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成年人现在可没工夫管他们。
被拿走“奶酪”的校长被这一纸解聘书砸得头昏脑涨，而与他对峙的两人现在又变成了新的对话双方。
屋里唯三的人各自秉持着自己的立场，看起来就像个不够结实的三角结构。
最后是文件落在桌面上的啪嗒声为空气中的气氛做出了一丝改变。
布鲁斯·韦恩看起来像是拿累了这几张没什么重量的纸：“还有疑问吗？”
他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急事，比如赶紧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找乐子。
——他甚至在下一句话问出来之前都没给多少停顿的时间。
“没有，好。希望能听到你另谋高就的好消息。”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特德·佩特涨红双眼低呵，像个失控的狒狒，“这儿不能没有我！所有事、所有人都是我安排的，如果你们胆敢……！”
他表情从狰狞中猛地变成另一种意味：“是法尔课内！？是他们对不对？！你们这些懦弱的蛆虫！”
艾登从他开始发疯就不发一言地听着，在这儿终于听出了点内幕的苗头。
显然，这聚集着几乎所有哥谭中上层精英的下一代的学校就像是那场他刚刚参与过的宴会一样，背后实际上的掌控者都是那位哥谭地下的无冕之王。
但这并不代表着安全，那些始终距离冕冠一步之遥的称臣者中的一部分看来是达成了某些意见上的统一，正侵蚀着那肮脏的王座想要得到这并不光彩的权利。
而眼前这位顶多只能算是个急功近利、知道些许内幕却又管不住嘴的高级喽啰。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能坐在这个位置还能安然无恙了——猛地消失过于引人注目、放出去混迹市野又会泄露消息，一个与人接触不过、人际关系固定且简单、很难出现刺激源并且能够满足这个“麻烦”的需求，把人拴牢的绝佳位置自然会是平日风平浪静且始终结构简单的学校。
这时候没必要说什么，只要安静地等着，他自己就会吐露更多。
艾登安静地坐下，和不知何时开始同样无声的布鲁斯·韦恩各自拼凑着自己手中的消息。
另一边，柯南跟着提姆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在去往橄榄球队训练室的路上。
他从艾登出现开始就开始慌神，这一路上一直都在下意识地跟着前面的人挪着，看得提姆突然使了个坏猛地拐了个弯。
咚声和痛呼一齐响起，柯南抱着脑袋面向墙猛地蹲在地上。
“好疼疼疼疼疼……”
这脑袋听起来可够清脆的。
提姆很没良心地凑过来：“小心把理事会的介绍撞凹了。”
那墙上正好嵌着一块时任成员的介绍牌。
“这个学校还有理事会，”柯南提出疑问，这东西他只是听说过，真遇上还是头一次，“他们负责什么？”
“几乎这学校里的所有事。学生入校前的审批、教师的选取录用、校长的任职豁免、各种活动规划和批准又或者各种社团的赞助，每个董事会的成员都要负责一部分或者更多，”提姆仔细想了想，他平时其实不太关注这个，至少这学校一直以来风评都不错，“偶尔也会安排一些校外活动或者赞助一些学生出去比赛什么的，总体而言类似于自行出资的理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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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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