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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ish

李应谦虽然嘴上这么说,不到十分钟一碗泡面他连汤都喝干净了,看来是真的饿了。

他也是非常自觉,吃完之后自己就去洗了碗,回来看到敬央已经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

李应谦关掉了头顶的灯,把还没有来得及安装的落地灯快速组装好,找了个插头连接。

落地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在沙发上。

虽然到了春天,但是气温还是很低,房间里的气温会比屋外的温度还要冷。

应谦把沙发上铺的毛毯盖在敬央肩上,距离很近的时候,他能闻到敬央身上熟悉的气息。

很奇怪,他和很多人独处一起很不习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应谦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留意到敬央耳垂上还是空空如也。

想起敬央高中那会说想要打耳洞,当时还挑选了很多好看的耳饰,最后因为亲眼见证了班里一名女生打耳洞的全过程后,不敢打了。

原因无他,敬央说一是怕疼,二是一想到有根针在自己穿透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就是将自己的身体的某部位破坏了吗?后来谢嘉涵还嘲笑过她,说路敬央胆子真小。

想到这里,应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那里其实曾经也打过两个耳洞,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也慢慢愈合,基本上看不到耳洞的痕迹了。

敬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把那些好看的耳钉留下来了,美其美曰:拿钱买的,扔掉多浪费。

应谦笑她,怕疼就去买耳夹戴,那样不就不疼了?

敬央傻乎乎笑起来,在网上下单,夸应谦聪明。

应谦说你笨啊。

时过境迁,她还是怕疼吗?

应谦伸手碰了碰敬央的右耳垂,手指轻轻触碰,然后又收回手,而敬央只是蹭蹭耳朵,又睡着了。

李应谦去卧室把床铺铺好,回来的时候敬央已经醒了。

她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没走?”

李应谦突然发觉自己在干什么,不免脸上升起一股怒气,房间给收拾好了,被子也铺好了,现在来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敬央万般尴尬朝李应谦一笑:“说错话了呵呵呵呵......我是说,这么晚了,你回去注意安全呵呵呵。”

李应谦不说话了,把衣服整理好,拿起放到沙发上的外套起身就走。

敬央一看这不得了,忙跟着李应谦到门口,他一言不发换着鞋,敬央则是又急又恼,李应谦怎么跟个小孩一样,说不得了还?

见李应谦真要走,敬央赶忙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衣服。

“哎哎哎,别生气嘛,你也知道我——”

李应谦转过身,敬央顿时感到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只见他对着自己万分友善笑了下,敬央自己也跟着傻乐。

敬央正呲个大牙傻乐,李应谦眯了眯眼睛,她立刻把她的大牙收回去了。

李应谦说:“开玩笑?”

敬央略加思考,一看是台阶就往下走。

“对对对,你也知道我爱开玩笑。”顺着他的话说绝对没错!

气氛在这一刻凝固住了,李应谦没笑,路敬央不敢笑。

他盯着敬央的脸半天,以为要放什么大招了,李应谦突然开口,他语气轻快,这对敬央来说也不是个好事情。

“那这样,我们不开玩笑。”

“?”

“你也知道,我不爱开玩笑。”

李应谦这时开始解扣子,他步步紧逼:“既然你都说了太晚了,我今天就住这里吧?”

嗯。

嗯????

敬央一脸惊恐,李应谦不悦地皱皱眉:“怎么,你不愿意?”

敬央开始结巴,她最懂李应谦,他是那种说什么做什么,决定了也绝对不会反悔的那种。

但是路敬央真怕了:“别别别,我这地方哪能让你住呢,寒舍不留人啊。”

“是吗?”

“嗯嗯嗯。”她点头如捣蒜。

看她这怂样,李应谦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干嘛?”敬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免心生怀疑。

李应谦没解释,还是勾手让敬央过来。

她往前挪了几步,李应谦“啧”了声,手一伸把敬央“捞”了过来。

敬央惊呼一声,她被李应谦圈在他和墙中间,没等敬央再次开口,李应谦炽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的后背,滚烫又灼人心。

敬央听到李应谦在自己耳边轻叹了一声,接着敬央感觉到额头有些湿润,是李应谦的唇贴在上面。

很短的时间,敬央却心如鼓擂。

他们年少时没有做过很亲密的动作,而亲吻也只是到脸颊,牵手拥抱也不常有。

李应谦不喜欢做敬央不喜欢的事情,就像敬央不是很喜欢亲密接触,而李应谦那时就很少对敬央做出肢体接触的动作。

随后,衣服地摩擦声,沉重的呼吸声却停下。

李应谦抱着敬央,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她的气味。

敬央不知所措,她抽出一只手推开李应谦的头,端详着这张脸,越发觉得不对劲,她把手贴在李应谦额头上,又贴在自己额头上。

发烧了?

她又测了一次,果真是发烧了。

就说手怎么这么烫。

李应谦头又伸过来,被敬央推了回去,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别过来,你当心把我传染了。”

李应谦没什么动作,他软绵绵靠在敬央肩上,脸越来越红,手也越来越烫。

敬央扭头看了眼李应谦,对方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皮肤升温了。

“能走不?”

