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澂低声对老黄道:“倒也不必这么敬业。”
老黄打趣道:“姜指挥真是难伺候,我看你就是心疼知之了?”
“小孩子做事没轻没重,怕她影响计划。”姜澂一本正经地说道,
苏知之买了黄酒和鸡蛋,坐上宋琦玉的劳斯莱斯幻影,往海岸线疾驰而去。
路上,两人都简单介绍了自己,苏知之用了颜子衿的名字,说自己是随母性,为了和父亲避嫌。
宋琦玉发现,“颜子衿”在得知自己的顶流身份后,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小女生的崇拜或差异,便觉得这个姑娘是见过世面的,身世不一般。
她身上穿的衣服牌子是小众的sly,款式简约,也只有宋琦玉这种混娱乐圈的人才知道,这种私人定制的牌子,是真正的上流人士的选择。
所以他不能直接用强的,得要徐徐图之,或者让“颜子衿”认为是自己情不自禁。
苏知之看着宋琦玉熟练地架起篝火,她把买来的黄酒在壶中热了起来,她拿出两个鸡蛋,俏皮笑道:“给你个任务好不?”
纵使宋琦玉阅女无数,还是被这一笑击中,笑道:“乐意为您效劳。”
“你去找个碗,打蛋。”苏知之丝毫不见外地发号施令道。
“遵旨。”
趁着宋琦玉去帐内的功夫,苏知之飞快地打开项链吊坠的背面,将事先准备好的药倒了进去。
甚至还用筷子搅和了一下。
等到宋琦玉拿了碗边打着蛋出来时,苏知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手里的碗,说道:“快点倒进去吧,你会看到蛋花升腾起来。”
夏夜的海浪涌来,宋琦玉烤着串串,一般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会把让女孩子中招的料会放在调料里。
宋琦玉举着热腾腾的串串过来时,苏知之很顺手地接过,并将倒好的黄酒递到他手中:“先敬你带我来这么有意思的地方!”
苏知之显得兴致很高的样子,开门见山道。
“来!”宋琦玉仰头喝下,接着道:“尝尝烤串,我朋友来的时候,都是我动手招待他们的。”
“还说是秘密基地,我看你是带了很多人来过吧?该罚!”苏知之有些娇嗔道,内心被自己yue到。
她说着又给宋琦玉倒上一杯酒。
“你这小姑娘,好生厉害,一下就让我喝了两杯。”宋琦玉依旧是笑着,也爽块喝下,看苏知之开始吃烤串,他心中闪过窃喜。
在宋琦玉心里,苏知之不过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可不就是让你尝尝江南的黄酒喝法嘛,你就说好不好喝?”苏知之的笑脸在火光下有种朦胧又生动的美,让宋琦玉差点把持不住。
“好喝是好喝,挺香的,就是这酒不够劲道,烤串呢?你觉得怎样?”宋琦玉用眼神示意苏知之吃烤串。
“味道还不错哦,就是……我最近上火了,怕吃多了长痘痘。”苏知之吃了半串鱿鱼,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
宋琦玉想着“颜子衿”是条大鱼,倒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别勉强,你喜欢喝黄酒,我们就吹吹海风,喝点酒。”
宋琦玉开始聊起了自己在韩国的练习生生涯,着重讲了那些很辛苦但是他不放弃的经历。
和曾经无数次和不同的姑娘讲起那样,大多数姑娘听到这段,总会对他生出心疼,而一个女人一旦对男人心疼,那就是他打破她们防线的最好武器。
他只见“颜子衿”安安静静地听着,也不打断他,只是在他杯中酒少了的时候,贴心地为他添满。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和你说这些,你让我有种……很亲切的感觉,那些都是很久远的事了。”宋琦玉看着大海,展现出他45°角忧郁的侧脸。
媒体经常评论他这个角度是“神之侧颜”。
“没事啊,我刚刚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么辛苦你还不放弃?为什么这么多阻碍,你还要坚持?”苏知之若有所思地说。
“哦?你得出了什么结论?”宋琦玉看向她,觉得此刻的她应该已经和其他姑娘一般动容了。
苏知之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思考的答案:
“因为你穷啊。”
“什么?”宋琦玉不敢相信纯白如茉莉花的女孩子会突然说出这话。
“难道不是因为没钱吗?有钱你受这罪?”苏知之一脸无辜地问道。
身为顶流的宋琦玉已经很多年没听过当面打脸的话了,此刻一股愤怒升起,他强忍着怒火,继续道:
“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公主,是不会体会到这种辛酸的。”
“是啊,真可惜,无法和你感同身受。
我因为出生在太有钱的家庭而无法体验这种苦难。
大概我人生唯一 吃过的苦就是冰美式了……”苏知之继续懵懂无知地扎心道,但是她的表情又是那么真诚,看不出一丝虚假。
