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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 体验

警车要载着他们往最邻近的城镇去,三人先上车,两名警察去帮助其他人完成转移和取证工作。

谢理身体里涌出一股寒意,他算了算时间,两小时一遭的吻到时间了。

他不客气,扯了扯安迩维的袍子,对方低头的瞬间,他仰头要亲。

安迩维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隔开两人的吻。

“怎么了?”谢理还不明白。

加西亚把头撇向窗外,安迩维用手指把玩着谢理的唇,语调晦涩:“他们亲你了吗?”

没想到安迩维要问这种事,谢理垂下眼眸,很轻地叹了口气说:“我没想到你有洁癖……你以为他们亲我了,是吗?”

明明是谢理没有和他商量就冒头,安迩维差点憋得肺都炸了,怎么变得像是他的错一样。

“你不要把自己说得像个东西一样。我是在关心你,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安迩维捏得他的脸有点痛,谢理也不客气,痛得嘶了声,接着拍开对方的手。

他带着安迩维的手,在自己的脸颊脖子几处点了下,说这里被劫匪的嘴碰过,又让他摸自己的胸膛和腰腿,说这里被别人的手碰过。

瞧着安迩维的拳头都掐得咔嚓响,他问:“知道了,舒服了吗?”

这番话又成功引起了安迩维的愤怒,“我不是要拷问你,我只是……”

他希望谢理能好好想想自己受到的伤害,下次不要再冒这样的风险。也不是不认可谢理救加西亚,他只是觉得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当然,他说不出来更优解是什么。

他咽下那口气,服输般叹气:“你亲吧。”

谢理却没动。

安迩维不耐烦地催促:“快亲吧。”

浑身冰冷的谢理身体在思绪前率先摇了头。

安迩维察觉到他的异常,心知自己闹脾气时机赶错趟,毛茸茸的脑袋都蹭到谢理面前,语气软了下来:“不是要亲吗?等下又不舒服了。”

系统复苏前,视线完全被剥夺,脑海还是加载中的字符,耳朵里响起拉长的刺耳警报声,像是一根极长的细针,贯穿他的大脑。

从小到大,谢理不是没有和系统多抗过,选择安迩维是他对抗得最彻底、最持久的一次。

对于惩罚,谢理已有很高的耐受度,越是不适,思绪越是清晰。

他有些烦,他原本以为他和安迩维合作得很好,他第一次和某个人配合得那么好,没想到安迩维并不认可。

谢理:“只要不让我难受,你什么都能给我吗?”

“说什么胡话。”安迩维觉得口干舌燥,“我怎么舍得你难受,你不亲我亲了。”

“别亲我。我不干净。”谢理的目光锁定了他的脖颈,在安迩维发作前,一口咬上去。他的牙齿很平整,想要咬破皮肉吮吸血液难度很大。

他叼着那块肉,用尽剩余气力往后撕扯,才能让血液从撕裂的肌肤里淌出来。安迩维必须生生忍着,连连痛呼都止不住他的举动。

密闭的空间里,加西亚被这一幕吓到,伸出手去拉谢理,安迩维摆手让她别管。

“就算要……嘶——要吃掉我一块肉,也随他。”

谢理不会真吃人肉,吮吸够量的血液,身体变得暖呼呼,人的意识也变得昏沉,伸出舌头舔了舔,酒醉饭饱般睡着了。

加西亚瞧见安迩维从鼻子里哼了声,将往前栽倒的谢理狠狠抱在怀里。

“他是……吸血鬼?”

用围巾把伤口挡好,手掌垫在谢理的压在他胸膛处的耳朵和脸颊,隔开说话时嗡嗡作响的胸膛,安迩维让加西亚不要想太多,“他只是个有点奇怪的人类。”

“你也很奇怪。”加西亚说,“所以你们是一对。”

安迩维说:“我们没有那么相配,也不是奇怪的人类相互抱着取暖的关系。我很喜欢他。”

加西亚:“那他呢?”

