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颇为静谧的屋内,因沈若和秋歌的到来变得喧闹。
已经端坐在饭桌上,就等沈若回来坐他腿上用饭的褚州瑾:……
看到他的神色,已经落座的秋歌眼含笑意,语气温柔的问道,“我怎不知有人陪着阿锦用饭,阿锦便能多吃些。”
褚州瑾没搭理他,给一旁埋头吃饭的沈若布菜。
一顿饭只有沈若吃得最多,最后撑得歪在椅子上揉肚子,“你们要听话,没若儿陪着也要好好吃饭,尤其是阿兄,不许再生病了。”
褚州瑾旁若无人,动作熟练的将人抱坐在腿上,为他揉起了肚子,沈若则软成一团,舒服的在他身上打起了像猫科小动物一样的呼噜。
看到这一幕,秋歌心中震撼不已,他心底忽的涌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
“阿锦,你……”
褚州瑾抬眼看过去,没说话,继续给他揉了两下,便让秀儿陪着他去园子里走一圈,消消食。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他和秋歌。
秋歌正犹豫着不知如何说,便听褚州瑾语出惊人的道,“本王心悦于他,开春择日便会成婚。”
秋歌被他的话惊的眼前发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褚州瑾面色平静,像是早就做好了抉择,他望着屋外沈若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爱意,声音很轻,“我知他心智不全,他对我也非夫妻之情意,但那日绣球招亲,绣球偏生落在了我的怀里。……你知我向来我不信鬼神,但我却莫名深信那次就是上天的旨意,我与他这一世注定是夫妻。”
秋歌被他这一番言论震住,阿锦他是真的……将沈若放进了心里。
秋歌闭了闭眼,有些被他直白又执拗的话语吓的面色惨白,他不知如何抉择,褚州瑾是他的主子,也是他的至亲,可若儿……亦是他视作亲人的好友……
屋子里很静,明黄的灯光洒在窗外,褚州瑾知晓秋歌的纠结,但任何人都不可能阻碍他与沈若。
秋歌也清楚的知晓他改变不了阿锦的认准的事。
半晌,他吐出口气,轻声道,“好好待他。”
褚州瑾瞥了他一眼,沉声应道,“自然。”
“你准备如何与圣上说这桩婚事?”
“本王在回京的路上性命垂危,幸得一隐世神医相救,为本王解了困扰多年的奇毒,那神医年逾花甲,心力不足,故将独子托付于本王,而后便消失不见。”
秋歌一双柔情似水的眼,霎时间呆愣住,“阿锦,你张口就来的本事都可去写话本了……”
褚州瑾没说话,默默转过头看向床外,你怎知本王没写。
感叹完的秋歌又担忧的问道,“那你的双腿……”
“神医只能解毒,无法治好本王的腿。”
听到这话,秋歌有些无奈,他明白褚州瑾的意思,自从贵妃娘娘有了皇太子,褚州瑾便与血亲有了再不能愈合的猜忌与隔阂。
秋歌离开不一会儿,沈若便小跑着回来了,他呼呼的喘着气,“若儿呼……累了……”
褚州瑾沉重的面色,瞬间柔和起来,将冲进他怀里的人揽住,圈着人肉乎乎的腰肢,“可还撑的慌?”
沈若摇了摇头,抬头看褚州瑾,“要洗漱,困了。”
褚州瑾将人横抱起来,“嗯,我带若儿去洗漱。”
洗漱的浴桶都已经准备好,褚州瑾将他抱到屏风后,便将人放下来,由秀儿伺候着脱衣。
褚州瑾没在屏风后待着,新婚之夜,夫妻之实,他愿意等……
褚州瑾坐在离屏风不远处的小塌上用茶,沈若洗好后便眯着眼睛打着哈欠爬上了床。
正准备换水的秀儿突然被叫住,“退下吧。”
秀儿愣住,反应过来,忙低头应是,退出了屋子。
浴桶中的水依旧冒着热气,褚州瑾指尖轻轻划过柔滑的水面,像是回味着什么。
浴桶不大,沈若坐进去刚好到下巴的水位,却被褚州瑾撑出了桶外,在地上溅出片片水花。
微仰着头,感受着水中的潮湿与温热和鼻尖那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若的香气……
待褚州瑾上了床,沈若已经将躺的那处捂得暖呼呼,他将人揽进怀里,刚沐浴完,还算热乎的身体小心的拥住身旁人,直到紧密相贴。
日子一天天过去。
积雪覆盖下已经长出郁郁葱葱的嫩草,打眼瞧过去,娇憨可爱,甚是喜人。
“阿兄!”沈若吃完早食便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院子里看褚州瑾打拳。
他身着穿黑金色的宽松衣袍,全然不复坐在轮椅之时的瘦削,高大挺拔,通身气质
拳风霸道凌厉,一招一式皆迅猛而有力,不带丝毫拖沓。动作连贯,步法稳健,如风卷残云,凌厉无比。
看到沈若出现,褚州瑾瞬间收势,稳稳接住冲进他怀里的小炮弹。
“阿兄,累不累啊?你刚才唰、唰唰!嘿!哈!哇——太厉害了!!”
沈若兴奋的在他怀里蹬手蹬腿的比划来比划去,褚州瑾圈住闹腾的人,声音沉稳,语气温柔,“那若儿喜欢吗?”
