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原地放假,但姜徕和何芊芊也不敢立马撒欢出去玩,毕竟固渊连夜回帝都了。“淼淼哥,固老师他自己去坐飞机能行吗?现在还有航班还有票吗?咱们就完全不管他?”王淼淼:“怎么不行?这些事情他都能自理,不用操心。他一个成年人了,咱们是来上班又不是来当妈。”
姜徕、何芊芊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固老师不愧是top1毕业的,这自理能力绝了。”王淼淼又忍不住要吐槽,“全靠同行衬托啊,圈里的残废巨婴们,连内裤都要生活助理洗,我要是助理就给他们□□里撒点盐,让他们自己也能嗨,省得一个两个塌房塌得千奇百怪。”王淼淼站起来准备离开,“今晚十一点多还有航班回帝都,渊哥刚刚告诉我他已经在候机。今晚你俩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好好享受元旦假期。”
王淼淼走后,姜徕对何芊芊说:“就说你和淼淼哥‘爽’得太早了,我帝漂七年,总结出来的唯一工作经验就是,凡事都不能高兴得太早,否则容易乐极生悲。”何芊芊:“不过固老师情绪真的好稳定啊,这样都不怎么挂脸,也不迁怒工作人员。不高兴了自己会买机票回家,会及时回经纪人微信不玩失踪。这是什么神仙艺人,关键是还会自己洗内裤……”姜徕:“有没有可能正常人都应该这样,咱们以前是被巨婴祸祸傻了。”
新年前一天,物业就挂起了各种节日装饰。半山云畔不是十年前常见的“欧式风格”建筑,也没有做成近几年常见的“新中式风格”,池余不懂建筑,他只知道半山云畔主色调是黑白灰,整体上简约大气,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所以节日装饰也沿用了简约的风格,设计感很强,一看就品味不错且不便宜。池余猜想,半山云畔既然是固渊自己的楼盘,那肯定是他把控各个方面,包括物业用什么风格的装饰。池余不太懂艺术,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懂固渊,这很“固渊”。
这个元旦是池余过的最寂寞的一个元旦,往年都是回星海和爸妈一起过节,好想爸妈,好想奶球啊,也有点想费圣加,甚至有点怀念寻兔,怀念以前自由自在活着的日子。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眼闹钟已经凌晨三点多。池余爬起来准备去上个厕所,路过楼梯口听见大门那有动静,池余心想这么高档的社区难道还有贼不成?
于是池余蹑手蹑脚走到门厅,顺手摸了个摆件当武器。固渊开门进来打开门厅的灯,池余愣了一下,“渊哥?你不是说第二天才回来吗?呃……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淼淼哥呢,没一起回来?”
池余看固渊没反应,放下摆件双手扶住固渊的手臂,怕他是身体不舒服有什么意外,同时也继续问他:“渊哥,你到底怎么了,是活动……唔……”固渊一把捂住池余的嘴,“太吵了别说了,烦死了。这破工作谁爱干谁干,老子不伺候了,一圈子的傻逼。”
固渊一顿操作,池余大脑直接宕机,越发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有那么一秒,他甚至怀疑固渊是不是要抱住他吻他。想到这里池余使劲摇了摇头,提醒自己正常点别胡乱脑补,顺便甩掉固渊捂住他嘴的手。刚才固渊准头没找好,手指都戳到自己嘴里去了。
固渊在门厅站了一会,池余没敢离开也没敢动,他怕刺激到固渊又有新动作。“对不起池余,刚刚不是骂你。” 池余看固渊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松了一口气,“渊哥没事的,谁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知道你不是针对我。你只是单纯心情不好吗,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固渊:“来,坐,陪我聊聊天吧。你记得谷杨不?就《此生有始有终》客串白柏那个人。”池余:“记得,印象中对工作人员态度有点差,接触不多,其他就没什么印象了。”固渊换了个问题,“你应该也知道现在头部这几波艺人,或多或少都不是普通人吧?要不有钱要不有权要不背后有人。像你这种没资源托举的艺人很少有能混上来的。”池余沉默:你聊天就好好聊天,干嘛突然cue我……
