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荒川叶说到:“那个时候你的伤很严重,失血过多,我的治疗术只对我个人有效,所以我给你喂了点我的血治疗而已!”
荒川叶说到后面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那我问你,老子长得是不是很不错?”五条悟一脸自信地指了指自己,语气里满是笃定。
“啊,是……”荒川叶愣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
“能力呢?”五条悟紧接着追问,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也很出色。”荒川叶微微皱眉,隐隐觉得这个对话走向有点危险。
五条悟听到满意答案,瞬间像只得了表扬的小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你不就是喜欢我不行吗?”
“等等,悟,”荒川叶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气氛拉回理智的轨道,“但是,除了外貌和能力,个性也很重要啊。”
“我的个性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五条悟眉毛一挑,眼神中写满了快来夸我。
荒川叶盯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觉得头开始疼了。“我喜欢你确实是没错,但——”他特意加重了语气,“这种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喜欢也是有很多种分类的,比如……”
“比如?”五条悟打断了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仿佛只要答案稍有偏离,他就能抓住漏洞继续发问。
荒川叶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平稳,耐心解释:“比如朋友之间的欣赏,比如对同事的佩服……”
“哦——”五条悟拖长了尾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我才不听。
“那不还是喜欢我嘛,分类不重要。”
荒川叶无奈扶额,终于意识到,感觉的自己头疼的厉害,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涩的情况下甚至有些头晕,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他到后面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
在醒来他已经是学校的宿舍了,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导致脸颊皮肤都有些干燥。
“是重感冒好好休息。”身边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荒川叶应了一声,把脸埋在被子里睡去了。
“重感冒引起的心肌炎和继发性肺炎,正常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但他不用治疗辅助的,他现在正在自己回复。”硝子坐在床边看着荒川叶的说到:“不过他本身是习惯了这种作息,再加上反转术式自愈的能力一直在使用,所以才能一直安然无恙……你们是干了什么?”
“没什么啊。”五条悟夸这脸说到:“就是把他对我说的还给他而已。”
“乘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也好。”夏油杰看向床上的荒川叶。
“嗯。”硝子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就在硝子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夜蛾在门口。
“夜蛾老师,怎么了?”家入硝子问到。
“有人来接荒川叶回去养病。”夜蛾的语气平淡,但是夏油杰和五条悟都都皱起眉,原本在靠近门口方向的两个小孩也都抬起头。
荒川叶从昏倒到现在也不过才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他们的行为一直在被监视。
来的人身上咒力很奇怪,他们的着装统一,动作统一就好像不是真人一样,夜蛾率先出声拦住了五条悟和夏油杰。
“别惹麻烦,他们不会伤害叶的。”
他们在荒川叶身上盖了一张白布,抱起之后就退身离开了房间。
“老师,他们是什么东西?”五条悟问到:“来的东西可不是人,也不是咒灵。”
“叶身上本身有很多秘密。”夜蛾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梵蒂冈可不像咒术高专这里比较开放,估计是害怕叶在生病的时候术被我们了解吧。”夏油杰摸着下巴思索到,
“不管是哪个都好讨厌。”五条悟挎着一这脸看着那消失在走廊的两个奇怪的东西:“这可是我的恋人。”
“……”夜蛾转过头看向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你们什么时候交往的?”
