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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荒唐事

门一开他就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别提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单听声音就知道是暖池,泡多久也不会冷,最多是泡久了会头晕而已,而曲佑凝泡的时间远不到会头晕的程度。

可曲佑凝睡着了,如果他不进去,不知道要泡多久。

雷朝进退两难,犹豫片刻,还是进了浴房,摸索着拿到备好的澡巾和亵衣亵裤,将亵衣亵裤放在屏风上挂好,又澡巾铺在怀里,才跪在地上捞曲佑凝。

不同于他平日里用的澡巾质地,曲佑凝的澡巾是丝绸的,入手滑不溜秋,他也不敢用力,尝试好几次也没办法隔着澡巾把她抱起来,只好掀开一点,空手把住曲佑凝的肩膀,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略显潦草地用澡巾裹上身体。

他已经探过周围的地面,有一块厚厚的细葛布放在暖池侧边,雷朝托起曲佑凝软软的身体,将脚放在细葛布上,再拉起一角把曲佑凝小腿上的水珠尽数擦干。

他擦拭小腿时半躬着身,只用另一只手掌撑住曲佑凝的肩膀不让她倒下,擦完起身的动作有些大了,曲佑凝的身体就要偏倒向另一侧,雷朝急着把她稳住,手就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澡巾轻薄,裹得又并不严实,雷朝的手指有一截按在了皮肤上,虎口处还无意夹到了凸起。

皮肤娇嫩,受不得疼,曲佑凝迷迷糊糊地表示抗议,雷朝喉结动了动,换了姿势,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曲佑凝,往外走去。

曲佑凝身上还湿着,雷朝没把她直接放到床上,而是坐到凳子上以后把她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用澡巾擦去水珠。

刚出浴,曲佑凝身上栀子香味比平常更浓,萦绕在两人身边,雷朝擦得有些心不在焉,却意外的顺畅,像是这样做过许多回,身体比大脑记得更清楚一样。

擦干得差不多了,雷朝就将曲佑凝放到了床上,掖好被子。

本想盖上就离开,两只手却像有自己的想法,在温热的皮肤上不愿离开。

这大抵会是最后一面了吧,那放肆些又如何呢?

此后,这样做的人,就会变成……那个情郎。

更何况,她不会知道的。

雷朝垂着眸,看不清神色。

与表情相反,手背上青筋已然凸起,再如何控制也还是稍用力了些,曲佑凝不舒服地动了动,本就不紧的澡巾彻底滑落在身体两侧,像是某种无声的信号。

他俯下身,沉迷于曲佑凝的气息,双手不再被控制,四处游走起来。

修长的颈部,深凹的锁骨,往下有着美妙的弧度,但双手并不偏心,对每一寸肌肤一视同仁,嘴唇叼住纤长手指,轻咬骨节,仿佛在向主人索求宠爱抚摸的獒犬。

掌心温暖干燥,可习武留下的厚茧过于粗粝,所过之处便留下微红的痕。

这样的感受小而细密,十分扰人,曲佑凝眼皮重若千钧,最后由警惕胜过睡意,强行睁开了眼。

换了位置,眼前不是浴房,而是熟悉的床上,但身边有人。

几个信息在脑海中一碰,曲佑凝顿时清醒过来,屈膝一顶的同时按下床头的机关。

可惜那人似乎早有准备,侧边射来的毒针尽数落空,身边也没有人影。

眼前空荡,但曲佑凝并不觉得会是自己的错觉,当即坐起身,扯过一旁的斗篷,保护住自己的同时,一只手在被子的遮掩下拿到了防身的匕首,另一只手向后准备按下另一个机关。

那里连着外面的一口钟,可以通知外面守着的人赶来支援。

然而并未成功,她的双臂被人一手圈住,嘴也被捂了起来。

捂嘴的感觉和几天前在木屋那次如出一辙,耳后传来被胡须扎到的刺痒感,曲佑凝艰难侧头,看见了不久前还在看到的衣服,果然是雷朝。

这人什么毛病!!!

以为是遇到未曾预料过的新一轮刺杀,心都快被吓得跳出来的曲佑凝怒极,两只手都从被子下拿了出来,比出手势示意自己不会叫人了,让雷朝放开。

然而雷朝蒙在眼睛上的布没有取下来,取下来了也只会装没看懂。

曲佑凝用力摆了摆脑袋,被更严实的勒住了,耳侧传来雷朝低缓的声音,语气怪异。

“我听到,她们叫你芝芝。”他送曲佑凝到马车上时听过这个称呼,这次来路过主院时也听到了有在谈起,便猜到是曲佑凝的小名。

“我可以叫你芝芝吗?”

