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昏暗的房间里仅中间开着一盏落地灯。
暖色调的光照在灰色的地砖上,隐约能看到一道影子。
“放轻松,想一些开心的事。”墙角的向日葵里发出一声温和的嗓音。
“唔——”
躺椅上的少年额头浸出一层薄汗,眉心簇成一团,浓密的睫毛时不时轻颤,挺翘的鼻尖下饱满的唇瓣被咬的艳红。
唯一诡异的是他垂在一侧的手上挂着一个婴儿奶嘴,拇指几乎用尽全力按压在挂环上,紧紧攥着,指腹用力到失去血色。
“不行——”
少年嗓音沙哑到极点,表情痛苦难捱,双腿渐渐蜷缩。
屋顶的大灯乍然照亮整个房间。
向日葵又出声:“今天就到这里,知可,我还是建议你和那个人试着相处一下,再忍下去你症状会更严重。”
少年缓缓的掀起眼皮,眼尾略微泛红,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发的开门离开。
*
口欲期,一般发生在婴儿出生后的0至18个月的一种特殊时间,却从小到大一直纠缠着许知可,每次他焦虑或是有压力的时候就生出强烈的不安、烦躁感,必须得啃着婴儿奶嘴才会慢慢缓解下来。
许知可小心谨慎的生活,却没想到有一个人竟会突然打破平衡,让他痛苦又难捱。
那是一个奇妙的下午。
冲进宿舍着急去洗手的许知可意外埋着头一股脑撞进了李沅怀里,那是他第一次同这个鲜少出现的室友靠的那么近。
李沅刚洗完澡,腰间松松垮垮挂着运动短裤,上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许知可余光瞥到,发梢上的水滴一颗颗宛若透明的珍珠,俏皮地跳到肩膀上像滑滑梯一样,沿着肌理,一路滑到他健硕紧实的胸前,滑进他雕琢精良的腰腹,最后隐没消失......
喘着气的许知可就那样,微张着嘴唇,将其中一滴水抿进了嘴里,整张脸像是揉进一团棉花里,唇瓣上难以忽视的触感,嫩滑、Q弹瞬间令他整张脸变得涨红。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他连忙小声道歉甚至不敢等李沅出声,迅速错开身子藏进卫生间。
等再出来时,李沅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手机,他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丝遗憾。
这连失误都算不上的一次碰撞,李沅大抵压根都没当回事,许知可也该就那么忘了。
男生和男生就算都光着膀子撞一下,也不值得提起来,根本都算不上是一件需要说的事。
在之后的许多次梦里,许知可不断的用这句话提醒自己。
可实际上,那段回忆却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刻画进许知可脑海里,那段影像仿佛按照0.1倍的速度慢放,一遍遍在他记忆里不断循环。甚至无意间被许知可抿进的那滴水携带着的热意也被放大无数倍,口腔热的发烫,连舌头都不停的左挪右移,烫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合适。
那一晚,他焦虑地啃了一整夜安抚物,心里的痒意却还是成倍增长。直到最后,偷偷拉开一点床帘,像个偷窥者,暗戳戳看了好几眼,心口难耐的感觉才终于淡了许多。
什么都不懂,无知无觉穿着条“极其暴露”背心的李沅,无知无觉中就被他这个卑劣的坏人“污”了清白。
许知可伤心又愧疚,他不该那么做。
他开始尝试去看身材好的男生,可无论是网络肌肉猛男还是操场体育男大,没让他生出一丝涟漪,只觉得无聊至极,毕竟没哪个男人没事盯着另一个男人看。
许知可又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却又因下意识注视了一会儿李沅挽起袖子露出来的结实小臂,瞬间让他如沐春风,如鱼得水,像是把一个月里的躁意一口气洗涤干净,衬的用来安抚情绪的物品像个小丑。
许知可最后不得不接受李沅是特殊的,即便他找不到原因,但他是唯一的能缓解他病症的人。
但他不想像个变态偷窥别人,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无形中伤害李沅。
许知可一直庆幸李沅很少回宿舍,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很难戒掉。明知不能靠近李沅,身体却一次次违背意志。他自己不知道,他每次看向李沅的时候,眼底都发着光。
意识从回忆里抽出,许知可倚靠在墙上冷漠的看着围在面前的人。
“喂,考虑的怎么样?”男生表情极其自信。
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的少年被三个大个头围在中间,米黄色卫衣被刚刷过的墙蹭上了一大片白,他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板鞋,像个被社会青年围攻的高中生。
碎发稍显凌乱的盖在额前,许知可眼底划过一抹烦躁,他捏了捏泛白的指骨,轻声道:“我不喜欢你。”
“什么啊,我们斌哥条件这么好,你有啥不满意的?”黄毛张嘴打断许知可的声音,语气嘲讽。
一旁的国字脸跟着起哄。
“不都说你喜欢男人吗?180体育系男大,后面多少排队的等着呢。”
“别不是欲拒还迎吧?这也太恃宠而骄了吧。”
......
