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这一次几乎是拼尽全力,要保住罗建林所有的财产不受侵犯,简直成了罗建林财产的保护神。原来谢木华母亲及家人也想,通过黑白两道各种关系施压。甚至出钱出力,请出市区内几伙社会上大帮派,想一举压制东村人,而特别是江民这一伙人的嚣张气焰。但是江民及兄弟们,哪会吃这一套,就这几次剑拔弩张大摆场子之时。对方见江民及东村人的架势,可是临阵败下阵来。此时的谢母及家人才知道,再斗下去讨不到一点便宜。因为就连白道官场上那些人也不敢站出来,他们又怎么愿意同社会渣子缠斗下去。其结果不是让他们搞的身败名裂,那毫无疑问家人也将会受到侵害。其实说白了还是谢母太过于强势,把已经该属于是别人的东西硬是要抢回来,所以白道上那些人不可能尽心尽力来相助。思前想后谢家人终于看清这点,如再这样纠缠下去,反而付出太多的精力与金钱。到头来未必讨的到一点好处,最后还是决定让罗建林把属于,自己所有的东西从家里全部带走。
但在罗建林个人感情方面来说,她是一直在心里保持同江民一定的距离,而特别是在这次争夺财产方面的事后则更是如此谨慎。虽然说在江民心里,对罗建林的过往并不在意和计较。但在罗建林心里却一直都是这样的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很脏很不干净的女人。不可能把这烂身子,而交给这么真心喜欢自己的江民。就算如同江民所述的那样,一切重新开始崭新的生活。请嫁给我吧!但是做不到,绝对做不到。即使两人结了婚组建家庭,可这一辈子都活的不安与不开心之中。那这一生又能幸福吗?毕竟亏欠他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也尽力在这方面避免与江民有过多的接触,只有为真爱放手才是明智之举。
这一天罗建林单独请江民出来吃饭,在一间高档酒楼小包厢内,两人几乎无什么话好再谈,只闷声喝酒与吃菜。当酒过三巡菜入五味,两人几乎又喝掉一瓶白酒。正当江民起身准备告辞之时,罗建林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江民手中道:“这张卡里面有一笔钱,希望你有这笔钱,可以拿去买房买车。再找位心仪真正喜欢又干净的女孩子结婚,我想一定能找到一位很好的嫂子。这是作为小妹,我的一点心意请一定要收下,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江民把银行卡抓在手中大笑起来道:“哇,我的大老板,真的要谢谢!你。哦,嘿!那,那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话落江民竟然兴奋地又显出贪婪,弯着腰一手搭在罗建林的肩头,笑眯眯等待她的回答。
此时罗建林的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真可谓“瞎子见钱也眼开”,而抛开一切感情不说。单凭这一次江民他们全力以赴,才保住所有的财产。除去这卡里面的钱不说,自己还留下服装店价值就已经超过……还不算金银首饰及银行还留下一些存款。直白的说,请别人帮忙办事也肯定,只不会少于这个数字。
罗建林笑嘻嘻轻松地道:“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也不多,这只是小妹的一点心意。今天我们不提以前曾经的友情,我现在打心里来说,已认定你,你就是我的哥哥,是亲哥那样的哥哥。”
“喂喂,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再说了,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漂亮话。有意思吗?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吧!这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如果你太小气了,我可不收,而万一卡里面的钱多了。我只能偷着乐,还是请你先告诉我,好让我提前开心一下。”
罗建林看着江民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清楚江民的性格。今天不说清楚他绝对不会收,反而还会疏远两人之间的关系,无奈之下伸出一只手轻松的道:“这卡里,里面有五十万。”
江民听此一说震惊不已道:“请你拿回去,我不会要,绝对不会要。”话落把银行卡递到罗建林面前,转身又想走。
“嘿,江民,别误会,请等一下。这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是请你代转给那些出了力的兄弟们!请一定收下。”
