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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节后团聚马吊胡牌

“小潮,小潮。。。。。。”叶真一声声呓语般地唤,最近他情到浓时,就喜欢叫这个名字。

他这样唤,术临汛完全受不住,将唇移到耳朵、脖颈,一下下地含,带着湿热黏腻的喘。

于是叶真整个人便软了,两腿虚虚地杵着,若不是腰被抱得紧,他早像片树叶滑落在竹篮的底座上了。

腿间被人分开,塞进术临汛的一条腿,膝盖直接顶住竹篮篮壁,稍稍往上带一点,便能把叶真的上半身给抵出竹篮边缘。

可到底此刻风疾夜冷不是个好地方,他原只想带叶真上来看个风景,一不小心倒成了脸红心跳的风月地。

不该,不该。

然而叶真的沉溺使术临汛愈发脱不开身,当**逐渐泄露并肆意发酵的同时,距离天灯不远的夜空忽然炸了一束琉璃宴上来,只把纠缠的两人吓得一个趔趄。

叶真仰着脖颈,更是差点要从竹篮边掉下去,幸好术临汛抱他抱的紧,饶是如此,那竹篮也晃动了好一会。

随后一阵噼啪声,琉璃宴散出的花火被抽出金灿灿的无数分□□些炸开的火药残留甚至蹦到了天灯这边,好在没有引燃罩在灯火上的束草纸。

术临汛两只手罩着为叶真遮挡,他自己则是把脸埋在叶真头发间,眼睛忽闪忽闪地闭一会开一会,呼吸随之慢慢平息下来,心口开了闸的**重新驶入风平浪静的港湾。

“啊,舞狮队结束了。”叶真脸上还留有余韵,他被护着,眼睛正好能望见下方热闹的街道,此刻游行的队伍全部聚在了台阁前的广场上,第一波的游行已经结束,后半夜还有第二波。

紧攥的双手已经由脖颈环到了腰上,铜钱被叶真握得裹上层汗,却仍是不肯轻易松手。

他们就在这股热闹的气氛里安静地抱着,谁也没说一句话,谁也不想将手松开。

“困不困?”感受到怀里的呼吸逐渐平缓,术临汛索性由站变坐,小心地替叶真调整了一个安稳的姿势。

“不困,”说是这么说,那双杏眼已经快要眯成一条缝了,“我还要守岁,还要熬年。。。。。。还要。。。。。。”最后一句实在没听清,好像是要下去继续舞狮子。

术临汛笑着把叶真给拢紧,外头又是一阵琉璃宴的炸响,但此刻在只有一方天地的竹篮里,他只能听见叶真绵长的呼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目光温柔地定在叶真脸上,竟是觉得人生无比满足。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清早,天灯里的火早熄灭了,落在一处陌生的田间。

术临汛或许是刚刚才睡着,他背靠着竹篮,头一下一下地点着,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叶真本想上去帮他扶住脑袋,可蓦地发现手心里空荡荡的,登时想起了什么,立马焦急地四处翻找,竹篮并不是密封的,他害怕手里头的铜钱从空隙掉落,因此边找边责怪自己的大意。

“怎么了?”术临汛到底睡得浅,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猛然转醒。

叶真见他被自己吵醒,愈发气自己气到沮丧,一口气没憋上来竟突然不争气地哭起来:“铜钱,铜钱没有了。”

好像一个小孩,珍贵的东西被自己粗心大意地搞丢,发现时那股失落的懊恼与无助。

术临汛匆忙在怀里一掏,把那些铜钱抬到他面前:“没丢没丢,我替你收着呢。”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看见还好,看见了叶真反而呜呜地大哭起来,适才他真是丢了魂儿一样,差一点就要冲出去沿路细找了。

这突如其来的破防搅得术临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铜钱对叶真来说这么重要,只好边道歉边局促地去哄。

难得发了通脾气,如今失而复得的铜钱重新被塞到叶真手里,他瞧着面前术临汛狼狈的样子,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他红着眼抽抽嗒嗒地故意板了脸。

“不这样了不这样了。”术临汛完全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仍是赔着礼。

叶真暗叹一口气,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随即翻转过来,按了一半的铜钱到他手心里:“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许只想着我,你也要平安喜乐,诸事不愁。”

庆典结束后,洞天群殿也可以关上门好好过个年了。

今年是叶真头一次在殿里过年,除了每日的当值外,大伙空下来都往他院里跑。

何家兄弟为他扩了间宽敞的厨房,又零零散散添置了好几副新家具,自初一开始,客厅和院里两张方桌上就没断过人,搓马吊的声音络绎不绝。

这里头一大半的人都是从叶真这知道的马吊,可是当他们学会后,才发现叶真的牌技却是最烂的。

玩儿得最好的要属洪忍和莫问,千万不能让这两个人坐上同一张桌子,否则他俩各自都是如虎添翼,每每赢到盆满钵满才肯罢休。

术临汛回小院的时候,叶真正陪着郎老头、梁束婵和握山坐在一桌搓马吊。

看见术老大进来,梁束婵赶紧起身招呼,她仿佛遇到了救星,就想让术临汛将叶真给替换下来。

郎老头自打坐下来就不断给自家小徒弟喂牌,这也就罢了,偏巧叶真出牌犹疑不决,一张牌往往要琢磨半天才肯打出来,这对梁束婵这样急性子的人来说,实在是种无声的折磨。

然而术临汛并不理睬她的恳求,只是笑眯眯搬了张凳子坐到叶真身后。

“我去,你们这是要三打二啊!”梁束婵略带不满地甩了个三条出来。

一桌子人都笑了,“怎么,你还不服气,”郎老头推了张南风,被叶真碰了,“还没叫你一打四呢!”