“都闭嘴。”
许知可冷着脸看他们唱戏,为首的男生瞪了眼他的左膀右臂,然后嘴角挂起一抹笑,神情倨傲,微扬着下巴。
“许知可,差不多可以了,这可是第四次告白了。”方斌哼了下,单手撑着墙,自信满满等着他点头同意。
许知可轻轻呼出一口气,指节上掐出的横七竖八的月牙印,开始盘算要怎么解决这些人。
论拳头,三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他根本不是对手。
实在不行,就挂点伤,看来要躲几天爸妈了。
许知可今天的好心情彻底没了。
“喂!”
看他一直不吭气,方斌面上浮现出不满,要是往常那些人,早乐乐呵呵凑上来了。
方斌扬起右手,正准备将人环住,却被许知可一个动作躲开。
“你什么意思!”方斌脸色一变,表情带上几分戾气。
“噗呲——哈哈哈哈......”
一道突兀的大笑打破尴尬的氛围。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真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自恋的人。”男生一身黑色运动服干净利落,被剪的几乎贴到头皮的寸头衬托出更加出色的五官,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配上嘴角那一抹戏谑的笑,分明他才是那个一出场就让人着迷的体育男大。
他右手夹着根没点着的烟,抱着肚子做出笑弯了腰的模样,停顿了好几秒,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直起身将烟揉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桶里,这才懒洋洋出声:“不是说不喜欢你吗,怎么还追着不放?”
方斌紧绷着脸,站直身子,冷冷看着突然蹦出来的人。
男生微眯了下眼。
许知可趁机迅速朝男生那边走了两步。
“李沅。”
他仰着头,乖乖地喊了声,乌黑的眼珠亮了几分。
李沅揉过烟草的指尖突然涌起一股痒意,心里暗道,这么乖,难怪被人欺负。
“你谁?和他什么关系?”方斌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他追了许知可一个月,不记得他身边有这号人,他再没眼力也能看出许知可对他的不同。
方才一副“烈女”模样,现在眼巴巴给谁看?方斌心底燃起一股怒火,觉得这些日子的付出像个笑话,被人耍了。
李沅环抱住手臂,眉心微微蹙起,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室友什么时候多了个跟屁虫?”
“嗯?熟吗?”
许知可配合道:“不熟。”
“许知可,你好样的,识相点赶紧滚!我和他有笔账要算。”方斌面上带着愠怒,咬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几个字。
许知可假装没听到,直接迈着小步子挪到李沅身后,一米九、宽肩窄腰大长腿,足以把他的小身板藏得严严实实。
其实许知可也不矮,穿鞋也有178,就是身形偏瘦,而李沅的身材是严格意义上的双开门,许知可在他跟前宛如一只小鸡仔。
现在小鸡仔找到了靠山,理直气壮地站在靠山身后,压根懒得给方斌半个眼神。
李沅只有周内在宿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平日很少和他们交流,更没和他说过几句话,许知可是真的惊讶会在这里遇到他,更没想到他会出手帮忙。
许知可掀起眼皮,悄悄看了眼李沅宽厚的脊背,冲淡几分心头的烦躁,不论方斌怎么叫喊,他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低眉顺眼,乖巧的站在原地不动。
反正他也没让我走开,许知可心安理得的玩着手指。
李沅眼角浮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像是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他挑了挑眉,看向眼前的三人面色变得冷峻,寒声道:“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方斌看着两人间隐晦的默契,额头青筋暴起,扬起拳头猛地往前一挥,就在冲到李沅脸上的前一秒胳膊被人死死抱住。
“斌哥!斌哥!不能打,我想起他是谁了!他就是那个李沅!”黄毛神色慌乱的抱住方斌,弓着腰往后退,心里懊悔到极点,从未听说那小白脸和李沅有关系。
S大流传着一句话,惹谁都不要惹法学系李沅,据说拿过自由格斗冠军,而且听说总有人不服挑战,但至今没有败绩。
方斌抬起的手僵住,脸色难看,拳不挥过去,他丢人。但要是被人反打传出去,要更丢人。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可听到李沅二字心底的怯意更甚,方斌脸色比锅底还黑,猜测许知可躲在后面怕是心里要笑翻天了。
黄毛看他冷静下来,连忙张嘴小声劝,“斌哥,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们斌哥今天不和你计较,许知可,就你这样的我们斌哥还真不稀罕,既然你不识相以后也别想斌哥再给你机会。呸!”黄毛呲着牙,脸带凶意,抓着一言不发的方斌大步离开了巷子。
吵闹的小巷突然静了下来,李沅转过身子,两人视线相撞,许知可的指尖又不自知的抠起指节。
“手要破了。”
“啊?”
