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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鸿门宴

胤姜讶异,做饵?

“父亲浑说什么,”胤姜刚想问,却想起今日见到胤敞的情景,

他带着几个寨人大张旗鼓的走在淮安城内,丝毫不避讳,倒像是刻意引起什么人注意一般,

她之前只以为他是想找她,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胤敞轻叹一口气,“阿月,为父有许多话不能对你说,我与贺含章乃是旧识,若是想要挑起十五年前的事情,或许我才是那个最重要的支点。

旁的事情你先不要担心,且看贺含章想要你做什么,我来这里见你,是为了让你安心,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们先走了,你也快些回去吧,省得出什么岔子。”

胤姜傻傻地盯着胤敞瞧,她此时竟一时瞧不明白了。

所谓局中人,可这一局中,究竟有多少人?求的又是什么因果?最终,可都能得偿所愿?

南越和大梁又相持十日,兵马不动,粮草已耗,听闻南越大军即将压境,

淮安城中有不少赌坊甚至下了赌注,而有了平南侯的加盟,不少赌徒都押注给了大梁。

胤姜瞧着这幅场景不免觉得荒唐,可不荒唐嘛,前线十万火急,却有人能拿此性命攸关的事做赌注。

不过这段时日淮安城的进出管控得十分严苛,似乎在提防有南越奸细混进来。

另一方面,沈岩亲自守在施粥棚外,盯着赈灾粮食的发放。

虽然此时距昨年那场大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月,但是仍然有不少穷困潦倒的百姓,

此次施粥分一天三次,用的都是上好的大米和粮食,不敢掺杂一点异质。

当然,这段时日淮安城内也传出不少啼笑皆非的笑谈。

比如风度翩翩的邓家公子不仅到处掀那些外出带着帷幕的姑娘的帷幕看,还带了不少邓家的仆人四处搜罗女子,

据说啊,那画像中的女子长得很像那逃跑的刘家花娘。

也比如,刘大员外刘玄,浩浩荡荡地带了一批人前去白朦水的私人小院“捉奸”,却被白朦水扇了几巴掌,给打了出来,

不仅如此,白朦水还放话说要将刘玄扫地出门,让他净身出户,

听说啊,那刘大员外捂着被扇得通红的巴掌跪在地上敲门,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也不知他是在哭他被休了,还是在哭他又要变成穷光蛋了。

又比如,那在泰极商行的洛公子灵堂前哭哭啼啼、形销骨立的女子,其实就是贺知府失踪多年又回来的长女,

呦呵,虽然曾经是个寡妇,但是好像丈夫又没死来着,现在也不知道那丈夫到底死没死,

哎,又是一段扯不清楚的三角恋啊。

再比如,缥缈阁的花魁斐笙花又赎身了,此番是她自己给自己赎身,

不过听说就在她赎身的当天,周滔又请了大红花轿到缥缈阁门前,周滔当时也一身红,就期期盼盼地等着斐笙花一个点头呢,

嗐,谁想啊,斐笙花看都没看周滔一眼,愣是直直从周滔面前走过去,一点没犹豫,

呦,这可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啊。

胤姜坐在斋鲜楼二楼,听着楼下的评书,不免苦笑,

在这许多人饭也吃不饱的时候,讲点男女之间的八卦趣闻,竟然也应景,稀饭下笑谈,也是别有滋味啊。

只是这笑谈中有自己,就没那么好笑了。

“原来,再刻骨铭心的痛,也不过是他人口中随口一提的笑谈。”胤姜喃喃自语。

她这几天唯一的消遣就是在呆在这斋鲜楼听评书,一方面是为欺骗贺含章,她为情所伤,正忧愁度日,

另外一方面,李山川依然留下来替她传递情报,只是最近贺府、贺宅和泰极商行一点动静也没有,都安静得很,

但是胤姜很在意的一点是,在梁玺出门前后脚的时间又走了一批货,目的地正是肃州,

而梁玺出事的消息传来后泰极商行就关门歇业,至今没有开门。

可是,也没有收到那批到肃州的货回来的消息,胤姜去找商白询问此事,

商白面露惊疑,他丝毫不知有此事,直到他去清点人数和库存,才知道的确发过一批到肃州的货,

按照惯例他本该在梁玺走后就盘查一遍,但是他那几日诸事缠身,一直没得空,

而没多久梁玺的事情就传过来,他就更腾不出手来管理泰极商行的庶务,没想到被钻了空子。

胤姜也不知如何安慰商白,不由得叹气,此事环环相扣,把人算计得很死,根本没什么余地。

何况,在世人眼中,商白只是洛家的仆从,先不说苦主已死,只说他一个奴才也管不了许多,

就算他真知道蹊跷想要从中找出什么,可送货的那批人也人去楼空,泰极商行的伙计又都各个一问三不知,他能有什么办法?