“这个谷杨仗着自己有后台就胡作非为想干嘛就干嘛,不尊重自己的职业,不尊重同行,不尊重工作人员。圈里的谷杨们,追求极致的权力,追求凌驾于规则之上,追求与自己能力和人品根本不匹配的荣誉与地位。他们就像一锅老鼠屎,破坏我们整个行业的生态环境。但偏偏他们是市场主流,于是就恶性循环,环境越来越来差。按照我想象的理想状态,这个圈子不应该那么商业化的。”池余没想到能从“大明星兼资本家”嘴里听到这番话,他简直忍不住想为固渊鼓掌,可是你自己不也是资源咖?像我很讨厌人情世故但不得不学习如何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其实我很讨厌那样的自己。
“不好意思我跑题了。”固渊把谷杨昨晚一系列骚操作讲给池余听,池余心想,为什么我会觉得这种事很熟悉呢,明明我没遇到过。噢我没遇到过是因为我以前没资格参加类似的活动,觉得熟悉是因为这种事随便一个品行不咋样的人就做得出来,比如寻兔的人就完全做得出来。池余问固渊:“谷杨是不是跟寻兔有关系?他这人品、行事风格和寻兔如出一辙。”固渊:“没有,谷杨应该是某卫视台里的关系,因为台里和帝影集团的关系也错综复杂,集团里费凌云刚上任很多事压不住场。”
“你怎么会觉得谷杨和寻兔有关系呢,现在寻兔基本已经掉出平台梯队,不仅是娱乐圈外人,互联网他也排不上号,他们那点资源和人脉是捧不出来谷杨的。你在那浪费这么多年青春其实有点可惜。”固渊突然想起来去琼海前,池余跟他们说寻兔的事,“对了,我去琼海前你要说什么事?我当时接了林弦的电话没听到。”池余把寻兔瞒着自己蹭固渊热度、装富二代的事仔细跟固渊描述一遍,固渊:“证据倒是不用给我看,以后你拿回手机也要把这些证据都保存好,万一和寻兔打官司都用得到。”池余抓住固渊的手臂问道:“天呐,渊哥,你刚刚说什么?意思是我还能活回去吗?”
固渊:“当然,你本来就是被牵连的,林弦他们有义务帮你恢复正常生活,你的事估计年后会有很大进展。昨天林弦告诉我安保级别降低,从我爸那借的人可以撤了。”“渊哥,我都不知道这事,我不知道你收留我是冒着这么大危险,我以后该怎么报答你。”因为池余平常看不见其他人,所以他一直以为固渊只是提供给他一个住宿的地方。他想到了收留自己可能有点危险,但没想到如此危险,竟然需要固渊从父亲那借人,虽然不知道固渊父亲是做什么的,借的什么人。但直觉告诉池余,这事应该很危险。
固渊听到池余的问题,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报答我?你就好好活着,做好你自己,不忘初心。我们所有人的努力就不白费,包括远在外国生死不明的乘蒢。”“生死不明?乘蒢他怎么了?”池余听到固渊这话居然有点担心乘蒢。
固渊也不知道更多情况,只能告诉池余,“你别操心乘蒢了,那是他的选择他的命运,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也只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就关心你自己的事就够了。”池余看固渊想走,他马上说:“渊哥渊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对我这么好?”
固渊站起来准备回房间,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看着池余的脸认真说道:“因为我这该死的‘社会责任感’……你就当我这是遗传病吧。还有就是,你很可爱。噢对了,保险起见,你继续在这住着吧,未来怎么安排等解决了乘蒢的事再说。
“可爱……好看……”渊哥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误会你对我有想法。可是为什么又希望是真的。池余回到房间还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固渊手掌的力度,皮肤的余温,指腹留在嘴唇上的触感,虽然短暂但确实令人回味无穷……“固渊果然名不虚传,性张力拉满啊啊啊啊,池余你完了,你成费圣加的同伙了。”池余把发烫的脸埋进被子里,企图靠冷被窝降温,奈何被子根本不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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