“喂喂,罗建林,我那些兄弟之间的事,也就是我自己的事。跟你的事没有一点关系,就是给他们也没有一个人会收下。还有我是男人有这个能力和实力,完全可以赚到这么多钱。可你还是个姑娘是个女人,想要赚到这么多钱。可是要付出太多的精力与漫长的时间,也许有的女人,甚至我们男人,这一辈子也很难赚到这么多的钱。我真心希望你好好存在银行留在身边。人一辈子的时间还很长,以后你肯定要找老公结婚生儿育女,但一定要看清楚别找一个贪财奴。看男人更不能短视只注重外表,别到时候把你钱财骗掉了,那真是人财两空。”说完江民笑笑再次把银行卡扔到桌上,轻松地打开门扬长而去。
而正在此时市内混迹社会上的江湖人士,竟然先后都听到,有流传出一条震惊的消息:“谢佬鬼这次,他在外省看守所离奇死亡,是跟当地警务人员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在他被抓后,当地人怕谢木华,他会把事情全部抖露出来。而必定会牵扯到那些人身上,干脆想办法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虽然这些话看似可笑滑稽,空口无凭死无对证的东西,但在罗建林心里却坚信不移。因为曾亲耳听到过谢佬鬼接一个电话,好像他俩在电话中所说就是指那件事情,不久后的一天晚上两人房事结束。在闲聊过程中无意提到,那个电话中的对方是谁。当时谢木华只说了半句话:“那边人可是很有实力和背景,干公安绝对不会出事……等这次大买卖结束,彻底洗手可以不干。”所以这件事情坚信不移,但也只能放在心里,永远保存在记忆深处。
不久后在市内又传出劲爆消息,罗大老板是从深圳,她带回来一大笔资金想投身家乡建设的传闻。这消息一经传出,不得不令罗建林也始料不及,一时之间有一种飘飘欲仙般的感觉。马上联系人从深圳,买了一部二手红色高档进口小车,并在那边整车内外全部翻新。而车牌依旧挂着深圳那边的车牌,号称这是在深圳那边的座驾,令无数人叹为观止并羡慕嫉妒恨不已。可紧接着罗建林一边扩大服装店规模,简直扩大一倍不说,而店内硬件设施达市内超一流水平。一边又买了一大块依山傍水的土地,不久高价请人开工建起一栋豪华别墅。这一连串接下几个大动作,不得不令绝大多数市民认可,罗建林身价已达目前市内超级富婆的行例。
虽然花出的这一切投资,可是真金白银的现金,也几乎以掏空罗建林所有的积蓄。但她并不吓怕半点,毕竟这一切也只不过是用了,短短才四年的时间所获取。等店面扩大开业等别墅搬进入住后,此时的罗建林以彻底的算松了一口气,而每天应酬与接触的都是市内黑白两道。还有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等等,等等。特别是她出手阔绰大气深受各路人更进一步的靠近,而在政商方面,她所接触与交往的达官贵人,也确实是越来越多,而官位也是越来越大,但这其中绝大多数政客是垂帘自己的美色。
罗建林也乐此不疲,而疯狂地行走在,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的身旁左右。但凡她看的上眼的男人来说,可是不惜重金玩弄这些男人于股掌之中。而对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的伪君子,特别是那些夸夸其谈的政府领导与国家干部。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那就必须要帮自己捞到或者是获取更多的好处,否则连一根手指也不会让他们碰到。这是罗建林人生目标中,最低的底线与最高的要求,也是一种自身价值的体现。反正感觉逍遥快活与风流潇洒中前行,哪会去在意她,他人的言语与眼神。
这一天傍晚时分在市中心,最繁华路段罗建林把豪车停靠路边。她从车上先后下来四位年轻美貌的姑娘,她们一行人像众星捧月一般,而簇拥着大姐罗建林。原来这四位女孩所看中罗建林各方面的实力,也心甘情愿投靠她身旁左右,一来吃喝玩乐的开支不用发愁。二来可以更多接触到市内上流社会的人物,虽然说时有要付出身体为代价,但她们也乐此不疲紧随大姐大身旁。
突然走在中间的罗建林,看见一部轮椅迎面朝自己过来,只一眼就看出这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家伙。哪怕他烧成灰,也能从灰中辨别出,他就是马建国。竟然几年没见还没死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如今的他完全巨变,而头吃的跟猪头差不多的肥头大耳。但还没靠近就能闻到从他身上飘出一股浓浓的骚臭味道,令罗建林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终于得到报应还有这么一天,而如今活的简直还不如猪狗,当捂着鼻子想擦肩而过的时候,马建国竟然伸手一把抓住罗建林的一只手。
还没等罗建林开口,身旁一位小妹一手就把马建国手打开,大声喝斥道:“喂喂,你干嘛!你这个摊子。竟然抓我大姐的手,到底想干嘛!信不信小娘,一巴掌拍死你。”
