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多人,还有病了的,这银子只是杯水车薪。
帮主看着眼前这些跟着自己乞讨为生的人,几乎都倒下了。
只好把手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给文立。让文立去药铺抓些伤寒药回来煮了给大伙喝。
文立这种自私自立之人,怎会去给别人干活,何况还是这么大一帮子。他表面应承着,银子拿到了手,便再无音信。
帮主还抱有一丝 希望,想着他应该是四处买药去的,这个季节伤寒药应该卖的比较快。再等等,我想着家伙应该会回来的。
"一旁病恹恹的一群叫花子,已经都没有力气说话了。还哪顾得上其它的。"
过了一夜也没有见人回来。
这明显是跑路了。
帮主这也意识到了这人真不是个信赖之人。
还好我这里还有一张银票。
既然你们都没有力气再去跑一趟,那就我这老身子骨去一趟吧!
希望这次可以把你们都治好。
帮主没有走多远,就被文立看到了,立马紧跟其后,趁没人的时候,一棍子把帮主给敲晕了过去。
他这才敢大胆的上前摸去。
“你这糟老头子,想从你身上整点好处还真是难啊!今日我便要好好搜刮一番,我就不信你这老头子身上会没有值钱的物件。”
手刚伸进去,就摸出来一张银票,哎呀!就这一张银票可够我两年的花销了。
不行我得好好在找一找,说不准,还有呢?
他小瞧了这能做帮主的主。
帮主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那力道真的是一下子让文立动弹不得。
你小子,是胆肥了,敢对我下阴招。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文立的脖子,他想要用手时,这帮主一个扭动,便把他的手指整断了。
就这样被拖回了庙里。
今日我便给大家一个交代,是这小子干的事。
不成他走就走了,还想再敲诈一笔,以为我们丐帮没人了吗?
传令下去,从此这小子只能为乞,若是有人帮助者小子帮规伺候。
帮主一个力道,直接把文立的腿也打断了。
看你以后还胆敢做坏事,一帮病恹恹无力的叫花子看着帮主,说,“那他都全废了,怎么去乞讨啊!”
“放心,这反而更好乞讨。他要是乞讨不到就家法伺候,若是想跑,那就是你们谁给他放走了。我不会饶恕。”
我们虽然是下等人,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生存之道,这小子既然心不正,那就好好把他调教了。
都没有再作声。
毕竟大伙的药现在是关键的,已经耽搁几日了。
帮主看着身旁还有能走动的,便让他看着大伙儿,他赶忙再去药房一趟。
治风寒的药材都抓到了。
不过不是旁人来煮这个药材。而是药铺的小二。
“只有帮主和掌柜的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何时。所以别说是买药材,就是不给银子也会把药材送过去。只是帮主从来不喜欢拿旁人的好处。”
道有道义,帮规有帮规。
银子还是该给多少就是多少。
药出来后,每个人都开始一碗碗的喝了下去。
掌柜的还派人送来了一些棉被。可惜还是被帮主给了银子。
“我家掌柜的说了,这次银子坚决不能收,要不我回去没法交代。”
“可帮主不吃这套,该给的我必须给,至于给的多了还是少了,就这样吧!”
这文立可算是眼睛发红,盯着这前面的棉被,还有一些棉衣,心中有所思。
我要是再迟一步,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下场。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可能再回到晚一步的时候。
帮主把每两个发一件棉衣。谁要是出去乞讨谁就穿着,轮流交换。
文立当然什么也没有,他已经四支都废了,如今自己想找郎中给看看,应该还能治好。可也出不了这庙门。
衣物没有他的,被子也没有,风呼呼的响动着,他浑身打了寒颤。我不至于就这样死去吧!