宋琦玉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发不出来,他憋屈得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眼前这个姑娘狠狠蹂躏,在得到她的钱后,让她感受被抛弃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人间险恶。
苏知之看了眼手机,离她下的药发作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隐约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升腾起来,让她的脸颊泛起红霞,她大概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药。
她不敢表现出丝毫异样,依旧是镇定自若地聊着早就“编排”好的自己的人生经历。
宋琦玉看苏知之吃的烤串不多,便笑着劝她喝酒,说道:“敬往事,不论是苦难还是幸运,都是过往,现在的我们会有更好的未来。”
苏知之仅仅是迟疑了一瞬,怕引起宋琦玉的怀疑,便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苏知之假装有些醉了,话开始变得有些少,只是有些放空地看着远处的大海。
“子衿,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都想象不出要怎样的男孩子才能配得上你。”宋琦玉突然来了一句。
以往宋琦玉这么说,有部分女孩子会说“像你这样的就挺好的呀”或者讲讲自己的理想型。
苏知之揉了揉眼睛,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也想象不出。”
宋琦玉又是一句话被噎住,感觉这天没法聊。
“那你家里会催婚吗?像我家里,爸妈就会提起这类的时期,每年过年就像渡劫。”宋琦玉继续引导着话题。
“不会啊,我爸妈只关心赚钱,他们说,只有不够强的人才会选择联姻,能花钱的事,就一定不用感情解决,不然就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苏知之表情认真,丝毫看不出一丝揶揄。
宋琦玉继续问下去:“你这么年轻,也这么物质地看这个世界吗?”
“是我不配得到好的东西吗?”苏知之回眸,眼神里写满了不谙世事的无辜和委屈。
“当然不是,我是说,除了钱之外,人还应该有感情,这样才算是真正地活着,可能以前没人教你这些吧。”宋琦玉继续保持着说教的高姿态,眼里流露出对苏知之的怜悯。
“的确没人教我这些,如果要用贫穷和像驴子上磨那样的奋斗去证明自己活着,我还是……不证明了吧?”苏知之表现出一脸后怕的感觉。
“你体会过爱情吗?”宋琦玉步步紧逼。
“还没诶……我除了金钱,其他都没体验过。”苏知之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想体验吗?”宋琦玉凑近了苏知之几分,调整出自认为充满魅力的眼神。
“这爱情的苦,还是莫挨我吧,我看我闺蜜失恋那生不如死的样子,我觉得只有傻子再要爱情吧。”苏知之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边慢慢挪开,和宋琦玉保持距离。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看到五分钟已经到了,笑嘻嘻地说道:“今天和你聊得真开心,不过我该回家了。”
“这里有帐篷,我喝了酒,不方便带你回去。你就勉强在这凑合一晚吧。”宋琦玉装出一副奶狗的样子,假装可怜兮兮地拉住苏知之的衣角。
“你说得也有道理。”苏知之赞许地点点头。
就当宋琦玉开心的时候,苏知之突然打了个响指,将手机屏幕中一张花纹繁复的图案放在了宋琦玉眼前。
宋琦玉突然坐在了地面上,神情放空,苏知之开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宋宝宝,艺名宋琦玉。”宋琦玉老实地回答。
“你家中的小鬼,是通过谁请来的?”苏知之见药效起了,赶紧直入主题。
“砍爷。”
“砍爷是谁?”苏知之追问。
“带我进运济会的引荐人,我们都叫他砍爷,不知道他全名,圈内不少当红的都进了运济会,能给我们好资源。”
“怎么联系到砍爷?”
“他找上的我,平时联系不到,运济会一年一开,今年8月16日在伦敦的塞班庄园举行。”
“运济会是什么组织?”
“不知道,只知道都是大佬,我进去就是卖屁股的,再帮他们打听点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他们给我投资。进庄园要带有芯片的邀请函,很保密。”
苏知之心里大为震惊,她仍是保持着平缓的语气,继续引导道:“你在运济会认识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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