安迩维:“刚刚说了,我们并不相配。”

加西亚轻轻点头,怀念般沉吟了一会儿,“安……我是说那个安,情况和你很像,他甚至不承认对追逐自己的那个人的感情,但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很想念对方。”

“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远离,别兜圈子,在纠结中蹉跎。”

安迩维低头看沉睡的人,记忆中的人何曾同自己这么靠近过,他发誓只要谢理坦诚,他也不再斤斤计较,“你说得对。”

可拥抱的单相思和相爱,得到前者,才能进化成后者,互相倾心不是他和谢理的故事开端。

黄沙区人民倚靠绿洲生存,如今巨大的城镇,百十年前或许只是一汪清泉、一方绿地,全靠祖辈世代建设,让他们在沙漠中也得以生存。

车不间断地开了一个多钟头,黑暗中领略不到绿洲的模样,一座有模有样的城市矗立在四面黄沙之中,足够震撼。

车子要开向警署时,听闻他们有先看医生再协助办案的权利。安迩维开口申请第二日再接受正式的审问。他说其他人先送到医院就医,他们的身体无碍,只是需要休息。警员决定不了,向上级请示后,才带着他们去了警署旁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安迩维伸出手要抱谢理下车,奈何车停的时候,谢理醒了,他没理会安迩维张开的胳膊,自顾自地走下车。

没睡醒时的淡漠神情,像极了刚认识那样,安迩维赔笑,抢着提行李服务得滴水不漏,转头就在暗处疯狂叫着糟糕。

安迩维自醒来,谢理隔三岔五就要来这么一遭,突然拿出来的高冷范,不让他沾边,完全是因为谢理独立得太久,并不需求和谁的亲密关系,他因为身体缘故需要他。这种需要,就像是治病一样,如果其他人能治,也不一定要是安迩维。

得到这样的结论,安迩维的一腔热血也被浇熄。

开房时,谢理要三间房,他也没有开口阻止,反而是加西亚提示梗着脖子不低头的他,“你们不需要聊下吗?”

谢理目不斜视,没有起伏地说:“我太脏了,单独一间比较好。”

安迩维没有遮掩,一张脸全黑了,心里恶狠狠地说有种你一夜都不要找我,亲也好咬也好,一次都不要来,面上淡淡笑着,掏卡付钱的手没有片刻迟疑。

安迩维手中拿着黑卡,眼皮不眨,瞬间消失了小十万金额。加西亚打量着安迩维特意要求的五星级酒店的昂贵装潢,暗暗吃惊,“真是了不起的有钱人。”

验证通过背后的身份芯片后,安迩维问:“附近有提款机吗?”

前台为他指明了酒店内部设置的提款机,他边走边说:“附近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吗?我要去买点药……不用替我去,我脖子被弄伤了,需要简单处理一下……”

回头一看,谢理头也不回地跟着加西亚和酒店管家上电梯。

“……”难道玩脱了?安迩维扪心自问,开始反思。

谢理身上有一些现金,回到酒店之后,内线联络酒店管家给他买一些东西,便去洗澡。

沐浴之后,他抬起手臂,闻到洗浴用品自带的浓郁香水味,觉得身上属于死人的味道应该洗干净了。

穿着浴袍走出淋浴间,房门外的推车里,他要的东西已经买来。

一套新的东盟常服,和一包50毫升的带针头的注射器。

他装好一包注射器,敲响隔壁房间的门,才发现门压根没关,一碰就开。

淋浴间水声响着,熟悉的衣物在门口丢着。谢理没想太多,反手关好门,往浴室里走。

洗澡的人肯定全|裸,但让谢理没想到,安迩维不仅没关房门,他甚至没关淋浴间的门。

安迩维铁定知道他进来了,见到自己的肉|体被看光,居然还慌慌张张地拿浴巾挡住自己的下身,实在刻意。

“你进来干什么?谁允许你看的?”他撩起额前的湿发,露出有侵略感的凌厉眉眼。

拿到登徒浪子身份牌,谢理慢悠悠地说:“你给我留的门,你自己脱的衣服,不是你要给我看吗?”

安迩维站着远处没动,头顶的花洒还在源源不断出水,顺着饱满健壮的肌肉线条往下滴落。

谢理的视线被那些水流吸引,瞧见那块白色的浴巾逐渐透了肉色,十足血脉喷张的一幕。

安迩维的火气膨胀到让他发疼,他把水温调制到最低,却因为谢理的视线,事态更加严重。他愤怒地说:“出去!”

