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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下界篇

“陈师傅您这手怎么回事?”

“没事,弹还是能弹的,不过我不想多弹,弹个几曲就走了,妄掌柜的海涵。”

“可是我们都商量好的啊,我这招牌都打出去了,您这样我会很难做的。”

“掌柜,按你这种做法,我就得血溅洛蒂轩了。况且我那位仁兄可没来你这里吃酒,我在这弹不得亏死。”

“我这可算是免费给你弹曲子,你若不愿我就走了。”

“陈师傅陈师傅,我给您疗伤,再给您把那位仁兄请过来行不行,您不能不弹啊。”

“请他作甚?他想来便来。”

“我这是真手疼弹不了几曲,你总不能让我这个伤患给你打白工吧。”

“那您手好了半月内都要来着弹,和事先说好的一样。”

“将话讲清楚点掌柜,半月是从今天开始算的半月。”

“这……行,但是说好了这半月您必须都来!”

洛蒂轩酒楼的生意没有因为陈景少弹琴而失去客人,反而更加生意兴隆,鸿运昌盛。

毕竟没有他,洛蒂轩也是最火爆的酒楼,他来是锦上添花,更别说还是免费的园丁。

宝贝的嘞。

陆冕兄今夜未来。

陆冕兄今夜也未来。

陆冕兄又去哪里上杆子杀人了吗……

莫不又是青玖山的单子。

陆冕提溜起血淋淋的人头站在月光下,染尽杀意的寒眸紧紧注视着树上蒙面的黑衣。

黑衣率先开口:“穷离,这次目标的详细账目寒鸦会打给你。我来是通知你阁主要见你,抓紧时间回去报道。”

“阁主不喜欢等人。”

话传完,黑衣没入深夜之中不见踪影 。

陆冕眸似明月,轻呼口气,没有回答黑衣的话,而是转头继续手里尚未完成的任务。

挖出一个浅坑把目标的头颅掩埋住,出手又在无首的尸体上撒上脓血化骨的白粉,腐蚀血肉的粉末只是接触瞬间便把尸体全部吞噬殆尽。

眼看尸体散发着恶臭化作土壤的肥料,那凄惨骇人的场景让动刀杀人的他也经不住干呕两声。

立马躲到水塘边拿水漱了漱口。

寒眸闪过水光,陆冕不敢多作停留,立马奔向银柳阁。

同黑衣人所讲,阁主是当真不能怠慢的对象。

位于凉国南部偏左,处在冀、凉两国接壤之地。

身处战地,银柳阁之所以能在其中屹立不倒,只因它足矣撼动两国胜衰的国运,无人敢冲怒与它。

从创立之今,一直被各个朝代所忌惮。

由权皇帝掌权组织的千军铁骑绞杀,便是其中伤亡最多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案例。差一点便让银柳阁这个毒瘤再也翻不出风浪,消亡与世。

只可惜权皇帝虽有决心,却低估了银柳阁树大根深的实力和宁可分崩天下也决心摧毁一切的病态。铁骑出发当夜,权皇帝跪坐祠堂,身负数剑,薨在铁骑践踏银柳阁的前夕。自那日起,血雨萃洗世间,大旱三年,朝廷动荡,民不聊生,权朝分崩离析,宗室横行。

整个下界分裂成三十二州,开启了五国争雄的时代。

正当世人争相夺权,分割天下之际,银柳阁却再次掀起腥风血雨。祭天梁国国君性命向全天下昭告谁才是下界的风向。世人又开始埋没在银柳阁的阴影之下,惶恐自己不知何时会死在一时兴起的刀下。可它相反又是彼此手中最利的刀刃。小到私人恩怨,大到宫廷境内的夺嫡之战,没有银柳阁无法踏足之地。

就像一个填满**,杀意的兽笼,引得世人争相搏杀。参与银柳阁的交易只会越积越多,越发频繁。只有银柳阁阁主一人出身世外,是这场游戏的观赏者,也是这个笼外观戏,操纵世人争抢斗私的主持者。

现在他要去见的便是这位能够纵横六国,肆意煽动战事,把整个下界混搅成炼狱的银柳阁阁主,自己顶头的上司。

阁主一句话,世间翻天覆地,就似戏耍世间才是他所忠于的快乐。

满城离银柳阁不算远,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陆冕内力消耗殆尽,也是正好到了银柳阁面前。

