那这剑不就是避鬼的吗?把它带着,不就成道士了?尽管“苍官”被店主吹得神乎其神,江玺还是觉得不合适,将它放了回去。

“就是很多人不会用啊,苍官剑韧性极大,若不用巧劲,扎在人身上也如同挠痒,须得集中精神,一击即破!”

嗯?这剑的用法,听起来怎么和师父的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此说来,这“苍官”简直就像为他们量身定制的一样。

江玺一改之前的看法,宝物可遇不可求啊!于是叫住店主,道:“这把剑,店主卖我多少钱呢?”

店主走回柜台,比了个数字。

“五百两?”没事,毕竟是一把好剑,性价比还行。

“五两。”

“啊?”

怎么这么便宜,不会是正品的高仿吧。要价只见过越要越贵的,还没见过越要越便宜的,江玺也是奇了。

“这剑被很多人买过,不出几天又给我退回来,说不好用,你们要是买了又退,还不如便宜点卖给你们,如果能将它用好,也算是遇到了真正懂它的人,用不好,也省得到时费我精力。”

五两银子买把本命剑,世上还能捡比这更大的漏吗?!

江玺付了钱,正巧宴云也买好了东西到这儿来结账,一看,她除了手上抓着几株甩着叶子蛄蛹的草,还提着把大砍刀。

“你这是要去……杀猪?”

“自然是去砍人的”,宴云拿着刀上上下下一顿乱砍,“之前那把剑太钝了,这把正好,砍人一砍一个准,我看到时候谁敢近我身!”

……果然高端的考核只需要最直白的兵器。

出了店门时间还早,三人索性就在这儿逛会儿,反正大考大耍小考小耍,拼这么几天功力也不会长多少,该打不过的人还是打不过,与其焦虑不如先吃好喝好。

三人拿着烧鹅烧鸭糖葫芦,从街头走到巷尾,正经过一个路口,见那儿围了一堆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都看着台上一个长袍子走来走去讲故事。

“诶,那里有说书先生,你们要不要去听听他在讲什么?”

“就讲些个从小听到大的聊斋,有什么好听的?”说书先生的素材不都是把奶奶那辈的事拿出来添油加醋反反复复地讲吗?就是油被老鼠偷了都能给你编成闹鬼,也就哄哄那些小孩子了。

“他跟其他那些不一样,我来他这儿听过好几次了,每次讲的都是新的。”

宴云把他们拉着来到摊位前,江玺对这些没兴趣,却还是被宴云拽着袖子挤过人堆到前排来看。

“我不听……”

“嘘嘘嘘嘘……”宴云连忙示意他噤声,周围人都听得聚精会神,显然是这说书先生讲到了精彩的部分。

“书生回头一看,哪还有什么姑娘,只有一块画布挂在墙上,他吓得连连后退,那没人的画布却悠悠然飘在空中,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说书先生摇着折扇,故意不再往下说,台下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四下皆静时,说书先生却“啪”地拍了一下手,“啊!”

他大叫一声,把听客们吓了一跳,同时拿出一副未打开的画卷来:“书生退无可退,正想喊救命,画布却突然扑上来将他盖住,一晃眼,书生,便不见了。”

画卷松开,一位惊慌失措的年轻人在那画中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要在画中拍打,像在拍打一道无形的结界,从嘴型可以看出他在喊“救命”,外面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被困进了画里。”

故事讲完了,众人拍手叫好,画中的男子却还在近乎崩溃地拍打喊叫着,喝彩声不绝于耳,无人在意画中男子无声的求救。

江玺觉得不对劲,就示意宴云让她去看那幅画:“那个人是找来和他一起表演的吗?看他惊慌的样子不似作假。”

“哎,这只是道具,道具。像他们这些说书的,卖艺的,大多都会变点戏法。”

果然,接下来说书先生往画上一点,画中书生就不动了,变成了一副普通的画。

他将画卷起来放进箱子里,继续道:“将人困入画中,以此取代这个人,这样的鬼怪,叫作画仙。”