谢理往前走了几步,没有掏出胸前口袋的东西,而是很随意地一问:“要做吗?”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

氤氲的水雾里,谢理嘴角抽了下,“你不想要吗?我还以为你留着门,就是等着我来做些什么,让你解气的。”

后颈的伤口被水冲刷得泛白,安迩维捂着那处,不知是不是戳中心思,脸泛起红晕,眸里的暗色却翻腾得更加厉害。

谢理站到了他的面前,拍打在他身上的水流,也溅到了谢理的身上,溅湿真丝的睡袍,晕开一朵朵花。

安迩维关了水,钳着他的手,拉到干燥的地毯上,旁边就是一张铺着浅色用品的床。

安迩维没敢往床上看,“我错了,我不应该蓄意勾引你,你满意了吧。”

“哦,原谅你,那要和我做吗?”谢理坐在床边,把安迩维也拉了上来。

安迩维:“你别激我,我是想让你来找我,但我不是为了让你跟我做那种事。”

“为什么?”谢理问,“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没那么大的兴趣。”

他很早之前就想问,为什么他表明可以跟他有一些更深入的接触,甚至是大方地把身体展示在安迩维的面前,安迩维始终不愿意和他做点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外的事。

“你愿意和我做的事,伯格和他的狗也会做。”

安迩维噎住,浑身都要烧干了,大脑的氧气不足,一根筋的他不再拧巴,攥住谢理的手腕,咬掉了碍事的手套,拉住他的手触碰自己,谢理没被他肿胀得骇人的**吓到,还是安迩维自个儿受不了,挪开他的手,他咬牙切齿地问:“伯格会对奥托这样?会和它舌吻?”

他如野兽般压倒谢理,在他耳边喷洒着火热的吐息:“你看我这样,和今天逼迫你的强|奸犯有什么区别,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不适。”

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上,他都不想给谢理留下任何阴影。

谢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谢理想,不论单一的某种性别,还是其它,躺在其他人身下受辱,受到性压迫,作为人类,再怎样都会有反应的。

可能这件事,会在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角落,留下阴影——他开始思考。

在解决完劫匪之后,是他先躲开安迩维牵手的动作的。

也会因为身上被其他人碰过,加上被安迩维追问,开始钻牛角尖,反复提到脏字——说不定,安迩维真的只是关心他,而不是嫌弃他身上被别人留下了无形的痕迹。

“你不用把我当作什么易碎物,也许我该感谢‘父亲’,他让我对疼痛感知不明显,也不容易保存痛苦的记忆。”谢理说。

“如果有阴影,你来照亮就好了。”他把头埋进安迩维的胸膛,“我想做。”

这是**裸的求欢,也是谢理不自信的最后邀请。

比起安迩维,谢理没有经历,也没有人教过,一段亲密关系要怎样维系。只有安迩维身体力行地为他示范什么叫做死缠烂打。可是谢理的高冷范和策略思维,注定他不擅长同样手段玩多次,也不会在一件希望渺茫的事上倾注太多精力。

如果他再拒绝,谢理也不稀罕安迩维的吻了,血液比唾液好用,以后每隔半天抽他一管血就好。

胸口的针管没能派上用场,安迩维粗重地喘息着,妥协般地吻上去,指尖从丝绸的布料上滑到更湿软的肢体间,没有隔阂的触摸,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

安迩维吻得他头皮发麻,捏住他的大腿,居高临下地问:“没有准备,不做全套可以吗?”

他迷乱得很,想清楚这件事之前,嘴巴里流露的呜咽呻吟,已让安迩维听成应允,没有停下肢体的碰触。

一双灰色的眸子,被水色浸透,安迩维亲着手心手腕的伤口,谢理的声调不再平稳:“给我新的东西就可以。”

过去的满足、遗憾、痛苦……他咂摸了太多遍。

安迩维,给他新的体验吧。

散落一团的浴袍无声地从床上滑落下去,安迩维的吻慢慢往下移动,含糊不清地问:“我舔过吗?”

头皮被扯得痛,算是谢理的回答,拉起他的脚腕放到自己的背上,安迩维再次埋头。

伯格:我们招谁惹谁啦!

奥托:汪汪汪汪!

奥托是耍大脚的伯恩山,伯格是哪里有难哪里搬的安迩维损友,俺们小理的羡慕嫉妒的对象(以前)

下周一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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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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