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的时候,荣安先送自家爷爷阿姆回院子,然后和两人说了赵启胜和荣婳的事,闹得老两口都一愣:“你说要把小婳嫁给赵小胖?他不是和六皇子有婚约吗?”
荣安点头:“是的,爷爷,赵小胖虽然人胖了些,但他的心思纯正,当初在太学的时候,那个施维对我起了龌龊的心思,是他和表哥他们给我解得围,而且我也在背后查过,他们家的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对自己的夫郎死心塌地的好,咱们家小婳性格温婉,和他要是在一起,不会受欺负,而且有我在,赵小胖更不会对他怎么样,再说了这世上小爷们儿少,咱们不先下手为强不行,至于他的长相什么的,您放心,胖子都是潜力股,我一定有方法让他瘦下来,到时候您就看好吧,说不定他瘦下来也是个小帅哥呢,他的贴身玉佩都被我拿回来了,回头要是赵爷爷找您提亲,您答应一下就好,至于六皇子先看看再说。”毕竟还有许多的可能。
老军候看着日渐成熟,考虑事情全面的荣安,和自家老伴对了下眼神,然后说:“好,赵家那几个都是情种,小婳嫁过去就是掌家,挺好,不过你可以和赵小胖说,要他把体格练好了,要是还这么胖,可不行。”至于六皇子寻个由头直接让他和赵家解除婚约就是。
荣安一听笑的不行,确实赵小胖别的毛病没有是胖了些,但也不会那么夸张,十五岁一百四十多斤,要是好好练练,一段时间下来,就会瘦了,回头督促他一些就行。
荣安又和两位老人说了些今天在皇宫里的事,并且表示以后不在藏拙,以前只是想着低调,不给侯府惹事,但很明显背后的人还有宫里的,都在对荣家虎视眈眈,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这次能够平安出宫怕也是侥幸。
老军候直接坐起身,认真的看着他,“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家里有我和你阿姆,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荣安点头:“爷爷就算孙儿和即墨故里不去辽东,那地方我也要偷着占了,那的黑土地是好东西,实在不行孙儿就到那边自立为王了,到时候您和孙儿走吗?”
老军候突然笑着说:“当然,爷爷到什么时候带着你阿姆都跟着你,你得给我们养老送终呢?”
荣安点头,他也很喜欢这位历经战场数十载的老头,就冲他这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就和自家在现代的爷爷是一个脾气,这样的亲人到什么时候也不嫌多,于是看了一眼离戈:“那爷爷如果我关外称王,会不会被当成叛国?”
老将军一听这话,愣了下:“你想好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孙儿不想在大雍的地界上燃起战火,还是出去称王称霸算了,只要朝廷不对我做什么,那就和平相处吧!但朝廷要是想要对我用兵,我也不含糊,这大雍的版图就跟一只鹌鹑大小,惹急了,我让他变成大公鸡。”荣安说的很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老军候见到他这么坚持,想了想就问:“你怎么进了趟宫,会变化这么大?”
荣安听了后,直接撩起裤腿,看着跪红了的膝盖,“爷爷我不想对着人下跪了,也想着尽快把辽东的野人,趁着他们还没壮大起来的时间,彻底的消灭,不然这些人有一天,真的壮大起来,那也是一大隐患。”原来的时空,那些野人就是个例子。
老军候没有想到他已经想到了这里,就点头:“明天你阿姆去王府,那就商量,让你和即墨故里尽快成婚,作为交换你们去镇守辽东,要是宫里不同意,那在重新想办法,至于辽东的事先不急,现在的朝廷比你还着急呢,那块地方没有人愿意去,就连武将也都是这么想的,那块生存环境太恶劣,每年饿死冻死的人不下万余,有能力的百姓都跑了,只剩下发配的犯官之后和当地的守军,而那些犯官及其家人就是当地守军的奴隶,那边的奴隶买卖就很严重,你确定真的到那边去吗?”