“话说有些东西,只要赋予了形,时间长了就会变成精怪,之前就有一户人家,院里放着一块石头,刚开始只是长得奇怪了点,后来竟慢慢有了蛇的样子,时间一长,连獠牙和蛇麟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户人家觉得这石头有灵性,会带来好运,就一直把它放在院里没管。”

“没想到从那之后,那家人就一直倒霉,不是生意一落千丈就是家里人多病多难,找人来看了才发现,是他院里的那石蛇,一直在吸食他们的气运,再过些时日,就要成精了。后来找了高人钉了蛇的七寸,才把石蛇杀死。”

说书先生咳了两声,喝了口茶润润喉:“画也是如此,你给它画了人形,就怪不得它不成精。这些成了精的画,叫作画仙,一开始只能待在画里,善用言语蛊惑人心,取得信任后便日日吸其气运,画仙没有实体,点一把火就可以将它杀死,但若是让它夺了舍,就是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台上噼里啪啦打快板一样说了一堆,台下也一句接一句地附和。这些听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三人挤出人堆,宴云小声吐槽道:“鬼就是鬼,妖就是妖,还叫什么画仙嘛,画鬼还差不多。”

江玺将先前买来的桃花酥打开,给他俩一人分了一个:“说不定丑的就叫鬼,好看的就叫仙呢?”画上但凡画人,大多都没往丑的画,那若是这样说,他也不该叫狐妖,应当叫狐仙,江玺捏了捏自己的脸,虽然他没仔细看过,不过大抵差不到哪去。

“照你这么讲我师姐还能叫夜仙呢。”

这俩怎么能比,对象都搞错了吧?江玺正要接话,表情却僵住了。正对着他的铺子外,有一个衣衫褴褛弯腰驼背,头上还没几根毛的猥琐老头,趁店家在屋里头点货,明目张胆地将铺面上摆着的糖果,酥饼往怀里塞,塞够了又去嚯嚯别家店,不知是不是他身形矮小的缘故,人来人往的街上竟无一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有小偷。”江玺提醒道。

“啊?”宴云这才注意到兜里本还拳打脚踢的灵草不知何时被人顺走了,顿时一股要把天灵盖都掀飞的怒火直冲头顶,指着鬼鬼祟祟的老头大喊道:“抓!贼!啊!!!”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转头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那老头见被发现了,一把扔下了手中刚拿起的油饼子,一双腿抡到残影,以一种与年龄极其不符的敏捷在人流中灵活穿梭。

“别跑!拦住他,拦住那个贼!”

后面的人听到这喊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道黑影就从脚下一窜而过,途中绊倒了好几个人,原本嘈杂的人群更是被搅得混乱不堪,骂声四起。

“干什么干什么!”

“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挤什么啊挤?咋不从我背上踩过去呢?!”

“……”

比起那小偷的灵活,江玺几人就慢了许多,手上开路嘴上还要道歉:

“抱歉抱歉。”

“借过一下,谢谢!”

人太多了,等你追过去人家早跑没影了。

见路上的人大多被那窜过去的小偷吸引了注意,江玺干脆退到路边不明显的地方,借夜色的遮挡化了原形去追,他还不信了,四条腿跑不过两条腿的!

一人一狐在路中间飞奔,那小偷中途回头看了眼,登时奔得更快了——这狐狸从哪冒出来的?它人都不怕,就怕狐狸,被这么一追,只知无脑朝前跑,拐来拐去竟拐进一个死胡同里。

石墙并不高,它越几下就翻过去了,可又舍不得手上偷来的东西,就这几秒的犹豫让江玺抓住机会,从后面扑上来抓住了它的后颈。

“吱吱吱吱!”

这一下把江玺都整懵了,这人发出的竟不是人声,而是老鼠的叫声!

