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笨呢？”
“真的有那么笨吗？”
“跟你说什么都只会嗯嗯的，不能举一反三吗？”
“……没必要吧。”
——妈妈总喜欢说我笨，却不知道其实是我嫌她笨。她讲的东西我全都懂，但我想到的东西她却未必懂。若是她恰巧听懂了，却会反过来指导我。若是她听不懂，就会说我说话太难懂，眼神里还有些不高兴。大概是觉得我不可能比她聪明吧。
母女之间，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关系。
要是我强行装作很有分享欲的样子，那就不是我了。那样的我很不快乐。但是妈妈也不会察觉到这一点。她只喜欢快乐的我，即使只是表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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