胤姜想着,给商白出招,“不若你就把泰极商行卖了吧,他们走到这一步,不就是为了这个?

你若苦苦坚守,他们或许还会疑心你有其他目的,若是再对你下手,就不妙了。”

胤姜见商白点头,神情中闪过些许微妙,等即将离别之际,胤姜出其不意问道,“梁玺还活着,对吗?”

商白瞪大眼,似不可置信,对着胤姜骂了一顿,又呜嗷哭起来,胤姜抿唇不语,始终没说话。

夜幕降临,胤姜回到贺府,侍婢鱼贯而入为她梳妆打扮,胤姜才知今晚贺府有贵客临门。

任由侍女梳妆,胤姜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发愣,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推翻对贺含章要她嫁人的猜测,

之前她觉得是因为贺含章对贺丹姝另有安排所以才推她上去,他的本意是想要借她攀附上某位大人物,

可贺含章对梁玺的做法让胤姜很是不安,他对她这个假女儿的打算,莫非也是如梁玺一般,用完就杀?

那他该怎么布局她的死呢?怎么让她的死不引起怀疑,又达到他的目的?

胤姜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趁着侍女们都退下的时候,将一把小型匕首揣进怀里,又将暗器藏于袖中,

在心窍处放了护心镜,才堪堪安心了点,她总觉得今夜,风雨欲来。

贺宅之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宅中仆从来去匆匆,各自忙着手中的活计,

胤姜身后跟着四五个侍女,莲步轻移间已经到了主厅,贺含章坐于主座,

而旁边还坐着一位着朱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贵气盎然,虎眼生威,看起来应该是和贺含章并列而坐。

胤姜被下人引至贺丹姝身旁,今日贺丹姝亦是盛装出席,灼灼如牡丹,艳不可逼,

胤姜与贺丹姝一番寒暄后,张氏姗姗来迟,到此时却才开宴。

胤姜本以为人会更多一点,不曾想就是贺府的家宴,而这人,莫非是平南侯张朔?

咦,张氏,张朔?都姓张?张太后?难不成张氏竟然是张太后族人?

她怎么一直以来都忽略了这点?

难怪说贺含章是太后一党,如此明显的姻亲关系,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胤姜心中懊恼之际,面前已经上了几盘小菜,胤姜观察后发现此次家宴不同往常,

每人面前各自都有一方小餐桌,每种菜色不统一上,而是分成各自的小盘端到各人面前。

真是奇怪,胤姜心中念了一句,却见几人已经开始进餐,也动起筷来,她每样菜都吃了一点,却吃得不多,

这吃食味道混杂,酸甜苦辣都有,样式齐全,很容易让人模糊口感,尝不出来其中细微的区别,

简单来说,胤姜怕有毒。

没想到果真如胤姜想的那样,只见那张氏给那中年男子敬了一杯酒,二人便说起家常事情来,

又听得张氏唤张朔七弟,面色悲戚,对他说起贺礼之死令她心如刀绞,恨不得随贺礼而去,

张朔连忙安慰,不时还眼神询问贺含章怎么会发生这事。

贺含章上前轻轻搂住张氏,“夫人,阿礼的死我何尝不心痛,那是你我的孩儿啊,

我膝下子息单薄,阿礼又为贼人所害,至今我也未曾将那贼人抓捕,实在是有愧啊。”

贺含章说着也朝脸上抹了一把,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

贺丹姝眉头皱起,神情担忧的看向主座之上的三人,似在犹豫是否要上去。

胤姜不动声色观察着这几人之间的暗流,她还摸不清楚情况,只是觉得今夜的张氏很是反常,自从贺礼死后,张氏便彻底不管贺府中事,

一副备受打击、郁郁寡欢的模样,府中一切事务俱由贺丹姝打理,准确来说,这是贺礼死以后胤姜第一次见到张氏。

今夜张氏打扮像得胤姜初次进贺府之际见到的模样,衣着、首饰无一不精细,

一副养尊处优、气度高华的当家主母模样,连妆容都十分显年轻,眼神中还有决绝之意。

张氏听闻贺含章此话,当即打断,只面朝张朔说道,“七弟,六姐我这么多年没求过你什么,今夜我想求你,给我一份公道。”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贺含章眼中惊中带恐,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夫人,何至于此啊,阿礼的死,我难道不痛彻心扉吗?

连你也要离开我,留我一人,孤零零啊。”说着眼角流出了眼泪。

贺含章眼通红,拉着张氏的手,继续说,“你我夫妻多年,怎么,怎么就走不下去了呢?

夫人,我知道你难过,可是我们还得一起走出来啊,你如今的模样,我如何能安心放你离去?

