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还没有散的意思。雾南打算自己回去算了起身溜走了,走了一会儿还在园里才想起自己没出过清园不认路,可想回去也不知道路。蹲在原地叹气,忽的,上方传来竹叶悉疏声,猛的抬起了头。一身着蓝黑色便服的少年御剑向下,看这服饰,也不是应斯门的人啊。落地了雾南才发现这少年与自己莫名的相像,少年的右眼下也有颗红痣,长得倒也好看。
双方只这一眼,却仿若好似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久至万古初开时。
少年缓步向前,吓得雾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见状,少年止步拱手“这位前辈,在下极堂门弟子韩赐,请问令门尘念仙尊做座下弟子尘雾南所居何处”
这听得雾南一愣“他叫我前辈?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比他小,他找我干嘛,韩赐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其实韩赐也不是故意称雾南为前辈,只不过方才探其气息,竟丝毫感觉不到,只有实力高深之人才可以做到,韩赐也摸不清此人面貌是否为真。
不过雾南转念一想“他御剑,只要带我出了这墨竹园,剩余路我都记得,只需他载我就行”。想着,雾南点头:“当然知道,不过我这剑没带,需你载我一乘,我为你指路”,表面严肃,实则慌得很“还好我剑揣储物袋里了,不然就被发现了。”
这使得韩赐感到疑惑“剑修却不带剑”可也没法,反正在这应斯门中晾他也不敢有所图。便应了句好。
等雾南上了剑,韩赐才彻底看清其面容,与自己有所相似,不过韩赐看着似乎更加成熟冷静?不对不对!一定是因为他年龄大些。说实话,雾南自己都不信,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儿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这是原原本本从气质上带出来的,只是雾南他自己不愿承认罢了。到了清园,雾南又松懒地躺在椅上享受人生,见雾南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韩赐出口“前辈……”
雾南看了眼他,故作高深道:“年轻人,这小师弟没什么好看的,不用见,你走吧”。这一听,韩赐就明白自己被耍了:“前辈怎可出尔反尔”用誓不罢休的语气质问,也不论雾南是否为前辈。
雾南当做无所谓,脸上摆着把扇子,这使韩赐无法探知其神情。可这傻小子动都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无奈,雾南开口:“那你又为何想见他”这时,山茶花又开始摇摇坠落。韩赐紧盯着雾南:“想与其比试,看看他天赋是高到何种地步配得上尘念仙尊关门弟子之名。竟让仙尊选他而不选我”
听到这雾南才想起,韩赐就是当初进门时传的修真界第一天才。不过,韩赐曾向尘念求学,想要这最后一个弟子名额,不过被自己捷足先登了。难怪如此。
雾南指了指清园口,问道:“应斯门花卉众多,且因灵气,花盛不分时节,方才在园口盛着的那花为何种”。韩赐不明其所以,却还是答道:“其花华贵应是牡丹”。雾南淡笑了:“那是芍药”话毕,他拿开了扇子坐起身来,定定的看着韩赐:“很多人误以它为百花之王牡丹,却不知它仅仅只是默默无闻的芍药而已,只是世人分不清罢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这尘雾南只是外界传闻的天才,实则只是个普通人”的意味。可他倒也是为了骗韩赐把自己给骗了,无论是芍药还是牡丹,终有他们的价值,只是有的世人皆知,有的却是鲜为人知。
韩赐听后头也不回就走了,他知道,这意思是不可能告诉他了,但终有一天他一定会和尘雾南比试。
看着韩赐的背影,雾南笑了笑继续仰头睡过去“这小屁孩……还挺执着的”自己好歹加上在这的几年也临近三十了,又怎会在意一个十一二岁小孩的誓不罢休。
隔天,景勿知急匆匆的来找雾南发现他在才松缓了些,拍着雾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师弟,幸好你回来了,昨晚上师兄喝了个烂麻,今早上醒来发现忘记你在那,回去找你发现你没在,还担心你找不到路呢。不过下次一定要和师兄说了来,别一声不吭就溜了。知道了没!”雾南跟哄孩子样嚷着“知道了,知道了。”
随后景勿知指着清园门口道:“小师弟,你是不喜欢门口的牡丹吗,怎么把它拔了?”雾南一愣,想起了韩赐,一股不耐涌上心头,但想到师兄口中的牡丹:“牡丹?师兄,那是芍药”
“不是呀,那就是牡丹”
雾南扶额说:“师兄,之前进园时,你就已经说了那是芍药,我也认出来了,怎么就变成牡丹了?”说得景勿知拍手叫到:“我想起来了,你刚来那两天,不知怎的芍药焉了,就改种成了牡丹,可我去历练了,你又不出园当然不知道了!再说了,花是何品种又不重要,在意它干嘛。”
雾南愣住了,缓会儿后就走到园外口。看着门口两块空土:“算了,再把芍药种回来吧。”话毕,他就蹲在一旁发呆“难怪,还把花给拔了,这下,他是真的较真了。”正烦着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事儿,不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儿嘛,没准过几年就忘了。再说了……我现在已经死了。这幻觉怎的……还未结束。”
山茶花开了一年又一年,雾南念了一年又一年。
殊不知,在他十五岁这年,发生了令他这辈子都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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