“喜欢!”沈若靠在他胸前仰着头,满眼崇拜,依赖的直视着他,猛点头,“阿兄做什么,若儿都喜欢!”
褚州瑾轻笑出声,心底却又生出经久的苦涩,若儿,你之喜欢是否为我之喜欢……
他将人按进怀里,将那多余的思绪压下,牵着沈若的手,十指相扣,进了原属于的屋子。
沈若的锦绣阁早已形同虚设,主子被褚州瑾拐到了他的主院,只有褚州瑾晨时练完功,会在此处洗漱更衣。
进了屋子,褚州瑾将人按在门上一通亲,待到沈若微微喘不过来气,忍不住拽他的头发,才放开人。
沈若擦擦嘴,已经习惯了阿兄日常吃他的嘴,通红的耳垂被头发遮盖住,他理直气也壮的暗暗为自己和褚州瑾辩解,阿兄说过,一个人吃另一个人的嘴是因在意那个人,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做,连秋歌也不可以,因为他最亲近最喜欢的人是阿兄!
……
可是,娘亲爹爹也没有亲过他的嘴,娘亲只亲过他的额头……
甩了甩脑袋,沈若头顶冒着热气亦趋亦步的被褚州瑾牵到床边坐下,“本王去洗漱,若儿乖乖坐着等本王一会儿。”
心仪之人面色红润,水盈盈的一双猫眼泛着光,全然依赖的望着他,褚州瑾眸色一深,嗓中变得干涩难耐,喉结不住上下滑动。
沈若缓过来点点头,看着褚州瑾在离他不远处的屏风后宽衣解带,脸色渐渐变得通红,消散不去的热意让他坐立不安。
沈若垂下头,害羞的咬住下唇,挪了挪,想要遮住什么似的。
他最近总是会这样,身体十分奇怪,尤其是在与阿兄亲过之后,陌生的反应,总是会找上依旧懵懂的沈若。
听着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沈若身体愈发难受。
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又莫名害羞和胆怯的将纱帐放下,沈若懵懂的低头看了看,又羞又恼,动作遮遮掩掩的向那处打去。
唔——!
疼,却也舒服——
沈若没忍住发出一声细长的哼叫,屏风后褚州瑾动作一顿,他耳力极好,早就听到了床上轻微的响动,只是不知他在做什么。
他稳着呼吸,从浴桶中起身,裹上外衫,发出的声响极小。
步履无声,纱帐中背对着他蜷缩的身影,小小的圆润的一团,褚州瑾猛的掀开纱帐——
“啊——”沈若被吓得惊叫一声。
他面色绯红,衣衫凌乱,眼中满是惊吓和羞赧,胸前随着呼吸起伏,还放在衣衫上的白腻的一只手,僵着不知所措的不敢动作。
看到这一幕的褚州瑾鼻根一热,那东西没忍住跳了跳,而后两条明晃晃的血色顺着褚州瑾的鼻下滴落。
看到褚州瑾流血,原本被吓到愣住的沈若忙跪在床上手忙脚乱的用手为他堵住,“流血了!”
褚州瑾握上他的手,力道大的沈若有些疼,他没忍住挣了挣,“阿兄,疼!”
褚州瑾眼中欲色浓重的骇人,沈若盯着他的一双眼睛,渐渐便有些发抖,“阿兄……”
沈若忽的抽噎的哭出来,声音害怕颤抖,“是不是若儿刚才做错了,若儿不该做那事,若儿知错了,阿兄——”
褚州瑾被他声音中的惧怕唤回心神,极力压制住翻涌的**,嗓音暗哑低沉,“若儿做了什么错事?说与阿兄听听。”
沈若不敢与他对视,眼神躲闪,听他这话,顿时呆愣住,嘴巴嚅嗫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难受……”
“嗯?哪里难受……”褚州瑾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连他呼出的气息都不想放过,舔了舔干涩的唇。
沈若不知如何说那处,偷偷抬眼看他,又觉褚州瑾不像是生气的模样,更像是以往急匆匆按着他同他亲嘴一般的神色,便挤出一抹小小的讨饶的笑,缓缓将扣着他腰的大手带着向下拉。
“这儿……”
褚州瑾全然失去了动作,感受着心上人大胆又无知的诱/惑,让他再按压不住正在叫嚣的欲/望。
……
褚州瑾拥着人躺在床上,轻揉着沈若的后背,让他平复着呼吸。
沈若正在迷糊中的脑袋,突然知晓,往日褚州瑾口中让他小心别压坏的玉佩到底是什么了。
几乎已经坦诚相见的两人,腻歪的亲个没完,不知沈若的手被磨了多久,才从床上起来。
秀儿在屋外,屋里好半晌都是静悄悄的,突然听见褚州瑾叫水,她便忙又命人换了水。
褚州瑾披上着一层寝衣,将沈若从床上抱起来,一同坐入浴桶。
冒着热气的清水淅沥的溢出来……
歪在褚州瑾怀里的沈若依旧眼神迷离,头脑发懵,没缓过来神似的由着他摆弄。
天气不算炎热,褚州瑾不敢多闹他,只时不时亲亲沈若白嫩绯红的脸蛋,便老老实实的将人清洗干净。
洗干净后,褚州瑾看着水下沈若无意识蹬、蹭着他的肉嘟嘟的双脚,颤了颤指尖,动作轻柔的从水里捞起一只,没甚用力指腹下便挤出细腻的粉。
卿卿的脚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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