紧接着另一位小妹道:“你这个摊子,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竟敢抓我大姐的手。你也想占便宜太多了吧!相不相信我随便一句话,立即有人过来唾沫都会把你淹死。”
马建国转瞬间露出比死了亲娘,还要难受百倍一脸苦相道:“你,你们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你们是不知道。我跟这个小罗的关系,那绝对很不一般。曾几何时她在厂里就在我手下,她这个人早就被我搞烂了,可以说我想操就操。嘿嘿,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竟然活的如此风光无限还这么的潇洒,你们说怎不让我眼馋呐。”
罗建林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吐出一个字,一直只是保持着微笑中注视,全当是在听他讲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
没想到身边另一位小妹冲上,狠狠的重重的响亮的几个左右巴掌打在马建国的脸上,并大声喝斥道:“放你妈的臭屁,你这个摊子,是不是想找死。”
“像你这样的人,还想碰到我的大姐的一根毛,瞎扯。全天下没有一人会信你的鬼话,摊子,你赶紧跟小娘闭嘴,滚远点不想再看见你。”
马建国又一脸非常镇定的道:“我,我没有说一句假话,句句字字都是真话大实话。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当面问你们的大姐。”
“我问,问你妈个逼,你跟小娘去死吧!谁会相信你这个摊子说的鬼话。”话落一气之下推着轮椅往人行道护栏上撞去,转瞬间马建国从轮椅上跌落下来,趴在地上引起不少路人的围观。
此时不少围观的人群大声叫好,甚至有人拍着巴掌欢呼雀跃,而人们也七嘴八舌指责这个不明事理的废人兼摊子,竟然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想法。
“推的好,小姑娘,对待这样的人就应该这样。”
“好,好,真是大快人心。像他这样一个摊子,还竟然说出那样不堪入耳的话,该死,撞死他都不为过。”
“我们都支持你,小姑娘,做的好。干的漂亮,像他这样的人,也早就应该死了算了。”
“如果他敢这样说我的姐姐或者是妹妹,我第一时间肯定会,会把他推到昌江河里淹死去,免的活在世上骂人害人。”
“是呀!说的好,早就应该让他去死。早死早投生,晚死变畜牲……”
虽然说这些路人喜欢看热闹也好打不平,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把马建国搀扶起来上轮椅。即使他用上吃奶的力气,在地面上挣扎也是无能为力。罗建林动了侧瘾之心,朝身旁三位年轻体壮的小伙丢去两个眼神,只见他们赶紧上前,把马建国搀扶到轮椅车上。罗建林已明显看出马建国,他双手掌已经被地面磨破皮并出了血。而脸上与鼻尖也以破皮开始出血,样子是那么的凄惨可怜与无助。动手从肩包里数出十张一百钞票,想上前给他好让他去医院查检与治疗,可正想迈步上前。
但还没等罗建林动步,她身旁小妹知大姐心意:“大姐,像他那样的人,还管他死活干嘛呢!真的要拿,那我去顺便再挖苦一下。”
小妹接过大姐给的钱,几步就来到可怜兮兮马建国面前道:“哟,哟,哟!可怜呐。真可怜呐,你这个摊子,现在生活的还不如死了算了。而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我脱了裤子给你。你还爬得上来吗?不过今天小娘心情不错。嗯,残疾摊子,我这里有一千块钱。是大姐可怜你,拿给你上医院去看病的钱,但小娘又不想马上给你。怕拿了钱又不到医院去看病,那也行反正我大姐出于人道主义,而考虑给了就行。你拿去吃饭和买酒喝也行,甚至想抱女人可以到发廊去找鸡,但不过你爬不上去。干脆这样吧!你只要叫一句小娘。我就给你一百,是我们全部的姐妹哟!不叫那我一分钱都不给。”话落手中拿着钱在马建国面前晃动几下,不见反应一气之下转身就想走,
“嘿嘿,嘿,姑娘,姑娘。我叫,我叫我一定会这样叫下去。姑娘,噢,不不,不不。小,小娘,小娘,请你行行好。给我吧!我真的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肉喝过一次酒了。”
姑娘兴奋地转身,抽出一张又在马建国眼前晃动着道:“叫,叫呀!听你叫的小娘也蛮真心。但我还没听清楚,必须重新来再叫过一次。告诉你不只是叫我一人听清楚,知道吗?是我们五个姐妹。从大姐开始叫呀!再不叫我们姐妹,可真的要走人了。”
马建国当看见是罗建林时,他那双眼睛可真是五味杂陈般的难受,如果不叫她们肯定是会走人。干脆心一横牙一咬一边挨个点头,一边又大声地叫道:“小,小娘,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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