他点头,敬央揽着李应谦的腰将他缓缓放在沙发上,这下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家里也没有药,正想要不要去便利店买点的时候,李应谦手伸过来轻轻拉住敬央的小拇指。

他捏了捏,表示不用去买。

敬央有的时候被他的倔脾气整的没办法,上学那会也是这样,高烧不退却不愿意去打针,喝点盐水和退烧药就草草了了事。

李应谦拉着她的手,声音很轻,没了刚才的那股神气劲,这样子敬央倒有些于心不忍捉弄他了。

“那你要怎么办?”敬央低头问。

李应谦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却撩人心弦:“你不用管我,等明天一早就好了。”

敬央心道:你真当自己是钢铁侠啊,不死之身呢?

“身体也没像钢铁侠那样强壮,我这一两天本来就有些低烧。”李应谦像是有读心术一样,解释给敬央听。

“呵呵,你就嘴硬吧。”

李应谦睁开眼睛,用这张脸开始魅惑敬央,他声音沙哑,手摩擦着敬央的指甲,问:“那今晚我能住在这里吗?”

不等敬央开口,他又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去车里应付一个晚上的,毕竟你车没有开回来,我明早得送你区公司。”

敬央睨了他一眼,知道李应谦在耍什么把戏,两人心里都清楚的很,敬央心里也明白,她怎么会让李应谦真的去车里睡一个晚上呢。

敬央说:“你知道的。”

李应谦点头:“说完呀,我知道什么?”

敬央心想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些,起身去厨房给他兑了杯盐水:“喝完这个就去睡觉吧,隔壁的房间不是收拾出来了,我想想......卫生间应该还有一次性洗漱用品,早上你用那个就可以了。”

接着,敬央想了想,指着他的衣服:“大师的衣服我这边可没有熨斗这些帮你熨啊,你这个得找人去熨,睡衣的话......”

敬央停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好像有买了大号的短袖来着。”

说罢,她就要往卧室走去,李应谦起身拉住敬央的手臂:“不用了,我车里有衣服,明天早上去换来得及。”

敬央一挑眉,省了她去找了。

“谢谢你留宿我。”李应谦出声:“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敬央一看到李应谦这个样子就有点把持不足,想捉弄他。

她清了清嗓子,娇柔作造了一番:“要感谢的话就感谢吧,要求也不是很高,拜托Luca帮我做一套衣服就好了啦!报酬什么的我相信你会替我解决的吧?”

最后对李应谦做了个自己都想吐的表情。

李应谦果真表情有一脸嫌弃,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敬央,问:“你被鬼上身了?”

敬央瞪了眼李应谦,关了落地灯给李应谦留了一盏特别小的灯摔门离开。

靠着那点亮灯,李应谦把盐水喝掉,拉过一边的毛毯就往身上一盖。

安心睡觉。

敬央半夜醒过来一次,并不是因为睡眠质量的问题,而是梦到了李应谦,就想出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只是沙发上没有他的身影,那就在阳台了。

敬央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李应谦果然在那里,发烧的人精力有这么旺盛吗?

透过纱窗,李应谦只穿着衬衣,手里夹着香烟。

敬央不觉得奇怪,现在没几个男的是不抽烟的,李应谦抽两根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西宁那几天好像没见着他抽,估计烟瘾不大,看他状态还可以,敬央打算返回卧室。

转身时应谦叫住了她。

“敬央。”

她回头,李应谦手里夹着的香烟也快燃尽,在黑夜中发出点点星光。

“早些睡。”

……

早晨七点,阳光从窗帘的一角偷溜进房间,敬央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直到闹钟又一次响起,她才忍着心里的火气把闹钟关掉,坐在床上又打起了瞌睡。

门口响起敲门声:“路敬央,起床。”

敬央猛地睁开眼睛,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她慌忙套上衣服出门。

客厅的小包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乍一看还挺丰盛的。

李应谦换了衣服,上身白色圆领打底衫外面套着一件灰色休闲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黑色西服裤,比起昨天简单清爽了不少。

刚坐下,李应谦端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早晨一杯水,清肠。”

敬央直夸他的专业:“你懂得还多。”

李应谦解下围裙,坐到敬央对面,开始抹吐司:“常识。”

桌子上有吐司,稀饭、油条、小笼包还有豆浆,一下就是中西合并了。

“都是你做的?”敬央开始动筷子,想着先吃哪个好。

李应谦无比诚实地回答:“买的。”

面对一头问号的敬央,他回答的也很直接:“你厨房还没有收拾,所以带着围裙去找了个几个盘子装早饭。”

路敬央一时语塞,昨天能睡到床上也是多亏了李应谦的帮忙,要不是他昨天收拾了半天,估计早上只能从沙发上醒来,一杯热水清肠都不一定能实现。

她朝李应谦道谢:“昨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吧。”

“好。”

敬央并不是说说而已,确实该请李应谦吃饭,也是这么长时间也没吃个饭叙叙旧这样的。

在学校那会,李应谦的饭卡都是放在她那里的,吃啥自己从来都不掏钱。

骆沥青说以后谁娶敬央谁八辈子倒霉,话是这么说,李应谦接话说大不了多赚点钱养,一张嘴还养不起了。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当下敬央羞得埋头吃饭,不慎被米饭呛住开始捶胸顿足的,李应谦把水递过去,嘴上责怪,手上都把盖子拧开了。

“慢点吃,你急什么?”