“爷爷就算是没有百姓,只要我给他们活下去的路,也会陆续有人去的,再说了犯官之后,可都认字,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我给他们活下去的路,他们只要不想死,也一定会听我的,放心吧爷爷,这次我下定了决心,这朝堂上的人包括皇帝都不是我想要守护的人,我这一辈子就想着咱们荣家好,守护好咱们一家子是我的使命,几个弟弟还没长大,我得立得住,不然真的有一天我软了,他们将来怎么办?靠谁不如靠己,只有我站的够高,咱们家的人才不会被人欺负,刚刚在宫里,我看到对面的那个鲁王世子,对我和即墨故里的挑衅劲,就来气,一个落魄的王府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看着就来气。”荣安气呼呼的想,这家伙不知道拉成什么样了!
离戈用手帕抿了下嘴角,果然这是在宫里受气了,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果然自家老伴不让自己在宫里提点他,让他自己做主,见成效了,于是笑着说:“好了,别气了,明天阿姆就去给你和即墨故里定日子。”
荣安听了后点头,他和即墨故里现在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要走也是俩人一起走,他不能够随便就把即墨故里扔下,这人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的夫郎,到哪都得带着!随后站起来,留下赵小胖的玉佩,就走了。
他走后,老军候和离戈互相对了下眼神,“你对今天小安在宫里的表现怎么看?”
离戈笑着说:“还是嫩了些,不过第一次见那位能够做到说话不结巴,张弛有度也算是不错了,以后这样的场合,让他多去试炼一下,长长见识,这一年的游学,看来是没白去,以往咱们把他护的太好了,这以后是该见见大场面了。”
老军候笑着点头:“过段时间,太学放假,让他去边关见见世面。”
离戈点头:“嗯,去见点血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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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荣安回到荷风苑,一院子的锦衣卫和血滴子就围过来,他笑着说:“都下去歇着吧,我没事,放心吧!这次进宫有惊无险,还得了不少赏赐,回头给大家发赏钱。”
小竹长出了口气,赏钱什么的他到是不在乎,只要自家少爷平安回来就好了!于是赶紧叫人给荣安准备热水,让他洗澡,大热天的,自家少爷爱干净。
荣安洗澡前,吩咐小夏:“让人集合,一会儿议事。”
小夏立即下去传话了,不过心里打鼓,自家主子进了躺宫,好像气质都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还说不上来。
荣安洗澡之后,换成常服,然后直接坐在荷风苑的正堂,等着一众手下,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加强挣钱的速度,为以后做准备了,不然真到了那一天,钱和粮草都是大问题,没钱谁给你卖命,其实还有很多的法子,让钱来的更快些,但他不想用,就怕这些办法,便宜了大雍朝的皇室,至于百姓,他只能够是慢慢来,大不了在制盐的时候,多招些工人,让他们多少贴补些家用。
手下几个得力干将都到齐了之后,他示意大家坐,然后问张先生:“先生,爷爷送的府邸收拾干净了吗?”
张先生笑着摸着胡子点头:“回主公,已经收拾妥当,您可以随时过去,现在那边住的是锦衣卫和血滴子的兄弟。”
“好,那边以后就是咱们办公的地点了,回头我去给那边念念经,去去晦气,但现在的问题是,能够办事的人不多,二虎你那边可以推荐几个办事得力的去辅助张先生,毕竟这镖局和制盐的生意,需要人打理。”
二虎立即点头抱拳:“是,回头属下就去安排。”
荣安点头,然后看着小夏,“叫你的人盯紧了鲁王世子,如果他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住咱们的事,直接料理了,专事专办。”
这话一出,小夏的眼睛一亮,直接跪了下去:“是,主子。”
二虎看到小夏被赋予的权利,心里一愣,然后忍不住的抬眼看了一眼荣安,随即赶紧直接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自己和小夏的区别,他是负责打探消息的,而小夏是专攻杀人和他是不一样的。
荣安把二虎的表情看在眼里,他现在不想给他那么大的权利,在当初这些家伙不也是因为权利过大,最后制造出了很多的虚假案子吗?所以不能给。
张先生摸着胡子,看着荣安下发命令,点点头,果然有长进,这样的主公保着不会让人生厌,而且也会有大发展。
荣安转头又看张先生:“先生,我出宫之后,想了很多,我们的事要抓紧计划了,这挣钱是重中之重,没钱咱们什么都玩不转,您看可不可以找几个会做生意的,头脑转得快的人?”