阿礼泉下有知,见你我分离,也定是不好受的。

就算夫人你怨我无能,抓不到害死阿礼的贼人,可是你也得为丹姝想想啊,她将将及笄,此时你我和离,她如何好许人家?

夫人,这么多年,我自问不曾亏待你,为何,竟要与我和离?”

贺含章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脸上的伤怀也不似作伪,而张氏却别过脸去,

贺丹姝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朝三人所处的位置走去,拉着张氏的手,一行清泪就流下来,

“母亲,母亲,母亲你别不要我,为什么”贺丹姝哭得梨花带雨,神色哀戚,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阿弟?为什么在你眼中,阿弟永远比我重要,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不要我和父亲,也要离开?你竟然连我嫁人也不管了吗?

母亲,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胤姜瞧着这副场景,也不好再坐在位子上,上前去轻抚贺丹姝的肩膀,以示安慰。

张氏仰头看天半晌,没理贺丹姝,才看向贺含章,“今日我七弟在这里,你老实说,阿礼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口口声声说贼人,什么狗屁贼人!那分明是你养的一条狗!

什么时候狗都会咬主人了?啊?

你告诉我,他怎么会杀死阿礼,没有你的授意,他怎么会杀死阿礼?!

我的心多痛啊!你知道吗?

阿礼死了,还是你下命令杀死他的,你知道这段日子我的心有多痛吗?

你不知道,贺含章,你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听到这句话的贺丹姝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贺含章,喃喃念道,“父亲。”

胤姜也被张氏吼出来的这番话惊呆了,怎么回事?在她不知道的角落,发生了什么事?

电光火石间,胤姜脑中跳出三个名字,梁玺、徐乔、涂苍。

张朔面部紧绷,看向张氏,问道,“六姐,到底怎么回事?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张氏哈哈大笑,带着几分苍凉,眼中哀痛之际,看向贺含章的时候却又怀着仇恨的焰火,

“误会?哈哈哈,我也希望是误会一场,可并不是,来啊,把人带上来!”

张氏话音一落,却见张氏身边的几个嬷嬷提着徐乔就出来了,徐乔的肚子此时已经有些显怀,被几人提着不舒服得紧,小脸苍白。

胤姜在瞧见徐乔的时候,便下意识咬了嘴唇,却按兵不动,听张氏继续说下去。

张氏本名张韵,乃是庆国公府的六姑娘,与当家太后是同父异母的姊妹,

当年先皇登基、太后还是皇后之时,她的婚事也逐渐水涨船高,却最终嫁了个丧妻的贺含章,不为其他,只为爱情。

贺含章和妻子云娘恩爱,金榜题名之际有不少高官打听他的婚事,没想到他都以有妻室婉拒了,

虽然难免得罪些小心眼的官吏,却还是在京中成为一桩美谈。

而当时和贺含章一起进士及第的李镜雪,则娶了祁安侯府的嫡女薛冉,

同时,靖国公府上的三公子梁弛和来自百钺的和亲公主姬灵君,

这三对夫妻在雍京城中都是有名的恩爱夫妻,也都是金童玉女的代言人。

暂且不谈其他两对的坎坷,只说贺含章,自贺怀雪走失、云娘抑郁而终后,贺含章就结识了张韵,

张韵生在公侯之家,平素哪里见过这样一心一意的儿郎,贺含章又对亡妻如此深情,生得又一表人才,张韵芳心动了。

张韵素来是张扬的世家姑娘,张家靠军功起家,她也大大方方的追求贺含章。

在云娘亡逝的第三年,贺含章仕途失意,从雍京被贬到兖州做一个小官,

张韵见他始终不曾因她自己的家世而攀附,不由得越发高瞧了他几眼。

这男女情爱啊,或许就是这么个事,别人捧着到你手中的,你不稀罕,你就稀罕那些你求也求不求来的,

简单来说,有些人,喜欢犯贱。

对于张韵这种素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贺含章表现得多稀有啊,就越发加重了她要得到他的**。

谁也不会想到,皇后的妹妹,会甘心嫁给一个六七品的小官。

张韵嫁给了贺含章,拜托父亲庆国公使力为贺含章周旋,然后有了贺含章多年的节节高升。

这么多年,贺含章少妻妾,少妾室子女,其实也实在难得,张韵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并没有找错人,她是嫁对了的。

可是多荒唐啊,当她撞见徐乔和涂苍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整个世界都开始颠覆了。

她从来知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可是她不在乎,云娘已经死了,只有一个贺颂碍眼而已,

就算贺怀雪回来,也只是多了一个贺怀雪而已,还是在如此低贱的商人家庭长大,

她根本不将那个女人留下的两个孩子当回事,她还得谢谢她,早死,将这么好的夫君留给她。

可是,徐乔说什么,她是葛家村的人,葛家村?