听起来不是在征求同意,而是在索要什么。

曲佑凝听到熟悉的称呼和奇怪的问句有些愣神,很快被雷朝的下一步动作打乱思绪。

她的耳垂被含住了,不仅是含,还在像颗糖一样被人舔咬。

若是换个场景,她并不会抗拒与他亲近,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难以接受。

不是不能接受雷朝,而是不能接受完全的受控于人。

他失控了。

曲佑凝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

她试图用手把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掰下来,试了半天一根手指头也没掰开。

“不可以吗,芝芝,”雷朝大发善心般放开了曲佑凝可怜的耳垂,转向耳后的区域,并有着往下走的趋势,“可我想,芝芝不是说,我和那个人像吗,称呼也要一样啊,这样不是更像吗。”

身体反应难以控制,曲佑凝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从头红到脚,右颈传来濡湿的感觉,硬硬的胡须随之摩擦过肌肤,痒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完全失去了打断雷朝的力气。

身上披着的斗篷是防身用的,夹层中是细密的护甲,可保护使用之人免受大部分外伤。

可雷朝并不是寻常攻击,只是隔着斗篷将她圈住,控制住她的动作,失去她的力量支撑,夹层中的护甲便带着斗篷往下坠,更何况外层乃是丝质面料,动作一大就往边上滑溜,相较于其他地方过于丰满的部位没了包裹,争先恐后往外溢。

雷朝蒙了眼睛,没注意到这悄无声息的变化,还在继续往下,濡湿的感觉蔓延到锁骨,他那有些长了的刘海垂下,跟着动作晃荡,挠过刚逃脱束缚的地方。

这下曲佑凝发现雷朝蒙了眼,更气了。

他倒是蒙了眼,让她自己看着!

两人三年前最大的尺度,不过是亲吻而已,第一次**相对,对面的人却蒙了眼,让她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

雷朝不知道曲佑凝已经要气炸了,还在自顾自品尝着,好像那细细的锁骨上抹满了吸引人的药物,才会一点也不舍的离开,甚至越发着迷,就着圈住曲佑凝的姿势,直接把她整个端起,放在大腿上,这番动作下,被子彻底钻到了下面,将将盖住小腹。

曲佑凝的肌肤从未如此亲密地接触过粗麻材质,被磨得不舒服极了,更何况粗麻之下还有东西支使着进行更用力地磨蹭。

挣扎太久,曲佑凝都已经被弄得没脾气了,雷朝却突然把脸往锁骨下深深一埋,松了手,一言不发地从窗户离开,转眼就不见人影。

方才落空的毒针扎在地毯上,泛着骇人的冷光,水滴从浴房延伸到床边,床上也是乱成一团,而窗户外,只有一根微微摇晃的树枝和被惊飞的一只小雀证明这里有人来过。

他潇洒走人,留着这一摊子给她自己收拾。

曲佑凝狠狠咬牙,手心被掐得生疼,好半天才从气蒙头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把雷朝没来得及给她穿上的亵衣亵裤穿上。

穿上后,又自我催眠好一阵,曲佑凝才走到梳妆台前,看琉璃镜里自己的模样。

整个右颈,像被红色染料染过一样,落下深浅不一的痕迹,找不出一块好肉,锁骨上则是布满密密麻麻的咬痕,像是被当成了珍贵的储备粮,只咬着解解馋,不舍得吃,两侧手臂被圈住的地方已经泛起微微的青,单看上半身,她活像是掉进了疯狗堆,遭受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

忍一时越想越气,曲佑凝随意拉过一件外衣挡住,按下一个机关把追露喊了进来。

“……小姐?”追露一进来就看到曲佑凝沉得能滴下水来的脸色和乱遭遭的环境,弱弱出声。

见到追露,曲佑凝脸色好了些,语气依然冰冷,把令牌交给追露:“让人进来收拾,还有,告诉阿帆,立刻带上二卫,去把曲阳抓回来。”

抓……曲阳?

追露表情空白,思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曲佑凝的意思。

“小姐,是去抓,曲阳吗?”追露难得怀疑自己的耳朵,硬着头皮确认一遍,眼神悄悄从水痕上扫过,心中冒出个大胆的猜想来。

“对,岭花村最东边的院子,”曲佑凝稍微冷静了些,又补了一句,“换成小厮打扮,有人问起,就说是赵府,前来捉、婿。”

说到‘捉婿’二字时,曲佑凝还是没忍住有些咬牙切齿,把追露吓得浑身一凛,赶紧领命下去了。

曲阳的武功多高曲佑凝不是不知道,二卫虽说是她手下比较厉害的一队暗卫,但在曲阳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说是‘抓’,其实就是愿者上钩,看曲阳有没有点良心。

只要他跟着回来了,那这个贴身护卫,他不当也得当。

在脑海里把折腾人的法子全想了一通,曲佑凝才勉强出了口恶气,心情重新平复下来,以一个冷静的视角把刚才的经过复盘了一遍。

自从互表心意后,她一直是让曲阳叫她芝芝的,怎么会问可不可以叫的问题,后面还说他自己和‘那个人’很像?

曲阳有时候比较实心眼,脑子里的筋比较直,可不是傻,两人之间没有把话说明白,可她的话已经足够明显了,无论是金狐发簪,还是冒雨买来的芙蓉酥,都是她和曲阳之间的事,怎么也不可能会想岔才对。

若是觉得她在这三年前便移情别恋,那唯一的可疑人就是赵家公子,可赵家公子是典型的文人模样,清瘦挺拔,平日最喜浮白载笔,最恶舞刀弄枪,和曲阳大老粗的外形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觉得两人有半点相像。

那还能因为什么?

曲佑凝思考良久也没能想出一个合乎常理的理由来,反而是一个有些荒谬的想法在脑海中变得愈发坚定。

“查一查曲阳这三年的事,尤其是病史。”“是。”

为接下来的雷朝敲响祝福之钟,为自己敲敲木鱼orz

由于被皇后强行灌输了许多失忆症离魂症离谱故事情节,芝芝拒绝相信自己的生活如此狗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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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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