对外看是一座黑漆漆的古塔,但内部结构复杂,篆刻了满墙的不明符文。

他是阁主手把手教导的弟子,但这阁子内部结构究竟如何,依旧不清不楚。而死侍们都会有一块刻满符箓的石牌作为通行证 ,每次进出阁楼都需要通过它。

陆冕伸出石牌亮明身份,便朝内走去。

和普通的阁楼不一样,银柳阁内部像是一个巨网编织的法阵。

地面由鲜血组合而成,踏在上面就像践踏着巨人的血管,在脚下蠕动传递着供给养分的血液。

脚下的血管攀岩而上汇聚到楼阁中央的心脏之中,巨大的心脏上刻满了金色的咒箓。就是这样恐怖诡异,非于常人的场景是整个银柳阁的核心。

陆冕不喜欢盯着那个心脏看,因为他感觉很压抑。这也是他经常接远单子的一个原因,他始终不习惯回总部看这种骇人的场景。

掏出石牌在墙壁上开始晃动,一道符文亮起,身形消失在原地。

在睁眼,红色的纱帐步入眼帘,纱帐后现有两道身影,坐姿难登大雅。

察觉贸然来访,只见那身影挪动两下,掀起纱帐,勾出一只白皙消瘦的手指,竟也不生气。

“你可算是知道回来了。”

“过来,让吾好好看看你。”

声音妖制魅惑带着一丝浑浊暖昧。

上挑的语气吊的陆冕打冷颤的一哆嗦,却是无法抗拒命令,提步便走向身影。

“啧……”

“两年不见,连见吾的规矩都忘了?”身影撑着脑袋侧躺在大床上,声音诱惑沙哑还带有几分不悦。

脚步一顿,大气都不敢多喘,忙卸下身上的软甲和凶器,淌着一间里衣随便绑上个腰带,才敢继续向前。

陆冕没说话,他不敢说,也不想说。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嗯……”纱帐后传来一句细密的轻哼,水渍浅淡,“小……别闹。”

陆冕脚步一顿,不在多走,停在纱帐旁回道,“没有哑巴。”

“没有哑巴,你要是……只会说这……些不如当个哑巴。”那人断续回道,实在受不住他的吻,逃过脑袋搂住身前的小侍说上两句密言。

等哄走了,轻喘着热气一把便拉过陆冕,拉在身前调戏道“也不是一天两天见吾这样了,还害羞?”

陆冕腿脚一软,习惯性躲过贴脸的热气,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接彻止久的话。

“哈,突然觉得把你教太乖不是件好事。”彻止久似是略感后悔,抬起陆冕的下巴,邪魅的嘴角划出一道讥讽,“连犟嘴都不同吾犟了?”

“果真是感情淡了吗?吾亲爱的 小路冕徒弟?”彻止久说道,面具下弯眉轻佻。

“您是上司,不是师夫,阁主莫要忘了。”陆冕回道,语气不佳,但 可算能同他说句话了。

“这不是会说话吗,陆冕。”彻止久轻笑拉住他一扯就掉的衣衫,力气极大压在床上,一双枯骨的手掌抵住他的脖颈。

捏紧的力道不算太重。

“你有多久没来看过吾了,嗯?”

又是不说话。

对上逐渐偏执的灰眸,陆冕挣扎抓上彻止久的手腕,声音艰涩沙哑。

“阁主你现在这样,当真像个没人要的老头子……”

“咳!咳咳……”

掐住命脉的手忽的松开,哼出一声气音。

彻止久不恼怒他说的话,更像是又让他给骂爽了。

重咳起身,身上的衣带不知掉落何处,里衣飘飘敞开露出坚韧结实的肌肉。

彻止久淡淡瞟过一眼,便勾住那条衣带打趣道“小路冕,你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吾上位吗?”

