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雀栖问“你怎么知道许言和我的关系?你之前调查了那么多吗?”
霍岁:“……当时的事情牵扯很广,我把所有涉及过的人都过了一下,才能确认没事。”
赵雀栖点了点头:“不过,真的很大吗?那之后还会出什么事吗?”
霍岁摇了摇头:“有一系列贩毒案件,嫌疑人已经在配合调查了,等他出了院,也会依法判刑。”
霍岁看她一眼:“你不用担心,也不必自责,这件事之后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上次沈何盛是个意外,他不久也要走了。”
赵雀栖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他一眼:“所以你上次是怕沈何盛来报复我,所以才……”
霍岁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是我一时冲动。”
赵雀栖吸了一口气,有些尴尬。
她索性转移了话题:“这家餐厅很好吃,一起尝尝?”
吃完饭,赵雀栖坐在车的副驾,饶有兴致地看着霍岁娴熟地开车:“霍总,看不出来你也喜欢收藏跑车啊。”
霍岁:“之前感兴趣,不算爱好。”
赵雀栖点了点头:“你之前在英国留学?”
“法国。”
“哦……霍岁,你上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也像那些留学生们一样玩得很疯吗?”
霍岁看了她一眼:“……并没有。”
她有幸从沈监控看过霍岁开库里南时帅气熟练的飘刹,并没有相信多少霍岁的话,赵雀栖畅想了一下在雨夜十字路口上摆车阵飙车的十几岁的英俊身影,挑了挑眉,把手放在霍岁颈边轻轻揉搓:“那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好。”
霍岁转头,看了看正在副驾玩儿手机的赵雀栖,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赵雀栖头也没抬:“什么意思?“
“长留的话,需要搬家吗?”
赵雀栖:“噢……这个啊,先不急吧。”
她想了想:“最近我多去几趟音院把曲子再修改一下,发给我妈她那边应该也不催我了。”
她看了看霍岁,倒在中间,轻轻叹了口气。
她对这首的旋律还算满意,但不知道赵文宜那边会作何评价,但无论如何,起码证明了她这一段时间并没有不学无术。
更重要的是专辑的制作编写,未来不少时间她都需要把精力重新集中在创作和灵感收集上。
霍岁正开着车,把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赵雀栖笑了笑,不过她现在状态还不错。
她把霍岁的手拉过来,轻轻亲了一下:“明天陪我去逛街好不好,我想在你衣柜里放满我的东西。”
霍岁正开着车,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想的话,可以直接住到那里。”
赵雀栖低低笑了笑:“这样还不算是直接住到你那里了吗?”
霍岁过了会儿才说道:“那套房子小,也离音乐学院不近。”
赵雀栖有些诧异,问道:“你的意思是?难道还要换一套房子同居啊?”
霍岁问她:“你总住酒店,不习惯吗?”
赵雀栖想了想。
其实她回来也没多久,总是乱换地方住,也丝毫不觉得住酒店有什么不习惯。
主要是,她看了眼霍岁,总归不太习惯和别人一直住在一起,而且,男女朋友的关系,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她也并不清楚。
她将眼神移到窗外:“算了吧……搬东西也挺麻烦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事了。”
霍岁没再答话。
赵雀栖攀上他的肩,两个人从电梯就抱在了一起,匆匆腾出手打开房门。
赵雀栖一把将霍岁推在巨大落地窗前:“你知道吗?霍岁,我很满意你这个窗户,所以可千万不要搬家哦。”
霍岁把她拽了过来,将赵雀栖整个人困在自己和落地窗围绕形成的小空间里,堵住了她的唇。
赵雀栖喘声道:“你上次答应我去洗澡,可没带我去。”
霍岁低低嗯了一声。
赵雀栖:“所以今晚必须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什么惩罚?”
赵雀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耳侧:“也不算是惩罚……我的花呢?”
她推开霍岁去找花,霍岁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去门口把花拿了过来。
只见赵雀栖从花束里拿出一副皮质的手铐。
霍岁:“……你……准备把这个用在我身上?”
赵雀栖看到了霍岁眼里的难堪,她凑了上来,柔声细语:“霍岁……哥哥,你答应我,陪我试一下呗。”
霍岁一直僵硬地站着,因为那天的事,自己很讨厌这些东西。
但他却始终难以抵抗赵雀栖的撒娇,更别提还要叫他哥哥。
就只是因为着一副小小的手铐而坏了兴致,似乎也没必要。
霍岁问:“只有这一个?”
赵雀栖眼睛一亮,点点头:“只有这一个。”
她凑近霍岁的耳朵:“别担心,你的主动权还是很多的……霍总,真的很刺激,你不要试试吗?”