李沅看着冷漠的少年又变得呆愣楞的,心底觉得好笑。他临时有事回趟学校,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本来不想掺和,奈何小家伙看着实在太无助,连骂人都不会,黑了十几年的心肠突然生出几分恻隐,便帮了一把。
只是没想到,天天躲着他的室友似乎还挺信任他?
分明在宿舍每次见到他就像只炸了毛的猫,躲得飞快。
李沅摸了摸下巴,又伸手在空中朝许知可点了点,慵懒开口:“已经没事了,你手不疼?”
“啊,不要紧。”许知可反应过来,他看到了手上的印子,连忙背过手,低着眼睛说:“今天谢谢你。”
然后趁机偷看李沅放在大腿旁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着就十分......十分解馋。
医生的建议浮现在脑海里,许知可盯着触手可及的美味,心底蠢蠢欲动,这可不是安抚物能比的,理智和**不断拉扯。许知可感叹,幸好李沅武力值足够高,他细胳膊细腿,真的扭不过。
他偷偷吞了口唾沫,又舍不得似的悄悄看了一眼,万分遗憾的垂下眸子。
李沅轻皱眉头,英俊的脸庞有几分疑惑,小声嘀咕:“我也没做过什么,怎么畏畏缩缩的?”
“什么?”
李沅看着一脸懵懂、单纯无辜看着自己的少年,心底暗讽自己有病,和小孩计较什么。他叹了一口气,朝许知可开口:“回宿舍?一起?”
“嗯。”许知可点点头,他还饿着,又可以在路上多看几眼帅哥的手解解馋,今天真幸福,他开心的弯了弯眉眼。
李沅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笑的眼睛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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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情感障碍后期化身变态醋精攻×放飞自我爱谁谁小作精受
陆怀清婚后总被各种绿茶示威甚至传出离谱的传言,薛珩只会冷漠的让他不要搭理,最不可饶恕的是夫夫生活像个无情的机器.打桩机。
陆少爷终于撂挑子不干了,指着薛珩脑门把所有怨气发泄出来,扔下离婚协议破门而出。
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一道雷劈回了五年前,他回到和薛珩结婚一个月的时候。
陆少爷不想再抑郁,准备拿着协议直接和‘前夫’薛珩挑明。结果薛珩像是开了挂,每次都巧妙的把过去的问题解决,甚至某个技术突发猛进,让陆怀清怀疑人生。
等被他按着解决了一堆情敌和绿茶后,陆少爷顶着一身吻痕,才琢磨出事情不对劲。
狗东西薛珩,竟然也重生了!还利用信息差,完胜他。
陆怀清不服,想尽办法挑他刺,薛珩让他认识到什么叫差距,最后陆少爷扶腰被朋友笑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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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珩生来情感匮乏,有一人的笑怒嗔痴总会让他有新奇的体验。他看他蹙眉、生气,窥视他傲娇、欢笑,痴迷他眼神迷离含泪的呜咽声。
直到陆怀清一纸离婚甩他脸上,薛珩才知,他竟有那么多委屈。
一场意外,薛珩重回五年前,他提前杜绝所有意外,但陆怀清有太多朋友,薛珩无法克制住嫉妒的滋生。
那双漆黑的眸子越来越深沉,藏在床底的箱子被打开的频次升高。
终于一次之后,陆怀清醒时,全身只剩脚踝的一条金色细链......
薛珩已经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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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早晨。
陆怀清顶着一身痕迹,迷茫望着沙发上西装革履、打扮精致的薛珩:“衣服呢?你疯了?”