张韵才恍恍惚惚想起来,她那可怜的阿礼啊,曾经闯过一些祸,她为了保护她的儿子,不得不做了一些错事。

只是一些错事而已,她是一个母亲啊,她得保护她的阿礼,

啊啊啊,她的阿礼,已经死了,就是被眼前这对男女杀死的,她恨啊,他们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些低贱的畜生,怎么敢杀死她的阿礼?那是她的宝贝啊!

可是张韵没想到,其中那男的是贺含章养的狗,是啊,她曾经见过的啊,她也知道,

他是替贺含章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狗,呵呵呵,太可笑了,

那条狗居然说,是贺含章指使他杀死阿礼的,怎么可能?

那是他和她的宝贝儿子啊!

张韵不相信,可是涂苍说,是因为贺颂,贺含章从来没有一天忘掉过云娘,

他想要将他的家业都留给云娘生的孩子,尤其是贺怀雪回来以后,贺含章的愧疚之心达到巅峰,

单凭贺颂和贺礼在争国子监入学名额这件事,就可以瞧得分明,只要贺礼在一天,贺颂就永远得靠边站,

贺颂想要自己的东西,都得拼尽全力,才能抢到,抢到后还得委曲求全。

可是,贺含章又得依靠张府的势力往上爬,他心疼贺颂,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跟张韵闹掰,所以他才让涂苍私底下去解决这件事。

当时涂苍这样说完,张韵感觉自己的脑壳都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一句,云娘生的孩子继承家业。

张韵回过神来,神情刻薄几近恶毒地看向贺含章,

“我张家对你不薄,你却为了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想要我的阿礼死,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们是什么东西,贺颂是什么玩意,这女人又是什么东西,嗯?

他们哪里比得过我的阿礼和姝儿,你竟然还想将整个贺府都留给他们,你放屁,

贺含章,你不是人,他们配吗?他们不配!”

张韵吼得歇斯底里,甚至还恶狠狠地瞪了胤姜好几眼,贺府的下人们此时都缩个脑袋,不敢说话,生怕抬头就被张韵喷一脸口水。

张朔面沉如水,不听贺含章一句争辩,直接问下面被绑起来的徐乔,“她说的可是真的?”

徐乔当然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父亲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我是恨,恨不得二弟死,

可是进了贺府,夫君待我不薄,日子比从前不知好多少倍,我已经很少想起从前的事情了,

母亲,我没有害死二弟,我真的没有,这也不关父亲的事,二弟可是父亲的孩子,虎毒不食子,父亲怎么可能杀死二弟呢?”

张韵自然不信徐乔的话,徐乔死了父母,自然把这笔账算在贺礼身上,又和贺颂那狼狈为奸,

加上贺含章推波助澜,就这样,她的阿礼啊,死在了他的至亲父兄手上。

张韵心如刀割,“七弟,人证物证俱在,那逃跑的涂苍我都抓回来了,被我关起来拷问好久,

他还是黑崖寨的大当家,我这好夫君啊,根本没有杀死他!

不仅如此,我瞧这赈灾银的失踪,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七弟,拿下他,替我的阿礼报仇啊!”

张韵声嘶力竭,张朔动作也快,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意图将贺含章捉拿,

贺含章当即摔杯,身边也突然出现一行黑衣人,两批黑衣人当即打斗起来,不时还有黑衣人入场,场面一时血腥。

胤姜扶着贺丹姝往张朔周围退,不忘下场去将被捆起来的徐乔带上来,张韵恶狠狠地盯着胤姜,似要将胤姜生吞活剥。

一场硝烟散去,贺含章方的黑衣人无一活口,贺含章挣扎几下,见大势已去,痛骂道,

“蠢妇!蠢妇啊!!!蠢妇害我!!!”

胤姜瞧着这场戏,见场上几人悄摸松了口气,心中不免砰砰直跳,她总觉得,梁玺没死,不然,涂苍是如何和徐乔结识的?

张朔来得又怎么会如此凑巧?张韵又怎么会错误的把贺礼的死怪在贺含章身上?

环环相扣,死局。

依照大梁律例,杀子罪,贺含章或许可脱身,但是他已经被关起来了,就很方便查其他事,

比如赈灾银失踪案,比如十五年前的案子,许多事,或许都可以有个了结。

但是胤姜又隐隐不安,这些事,只凭一个贺含章,怎么做到的呢?

梁玺若没死,又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呢?

如今南越大军压境,张朔出现在这里,若是边境有什么变故,又该怎么办?

胤姜:合着我白准备了呗~

PS: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新人第一本完结最重要,因为越到后面就越难,要将所有环节都扣起来,还得写出那种**的感觉,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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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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