张先生听了后就点头:“属下去办。”
“边关的事怎么样了?我大哥带人到边关了吗?”荣安还是担心荣盛,他大哥对他是真的好,他也怕他在路上出事,虽然十八骑的兄弟跟着去了,但不保证这一路上遇到山匪路霸什么的对他们为难,毕竟这北上的路上各处镇守的将军也都不是和荣家军一条心的。
“放心吧,主公,世子带人已经过了泰安郡了。”张先生笑着说。
荣安想了下,按照地图,这是走了一半了,于是点头:“好,继续盯紧,不到北境,不要松懈,还有给兄弟们的福利也不能够断了,该多少是多少,刀口上舔血,都不容易,以后是要一块过好日子的。”
二虎和小夏听了就赶紧跪下:“多谢主子,属下替兄弟们谢过。”
“哎,起来,没事的时候,别总跪着,这宫里我都跪了一天了,膝盖还疼着呢!”说完揉了下膝盖,刚才洗澡的时候,用沐浴液他都感觉到有些刺痛了,这具身体,真的是太娇弱了。
二虎和小夏很感激,然后二虎问荣安:“主子,属下在接下来的时间,想要开几处买卖,作为打听消息的地点。”
荣安想了想,点头:“可以,记得开赌坊,回头教你些新玩法,到时候挣钱大把大把的。”
二虎点头,然后退下去,听着张先生和荣安俩人商量以后的发展,在心里合计他们这位小主子,别看小,心思也不小,但作为家仆他什么也不说。
散会的时候,荣安想着现在的钱虽然是寺庙里的大和尚给的,但要是真的用到以后的行动上,还是捉襟见肘,就赶紧叫住了二虎:“去把辽东的消息打探清楚,包括野人部落,都要查清,还有驻守在辽东的军方和野人有无来往,也要一并查清。”
二虎点头,随即失礼,然后躬身离开。
荣安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以后这发展起来,能够用到的人手还要不少,这锦衣卫里面的人也就那么些杀才,让他们做生意好像有些屈才,想到这里他看了下手上的佛宝,然后叹了口气,到什么时候这人才才是最重要的,其实他想要些自己时空的大能过来帮忙,但他也害怕这些人来了万一他管不住他们,会不会因为他们的到来,将这个世界弄成一团乱,毕竟没有几个是完全屈居人下的主,想想就害怕,有什么法子来验一下他们的忠心呢?最后一声长叹,累了,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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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看到他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小心的问:“少爷,您怎么了?不高兴吗?”
荣安摆摆手:“无事,我饿了,让厨房给我弄点吃的,在宫里就没吃什么东西。”
小竹见到自家少爷要吃东西,他道是放心了,这说明事情不大,要是事情太大,少爷才不会要吃东西呢,以往就好绝食,这段时间道是没看到了!
饭菜上来的很快,荣安直接吃了两碗,然后就出了荷风苑,去府上的练武场去慢跑,他想着这身体说什么,也不能够在荒废了,起码得比即墨故里高,要不然俩人成亲的时候,在被别人怀疑自己才是小哥儿那可就热闹了。
跑完之后又打了一会拳,身体出了很多的汗,小竹送来帕子,他一边擦一边想着,这总来这些也不行,回头他得练习枪法了,不然真的有敌人想要对他下手,他空有家伙事,却打不准,那就丢大人了,关键的时候还会丢了命,他还不想死的这么惨。
想到这里,拿起武器架子上的弓开始练习箭法,结果拉了半天,他发现臂力还是不够,他不开弓,最后直接放弃了,那就先练习弹弓吧!于是开始练习弹弓,还真别说,他对于这个上手很快,准头也好,可能是跟他熟悉有关,再加上弹弓本身也好,这可是军用的弹弓,一发钢珠打下去,直接就能够要人命,所以他打的时候,特意只往靶子上打,也不让那附近有人,就这样一直练习到天黑,才回自己的院子去。
在暗处的老军候,和身边的亲兵笑着说:“这小子还算有自知之明,弓拉不开就不和它较劲,不像我老头子当初拉不开,就一直拉,现在想想真倔。”
亲兵头领老牛咧着嘴笑:“谁说不是那,咱们那时候都是死倔死倔的,一天拉不开,就两天,多咱拉开多咱算,小少爷这是想明白了。”
老军候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一边走一边笑:“我荣家后继有人了,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哈哈哈!”
老牛跟着嘿嘿笑:“嗯呐,可不咋的,小少爷是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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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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