“吾对小年轻不感兴趣哦~”

他能这样还是因为谁。

“咳咳!咳咳咳……”

陆冕差点没被他的话憋出内伤,何人不知阁主最喜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库里少说养了二三十个。背过脸,陆冕没好气的一把抢过衣带,边咳便穿,咳得手都在打颤。

刚穿戴好,却又听彻止久在旁边叹气飘出几句更气人的言论。

“哎~看不到了,可惜啊~”

“早知道就多看一会儿再让你穿了~”

“要不你重新穿一下?”手指拉过里衣的下摆,还没攥上便被陆冕扯回手里。

“阁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陆冕问道,逃离且略烦光速下床,准备跪到纱帐外再去听他叭叭。

“你想去哪儿,吾让你走了吗?”彻止久威胁道,一把拽住准备起身的陆冕,拉回身前,手掌抵上胸膛,灰黑沉寂的眸子又带上了偏执和占有。

“吾说过吾要好好看看你。”彻止久说道,不管身下的身体如何僵硬,眸色抗拒。

伸手抚住他苍白难看的脸,就摸上他咬出血痕的嘴唇,浅笑:“你紧张什么?”

“放轻松~别一会儿在把这张嘴咬没了。”

“阁主,放开。”陆冕喊道,脸色瞬黑的铁青,身下的床单攥紧。

“你害怕什么,吾还能吃了你不成。”彻止久回道,将唇移向陆冕,就在要亲上之际。

陆冕伸手堵在二人之间,“你不如杀了我……”

“对阁主称呼要用您~”今天好似认真了一般,不想以往的挑逗栖身就要强攻而上。

“你!”

陆冕当场打给他一巴掌,让他冷静点。

打偏了头,房间冷下来,陆冕心也凉下了半截……不敢在去看他。

老天爷保佑,让他能死的快点。

彻止久身形颤抖,传来森森杀伐的冷意。

打出血的嘴角深弯出一抹骇人可怕的笑容,就像怨气深重的厉鬼一般闪扑到陆冕身前,狠掐上他的脖子,压到身下。

干涩沙哑的喉咙里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笑声,惨白的脸无限扩大,眼中猩红疯狂地盯上他“你胆子大了啊……”

接着又是一阵骇骨地笑声

手中用力,好似要将他扭断。“喊吾的名字。”

“喊吾的名字……”

彻止久催促道,手中停下力度,嘴却要咬上他的脖颈。

“彻止久……”

陆冕艰难喊道,三个字一出声,就像有魔力一般,身上杀气锐减,压在他肩头沉默许久。

眼里闪过一瞬湿意,立刻回复平静“在说一遍。”

“……彻止久。”

一声轻喘的吐息,彻止久彻底软下身子,收起自己浑身疯狂偏激的气势,拿手帕认真擦起嘴角的伤口。

见陆冕依旧惊魂未定的脸色,彻止久浅笑移开二人的身距,“看把你吓的,吾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陆冕噎声不语,爬起身子只能尽力多呼吸救命的空气。

因窒息湿润深黑的眸子颤缩,瞟上一眼彻止久脸上的伤。

他现在动不是,不动也不是。

别看他现在笑眯眯地像个没事人,说不准转头就能给他剁成刺身。

“好了,瞧你害怕的样。”彻止久就像真的气消了,慢慢移向他,“给你个奖励安慰一下如何,要不要看看吾的脸,嗯?”

抓起他的手盖上面具,陆冕自然慌神,见过阁主容貌的人可都死光了,他怎么敢的。

“你连吾的脸都敢打,现在看张脸不敢了?”彻止久嘲笑道,“你当真不好奇吾这张脸究竟是如何?”

“阁主给个痛快吧。”陆冕吸气收回手,死有遗憾地说道。

彻止久冷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其对视,语却是略带可惜。“你是当真不像他,可你怎么就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呐。”

“看着吾的眼睛,把面具掀开,这是命令。”彻止久说道,放开陆冕竟乖坐在床上等他的动作。

就像戴着面具轰了一座城,坐在废墟上想要在摘掉面具前给失去家园的人们一个美好的印象。

要不说他恶心呐,渗人的恶趣味。

颤手揭开面具,映入眼帘的面容却和想象中的模样天差地别。

彻止久的面貌与他枯瘦的身形极不相符,反倒有着一张极为妖制轻佻的脸。面上乖巧自然似一只寒潭下的桃花妖,和刚才杀气四溢的疯狂极度不一。

可就算不一样,陆冕心里也未闪过任何迟疑。

他现在可是人生一眼望到头,船到桥头自然沉。连个收尸的亲人都没有……把遗产给陈景好了,虽然他只会撒着玩。

“啊~你这求死的表情看的真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彻止久略显失望又把面具带回脸上,恢复轻佻的身姿侧躺在床,叨起几颗葡萄,唤出一副亲戚嘴脸。