夜里都睡了的时候,他要爬出这破庙。
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腿和手都不管用,脸部紧贴着地面,鲜血与肉互相交融这,他爬的实在是太慢了,直到天亮,还是没有爬出破庙外。
还被发现了。
一顿拳打脚踢,又给他仍到了一旁。
你们行行好,我知道错了,给我点吃的吧!我真的是饿的不行了。
这些叫花子们怎会如此就便宜了他。若不是他,他们就早点好了,他不紧骗了帮主,还对帮主不敬。若不是帮主发现,现如今我们大伙儿早已经见阎王了。
“哼,对你这种人。你还想吃,美得你。我呸。”
文立大口骂着,你们这样对我,哪天被我父母亲知道了,绝对要活刮了你们。
救你这样的,这时候还不忘记吹牛。你自己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德行。哪家父母有你这样的人,也算是倒霉透顶了。
“不配为人的东西。”说完这话,便又是恶狠狠地暴揍了他一顿。
从下到大文立都被父母亲宠惯着,即使做了再不堪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说他的一句不是。就连他那妹妹,常年累月的用铁链拴着,也是父母和他的行为,谁敢说个一二。
现如今自己竟然遭受这样的事情。简直了。
不过这文立的内心还是非常强大的,他不感到自己错了。
反而更是心中充满了恶恨,等我要是能出去了,能回家了。能遇到贵人了。看我不叫你们这些对我施加打骂的人永无生还。
不过他能走出去吗?
他会走出去吗?
他现在如小丑一般在这躺着,不是趴着。
那有一点看上去像是个人。
浑身的伤痕,脸上已经没有了那往日的气血,伤口一道一道的,妥妥一个废人。
他还想有反击?那简直是笑话。
不知还能持续多久,他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从此不再有他这个人。
丐帮依旧过着该过的生活,叫花子们还是每日上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而这帮主,反而是白天有时在庙里,有时不知去向。
不过夜里总是会在的。
帮主年纪很大,却身体康健。甚至比年轻人更有精神。
文心和升泰两人根本都不知道文立已经不再了,就是知道也不会为了他这样一个人伤心。
不恨他就算好的了。
“父亲。我听表哥说你将要过60岁大寿了。”既然我已是你的女儿。那这次就让我给您操办,你看好吗?
父亲叶秋,笑呵呵的拉着文心的手说好孩子,你有这份心,为父已经很是感动了。我都这个年纪了。还办什么,只要你和升泰过得好,就行了。
“升泰赶忙上前,父亲,我和文心你就不用操心,心放肚子里。我可是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她的。”
“一个穷书生,也许这话换做以前,如果已经和这父亲相认,那升泰还真不能说出口,因为那时没有资本。”
可如今,认父是来省里发生的事情,之前的种种早已经过去。而目前的情况来看,虽说升泰比不了那些富家子弟。可是他如今已经是秀才了,再贫穷,也不会让人饿着。何况他还是很有潜力的。
再者文心的父亲,手上的家产也不少,就是这升泰什么也不做,好好的照顾文心,他们二人的生活也完全不用发愁。
不过升泰可是一个上进之人。
文心同样也是。
就是再多的家产摆在二人面前,不是二人自己赚到的。也从不会装进自己的脑子里。
自己还是要加油。
升泰这边已经是秀才了,本该回想一趟,去母亲坟前上一炷香。
可是又不舍得文心一人在这里。
还是和文心上次一样,升泰也独自走了很远的路,在远方的他给远处的母亲上了一柱香。
父亲想着让升泰去酒楼里做个算账的先生,刚好都是自家人,用着旁人也不放心。表哥一个人忙活着,也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过升泰拒绝了。
他想在省里找个学堂,继续干自己拿手的。况且也是对自己在考试的道路上,一步步的铺好路。
学问是要用的,不用,时间久了慢慢的就会生疏,后来会慢慢的忘掉,再后来,那就是和没学过的毫无区别了。
所以听了他说的,父亲和文心都赞同他的做法。好吧!难得你有目标,那我们就不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学堂找好了吗?
目前还没有。
那要不要我让你表哥找人看看,哪家学堂需要,你就过去。
这倒是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找到,不必要再麻烦表哥了。
好吧!
父亲停滞了一会,毕竟对于升泰他也不好过多的干涉,那毕竟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何况和文心也是相认没多久,干涉多了,把握不好,反而遭厌倦。
叶秋也是个明白人。
更是个精明之人。不然他和表哥二人如何可以让酒楼一直在这省里立足呢?
千言万语就是一句话,"如今的他们很幸福。"
文心前段时间的想法还在脑海里停留着,没有做任何实施。
如今升泰已是秀才,就是自己真的想做什么。请几个下人来帮工,也是完全可以的。
“这就不必干什么都不敢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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