“咳咳咳,你别说话。”

李应谦把杯子放到敬央面前,“哦”了声。

敬央还没完全缓过来,被李应谦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呛住了:“我没说什么,只是说实话而已。”

敬央抬起头,对上李应谦那双笑吟吟的双眼,又别过头不看他了。

学校里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也这么认为,只是他们分开了。

很快桌子上的食物被一扫而空,敬央心满意足起身。

“等哪天下班早请你吃饭吧。”敬央这时已经化了妆,开始挑选衣服,对着客厅的李应谦说。

李应谦没回她,而是半倚在沙发边看着手机。

他蹙起眉头在手机上操作什么,不知道是在回复谁的信息,眉头越皱越紧干脆关掉了手机。

敬央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还在系衣领上的蝴蝶结,敬央有一段时间学习过蝴蝶结的各种系发,只是一个都没学会。

李应谦看她手忙脚乱地样子,嘴角弯了弯,起身走到敬央面前,把她的手拉开,低头仔细解开这一团糟的蝴蝶结。

他不忘毒舌:“蝴蝶看到自己这么丑,估计有要改名的冲动。”

敬央道:“要迟到了。”意思是废话少说。

那丝带在李应谦手中像是有了生命,李应谦把两条丝带拽紧,以防会打滑自动松开。

最后帮敬央把衣领整理好,这才后退一步,对自己的作品观赏了番,满意地点点头。

敬央穿着淡蓝色衬衣和灰色半身裙,衬衣下摆收进裙腰里,过肩的头发披在肩膀两旁。

“出发。”

快到公司门口,敬央突然说把她放到人少的一条路,剩下的她自己走到公司里。

李应谦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避嫌。除了这个理由没有什么可当借口了。

敬央下了车,站在车窗前用口型说“公司见”,李应谦启无视了她的话,启动车子就走人。

差点被喷尾气的敬央愤愤盯着那奔驰心里暗骂两句,挎起包往公司正门方向走去。

到了公司的两个人装作第二天早上才见到的样子,非常自然打起招呼来。

俩人都笑得一脸假,这也只有两人能看出来,骆沥青还问敬央今天李应谦心情怎么这么好,敬央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你去问他啊。

话被骆沥青听到了,他思考了一会,很正经地回答:“我昨天又没跟他在一起,我怎么知道他今天心情为什么这么好。”

敬央好像被戳穿了秘密,跟个炸毛的猫一样“腾”地站了起来,不顾骆沥青在身后喊立刻跑到卫生间去洗了把脸。

她强迫自己冷静,对着镜子深呼吸了好几次,准备出去,听到隔间传出一个人的声音,敬央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凑近去听。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要去听的,而是因为这次谈话的主角有她,有李应谦。

“表姐,我真的要疯掉了!明明在意大利是我去照顾李应谦的,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感激我,也不愿意跟我谈恋爱?明明那时他那个青梅根本就不在他身边,装什么啊!!”女人声音尖锐又刺耳,敬央不免往后挪了几步。

意大利,李应谦,照顾,感激......

敬央没听懂大概是什么意思,但是关我毛事啊,我那时又不在意大利,我还在苦逼的当大学畜生呢。

女人继续说:“我有钱有颜,李应谦是眼睛瞎了吗??他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敬央被呛到,女人这边也有察觉,交谈声立刻停了下来,朝着外面大喊一声:“谁?”

敬央趁着这功夫从厕所溜出来,撞到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李应谦。

“你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敬央与他擦肩而过,听到这样一句,但也顾不上多说什么了,坐回会议室才平复了一下心情。

果然,和李应谦待在一起没啥好事发生。

“是这样的,AI医疗技术虽然广泛,但是有些偏远地区很难用上这么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是使用一些原始的医疗器材,目前有一处村落提出的合作的需求,只不过他们那边太偏远了,所以如果要去的话,需要下乡到乡镇里了解情况再做打算。”

骆沥青讲完,众人脸色发白,这个消息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噩耗降临了。

“不过。”他出声安慰起众人,“跟Folant这边也商量了下,下乡的时间暂定,所以不要显得那么视死如归好吧。”

安抚好了众人,开始今天的工作。

骆沥青这时挤过来,他问谢嘉涵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有。

敬央掏出手机查看,发现她昨天就给自己发信息了,她说今天过来,一起吃饭。

别管我:我今天就到成安了,你最好出来迎接我,然后请我吃大餐!

别管我:就去你家吃吧!!

骆沥青凑过来一看,夺过手机给谢嘉涵发了信息。

鲨鱼的刀:okk【嘴唇】

很快,信息来了。

别管我:?

骆沥青捧着手机看,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

别管我:我不准你这么恶心。

某人:贴贴.....

猫:发烧了就离我远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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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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