“陆冕这两年有遇到什么良人吗,你今年也二十又三了吧。”

“没遇到吗,你这年纪该成家了吧。”

“你眼光太挑剔了。”一颗葡萄

“天天就知道杀人,多和小姑娘接触接触啊。”两颗葡萄

……

“咱楼里也有女杀手吧。”十五颗葡萄。

“再不济,咱楼的男的也给你挑?”二十颗葡萄。

“阁主您别说了,求您了。”陆冕实在受不住,开口道。

要杀就赶紧杀,别墨迹行吗,没有死前受辱的。

想他这个年纪孩子该能满地跑了,别说成家,连房,钱,一个安心体面的工作都没有……

“哎呀,聊聊呗。就说说你这两年喜欢的人。”

“嗯,没有吗?”彻止久不可思议道。

“当真没有?”彻止久闪身到他面前,嘴里还在嘟嚷着说“怎么会呐,不算错,应该有一个啊。”

被问得心烦,陆冕扯着脸推上彻止久,“你快把我杀了吧,别问了。”

“杀你做什么?”

“什么?”

“你以为你想死就能死啊,那可就太便宜你了。”彻止久说道,手上没闲挑上陆冕下巴。

“当真没有?”

对上他那双平和神似陈景的眼睛,陆冕一惊,眸子颤动躲避下,只觉脑中一热。

“这不是有吗,不给吾说说是谁?”彻止久眼前一亮期待道。

“她和吾眼睛长的很像吗?”彻止久眼瞅变化,嘴角划过一丝惊喜。

“她在哪?”性情多变,上一秒还在温声细语,下一秒就是厉声询问。

“没有。”陆冕撒谎。

彻止久一声切,松手直接给他踹下床,威胁,“吾讨厌撒谎的人,告诉吾那个人在哪,或者你把她带过来,不然吾绝不轻饶你。”

“当真没有,阁主。”

“阁主想多了……”陆冕跪在地上回道,语气平静,心里却警铃大作。

彻止久又是一声切,闲起手便抛起葡萄,闲散地回,“你不必说,吾会亲自去找。”

“是吾想多了,还是你自己动心你心里清楚。”

“不过也多谢你给吾找了个好东西,退下吧。”

“不走?”

“阁主找我说的事还没……”

“吾找你没要紧事,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哎呀走吧走吧。”

“眼睛,吾还没见过这样的藏品……”彻止久揉搓着手中的葡萄,碾转几分便随手丢了。

都玩脏了,肯定不吃。

“小侍,你过来。”彻止久笑着给旁边待命的小侍招了招手。

小侍身着一片单薄透底的青衣,迈起两条光腿便走过去。看样子十七八岁有着和陆冕七分相似的模样,更可以说是陆冕十七八岁的模样。

一把搂进怀里,彻止久在他身上好生蹭了蹭,爬在他胸口笑道:“小侍~小侍,你说等吾把那个人找来,就给你换双眼睛好不好。”

“这样你就更像他了……”谁能想到私底下杀伐果断的阁主会是如此孩子脾性矫揉造作的模样,又或说单纯的像个傻子。

小侍怀里楼着他,语气依旧平静乖巧“那可真好,小久。”

“小侍……爱死你了。”闷在胸口的声音闷痛颤乱。

“他要是还活着也有陆冕那么高的个子了。”抓上小传身上唯-一件单衣,透过单衣看向他略显娇弱小巧的骨架说道,眼里闪过几分难过。

“小久可以把我变成那个样子,小侍喜欢。”小侍回道。

“不行。”彻止久摇头拒绝,一个拦身压在他身上笑,“他还是你这个时候最可爱。”

“小侍吾真是想他想疯了。”彻止久委屈道,栖身抱住,面具滑落脸上满是可怜。

“侍远恒,吾的远恒……”低声的喃喃像一条失去主人的狗。

感受身前人越发紧缩枯碎的声线,小侍默默拍上他消瘦的脊背,轻轻安抚。

死了主人的狗会跟随主人绝食而亡……如果他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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