握山不动声色,瞅了眼桌上三方打出的牌面,跟着淡淡推了张九饼。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牌桌子被突然站起身的梁束婵撞得晃了一下,“哈哈,我胡啦!”她单脚翘在板凳上,胳膊跨到对面去捻那张九饼,接着将自己的牌面一推,果然胡牌了!

她笑得美滋滋,完全瞧不出方才的恨恨。

与此同时,厅里那一桌也有人赢了,是一观和尚,他虽胡了牌,脸上也没有很高兴,只是淡淡地低了低头,望空与唐宁姑倒是还好,只有何其狂懊恼地掏着钱,何其拽坐在自家哥哥后头仍在算着牌。

“你瞧瞧里头外头的,哪一个赢的光彩,啧啧啧。”郎老头出口斥道。

声音传进室内,引来望空的反驳:“自己牌技不好,就不要怪别人赢了牌。”

这两位师父一掐起来就没完,郎老头立刻跑进厅里把唐宁姑换了下来,作势要和望空大战一场。

梁束婵只好喊宁姑来她这桌,可巧就要到唐宁姑巡逻的时辰了,这下只好术临汛坐到了对面。

又打了几轮,叶真居然一下连赢了三局,闹得梁束婵忿忿地鼓着嘴巴,可她也不算完全清白,故而只是看看术临汛,不敢随意发牢骚。

叶真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术临汛给他喂牌喂得太过明显,虽然旁人不说话,但他到底有些心虚,于是借着天色不早要去做饭的由头,把那边的何其拽给喊过来,代替自己打两圈。

这些天大伙都是在他这吃的饭,索性也不做菜了,每天变着法儿地做不同口味的锅子吃。

他先是洗了两口大锅,分别放在灶台上煨着,等到锅被烧热,就把调好的酱汁倒进去加水炖煮,接着则是把先头准备好,极难熟的食材先盖锅焖上。

不一会,锅里就传来阵阵香味。

最后,只需要将后续备的菜洗干净,再切好了码齐,便大功告成了。

忙了一会,厨房里已是烟雾缭绕,水雾腾腾,叶真正在水池里洗着菜,蓦地腰身被人圈起,一个温暖的怀抱贴了过来。

他先是一惊,转头去看术临汛,随即四处打量,生怕被人瞧见两人的亲密举动。

原来适才沈玦来找自家徒弟,就这么被强行留下来,代替术临汛的位置。

“沈先生可不只是来找握山的,他就是想来打几圈。”术临汛看得通透,红尘这些先生里,除了郎裕和望空这样不拘礼节,愿意和学生们打成一片的,也有应堂泉、沈玦这样不苟言笑,严厉待人的。

可每位师父说到底都是人,都有各自的喜好与坚持,古板如沈玦,他素来勤勤恳恳,默默钻研术法与符咒,但闲下来也想在牌桌上来几圈,有时弟子们约着打马吊,沈玦总是借故半路来找徒弟。

“有先生在,梁束婵怕是要输喽。”术临汛挽起袖子,自顾自开始帮忙洗菜。

这副景象实在难得,叶真来了这么些日子,除了外出寻找碎片,就没见术临汛闲下来过,除夕之后,应堂泉竟主动接过担子,要唯一的徒弟好好放几天假。

“你说实话,莫不是用沈先生作了借口?”叶真背过手,自他身边用屁股撞撞他。

术临汛随即扯了抹不怀好意的笑,刚要打趣,唇上蓦地被叶真快速地碰了下,霎时间,两个人好似得逞的窃贼,一同抻着脖子去看院里打马吊的四个人有没有发现刚才的举动。

然而那边战得正酣,谁也没心思去看牌桌以外的地方。

心里便愈发大胆了起来,又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交换口气的间隙仍不望朝院子里看一眼。

直到天色暗下来,竟开始飘雪了。

院里的牌桌子就势被搬到了厨房的挡檐下,梁束婵输的太惨,沈玦仍还在劲头上,因此双方正是不依不饶,还要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术临汛洗完了菜,用手捧了一手的雪花走到正切着菜的叶真面前,端给他用脸碰了碰,厨房太热,不一会雪花也就化了,只在他的鼻尖留了一撮融到一半的冰晶。

看看时候也该要开饭了,叶真暗自携了术临汛的手,来到灶台前。

掀开锅盖的一刹那,双方默契地倾了身,任着白烟自锅中猛地蹿出,萦绕他们周身——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接了个吻!

锅内香味四溢,“咕嘟咕嘟”直冒热气,他们身旁是马吊的砸碰,还有除握山外三人的吵嚷,一切都让人脸红心跳得不像样子。

“真香啊!小真,今天吃什么味道的锅子呀?”闻见味道,梁束婵的五脏庙顿时叫出了声,于是目光虽盯在牌桌,却也神色凝重地问了一嘴。

灶台上,叶真拎锅盖的手差点没拿稳掉下来,感受到术临汛在他另一只手心里使劲捏了捏,他方才找回丢掉的三魂七魄,哑着嗓子应道:“额。。。。。。今天吃酸辣汤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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