霍岁把她抱了起来,再度吻上唇,走进了卧室。
赵雀栖曾经自己期待过的场景终于变成了现实,就算自己手都抽筋了也乐此不疲,死死盯着霍岁的表情变化,太猖狂了的结果就是给霍岁解开了手铐之后,自己累得一动不想动,全身好似散架了。
她躺在床上,任由霍岁还抱着她轻吻。
赵雀栖看了一眼霍岁:“我今天不相信你了。”
霍岁问:“什么?”
“我要自己去洗澡。”
霍岁叹了口气,支起身:“我把温度调高一点,过一会你再去。”
赵雀栖:“哦。”
霍岁看着她,问:“你还有力气吗?”
赵雀栖翻了个身:“一点都没有了,你说吧,该怎么办?”
霍岁无奈:“别冲澡了,我去给你放水吧。”
赵雀栖嗯了一声,又快睡着了,霍岁看着她的样子,也没再叫醒她。
闭上眼睛之前,想的是之后她又不知道要借此要求什么了。
第二天本就是周末,霍岁平常事物也繁多,但清晨起来大致交代了事情,去煮了粥,等着赵雀栖睡醒。
赵雀栖醒来还是先洗澡,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霍岁在身后给她擦身上的水珠,抱怨道:“你昨晚又没叫我洗。”
霍岁低低嗯了一声:“太晚了,又不脏,我给你擦过了。”
赵雀栖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跳,看着镜子里一本正经的霍岁:“……”
走出了房间,赵雀栖闻道:“好香啊,你煮粥了?”
霍岁点点头。
赵雀栖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上次好像在你家吃过粥,你现在口味变了啊,怎么样,知道咸粥的美味了吧。”
霍岁小时候喜欢吃清淡的白粥,她喜欢咸粥,上小学的时候校门口有一家早餐店,他俩不吃家里阿姨做的早饭就一起跑到那里吃早餐。
想到了这些,赵雀栖说道:“不知道小学门口那家粥店你还记得吗?现在还开不开了啊。”
霍岁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音乐室工作室都在纽约,这次只有一个小助理跟来,所以编曲作曲什么的暂时只是找个灵感,赵文洁暂时给她挂了个音院的闲职,接下来重要的是要慢慢接触一些国内音乐界的人,扩展一下人脉。
回来她没拿多少衣服,逛街也是为了买几套正装。
不得不说……霍岁穿正装也太性感了,边逛边逛,给他买了好几条领带。
霍岁无奈:“这些颜色,我平常不会戴。”
赵雀栖知道他衣柜的风格,一边给他系,一边点了点头:“那就只在见我的时候戴怎么样啊?看这个和我的衣服颜色一样。”
旁边的销售员赞叹道:“二位真的郎才女貌,感情又好,眼光也好!”
赵雀栖挑了挑眉,直接把他的领带拉过来,面对着sa:“怎么样,配吗?”
“简直是天作之合!”
逛的差不多了,赵雀栖一边听身后的人在介绍一个一个产品款式,一边踱步往前走,忽然她看到了个什么,眼睛一亮,走过去,拿起一个真皮印花项圈。
旁边sa解说道:“女士,这是我们一款天然缰绳互扣式拴绳环扣宠物项圈,我拿给您看看吗?”
赵雀栖转头看了她一眼:“就这个,帮我包起来吧。大号。”
sa去打包,留两人在原地。
霍岁站在一旁,问:“你养狗了?”
赵雀栖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没有哦,看着好看。”
霍岁微微叹了口气:“我不会戴的。”
赵雀栖明知故问,奇道:“我说要给你戴了吗?霍总,这是项圈,可不是领带,你在想什么呢?”
霍岁不答,走过去结账。
赵雀栖从身后笑着叫住了他:“别动,这个我要自己买。”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谓是十分的……
赵雀栖刚刚开发新天地,又和霍岁谈恋爱,兴奋劲儿十足,再加上两个人最近都忙,就显得在一起的时间更加珍贵,赵雀栖只要旁边没人就要靠在霍岁身边,哪怕旁边有人也要自己找一点乐子,十分欣赏霍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力。
她善于找乐子,霍岁一声不吭却也由着她来,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荒淫无度,幸好霍岁是个稳重的人,对事情有分寸。
不过这样赵雀栖就更爽了,她也不必再绷着自己心头的弦,不用自己克制自己,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往往兴致上来,准备得不充分,顶多也就是多加几副手铐,霍岁就连项圈最后软磨硬泡也戴了。
她和霍岁之间有很多探索不完的乐趣,也并不对其他的东西纠结得多深。
再说了,别说霍岁不肯,她也挺不愿意去调,不知道为何,她喜欢看霍岁隐忍克制的表情,并不想看到他真正的失去灵魂、俯首称臣,因为霍岁不是那样的人,她喜欢的也不是那样的霍岁。
……不过这也很有挑战性,赵雀栖准备把它列入长远计划内。
不过现在过得开心,就懒得去深入想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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