学校虽然没有明确禁止恋爱,但是五条悟作为重点关注的对象,这点还是要注意下。
“啊?老师,你不是知道的吗?叶是专门为我来的。”五条悟故作夸张的抛了一个媚眼。
“…………”夜蛾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梵蒂冈那边派了线人过来,名义上是为了“了解日本咒术界的力量体系”,可到底意图是什么,夜蛾心里多少有数。
要说目标是五条悟——其实也没错。
但不知为何,那天当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五条悟和那位线人打着哈哈时,却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夜蛾下意识地打量了五条悟一眼。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无异:那张轻浮的笑脸、说话时习惯性的耸肩动作,连那种“全世界都无所谓”的懒散态度都一模一样。
可偏偏就是哪儿不对劲。
不是警觉,不是怀疑,更像是一种本能的不安。
——这个五条悟,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但转念一想,这种感觉几乎没有逻辑支撑。毕竟,能假扮五条悟的人,世上除了他自己,也没有第二个了。六眼和无下限术式根本无法仿造,那是写在灵魂层面的东西。
于是他压下了那点疑虑。
可能只是这段时间太紧绷了,连直觉都开始出问题了吧。
“行了行了。”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老师你也知道的叶的情况的吧,那两个人也不是什么问题,不用担心,先去睡觉吧。”
“……也对。”夜蛾点了点头。
“明天见。”察觉到了什么的硝子将视线从两个大人渣上面挪到了小人渣上。
很显然,这里两个人渣刚才做了什么。
荒川叶的意识在迷蒙中逐渐清晰,他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木质熏香,淡淡的佛手花香气在空气中缭绕,似乎将他包裹在一片温暖的氛围里。
那香气曾经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陪伴着他,如今再次袭来,让他倍感安心。
可随着香气的涌动,耳边的声音也逐渐清晰。
“主君,请好好休息。”那声音如同轻柔的春风,拂过他的心田,带来一丝温暖的抚慰。
他试图睁开眼睛,然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轻轻摇晃。
随着意识的苏醒,他感受到身体的疲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算了,还是继续睡吧。
睡一觉就好了,然后继续工作
荒川叶的体质一向来很好,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高烧反反复复不过恢复情况良好,就是有些咳嗽,吹不得风,他睡了两天,在两天之后才算是恢复好。
荒川叶睁开眼,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透过玻璃窗缝隙轻轻拂动帘子的声音。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但是空气清新,并没有那种封闭的沉闷感。
他撑着床坐起身,就有人给他披上了外套。
“嗯?山姥切?”荒川叶咳嗽了两声,声音嘶哑:“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时之政府那边给你批了一个月的病假,好好休息。”山姥切给荒川叶身后放好了枕头让荒川叶靠的舒服些。
“哈,一个月的假,怎么这次这么大方。”荒川叶笑了笑,还想多说点却猛烈的咳嗽起来。
“主君,时之政府的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山姥切将温水递给了荒川叶说到:“他们已经考虑到主君压力过大的原因,现在已经在调整方法了。”
“哦,那很好。”荒川叶喝了一口温水,干燥的喉咙被那润滑的温水滋润,荒川叶感到喉咙瞬间舒缓了许多,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
“谢谢你,山姥切。”荒川叶低声说道,眼角带着微笑,但很快,他又被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剧烈的咳嗽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微微捂住口鼻,额头上渗出几丝细汗。
山姥切立即伸手轻拍他的背,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主君,你真的要好好休息,不然会加重病情的。”山姥切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荒川叶。
“我知道……我会的。”荒川叶微微叹息,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他的心中有着千般无奈,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
虽然说是养病,但不能和之前的工作全部不做,现在全权交给山姥切和宇智波斑负责。
咳嗽这件事情也是一直断断续续的,荒川叶每天只能窝在床上,为了更快的好起来,荒川叶连房间都不出,也谢绝了其他刀剑男子和宇智波的探望。
原本是应该好好的可以休息了的。
荒川叶在床上翻来覆去,脸色苍白却带着些微不安的神色。窗外的风穿过半开的缝隙,掀起帘子的边角,伴随着冬日清冷的空气渗入屋内,令他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他用手拢了拢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得更紧,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驱散身上的寒意。
明明是应该好好休养的日子,可荒川叶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的身体确实虚弱,但头脑却格外清醒。
夜晚越是寂静,他的心绪就越是难以平复。想到那些在屋外忙碌的刀剑男子们,还有宇智波一族中的同伴们,他的内心浮现出一丝愧疚和不安。他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蹙,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总是拖累他们……”
他知道,这些日子里,刀剑男子和宇智波都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不仅送来了许多滋补品,还特意嘱咐侍从准备清淡的膳食。
可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能亲口说出口,更不用说与他们见面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荒川叶愣了一下,随即咳嗽了几声,嗓音沙哑地说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来人是药研藤四郎,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他走到荒川叶的床边,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大将,这药要趁热喝了。虽然你不愿见人,但药还是不能落下的。”
荒川叶无奈地接过药碗,低头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味蕾。
他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药研,我没事的。你们不用一直这么操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
药研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们都很清楚你的性子。
即便身体不适,也总想着不让别人担忧。
但请放心,这段时间,外面的事情已经有人在处理,你只需要专心休养就好了。”
荒川叶看着药研,眼中浮现出一丝感动,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他点了点头,将药喝完,然后轻声说道:“谢谢你们。辛苦了。”
药研起身将空碗收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大将,外面的风景虽好,但若没有好身体,便无福享受了。你若想早日与大家并肩,还请多为自己着想些。”
门关上的一瞬间,荒川叶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意。
他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安稳的睡意。
窗外的风声渐渐消散,夜晚也变得宁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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