“原来是只老鼠,难怪这么擅长偷东西。”

被他揪住后脖子的老鼠双腿乱蹬,怀里偷来的果子、糖饼也跟爆装备一样稀稀拉拉地落了一地,它见方才追着自己的狐狸非但没咬断它的脖子,反而把它抓在手里质问,立刻又停止了挣扎,谄媚地笑道:“搞了半天,原来你也是妖怪,是不是日子混得不好,只能抓我这种老田鼠吃吃了呀?”

哦,看来不是老鼠,是田鼠。

“我说啊,”田鼠尖着嗓子和江玺打商量,“咱们妖怪现在都不好过,要不你放了我,我的战利品分你一半,省的你到时候饿死……哎呦哎呦!”

江玺才懒得跟他废话,把他手里抓着的灵草一抽就揪着他的皮走到巷外扔到地上。

田鼠精被这么一甩,知道逃不掉了,就揉着屁股哼哧哼哧地翻过来坐在地上,等把屁股上的疼痛揉散了他才和江玺对上眼。

“诶,诶!”它伸出爪子,在江玺和沈书颜之间反复横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贱,几乎可以说是猖狂,也不知是什么让它笑成这样,“诶”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抓到贼了?!”

江玺正想听听它要说什么,围成一圈的人堆里又有一个人钻了出来,一把捏住田鼠精的脖子使劲抖了一抖,等一个锦囊“啪啦”一声掉下来才嫌弃地甩开它。

“偷钱袋子偷到本少爷头上了,不知死活!”

那个“被偷钱袋子的少爷”是个老熟人,还是被威胁过的老熟人。

方年抢回了钱袋,正要打道回府就见江玺等人也在这儿,故意对着江玺皱着脸“呸”了一声。

他这小丑一样的行为江玺就当看了个乐子,倒是那只田鼠精更引人注意,被人甩过扔过它也不管,就亢奋地指着江玺两人,好久才说:“居然是你们呐!哈哈哈哈!”它笑得在地上打起滚来,满身都沾了尘土和泥巴,就这么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儿,似乎是笑累了,又艰难地翻身坐起来,将一张长着杂乱长须,相貌丑陋的田鼠脸露在众人面前。

妖族在这时暴露身份无疑是自寻死路,周围顿时一片抽气议论的声音,方年见状也摆起了架子,道:“妖族早在几年前就已被我派肃清,这妖怪竟如此大胆上街偷窃,想必背后还有妖族余部,待我将其带回宗门仔细审问!”

众人听此纷纷叫好,妖族不仅害人性命,被浮白山教训后还死性不改,当真应该赶尽杀绝!

旁人热闹旁人的,田鼠精就自己说自己的,它匍匐在地上,扬起脑袋眯着眼睛,“啧啧”两声道:“瞧你这身打扮,还挂着剑呢,进仙门啦?哎呦喂!真是忘本呐,你作为一只狐……”

“妖”字还未出口,它就被人捂住嘴巴压在了地上,挣扎无果,只能发出不甚清楚的“吱吱”声。

“哎哎哎!你做什么?!”方年急忙上前想把江玺拉开,“这是妖族余孽,我要把它带回仙门审问,你要干嘛?!”

审问?一只田鼠能审出来什么?就是你问它问题它都不一定能听懂几句,说得大义凛然的,不就是害怕我抓了它抢了你的功劳么?把这田鼠精抓回去有什么用?是许你关门大弟子还是掌门之位?

江玺怕这田鼠精把什么不该说的都往外倒,就想直接在这儿先给它刀了,省得被方年带回去还把他和沈书颜的身份说出来,但师父给的白玉剑,肯定不能弄脏了;沈书颜又是刚买的剑,也不能用在这田鼠身上。

方年还在旁边一声接一声地质问,见江玺不理就想去拉开他,江玺却将他腰间佩剑一拔,直接给那田鼠抹了脖子。

这一抹周遭简直比说书先生的铺子边还安静,方年也被他吓懵了,生怕他下一秒就像上次那样把自己按在地上,就算江玺把弄脏的剑递给他他也只是默默接过去,一个眼神,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江玺抬起头,抱歉一笑:“对不住,我觉得这田鼠精废话太密了,杀了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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