薛珩朝他勾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嗓音低沉:“那种东西,你不需要。”
陆怀清扯不开被某人压在床垫下的床单,咬牙切齿道:“混蛋,不准看我,现在放开我不跟你计较。”
薛珩语气温柔:“不冷,温度27,乖一点,宝贝。”
陆怀清语塞,不明白事情为什么这样,但他能看出这人在压抑着什么。
陆怀清瘫倒在床上,侧着脸同他对视,薛珩起身,扯开领带,朝他一点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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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亲弟他眼神不对劲!》文案:
偏执醋精年下攻×开朗大男孩年上受
夏嘉林从没想过会弯,甚至和发小亲弟搞上,还甘之如始。
应发小请求,夏嘉林收留高考毕业的准大学生赵浔,少年总是阴沉沉的,沉默少言,原来他与赵靖不同,不被重视,总被遗忘。
但少年乖巧听话,对他说一不二,夏嘉林只用一颗糖就轻易换得少年腼腆的笑,尤其高大的赵浔总是小声的叫着哥哥,受委屈也只红着眼眶倔强不语。夏嘉林恨不得把整颗心捧给少年。
但捧着捧着,赵浔的眼神逐渐让他后背发麻,发小赵靖提醒,夏嘉林只觉更愤怒,对赵浔更温柔。
直到一场醉酒,他糊里糊涂把赵浔哄到床上,荒唐一夜,夏嘉林忍着腰痛慌手慌脚哄着红着眼的赵浔,发誓会对他一辈子好。
*
赵浔是个骗子,惯会伪装,他尤其痴迷那双清亮的眸子,可惜夏嘉林只对哥哥笑。
他想尽办法,住进夏嘉林家,一点一点把赵靖从夏嘉林心里剖离。
夏嘉林真心软,只用淋场雨他就会给他擦头,笑一下,他就会高兴地手舞足蹈。
赵浔知道,只要他是弱者,夏嘉林会一直对他温柔,但赵浔要夏嘉林的一切。
赵浔撒娇,撩拨,装乖巧用尽手段,他们越来越亲密,但赵浔恐惧夏嘉林发现他的伪装,却又渴望他能喜欢他的一切。
他是个自私自利,卑鄙,嫉妒心强,独占欲高的自私鬼。
赵浔开始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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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地点。
赵浔掐着赵靖的脖颈,神色冰冷,语气嘲讽:“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
赵靖涨红脸,艰难回答:“你不怕我告诉他?”
赵浔挑了下眉,嚣张道:“哥哥不会信你。”
赵靖笑了下,冷冷道:“出来吧,夏嘉林。”
赵浔瞳孔微微一震,张了张嘴,看到藏在门后的夏嘉林,不可置信道:“哥哥。”
“你和他设计我?”赵浔脸色苍白难看,视线对上冷漠的眸子表情逐渐慌乱:“哥哥。”
夏嘉林沉默不语,心底五味杂陈地望着少年颤着的指尖,他轻叹口气:“赵靖,只此一次。”
他伸手摸了摸赵浔脸颊,静静把他牵回家,一把推进房间,把人惹火松手,反复循环,最后冷着脸,关门,上锁,惩罚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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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不想当霸总金主呀》文案:
软萌可爱小兔妖x腹黑心机大霸总
小兔妖白清羽意外发情,清醒时发现自己强迫了个男人,他趁着人昏睡,放了一塌钱,逃走了。结果一连几天,天天早晨看到累倒昏迷的霍枭。
白清羽心虚,沉默地同霍枭对视,硬着头皮解释,可怜巴巴的把空钱包给男人看,被他榨干了......
然后白清羽稀里糊涂签了个协议,被迫当起霍枭的金主,堂堂妖怪,白天忙通告,晚上还得哄小情人。
还是好友提醒,白清羽才反应过来,他才是金主啊!怎么掏了钱还得哄人!
小兔妖呲着牙准备翻身做主,却被霍枭摸毛摸地浑身舒畅,连兔子尾巴露出来都没发现!
霍枭从此变本加厉,甚至趁发情期逼他露耳朵,露尾巴,换着花样欺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白清羽非常有骨气的坚持到发情期结束,然后连夜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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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枭,霍家掌权人,清冷孤矜,手段阴狠,头一次被同一个人多次算计。
他设计把人留下,计划查清他真实目的再狠狠报复,结果白清羽傻乎乎的,眨巴着大眼睛只知道勾引他,原来小花瓶这么稀罕他。
小花瓶太笨,资源被抢,节目被欺负,霍枭越看越烦,把人护的更紧。明明瘦弱纤细,却事事挡在他前面,硬是把霍枭的心撬了个缝,钻了进来。
小花瓶还总说他太弱,要保护他,霍枭只当他玩闹,直到无意间摸到兔子尾巴。
霍总变得多疑,健身频率↑,面膜↑,保健品↑,天天盯着白清羽,生怕有人抢他兔子!
*
某日。
白清羽吃饱后抱着马桶狂吐,泪汪汪地瞪霍枭:“都怪你,兔子整只兔都不好了。”
霍枭好脾气地摸着他背哄:“都是我的错,我让医生看看。”
白清羽眼泪掉的更凶:“你还摸,你还摸,你都把兔兔摸怀孕了!”
霍枭僵住,神情困惑:“公兔子也?”
白清羽把他大骂一通,直到医生解释清楚,是兔子假孕,霍枭刚松了口气,结果白清羽变得更凶:“渣男。”
霍枭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清羽气急:“你为什么又不摸我了!”
霍枭:“......”
假孕的兔子也不能惹,霍枭赶快伸手安抚兔兔,白清羽终于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坏心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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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特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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